笑卧花溪————清风舞
清风舞  发于:2010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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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有些生气,这样的表示还不够明显吗?还要我厚颜无耻地开口说自己希望得到你的宠幸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笑意浓浓,抬手揭开束发的紫色冠缀,让一头墨黑的浪潮瀑布般翻滚在自己粉雕玉砌到的赤身上。此时我的上衫和里衣已经全部蜕尽,阵阵的寒风从卷曲的帘外钻进,有些冷呢!
我扯了扯快要笑到麻木的嘴角,一把拉过封翌痴痴凝望我的头颅,第一次我用如此清傲绝尘的声线道
[吻我。]闭上眼,因为封翌眼中忽忽上窜的火苗让我的心“嚯”地一紧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比平常敏感百倍。
男人的手轻轻地覆上我的裸肩,脖项,颈窝。温柔地摩挲着,带着令我灼烧的热度和强烈的酥麻感。渐渐地,手的力道加大,因为男人的重量慢慢地压了下来。凉薄的唇吻上我的眉心,蜻蜓点水般在我的眼角面颊鼻尖一划而过,最后重重地粘在我同样冰凉的唇上。偏冷的唇瓣,温热的口腔,截然不同的体温带给我不一样的刺激,开始的云淡风清瞬间消逝,封翌的舌齿狠狠地刮过我脆弱的唇瓣和牙萼,不带技巧的吻暴烈卤莽,带着要将我吞噬的冲动和狂妄。我在这轮唇齿的交战中几愈窒息。
男人的重量完全压覆上来,他的手慢慢来到我的敏感地带
[睁开眼,看着我。]
可是我没有睁眼,因为他语音中居高临下的气势让我觉得我是他的俘虏,而他是一个君王正用检视勘察的目光看着他的领域,无所遁行。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呵,你还真不可爱!]邪魅的笑声透过空气的震颤毫无遗漏地进了我的耳
[啊!]我蓦地睁眼,男人的手正紧捏着我胸前的突起,使劲地搓揉挤压着
[不要!]甜腻的呻吟从我破碎的喉咙溢出,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多么可怕的决定,得到他?!
他的强势是我永远不能比的,就象现在他的一个手指都能让自己痛苦番转。
我乖顺地眨巴着闻人笑白琉璃般纯净剔透的眼,用足以融化冰山的柔腻声音道
[放手,我后悔了。]
哈哈,花零洛,多么可笑!战争还未开始你就退却了!也许你这辈子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不敢争取,如何得到?
[你在害怕?嗯?]封翌抬高我的下颚,眼中的欲火夹杂着烦躁和不可忽视的孤傲
[是的。]我睁开眼,努力调整着紊乱的呼吸,笑得凄美而无措
[那样会很痛,你答应过不会让我痛的。]
是的,你是说过,而且当时的我还被你宠溺的温柔搅皱了一池的春水
[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封翌的指腹在我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摩挲,带着无法想象的热度,几乎要将我焚灭。隔着衣物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男根的挺立。
[零洛,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醉人。]
男子的低吟捎着欲望难以疏解的挣扎,他的蓝眸热情如火,他的嘴唇甘醇如酒。
他一遍遍细细地吻着我的脸,湿濡的唇允翕着如同初生的婴孩,舌头时不时舔过我的眼角鼻尖嘴角甚至我的耳珠。
不要,封翌,不要对我如此的温柔,我承受不了,也真的不想承受。
与其在你温柔的旋涡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还不如现下就被你撕裂焚烧,这样我就会记住你施加给我的痛,这样我就有了恨你的理由,只因我不想爱你爱到更深,深到我不愿意接受。
[零洛?]温痕一路下滑,点上我胸前嫣红的乳珠,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陶醉在男人给我制造的快感中,可身体还是忠实地反映出灵魂深处的亢奋和需求
[恩,啊~~]我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要甩开战栗的束缚,我的手死命地扣抓着床板,头发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瀑布般翻滚
[你很舒服,不是吗?]封翌笑得猖狂,眉心的锁痕也舒展开来,更加卖力地在我早已挺立僵硬的乳珠上舔咬吮吸起来。
他一手按住我的胳膊避免我的扭动刺激到他一触即发的欲望,一手悄无声息地来到我欲望的根源,一把握住~~
[啊,~恩~~不要!]感觉到自己的脆弱正牢牢地握在他的掌心,而且还不可自抑的起了反应,我不由一阵惊呼
[呵呵,真好,能在~~~你的脸上看到其他的表情。]身上的男人一边滴着汗,一边吃吃地笑,满脸的情欲使得额角的青筋突突地弹跳着,就象他手中握着的生物。
[呵呵~~~]我硬是从齿缝的呻吟中发出几声清笑,可是看在封翌的眼里无异催情的毒药
他更加卖力地抚弄起我的柔软,套合着摩擦每一分滚烫的地带,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了男人衣衫下的坚硬凸起,在小腹缓缓磨蹭,热度烫得惊人,滚滚烧进心底。难言的燥热也跟着从胸口蔓延,我想我现在的面孔就象一只煮熟的虾
[零洛零洛~~]男人的声音露出理智濒临崩溃的焦灼
听到他充满情欲的低喃,我浑身的血液也仿佛冲着下体奔流而去
奶白色的液体从我的苓口一滴滴溢出,象我哭泣的泪
惊喜地感觉到我身体诚实的反应,封翌的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手握住他益发高昂的欲望上下抚弄起来。
[你,你!]感觉手心一阵湿腻,竟已有不少粘液渗过衣衫流出,我如被火燎,猛地抽回手。
封翌邪笑:[刚才让你那般舒服,你总该有所回报吧!]
跪立着解开裤头,露出深紫色的壮硕肉柱。晶莹的液体正源源自翕张的铃口溢出,顺着突起的肉棱往下淌落……
[零落……]他轻唤,掩不住赤裸裸的欲望。分身递送到我的面前,跳动着炫耀着自己的存在。
[把它含进去,快!]
似乎觉察到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的露骨,他赧然垂下浓密的眼睫,不去看我屈辱的表情,硬是将他勃发的欲望插入我的喉中
[唔,落~~~你好暖好滑!]男人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手紧紧地扣住身后的床板
[含得再深点,好么,落?]不确定的呻吟带着无限的渴望,他的臀不自觉地上下摆动着,幅度不大,却足以将我的嘴唇涨裂。
腥檀的体味带着涩涩咸咸的男性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我知道他在极力地忍住一把将我的头深陷他跨下的欲望,他在等待我的适应,他怕我痛。
他的吼腔发出吱吱的响声,身体后仰到一个绝妙的弯度,暴露在我视线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尽管如此难耐,如此不满足,他的手却还是死命地扣着床板,以至于指腹泛白。
哎,我无声地叹气,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
唇瓣紧紧收拢,套合着摩擦每一分滚烫的地带。覆在柔嫩的头部来回舔刷的舌尖如有灵性,次次都不会漏过那个欲望的孔源。
我深深压、轻轻放、用嘴唇牢牢禁锢那个益渐膨胀的活物,深吮浅吐,甚至于牙齿冷不丁地一咬,始终将之控制在自己的方寸唇齿之间。
感受到男人在我的嘴里痉挛、挣扎。我的胸中涌出一丝快意
[……啊啊……]潮水般汹涌涨起的快意堆积在下身,意识到自己就要达到高潮,封翌捧住了我的头,低喘:“让我出来吧。”
[不要~~~呵呵~]口中含着他的巨大,我说话有些个含糊
汩汩的热气随着声带和空气的震颤传导到那喷薄怒张的欲望上
我要看你毫无保留的模样,我要看你最真实的表情
你有时舒狂有时温柔有时不羁有时羞涩
我不知怎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可怜我花零洛阅人无数,自认洞若观火,可就是看不透你的心
有些恶作剧地狠狠地吸允着那兀自抽搐的肉棒
[啊啊~~洛]封翌首次在我的面前如此失控,狂热的低吼伴随着一泻千里的欲液一股脑进了我的食道。
[唔~~~]舒服地瘫软在床上,男人水晶般通彻的蓝眸此时因高潮的余韵迷茫地朦胧着,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
[咳咳~~~~~]我抹去嘴角残留的欲液,笑得舒畅,对了,我要的就是他在我的面前失控,在我的面前退去所有的伪装和掩饰,我要他完完全全地展示在自己的面前,犹如初生的婴儿,我不喜欢一点一滴的糊涂。
那一夜的封翌并没有要我,他只是一个劲地吻我,很认真的吻,从头到脚,甚至连我的脚趾都没有放过,我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在这样轻柔的抚触中迷醉了,很快我便沉入了梦乡,惶惶忽忽之间我耳边有个低醇的男音在温柔地诉说着,呢呢喃喃叨饶不断,但是我的潜意识里却是欢喜的,象首很好听的曲调,久别的夏日,四娘婉转清亮的呢哝软语,让我胸中蓄满暖意。


心动

后来的几天,封翌对我很好,好到我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他叮嘱我不要离开“洛月轩”半步,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但从丫头紫翘的态度上可以知晓:我是不受欢迎的,尽管封翌隐瞒了我是惊鸿山庄七公子的身份,可是教中那么多双精明的眼睛盯着,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多亏了我的懒,才没有招来无妄之灾。
大夫人一早知道祈月教横扫江湖的野心,平时就在处处堤防,她让我背熟了所有经阁中的武功秘籍,剑器暗门,然后一把火把那座雕廊画柱的宫殿烧成灰烬。
不是没想过要练武,但修习数月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即使再精妙的招数大巧若愚的吸呐,与我来说都是无用。也不是我愚钝,只是自己的身体不适合作贮存功力的容器。而我这个人最不善长的就是吃苦,所以当然没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在风起云涌的江湖是没有杀伤力的,基于这一点祈月教的教徒们纵容了我的存在。
白天的封翌我不常见,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我也没兴趣知道。没遇上他之前我是个冷若冰霜的人,我相信世间的生老病死,日月星辰,更替自有天数,哭也好笑也罢,都逃不开命运齿轮的碾压。因此四娘走的时候我笑得释然,生活窘迫孤苦伶仃时我笑得漫不经心。
我是残忍的,不只对别人,也对自己。
封翌的存在也不能将我的信仰改变,尽管我承认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同常人。
[我不想对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倾注太多,我希望我最爱的人还是自己。]
我在他不在的时候恶狠狠地警告自己。

令我困惑不解的是,封翌一直没有把那晚没有继续的事情进行下去。一连几个夜晚,他都是轻轻地搂抱着我,用下颚抵着我的发顶,食指点着我的眉心,专注地看我半晌,面色中透着欲言又止的古怪。
我也不理会,在他肩窝找个舒适的体位倒头便睡。我发誓我这不是对他的信任,我只是知道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说过多的反抗和焦虑只能暴露出他的懦弱和愚蠢。
可是,所有的自以为是在那个夜晚的席卷下消失待尽,我惶恐地意识到我爱上了那个男人,那个亮若星辰,温和谦贵的男人。
至少在那一晚的某个瞬间,某个电光火石下我是爱的。
其实我对爱的抗拒不只来源与我对封翌的不可相信,更多的它来自于我的本身,我不是个适合爱人的人。我不知道我的爱会生存多久,是一天,一月,一年,还是一个轮回,亦或只是一个瞬间。所以我选择逃避,但那一刻我却不想逃避了,因为我知道我逃不开,也舍不得逃离。

[好了,你现在睁开眼。]缠在我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地褪下,男人的手象抚摩一件旷世珍品那样一遍遍划过我的脸,最后停在我翕动欲开的眼眸上。
封翌果然神通广大,不知用什么奇妙的方法恢复了我本来的面容,而且这一次的疼痛几不可察,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药膏涂抹在脸上时清凉的触觉,混着封翌清浅的鼻息。
很舒服的感觉,象四娘亲手烹饪的翡翠玉寿膏,甜甜的,滑滑的,用母亲般柔美的姿态将我缠绕。
[嗯,洛,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
[哦,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上几分。]男人舌齿打颤地低喃搅得我的心头也是一阵紧张。
多少年没看到自己的模样了,多少年没听到别人叫我洛了,多少年没有沉浸在别人震惊艳羡或是嫉恨的目光下了,我记不清了,当然象我这般冷情的人又有什么值得牵挂的呢!
我笑着睁开眼,视线正好对上封翌凝望我的蓝眸
蓝色的碧波中映出我倾城绝伦的脸,艳丽的笑容四散在唇齿间,如同幽暗中低泣的蔷薇,滴血般晕染着触目惊心的美。
不可逼视。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如同石化般移不开眼。
[你看够了没有?]媚惑的腔调从我的唇齿间溢出
我身子前倾,鼻尖几乎要与他的相碰
近距离地我看清了他眼中隐约堆聚的火苗
看到封翌的又一次失态,我的心口没来由地畅快
是啊,没有什么比能让他失控更好玩的事了。
失控中的人流露出的情感不一定最真实,但绝对毫无保留
[我要你。]仲怔也是一瞬,封翌的口气又生硬起来
淡蓝的眸光有火星在激荡,摇曳,看在我的眼里格外的赏心悦目
我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我决定忽略他刚才的语气不善。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是的,你在第一次看着我闻人笑白的脸时就已经说过了。
[可是我想对着零洛的脸再说一遍。]
宠溺的吻和温情的话语成功地击垮了我脸上蓄意的笑
[我想对着零洛的脸再说一遍。]
华美绝尘的音线如同魔魇般低低地在我耳边回荡,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上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要了我?]
我收拢了唇角残留的笑,一把抓过他握着我腰部游离的手,仿佛要抓住某个稍纵即逝的虚无缥缈般,狠劲异常。
[我要的是完完全全的你,我不要你顶着一张别人的脸与我做爱。]
许是我手中的力道过大,封翌的眉头微蹙
[可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迷茫彷徨的声线撞击着冰冷的空气,我甚至不能辩识那声音是从我的吼腔中飘出,直到那层怅然的虚无回荡在静谧的月夜中时,我才醒悟过来。
[零洛,你知道吗?]封翌毫不掩饰地将他清韵温华而又略带异地腔调的男声演绎地动人之致。
[你真是个美妙的生物:最柔软,却有着水滴石穿的强韧力量;最妩媚,却在形成惊涛骇浪时变得非常可怕,你有着千变万化的质感与形态,有时让人亲近,有时让人担忧,有时让人敬而远之。]
[嘘,不要开口,让我说完。]
封翌抵住我的唇,轻轻地摇头,仿佛呓语般继续道
[水有百态,你就是那其中的一滴水,融到里面就不见了踪影,我都不明白,你是在笑中哭泣,还是在笑中忘忧,你是笑给别人看呢,还是笑给自己的内心~~~~~~~~]
[够了,别再说下去了!]我像一头受惊的小兽,凶猛地反扑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懂你!
而你却能读懂我?
我热情地索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将恼人的呜咽压回腹腔
[咚咚~~]我们的身体彼此切合,男人急促的心跳通过指腹的抚触传导进我的心头。
封翌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野蛮地啃噬攻占着我的每一寸呼吸,迷茫间他的舌齿已经缚住我柔软湿润的舌尖。他近乎凌虐地狠狠吮吸着我口腔中的每一片红润,按住我发顶的手搓揉着我的头皮。
[呼~~~~~]就在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我
[你在生气,嗯?]抱胸睥睨着望向我,封翌笑得恶意。
[没有。]我长长地吸进一口气,笑得和往常一般明艳。
[呵呵~~你这个喜欢说谎的小妖精!]
大力地抱住我,他吻上瘾似的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轰炸,坦白来说,这人虽然长得风流倜傥,可是只要领教过他吻技的人都可以知晓,他实在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情人。
我笑着皱眉,明眸里印满男人的飞扬跋扈,温柔的影子飘散如泡沫,大力的拥抱,浓厚的深吻,不带温存的痕迹,仿佛前几日喃喃地在我面前说不会让我痛的人不是他,很快,我的身体上便开出了几朵凄艳的花。
[洛,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一向让我着迷。]低头吻我的唇,封翌拧着眉,解开我身上恼人的衣物,要是这些衣物不是他特意请关外的能工巧匠精心缝制,我想他不会花这么长时间认真对待。
他把上衣开敞开来,露出精壮的腰身和紧绷的肌肉,抚过我大腿内侧,顺势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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