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我保你平安。」
「舒庆,你别再逗我笑了!我告诉你,你害我失去一切,此仇不报,我死难瞑目!舒庆,你听好了,我要你的命!」
「笑话,我的命是那么好拿的?」舒庆冷笑,放在沙发背上的手,已将沙发抓出裂痕,露出雪白的棉絮。
「是不怎么好拿!要不然我怎么会足足等了两个月,才等到今天?现在你立刻下楼,坐计程车,赶到XX路,到时候,我会再通知你去哪里。带上石头,你们两人少一人都不行。别想耍花招,只要你稍有异动,我便让你的情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以为我会去么?为了一个男人,跑去送死,你也太天真了!」
「舒庆,天不天真是我的事,给你五分钟时间下楼,我的人都盯着你呢!你打个电话我都会知道,所以,你给我放老实点!从现在开始计时,五分钟时间,二十四层楼,你应该跑得下来吧?哈哈哈哈……」
那边狂笑着挂了电话。
看着舒庆僵直的背影,石头讷讷的问:「庆哥,怎么办,我们……」
石头的话哽在喉中。
懵然回头的舒庆,一脸冷厉,眸中闪烁的幽光阴森可怖。
手腕被一把抓住,足以姴石的巨大力量让石头直觉的鼓起肌肉用力反抗。
「石头,把你这条命给我,我舒庆会一辈子感激你!」
石头惊吓的瞪大双眼:「庆、庆哥,你决定去了……」
舒庆不答,用力拽着石头,转身向门外奔去。
可是,明知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啊!
庆哥,你竞真的为了连清篱,连命都可以不要么?
第十九章
连清篱被关押的地点就在市中心一处地下仓库篱,这个地方出口众多,一旦出现任何意外,都可以迅速撤离。
换了无数辆计程车,绕着整个城市转了好几圈的舒庆,来到这里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冷静。
两个男人上前搜了一圈,刀子甚至钥匙扣也被扔到远处,舒庆眼睛也不眨一下。
一身黑衣的练红,争着一双白多黑少的倒三角眼,阴读的睨着舒庆,身后六个面容阴沉的男人,警戒的观察着四周,似乎稍有异状,便会立刻扑上。
舒庆不看练红,只看像被两个男人押着,五花大绑的连清篱。
衣服有些破损,左颊似乎被谁攉了一掌,高高的肿了起来,此时正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眸光似水。
「你怎么真的来了?」
「我当然要来!」
舒庆理所当然的道。
「哈哈哈!还真是让人感动啊!舒庆,你事事争在人前,今天竟然要为了一个男人丢掉小命,还真是可笑,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迷恋,一会儿我可要好好见识一下。」
练红抚掌大笑,一脸邪气
舒庆眼神一凝,低沉的吼到:「你敢!」
索魂閰罗般的气势,让练红一滞,笑容也勉强起来。但立刻,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森冷,将手一挥,几个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推出一具铁笼,拇指粗细的精铁栏杆,闪烁着森冷的暗芒。
练红看着舒庆僵硬的表情,万分愉悦的咧开了嘴。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制作的,比动物园关狮子老虎的笼子还要结实……舒庆,你看我多重视你?如果满意的话,就进去吧!」
练红作出邀请的姿势。
舒庆一咬牙,什么话也没说,拉着石头便走了进去。
「舒庆,不要……」
连清篱焦灼的呐喊声,被狠狠抽在脸上的巴掌打断。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莲清篱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铁锁倍「咯」的一声合上。
「程黑,你今天打他这一掌,我必定加倍奉还!」
舒庆瞪着押着连清篱,并打了他一巴掌的男人,冷冷的道。
程黑被舒庆威势所震,不由得露出胆怯之色。虽然明知他今日必死,虽然知道舒庆不可能冲出铁笼,但疯狼之名……
此时练红突然狂笑起来。
「舒庆啊舒庆,你真是笑死我了?到了现在还想耍威风?你还真是不怕死啊!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一步,这种深情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哈哈哈,你舒庆英名一世,却死得这么窝囊,还真是可笑之极……」
他笑得难以自制,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上天还是眷顾我的,竟然让我知道你的弱点,还是致命的弱点。炎青万万没想到,他苦心培养出的接班人,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而丧命!舒庆,这就是你的报应,你从来什么都不放在眼篱,竟然对一个男人这么痴迷。谢谢老天,谢谢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舒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我夜夜做梦,日日苦思,都在想怎么才能抓到你,擒住你,折磨你,天可怜见,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舒庆,你一掌控青红,就处心积虑想把我除掉,也是为了这个男人吧!
所以,舒庆,今天不管我怎么对付你,你都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练红,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们斗了这许多年,你还不知道我么?抓住猎物,要好好玩弄一番,再杀掉!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游戏吗?」
练红宁笑着一挥手,身后两人,押着连清篱走到他的身边。
「你也算是罪魁祸首呢!连清篱,连先生,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短短的手指,掐上连清篱的脸颊,用力捏住,没有预想的呻吟,只有一双冷冷的眸子。
「果然是舒庆看上的货色,只是这性子就倔得让人心痒痒的,恨不得看到你哭泣着求饶的样子,一定很过瘾……」
「练红,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最好放了他!」
舒庆知道,自己越是失控,就越会让练红更兴奋,但是他抑制不住,只要想到练红之前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他就全身发冷!
「哈哈,这么紧张啊?舒庆?肉体的痛苦对你而言算得了什么?你既然那么清楚的告诉我你的弱点,我怎么可能不加以利用呢?」
转向连清篱,练红狞笑:「所以连先生,你要怪,就怪舒庆好了!你即将尝到的痛苦、屈辱,都是因为舒庆,等你变成鬼的时候,你可不要来找我喔!」
「练红,你感动他一根寒毛,我把你碎尸万段……」
拼命摇憾着拇指粗的铁栏杆,却不能撼动分毫,舒庆的双眼因充血而变得通红,疯狂怒吼,状如厉鬼。
练红理也不理,只看像连清篱:「连先生,我很想见识一下,你是怎么把舒庆谜成那种模样的……用这个地方么?」
大手用力抓向连清篱的臀部,练红阴阴的笑了起来。
方方正正的木桌被摆放到铁笼前。而连清篱面朝下被牢牢的按倒在桌子上,衣服被粗暴的撕碎,扔在地上,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晶莹如玉。几个身材魁武的男人早站在了旁边,眼中闪烁着淫欲的光芒。
「舒庆,仔细看看吧!好戏开始了!」
练红慢悠悠的说着,将手里的匕首缓缓举起,在舒庆惊赫的目光中,迅如闪电的向下刺去。
血花飞溅,匕首穿过连清篱的手背,深深的刺入木质的桌面。
剧烈的疼痛,让连清篱的头向后仰去,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唇间。
「不──」
舒庆嘶吼出声,目龇尽姴!
练红阴阴的睨向舒庆赤红的双眸,唇边显出冷酷的笑纹,意态悠闲的举起另一把匕首,再次刺下。
舒庆疯狂的撞击着铁笼,疯狂的吼叫起来。
「练红,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你真他妈◎#%%……」
困兽般痛苦的嚎叫,让练红享受般的眯起双眼。
鲜血顺着连清篱的指缝泊泊留下,流至桌面,又滴落在地板上。
舒庆的额投在铁笼上撞出鲜血,双目赤红,恨不得化为厉鬼,将练红活生生吞掉。
「我这边还没开始,你就急成这样?舒庆,等我这些兄弟,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还不真的疯掉了?镇定点,镇定点,疯掉了就不好玩了!」
练红得意的狂笑起来。
「舒庆,闭嘴!」
一直不言不动的连清篱,此时突然开口:「看着我……」
因为剧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冷汗。
两人只有两臂之隔,舒庆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连清篱的表情,他用力伸出手臂,却怎么也碰触不到。
「篱……」
他无力的滑跪下来,怔怔的看向连清篱,赤红的眼篱,隐隐有水光闪动。
熟悉的黑色眸子,如此温柔的看着他,彷佛两人正在深情凝视,彷佛正在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
「连先生……」
石头也跪了下来。
连清篱突然淡淡一笑,道:「舒庆,我没事,放轻松点。你的手下败将想耍一场猴戏给你看,你看就是了,用不着这么激动。」
舒庆困惑的皱眉,不解连清篱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因为不能人道,所以……导致性格扭曲,做出……这种嗜虐、变态的事情……其实也挺可怜的……可悲又可怜……」
众人皆是一脸不解,只有练红吼了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抓住头发,硬生生的提了起来,因为疼痛,连清篱蹙紧眉头。
练红贴近的脸狰狞扭曲,靠得太近,连清篱可以清楚的嗅到他嘴里散发出的恶臭。
「虽然你是个混蛋……可是……做为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真的很可怜……所以……你这么喜欢这种虐待戏码……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听了这话,练红眼神一凝,三角眼越发怨毒起来,他一字一字的问:「你说什么?」
「不用隐瞒了……」连清篱一脸同情的道:「舒庆……都告诉我了……因为比谁玩女人的本事厉害……累到脱阳……导致不举……呵呵……你还真是……可笑又可悲……」
舒庆隐隐意识到了连清篱的想法,又惊又怒的冲着他吼道:「连清篱,你给我住嘴!」
「连先生不要再说了!」
看着练红越发狰狞的表情,石头也急忙阻止。
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连清篱只是充满怜悯的看着练红,看的练红两侧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舒庆在胡说八道!」他一字一字的道,恶毒的瞪着舒庆,以为他脸上的惊惶是因为说谎侮蔑他而起。
练红一向对自己超强的性能力万分自信,当初提出这个比赛只是想折辱舒庆,哪知最后被折辱的人却是他!
关于他脱阳的谣言不知是谁传出,他虽杀了几个说得狠的,可是最终也没有彻底杜绝这种传言!此刻他终于知道,原来诋毁自己的人,竟是舒庆!
看着他越发怨毒的眼神,连清篱反而笑了,还笑的一脸怜悯:「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然后他自顾自转向舒庆:「遭报应了吧?……你把练红变成一个废物,这可比杀了他还过分……你知不知道……」
「连清篱,你他*的立刻给我闭嘴!」
舒庆瞪着连清篱,狠声道。
向连清篱提起那场荒谬比斗的人是石头,只起了个头,便被他打断。连清篱为了这件事,让他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青菜,之后关于那个话题便再没被提起过!可是今天却成了连清篱用来激怒练红的手段!而且他该死的加油添醋简直就是正中练红的痛脚!
连清篱眉头一皱,正想答话,却被链红揪着头发狠狠拽起:「你说谁是废物?」
连清篱沉默着,给了他一个怜悯而轻蔑的眼神。
练红用力一推,连清篱的头重重的敲在桌面上,发出「咚」的响声。他侧头看着舒庆,表情无比的阴毒:「舒庆,你竞敢这样侮蔑我!我原本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可是今天,我不把他玩残了,简直就是对不起你……」
他弯下腰,毒蛇一般的眼睛罩定连清篱的双眸:「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练红,你敢动他?」舒庆的表情沉冷如冰,字字句句都如利剑般,向练红飞去。
石头则一脸惊恐的看着连清篱,显得万分焦灼。
练红返倒一脸悠然:「连先生,你说你这算不算是自己找死呢?你可知道被我玩过的女人都会有什么下场?」
肥腻的手指,在连清篱背部缓缓游走,光洁的肌肤上立时冒出一颗颗细小的颗粒,练红笑出参差不齐的牙齿。
连清篱表现得很平静:「通常不行的人,都喜欢虐待的戏码,我想我大概知道。」
淡淡带着讽刺的语调,让练红脸色又是一变:「你还真够硬气的……不过,用不了一会儿,你就会痛苦到恨不得自己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你有那个本事么?」
听到这句明显带有挑衅答覆,练红的表情瞬间冷凝,白多黑少的倒三角眼,只余下正中那一点点青黑色眼仁。
手指下移,触摸到那个小小的、闭合的入口,练红的笑容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
「男人是用这个地方坐吧?好像应该用些润滑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个人比较喜欢用──血!」
手指使力,顺着干涩的入口猛然推进,然后屈指一勾,用力向外一拉。
撕裂般的痛楚,让连清篱闷哼出声,双手直觉的握紧,带来的却是另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急促的喘息,用力咬住下唇,告诉自己,这只是开始。
鲜血顺着臀缝蜿蜒流下。
练红盯着连清篱紧绷的肌肉,狞笑道:「滋味如何?」
深吸一口气,连清篱平稳的道:「我很庆幸我能在这个世界,已连清篱的身分出生……」
「还真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玩起来,才够劲儿!」
练红阴毒的一笑,再次将手指插入鲜血涌出的地方,一拉一勾,这次带出的,不只是鲜血,还有一块被硬生生撕下的黏膜。
因疼痛而产生的痉挛无法抑制,冷汗从肌肤表面疯狂涌出,过了好一会儿连清篱才恢复正常的呼吸。
他为为勾起泛白的唇,侧头看向舒庆,接着刚才未完的话:「因为,我能遇见舒庆……所以,我一点……也不后悔……再这个世界上出生……」
「连清篱……」舒庆怔怔的看着,表情空洞,一双黑色的眼眸却翻卷着惊滔骇浪。
石头已经不忍再看,咬着牙转开头去。
练红狞笑:「真是感人哪!我都不得不佩服起来!这么纤瘦的身体,这么坚强的个性,更能让人产生想将你粉碎的欲望……来人,把他给我翻过来,我要好好欣赏他痛苦的表情,我要看看他一会儿是怎么流着泪求我……哈哈哈哈……」
身体被翻过,固定住双手的匕首,抽出再插入,将两手再次牢牢的固定在桌面上。
舒庆突然抱着头撕心裂肺般的嘶吼起来,凄厉惨烈,让人猝不忍闻。
忍着剧烈的疼痛,连清篱看向舒庆。
「舒庆,别这样……你这个样子……唔……我看了会,很难过……」
因为腰部以下全部悬空,双腿被链红提起的时候,固定身体使之不至于下滑的只有穿透手掌的匕首,重力牵拉之下,伤口持续的痛着,连清篱连说话都变得困难无比。
「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练红解开长裤,鲜血的味道足以让他立刻勃起。
丑陋巨大的欲望抵在湿腻温热的入口处,用力将控制在掌中的双腿向两边拉开,同时挺腰进入连清篱的体内。
紧缩的入口被蓦然撑开,整个人被活生生撕烈般的痛楚,让连清篱瞬间惨白了脸孔,豆大的汗珠雨点般从他脸上纷纷滚落,下唇被咬出深深的痕迹,却还是挡不住冲口而出的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