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皱起眉头痛呼一声,眼里渐渐有些湿润,他忍著双肩的疼痛慢慢撑起身子对像一只猫儿一般对他又吻又舔的凭奕道:“能不能不这样……”
凭奕抬起一侧的脸庞瞄了陈炎一眼,只见後者面色潮红,眼睛湿润,微微喘著气,模样好不诱人。
凭奕如蛇一般滑到了他下巴那里舔舐陈炎的下巴。
他双手贪婪的在陈炎身子上抚摸著。
虽然陈炎的年纪已经可以迈入大叔行列了,但是他的皮肤依旧保养的很好。
摸上去紧绷滑溜,温热的能清楚地感觉到皮肤下的包含的力量。
凭奕伸手把陈炎翻了过来,让他整个人趴在床上。
这时候陈炎已经被三年前在花满楼练就一身了得舌功的凭奕舔得全身发软,任由他将自己摆弄来摆弄去,被他翻过去後,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炎是知道凭奕要干什麽的,虽说他已经决心接受这惩罚,不过现在要真做起来,他还是产生了怯意。
凭奕做的太细致了,不像是在惩罚他,而是像……普通夫妻一般行著房事。
他不想这样,宁愿凭奕绑住他真的强迫他,他也不愿意这样!
这麽想著,陈炎眼中的湿意更浓了。
凭奕一双手轻轻地撩开陈炎背上的头发,立刻一道狰狞可怕的刀疤就浮现在他眼前。
这个刀伤是怎麽造成的,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还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当初自己为了陈炎身上的这个伤是怎麽样的拼命奔波,为此还当掉了陈炎视若生命的火云鞭,惹的陈炎第一次对他大发脾气。
那时……日子虽然苦,但是至少自己是心甘情愿,心中藏著不为人知的情愫,带著点惴惴的情绪,现在想起来竟然苦中作乐,也是美好的。
凭奕都不知道,他们是怎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这麽想著,凭奕心里有股隐隐的痛意,他俯下身子亲了亲那个刀疤,再将一双手慢慢地滑下去,揉著陈炎白嫩紧绷的两片臀肉。
陈炎全身一紧,将立刻将脸埋进了手臂里。
凭奕舔湿了自己的手指,轻轻托起陈炎的臀部,分开臀肉慢慢伸入一根手指。湿濡的手指在那微微张开的缝隙里搅动著,发出诡异的水泽声。
刚才一直不说话的陈炎,终於忍不住抬起头来对他说:“你快点啊,别再在里面弄来弄去了。”
凭奕邪笑著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他把陈炎的下半身抱到自己的腿上,然後曲起双腿,让陈炎的菊 穴正对著自己。
凭奕显然已是老手了,他一只手依旧抽插润滑著他的後 穴,另一只手则慢慢揉弄著陈炎的屁股肉。
陈炎被那力道适中的揉弄弄得脸红耳赤。
这感觉,怎麽看怎麽觉得凭奕把自己当女人处理了。
好不容易润滑好了,凭奕把陈炎摆正了,让他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自己则扶著自己的东西慢慢插入。
等完全进入的时候,凭奕慢慢呼出一口气,把身子伏底了趴在陈炎的背上,一只手掐著後者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
果然,炎的脸上已经经不住流满了泪水。
凭奕看著他脸上晶莹的水珠笑了。
终於……终於得到了。
肖想了十几年的人,他的恩人,他的兄长,他的父亲,他的叔叔……
他最想得到的人,同样也是他的最恨的仇人。
如今终於落到了他手里。
凭奕如今的心情是多麽满足。
看著默默哭泣的陈炎,他竟然有一种冲动,真想把身下这人揉碎了,操烂了,然後再放进嘴里细细嚼碎了吞下去。
想当年,他是多麽傲气的一个人,如今却雌伏於他人,还是他曾经当做儿子的人身下,那种屈辱别人怎麽能体会到?
陈炎以为自己能忍受,但是事实上他不能,这让他疼了,不止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是心灵上的。
他眯著眼睛恍惚地看著凭奕,咬著嘴唇,低声喘息著。
而凭奕看著他这副表情一扫之前的阴霾,心里愉快不已。
陈炎本来就长了一张女人脸,随著年纪的增长,那股女气渐渐淡了,眉宇间透露出了更多的英挺,但是这被迫沈浸在情欲中的脸,依旧是魅惑的。
凭奕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著他脸上的泪痕,同时开始晃动身体。
“啊!……啊……呃…………”
陈炎被突如其来的抽 插刺激地低呼一声,同时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菊穴。
凭奕被他那麽一夹,弄的全身打了一个激灵,竟然差点就这麽泄了出来。
凭奕嗤笑一声,谐谑地说:“没想到炎叔叔年纪大了,但是身体还不老,这後面紧的……果然是欠操的料。”
陈炎听的是面红耳赤,咬紧了嘴唇不说话。
凭奕扳开他的双丘仔细地看了看,发现那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自己撑开了,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看上去让人热血澎湃。凭奕不自觉伸手抚摸著两人的结合处,又开始动作起来。
陈炎仿佛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由凭奕玩去。
慢慢的,凭奕竟然惊奇的发现,两人的结合处竟然有了些湿意,还以为是出血了,把手抽出来,看见上面却布满了透明的液体。
他有些讶异,没想到陈炎竟然被他操出水来了。
凭奕过去在青楼呆过,自然知道不是每个男孩都能自行润滑,除非用药刺激。但是有些天赋凌然的孩子却可以自己产生肠液做润滑,可惜这种孩子少之又少,却没想到陈炎竟然也是这种体制……
凭奕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感觉,有些幸灾乐祸,更多是喜悦。
要是陈炎自己知道自己是这种体质,他会怎麽想?
是觉得无所谓,还是羞愤的想去死?
不管是那种,他都有嘲笑他的理由。
越想越开心,凭奕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也越干越卖力,陈炎被他撞击的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最後凭奕奋力一插,停在了陈炎身体深处泄了出来。
两人急速的喘息著,平复著身体上的激动,凭奕慢慢把陈炎的身体翻过来,还没完全软化的硬挺依旧插在陈炎体内。
这个动作又换来他不舒服的一声轻哼。
这声音软绵绵的,听在凭奕耳朵里魅惑至极,下半身不由又开始充血。
凭奕抬起身子看著身下的人,只见他双腿大张,大腿深处插著一根粗大紫红色的棒子,怎麽看怎麽淫 荡,本来软下的肉棒不知不觉又硬起来。
於是他想也没想又俯下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次日清晨,太阳光柔柔地扫进这布置简单的房间。
陈炎慢慢睁开眼睛,呆然地注视著洒在地上的光柱,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究竟身在何处。
过了好久,他才发现自己的腰上还压著一条胳膊。
他把手抚上去,感觉这手臂上的肉紧绷有力,根本不像是女人的,而像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
陈炎猛的愣住了,昨晚的点点滴滴顿时浮上心头。
他,他竟然被凭奕……陈炎深吸一口气,脸色不禁变的苍白。
陈炎心里说不出是个什麽感觉。虽说如果这是凭奕给他的刑罚的话,那麽他应该坦然接受,但是为什麽昨晚自己竟然,竟然又沈迷其中的感觉?
陈炎顿时被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所包围,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沮丧和痛苦。
他慢慢呼吸了两口,然後小心地把凭奕的胳膊拿开,企图在不惊醒的对方的情况下坐起身来。
结果没想到这一动才发现两人的下半身竟然还连著。
就算陈炎脸皮再厚,再想的开,也不禁立刻红了脸。
他心里骂著,小心地挪动著屁股,想让那东西不动声色地从屁股里滑出来,没想到还没成功,身後的人就突然一个翻身跨到了陈炎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凭奕睁著一双水色的眼睛盯著陈炎的脸,突然邪气地笑道:“这麽早就醒了?”
陈炎把手伸出被子,推著他,结果这才发现自己全身竟然软绵绵的使不上来一点劲儿,只好轻声对他说道:“昨晚你还没折腾够?”
凭奕低下头来啃著陈炎的脖子,下半身在那温暖的地方缓缓地摩擦著,低哑著嗓子说道:“男人,早上总是有点冲动。”
陈炎闭上眼睛,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地说到:“小奕,我是答应过我任你处置,但是你能不能换种方法?你要杀要刮都随便……但是别用这种…………”
凭奕听著他的话,呵呵的笑起来,问道:“你受不了?”
陈炎犹豫了一会儿,最後点点头。
凭奕笑的更愉快了,非但没把自己渐渐硬起来的东西抽出来,反而向更里的地方插去。
他邪魅地笑道,语调中带点狠戾:“如果让你能够接受了,还叫折磨你?”
陈炎立刻不说话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凌云步带著已经转醒的沈莹莹来到教主的房间前。
从昨日开始,碧水教的人已经陆续开始撤离这里,今天早上又离开了一大部分人。现在该处理的事情大部分已经处理了,看来看去,就只剩下这个沈莹莹还没有做安排。
说实话,凌云步是挺可怜这个女人的,要说无辜,她真的比谁都无辜。
可他才没有功夫来同情她。
本来碧泱宫的人就一个比一个残忍,现在到了碧水教更加变本加厉。
这女人要怪,就怪她好死不死偏偏嫁了那个该死的陈炎吧。
而这个沈莹莹昨晚受了刺激,已经心若死灰,整个人竟然变的呆呆傻傻的。
凌云步以为她要寻死觅活,但是她没有,只是当自己要带她出去的时候,她缩成了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说什麽都不肯跟凌云步走。
最後凌云步只好把她拖了过来。
凌云步站在教主房间前犹豫著要不要敲门。
本来昨晚教主安排今天早上带了这个倒霉女人来见他,但是这麽现在都到中午了,教主房间还关的死死的,不知道起床没有。
这般贪床,可不是教主的习惯。
想来想去,最後他下定决心还是先敲门再说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出教主熟悉那熟悉的声音:“是左向使吗?”
凌云步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是属下。”
教主的声音非常不稳,可以听的出些许的喘气声。
凌云步皱起眉头想,莫非教主现在还在……?
“把沈小姐带过来了吗?”
“是,属下带把人带来了。”
“进来吧。”
凌云步同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沈莹莹心想,看来教主果真想把这女人逼疯。
不自觉叹了一口气,随即便拉著沈莹莹推门而入。
然後两人立刻看到东面靠墙的床上坐著两个俊美的男人。
一丝不挂的……相连的两个男人。
只见陈炎正面对著他们,仰头靠在教主的肩膀上长大嘴巴用力喘息著,一条湿濡的痕迹从他的嘴角一直滑到了脖子以下,一双腿大张著背对著坐在教主腿上,腿间的秘穴位置处一进一出的正抽插著教主的东西。
只见教主一只手在陈炎胸前摸索著,搓揉著已经变得紫红色乳头,另一只手则放在陈炎高高竖起的根上来回撸动著。
两人的身体早已经汗湿,在阳光下那些水珠晶闪闪的。
凭奕当著两人的面舔了舔陈炎的脖子,从他的肩上抬起头来对著两人笑道:“东西放在桌子上,拿了东西你就把沈小姐送回临安吧,记住我告诉你的,一定要‘小心,周到’地把人送到,可别怠慢了。”
凌云步清楚地看到凭奕说这话的时候,陈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低下头回答了一声“是”後,进里屋把桌子上放著的休书拿起递给沈莹莹。
教主肯定是故意的,其实休书他叫人直接给沈莹莹就好,根本用不著专门到他的房间里来取。
他是要让陈炎和沈莹莹都难看,要让陈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吧?
果然,沈莹莹看到眼前的景象已经呆了,本来就虚弱的身子承受不了这麽大的打击,立刻就瘫软了坐下去。
凌云步只好低下身子把写满字的纸递给沈莹莹。
沈莹莹没有接,但是她瞄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然後轻轻啜泣著不一会儿就痛哭出来。
凭奕听到那哭声更加愉快了,於是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一边动作著一边微微喘息著说:“看到了?看到了……就带人走吧……”一边说一边放松了在陈炎身上摸索的手,一把抱住人翻身上了床断断续续地赞叹道:“……真是紧死我了,真舒服,原来你被人看著……更有感觉是不是……”
看来教主还没尽兴,凌云步只好急忙拖著沈莹莹出去了给两人关上了门。
就算教主真变态到喜欢让人旁观,可是他还没兴趣去旁观呢。
如果一会儿把自己点燃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他可不想为此背叛了他的七命猫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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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没想到一年多没碰肉,现在光写肉还能写这麽多字。
我真是神了。
大家有没有看过瘾?洛可是在河蟹期顶著压力上肉的啊,给点鼓励吧!
压你一辈子(叔受)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章
最後离开位於枯水潭畔的碧水教总坛的就是教主和左右护法。
傍晚的时候,苗唳拉来了一辆马车,两匹骏马,凭奕看著那马车,有些诧异。
苗唳笑著对凭奕说道:“坐马车虽然慢了点,不过如果让白云山庄的那位骑马,也有些不妥。”
凭奕想想,确实是这麽回事,如果陈炎要趁机驾马逃离,也不是没有可能。
苗唳一边套著马具,一边对凭奕说道:“再加上教主不是要带上梅花姑娘吗?属下可不以为梅花姑娘会骑马。”
凭奕恍然大悟,这才想到了梅花。
是啊,之前就决定了让梅花和自己一路走的。
因为陈炎的事,倒是差点忽略了她,也不知道最近过得怎麽样了……
一会儿应该好好补偿一下那小丫头。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个微笑,对苗唳点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接著便转身迈步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苗唳看著凭奕英挺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何,她每次看到教主的身影,总觉得他身上带著一股子凄凉的味道。
看到如今这样的教主,说实话,苗唳和凌云步感到欣慰,但更多的是心痛。
虽然他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狠戾强悍的模样,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孩子的心也很脆弱。
就算再怎麽强大,他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啊……
苗唳看著那渐渐消失的背影,拍了拍身边马匹的脖子,然後继续套马具。
等凌云步和苗唳把该拿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放进了马车里。把梅花也叫来了,这时凭奕还没有回来。
於是两人就商量著谁去叫还在房间里的陈炎。
商量来商量去结果两人都不愿意去。
毕竟是世仇,一想到那个可恶的白云山庄小贼得和他们一道,两人就觉得全身的毛都被炸起来了一般,带著露骨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