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虫穿越记 下(穿越)+番外————羊咩咩咩
羊咩咩咩  发于:2010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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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满西楼,本在书房挑灯夜读的温宴儒再也禁不住心头那股烦躁,踱来踱去。一个咬牙,他决定回房间,就为了验证心中那一丝期待。

  推开房门,温宴儒就能闻到一股清香的香气,沁人心脾的芬芳萦绕在房间之中,仿如月光下盛开的青莲,划开心底中最绮丽的梦境。然而温宴儒却是面色一变,大手一挥衣袖,传送出的内力化成风,熄灭了香炉上点燃的焚香。

  哪个混账竟然在他的房间点燃了催情香?

  温宴儒心底的预感加强,在内室外就听见了一道粗重的呼吸声,脚步一个迟缓。掀开布帘走进去,顿时屏住了呼吸。

  大床边上正倚着一个人,披散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双眼迷蒙,脸色绯红,半敞开的衣衫下露出了蜜色的肌肤,睁大了双眼瞪着温宴儒,忽地嘻嘻一笑,扑到温宴儒身上,拉长着声音道:“风……”

  温宴儒抱住越飞天,无奈地叹一口气,闻到越飞天身上的酒味,显然喝醉了。置于醉了为啥在他这里,哎,估计是因为他有一个体贴到无微不至的娘亲。

  越飞天才不管这个,窝在温宴儒身上,手环抱着温宴儒的腰,贴着他耳边道:“风,我想吃了你,嘻嘻。”

  一条大黑线从温宴儒头顶划过,这叫酒后吐真言吗?

  越飞天好像要验证自己话语的真实性,没等温宴儒反应过来,就把温宴儒一把推倒在床上。“风……”喊着心上人的名字,越飞天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过温宴儒的唇瓣。手也放肆地撕开了宴儒的衣衫,顺着本能似的一直在宴儒白皙的胸膛上亲吻着,印上一个个粉红色的印记。

  温宴儒任由越飞天动作,压根儿就没有打算制止某人的酒后乱性。在飞天越来越卖力的动作下,温宴儒的眼神越加深邃。

  “啊……”忽然而来的刺激让温宴儒忍不住叫出声。那个笨蛋,竟然含住了他那个地方。

  待越飞天吐出他的欲 望,温宴儒望着飞天嘴角滴落的银线,潮红的脸色,眼睛里的火光越来越炽热。温宴儒警告自己,那人喝醉了,喝醉了……

  “风,很热,我很热……”越飞天呢喃着,头还埋在宴儒颈上磨蹭着。

  本很清朗的声音被情 欲浸染出丝丝媚 意,温宴儒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自制力顿时化为乌有,一个翻身,压倒了飞天,趁着仅剩的一丁点自制力克制着,伸手固定住越飞天的头,沙哑着声音,问道:“飞天,我是谁?”

  “谁?”越飞天眨眨朦胧的眼睛,“风啊,我喜欢的风。”说完,还伸手搂紧了温宴儒的腰身。

  温宴儒叹息一声,低下头,吻住了越飞天的红唇,吮 吸着,舌头也长驱直入,撩动着飞天的红舌,与之共舞。“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挑 逗着口中的唇舌,汲取着彼此的气息,趁着飞天气喘吁吁之际,温宴儒解开了越飞天身上的束缚,手在阳刚有力的身体上游移着,一边揉捏着飞天胸前娇艳的红果,一边低头吻上另一边的红艳,舌头换着正反面不断刺激着红果,眼前的红艳在温热中挺立着。

  越飞天轻颤着,一冷一热的强烈对比,让胸前的小珠不自觉地挺立起来,本来就身中催情香,情 欲早就在身体中奔腾肆虐,嘴里渐渐发出了呻吟。

  凝聚起水雾的眼睛望向温宴儒,身体却在温宴儒的抚摸下逐渐脱力,软软的。

  那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正泛着水雾,让温宴儒心下一震,身下某个部位也逐渐抬头,手中的动作也更为激烈,想看眼前这个爽朗的男子在他身下崩溃哭泣的模样。

  宴儒一个反手,吹下了纱帐,也遮住了满床的春色。吻上飞天的耳后、脖子、锁骨辗转啃吻着,滑过胸前的两点,在飞天的小腹上流连徘徊,惹得越飞天在身下颤抖着。

  “风……”陷落在情 欲中的越飞天低唤着在自己身上使坏的人的名字,却不知道自己迷蒙的眼睛,泛着粉红的身子,被羞意打破的俊朗,涨红的俊脸,活色生香,整个人从骨子中透露着惊人的妩媚,看得温宴儒更是欲 望膨胀。

  托起飞天的腰,把修长的双腿折叠在胸前,粉红的隐私之处全部呈现在温宴儒眼前。慢慢分开飞天的双腿,一只手指慢慢伸进蜜 穴中,等飞天适应后,再轻轻推送。再慢慢伸进第二根手指,第三根……

  不适的痛楚让越飞天睁大了水眸,然而催情香的药效早就使小 穴湿了,紧紧绞缠着温宴儒的手指,让宴儒的欲望高 涨。

  已经忍无可忍,快速抽出手指,一个挺身,将坚 挺深深埋进飞天的蜜 穴中。深埋其中的紧 窒让宴儒的理智崩断,不再忍耐自身的欲 望,开始快速抽 插起来,分 身不断在小 穴进出、抽 插着。

  飞天的身体随着宴儒的大力抽 插前后摇晃起来,体内的硬 挺时不时的顶到了体内的那一点上,快 感频频袭来,呻 吟溢出了口中,为床上的春 情增添了缠绵悱恻。

  宴儒不停的重复着抽 插的动作,手也抚上飞天挺 立的分 身,开始无规则的揉搓着,时轻时重,套 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身下的人身体颤动着,欲 望也越涨越大。宴儒感到到手中的分 身一个震动,白 浊喷洒了自己一手,同时飞天小 穴强烈的收缩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欲 望全数喷洒进飞天的后 穴中,粗喘着气 趴在飞天的身上,享受着高 潮过后的余韵。

  温宴儒望着越飞天昏过去的睡脸,在额头上轻轻亲吻着,扯过锦被,裹住两人的身子。

  激情过后,劳累的两人沉沉睡去了……

  第三十四章 情敌来就来,谁怕谁

  越飞天悠悠醒转,浑身说不出的腰酸背痛,疑惑着,昨天明明就是一场春梦,怎么这么真实的说?而且连痛楚都那么真实?

  而且眼前正搁在他颈上的那张恬静的睡颜是咋回事?越飞天捂脸,不要告诉他昨天梦里的其实都是现实。

  “就是真的。”一道懒洋洋又带着餍足的声音在越飞天身旁响起。原来,越飞天很后知后觉地把问题透出来。

  “风……”越飞天惊叫一声,涨红了脸,连忙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温宴儒,因为他,他发现身体下部某处还被填塞着某样异物。

  本来越飞天还想催眠自己说,只是一场春梦,梦醒无痕,但此时他还能自欺欺人吗?上天,他不就多喝了几杯酒,为啥就觉得沧海桑田、面目全非?(羊:咳咳,因为你被吃了的缘故。)

  温宴儒抬手把越飞天的手压在头顶上,制止了飞天的异动,舔舔唇邪邪一笑,“飞天你再动,我们就再来一遍。”低沉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欲?望,下身还特意给磨蹭了一下。

  越飞天又羞又愤,脸色再涨的更红,几欲滴血,隐秘的私处传来酥麻的感觉,让越飞天羞愧难耐。

  “是怎回事?”其实,越飞天是问他怎就糊里糊涂被吃了的说?

  温宴儒低头偷亲了一个,才笑眯眯的道:“昨晚不是说要吃了你吗?我只好义不容辞了。”不过,就是把那句话的主宾语调了一下位置而已。当然,你是不可能指望温宴儒会觉得心虚和惭愧的,简直就称得上理直气壮。

  “不可能。”越飞天气急败坏地瞪着温宴儒,他不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打死不信。好吧,他承认,他是对风心怀不轨,但怎么可能坦荡荡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呢?重点是他怎会让人吃掉自己呢?这点非常非常重要。言外之意就是不排除自己会醉酒的情况下说出要抱风的傻话。

  温宴儒耸耸肩,也不管越飞天想什么,反正最大的事实是他把某人华丽丽地吃干抹净了,置于过程和原因暂且忽略。

  越飞天也不可能在劣势上扳回,推推温宴儒,“风,你先出……来。”短短几个字发仿佛耗尽了飞天的所有勇气,说得断断续续。

  温宴儒埋在温热的小?穴中,很是惬意地问:“不如我们先来谈谈你近日一直避我的原因,怎样?”居高临下望着越飞天,温宴儒也不否认他是在耍坏。

  “我哪有避你?”就算有也要绝口不认,练武人特有的预感告诉越飞天,不管啥原因,只要他点头了,结果是非常可怕恐怖的。

  可惜,第六感没有告诉越飞天,就算他不认,结果同样的惨绝人寰。

  “是吗?”温宴儒柔声地反问,风雨欲来的平静,在见到越飞天不知悔改的点头后,唇边的弧度向上飘扬,透出几分邪恶,形成一个诡异的笑容。“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仿佛就在说,“我们就再多喝一杯茶”似的,不等越飞天反应过来,温宴儒已经抚摸上身下人的肌肤,再次上演一次激烈的热身运动。

  微风偶尔吹过纱帐,帐内泄露出的呻?吟声如同一曲甜美的曲调,点缀了满室的春意。

  而在飞天再次为自己被吃掉而咬牙切齿的时候,玄武京都同样有人做着相同的动作。

  躲在燕家后院的竹林后,凌晨一脸怨恨地瞪着坐在他不远前的金童玉女。

  喂喂,该死的燕熙,就算那女人美若天仙、艳若桃李,你也不能露出一脸淫?荡猥琐的笑容!(羊:那是你想象的。)说啥把酒言欢,依他看,分明就是想叙旧情嘛。

  而庭院中的俊男一个低语惹得美人低头浅笑、羞红了脸,更是看得凌晨怒火中烧。

  燕熙,你这个见异思迁的混蛋。凌晨在心中大吼道。还是先说说他的大美人情敌吧。正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他早就做好功课,把美人的家世摸得清清楚楚。看,他也很有做侦探、间谍的潜质的。咳咳,转回正题。大美人名苏蓝,美人就是美人,连名字也特别好听。苏家和燕家是世交,可谓百年交好。而燕熙跟苏蓝更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不过,由于后来燕熙爹娘的去世,也就不了了之了。指,这就是万恶的包办婚姻。(大家可以尽情忽略在狂吃醋的某某人。)

  数天前,苏大美人前来燕家,寻找她的娃娃亲夫君。据说,苏蓝跟燕洹、燕熙自小认识、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凌晨非常相信,因为燕洹和燕熙放下手上的工作,亲自陪大美人游山玩水去了。凌晨好想山寨一下紫薇格格,问一句,要不你们再跟大美人去看星星,谈诗谈话聊人生?

  诶诶,燕熙,你靠那么近干什么?拒绝她!拒绝她!你不是很忙的吗?快去看你的账簿,调戏美人干嘛?!

  眼看两人越靠越近,脸都几乎贴在一起,凌晨气得脸色发青,眼不见为净,转首拂袖而去。

  庭院中的大美人忽然笑了,指着燕熙的鼻子道:“燕二哥,你真厚道啊,竟然这么耍你的情人。”

  燕熙摊手,很恶质地反驳,“蓝儿不觉得晨生气的模样很可爱吗?”

  苏蓝微微一笑,“蓝儿只希望燕二哥没有弄巧反拙。”

  如果让凌晨听到这番对话不知会有何反应呢?冲过去宰了燕熙?

  气冲冲回到淮湘阁的凌晨,眼角一下子就瞄到了正坐在客厅正中央的燕洹在悠闲地喝着茶,外兼幸灾乐祸地望着他!

  “你怎会在这里的?”不要指望凌晨此刻能有啥好口气。

  与燕熙七分相似的脸容上正挂着欠扁的笑容,“不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搬出淮湘阁。要知道淮湘阁可是为未来的家主夫人准备的。”

  凌晨挑挑眉,“所以你就想来看看戏?”这人真不是普通的缺德呢。

  出人意料的是,燕洹竟然摇摇头,站起来,走到凌晨跟前,挑起凌晨的下巴,“我是在想,凌公子有没有兴趣换个主子?”脸上是轻浮的笑意。

  一条黑线从额头垂下,凌晨抽搐不能,僵硬住身子,拍下燕洹的手,“燕大少爷,你上演的是哪一场戏?”不能怪他,实在是燕洹角色转换太快,他适应不能啊。

  燕洹不答,双手抓住凌晨的肩膀,唇吻上凌晨的,吓得凌晨如同被定身的木头人,三魂不见了七魄。那个,那个,叫吃豆腐吗?

  挣扎未果的情况下,凌晨被扎扎实实强吻了一遍,待燕洹松开凌晨,凌晨气得竖起手指指着燕洹,胸膛上下起伏,显然被气的不轻。

  “你什么意思?”

  “做我的人如何?”

  凌晨扶额,他可以认为这是在变相征婚吗?

  望着凌晨,燕洹忽然道:“你知道吗?苏蓝是苏家的独女,也就是说谁娶了苏蓝就会得到苏家整个庞大的家产。你认为二弟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吗?”

  “那你呢?为啥不想娶那位大美人?”凌晨跳了一下,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反问了燕洹。

  燕洹没有回答,接着道:“更别说,你是男人,是不可能为燕家生下继承人。而苏蓝的身份注定不可能为妾,凌公子认为改何去何从呢?”燕洹总不能告诉凌晨,不是想不想娶的问题,是能不能。

  手掌一下子捏成拳头,凌晨心跳慢了几拍,低下头,不可否认,燕洹的话击中了他心中最为恐惧的地方。燕熙,说到底,都是燕家的家主,传宗接代的任务怎也不能逃脱,而他是不可能为燕熙完成这一任务的。不过,这不代表他会退缩。

  抬起头,凌晨的眼神清澈而坚定,“燕洹,你说的,我都知道。只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凌晨,也会很爽快地从燕熙身边消失。”

  燕洹讶异地望着凌晨,久久一声长长的叹息,“随你。我的建议,你可以考虑。”

  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谈不拢,那就大大方方散伙。

  就在燕洹转身离开之际,之前沉默的凌晨说了一句,“燕洹,你会提这个建议,不过就是想跟燕熙抢人而已。你想要的是‘燕熙想要的人’,而不是我。”

  闻言,燕洹稍稍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又离去了。

  望着洒满一地的阳光,凌晨缓缓抬头望向蓝天,心下一片迷惘。

  或许,未来不如他所想。

  或许,风和月都已经料想到今天的概况吧……

  但,他不想后悔。

  第三十五章 俗称的“滚床单”

  时间在指尖飞快地流逝,一眨眼就已经是三四天过后。根据爱因斯坦大叔的相对论,有人认为日子过得快,自有人觉得日子慢的跟乌龟一般。好吧,凌晨承认,其实日子都是一样地流逝,但你试试看,你家那位的被别的女人缠住,而自己也要跟另一个人玩躲猫猫大战,就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不骗人。

  那么算算时间,他跟燕熙已经不见十二秋了,还真的、真的,TMD的漫长。害他逗弄青儿也觉得没趣味,吃点心也觉得没味道,唉,还好,至少还可以数金元宝,不然这漫漫长夜咋打发呢?咳咳,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一深闺怨妇呢?(羊:侧面反应,看来晨晨还是最爱金子的说,为燕童鞋掬一把同情泪。)

  不过,他也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久了,哀声叹气。

  “是很久了,都一天了,的确很漫长。”门口传来的好气又好笑的声音打断了凌晨的自怨自艾。

  凌晨转首一看,那含笑的俊脸不正是他家的燕熙吗?!兴奋得想冲过去抱住日思夜想的情人,刚站起来脑海就浮现出苏蓝大美人的脸容,仿如一盆冷水泼过来,所有兴奋瞬时被浇灭,蓦地,懒洋洋地坐下。

  “哼,我们只是一天没见吗?”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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