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虫穿越记 下(穿越)+番外————羊咩咩咩
羊咩咩咩  发于:2010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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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焉撇撇嘴,不以为然地道:“笨蛋!有我和燕熙在,难道玄沐染就没有一点儿顾忌吗?放心,你安全得很。”

  “万一你跟燕熙不在呢?”凡事皆有可能。

  秦焉翻翻白眼,很想跳起来暴打某人一顿,还是压制住火气,凉凉地道:“那你就另找靠山吧。不是还有三殿下吗?”不对,还有风呢。哎,凌晨这家伙就是好运气,认识的人个个不简单。

  凌晨赌气喝着茶,久久才开口道:“喂,说起三殿下,你就不怕玄沐染就此垮台,无法东山再起吗?”

  忍无可忍,秦焉摇晃着凌晨的肩膀,大吼道:“你真的以为玄沐染这个太子殿下的身份是摆着好看的?你不如担心一下玄沐染会怎样报复三殿下吧。”

  “不用担心啦。两人本来就势成水火的。”摆摆手,凌晨说得理直气壮。

  秦焉冷冷一笑,道:“的确,你要担心还不如担心燕熙吧。听闻燕大少爷跟苏家大小姐私定盟誓了。”

  “我相信燕熙的实力一如你相信玄沐染的能耐。”

  两人相视,不约而同苦笑一声。

  “两个大傻瓜呢。”

  “不知风怎样呢?”

  “应该逍遥着吧。”

  “焉,离去玄沐染后,你有什么打算?”

  此刻的凌晨大概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跟秦焉做出同样的选择。秦焉也料不到他还有机会跟凌晨一路同行。带着一样是伤痕累累的心。

  离开玄武,到处走走,看没有看过的山,听没有听过的海。用凌晨的话来概括,就是流浪和自虐。

  以为会断开的牵扯以一种很奇特的方式缠绕着,在一起。

  走出客栈,望着天空上的一轮晚霞,想起临走前凌晨的话,秦焉蓦然觉得心一轻,脚步也变得轻盈爽快地多。

  “爱情是最不会被牺牲的也是最容易被牺牲的东西。庆幸的是,幸福从来就没有与爱情有必然的关联。”

  现在的凌晨不知道,秦焉有一天会把原话奉还给他。

  而被两人牵挂的温宴儒,也在同一轮晚霞下担心着两人。

  当朱雀皇帝明琏告诉温宴儒,送信的人署名姓燕的时候,宴儒就知道情况不妙,跟他猜想的一模一样。燕熙果然知道了凌晨就是朱雀的九皇子。很奇怪吗?凌晨就是九皇子的事实很奇怪吗?呃,极度不行,这就是事实。

  思前想后,温宴儒还是决定写一封信让人带给凌晨,告诉凌晨所有的真相。置于知道了咋处理,那就是凌晨要思考的事情了。

  现在他只能祈祷那封信能尽快送到凌晨手上,好让他看清燕熙那奸诈的真面目。若温宴儒知道,燕熙和凌晨之间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不知会是啥表情呢?他也已经吩咐了紫雨馆,见到紫玉令牌的求助要刻不容缓地处理和通知他。

  说起这个,他本应该动身前往玄武接凌晨,但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例如此刻,例如他刚收到凝羽庄传来的消息。

  他的未婚妻,就是越飞天越大公子已经回到了越剑盟。(羊:咳咳,风啊,那个那个,小天天何时成你未婚妻了?偶这个亲娘都不知道。然后,某羊被狠狠踹飞到了厨房。风:煮了吃。)他还打算到越剑盟拜见岳父岳母的时候,又给他收到第二个消息,那就是越家独子即将迎娶美娇娘!一想到这个,他已经把茶杯捏碎了好几个,筷子也被折断了好几双。

  已经成了他的人,还敢给他爬墙,的确是欠教训。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好说。等见了面,“好好说”。呃,如果有人见到温宴儒此时青面獠牙的表情,就知道好好说是怎样的好好说了。

  春药、迷药?这个太低级了,简直在侮辱他的名声。但,用来调调情也无妨。

  鞭子、蜡烛?这个他怎舍得呢?伤了他心肝宝贝就不好了。随便小东西挑几样试试玩就成。

  戴上脚铐、手铐,锁在床上?开玩笑,正直善良的他会干这么不道德的事情吗?乖乖给他在床上呆上一个月就行,他要求不高。

  ……

  各种各种的惩罚在温宴儒脑海中放映一边,唇边的笑意越来越邪恶。

  可怜飞天在越剑盟,眼眉毛一直地跳,冷汗也不停地出,丝毫不清楚自己已经成为待虐待的小白兔。

  “来人啊,告诉夫人,明天提亲去。”

  第三十九章 提亲大派对

  阳光灿烂,洒满了一地的欢愉,温宴儒的脸色却是黑黑的,极是后悔自己怎会一时糊涂外加上一时冲动,居然做出了让自家娘亲去提亲的傻事。

  望着眼前被小山堆似的礼物填充满的马车,温宴儒一把拍上自己的额头,再次责怪自己的白痴。

  趁着下人们来来往往,忙绿地搬动着礼物的时候,温宴儒走到温夫人跟前,道:“娘,提亲让媒人去就行,何必劳烦娘你亲自走一趟呢?何况连聘礼都带上了?”

  汗啊,提亲一般都是“聘礼不行,媒人先到”的吗?怎么他家偏偏就是爱异于常人的行动呢?难道说天生的恶劣引资被压抑地过久了以致火山大爆发吗?老天爷,原谅他吧,他不该这么配合的。

  一旁的温夫人凤眼一瞪,抓过儿子,狠狠一记敲下去,一如温宴儒经常对凌晨做得一般。哎,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笨儿子,我这个未来亲家亲自登门提亲,这才有诚意嘛。”

  温宴儒瞥,呃,你确定不是因为太无聊才想去找找乐子的?

  望见儿子怀疑的眼神,还有那有如实质的眼刀,温夫人双眼左右游移,道:“跟越家夫人也很久没有见面了,怪是想念的,也想去探探老朋友。对,就是想探探老朋友。”温夫人恍然大悟点点头。

  娘,你知道啥叫蹩脚的谎言不?温宴儒无奈地叹一口气。眼见礼物也被放置得七七八八,温宴儒拉着温夫人登上了马车,一路驶向越剑盟。

  你是不可能指望,一个多动儿忽然变得乖乖和安静的。温夫人忽然嘿嘿一笑,靠近儿子,轻轻用手肘撞一下儿子,眨眨无辜的大眼睛,神秘兮兮地道:“儒儿,那晚你们战况怎样?感觉如何?爽不?”

  仿如一个天雷劈下,温宴儒顿时僵成一块石像,心中哀嚎道,老天爷,劈晕他吧。怎么他己就摊上这么一个百无禁忌的娘?上辈子忘了烧香拜佛?假咳数声,“娘,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越家会拒绝这门亲事的吗?“转移着话题,瞥瞥马车上的礼物,温宴儒问出了心底最为不确定的事情。毕竟,越飞天可是越家的独子,越剑盟的唯一继承人。

  温夫人打打哈欠,摆摆手,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儿,放心了,这门亲事雷打都不散了。”

  你确定?温宴儒还真明白娘的强大自信心来来哪里。

  “只是看谁娶谁嫁的问题而已。”温夫人心虚道。

  闻言,温宴儒嘴角抽搐着,无语望车顶。

  望着儿子,温夫人忽然正正脸色,语重心长道:“儿,飞天毕竟是你越伯伯唯一的儿子。”温夫人特地咬重“唯一”一词。

  娘,难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他嫁出去?温宴儒抚着额头,想着这个可能性。

  “儿,情在、爱在、缘分在,谁娶谁嫁有关系吗?”

  温宴儒仍是面无表情,心底却掀起了波澜。一丝暖意和感动从心伤升起。

  “娘,儿明白……”搂过温夫人的肩膀,温宴儒难得表现出犊舔情深。

  “明白就好。呵呵,早就想试试嫁女的感觉了。儿,你记得要泪眼相看,你娘我柔弱地倒在地上目送着心爱的儿子,依依不舍。”幻想着那个情景,温夫人叉腰狂笑。

  眯起眼睛,温宴儒只觉得自己感动得太早了。早就该想到他娘的脑袋结构和逻辑思维跟一般人是很不同的。

  温夫人星星眼望着温宴儒,不在乎儿子的冷淡,“儿,那晚你们用什么体位了?”绽放着星光的眼眸诉说着她强大的好奇心。

  黑线。

  “儿,你们做了多久?”继续深入调查。

  暴汗。

  “儿,有用啥小玩意吗?”只差没做起笔记。

  脸部扭曲,忍无可忍。

  “娘,看身后。”很是轻柔的声音。

  就在温夫人很奇怪地望向身后的时候,温宴儒纤指飞点,封了温夫人的睡穴。

  望着温夫人的睡颜,温宴儒叹息一声,拿起外袍盖在她身上,“娘,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好快就到越剑盟了。”

  马车比温宴儒想象的更快抵达了越剑盟。温宴儒终于也知道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是骗人的。他相信,凭他娘和越夫人两人就可以唱出十台戏了。

  不是温宴儒夸大,从一见面到此时此刻,那两个女人已经从茶米油盐酱醋茶说到胭脂水粉,又从家里长短说到江南水乡,整整一个时辰,期间没有间断过,但就是没有进入正题。从身旁越伯伯白了又青、青了变黑的脸色看,温宴儒打赌不到一盏茶时间,一定有人会发飙。

  “嘭!”一声,重物坠地,吓得两位夫人难得住口了。

  “啊,飞天你怎会在的?”越夫人诧异地望着儿子,呃,还有儿子脚边碎了一地的陶瓷碎片。

  “听人说,温夫人和温公子来拜访,就来看看了。一个手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别过头,越飞天吩咐下人收拾好碎片。

  很有胆量嘛,眼角都不瞟一下,罪加一等。温宴儒冷哼一句,心中正因为飞天一直在躲避他的目光而怒火中烧,眼眸中凝聚起暴风。

  被放肆的视线上下扫描着,越飞天身子缩了一缩……目光游移着,就是不看某处。

  “什么?!想让飞天做三公子的媳妇?不可能!”震耳欲聋的声音打算了两人无声的交流和诡异的氛围。

  原来,温夫人终于记起了正事,忙不迭地向人家爹娘提亲要人了。

  把自家儿子当心肝宝贝疼宠着的越爹爹当然不愿意,“飞天是越家唯一的子嗣,而且已经跟一位姑娘定亲了。”理由充足。

  “没有,我没答应。”可惜某人不懂爹亲的用心良苦,口快快地道出了真相。话刚说出口,越飞天就像咬断自己的舌头了。他是笨蛋!

  闻言,温宴儒眼中的热带风暴慢慢降级为暴风,脸色也稍稍好转,虽然唇边的笑意好不诡异,看得飞天打了一个冷颤。

  “哎,我们做长辈的明白。但这两个小辈不懂事,已经私定盟誓,互许终身了。”温夫人还顺势拿起手中的手帕擦擦根本就存在的泪水。

  晴天霹雳,震撼地越家一家三口都后退了数步。

  “哎,……”越飞天刚想伸冤,就被眼明手快的温宴儒搂住了腰身,以吻封缄。

  刚受过一波震撼的越家爹娘再次被震撼得目瞪口呆。

  喂喂,大厅还有人的,不要这么嚣张。还是见多识广、人情练达的越爹爹先回神,瞪了儿子一眼,“儿啊,你怎可以做出这等事情呢?”望向温夫人接着说:“夫人放心,我一定让飞天给三公子一个交待的。”

  “爹!”越飞天要吐血了,地转天旋。他才是被吃的那个啊!外表是可以欺骗世人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对爹说,他是被压在下面的吧?

  温宴儒适时地低下头,掩住唇边奸诈的笑容,淡淡的说:“越伯伯不要怪飞天,飞天只是一时喝多了,才会……”

  恰到好处的停顿更让月爹爹以为自己猜测正确了。

  “三公子果然明白事理。但说到底,是飞天不对。容我跟夫人再商量一下。”望着温宴儒,越爹爹叹一句,三公子淡雅秀气,难怪儿子会一时糊涂。

  越飞天欲哭无泪,默默伸冤,是春药不是酒啊。

  狠狠瞪了披着羊皮的狼一眼,越飞天心底却是觉得甜滋滋的。

  望着越飞天有冤无处伸的可爱模样,温宴儒微微一笑,靠过去窝在越飞天怀中,贴着某人的耳边柔声道:“飞天,我会好好疼你的。”

  第四十章 一家欢喜一家愁

  话说自从越飞天听到那句“我会好好疼你的”,瞬时觉得背脊凉凉的,内心发寒。根据趋吉避祸的真理,飞天很是自动自觉地躲避着温宴儒。

  由于他被指控“一时糊涂、坏了别人清誉”,被害人就光明正大地入住加害人的住宅,等待法官大人(就是那几位长辈)定罪量刑。

  事实证明,人倒霉连喝水也会噎着的。他没有这么不幸,只是恰好上天不开眼,被嚣张的受害人堵在他家后花园而已。

  “呵呵,风,好久没见了。”干笑数声,越飞天僵硬地着打招呼。

  温宴儒斜靠在一棵树上,很是悠闲地道:“的确很久没见了。你还要跟我玩躲猫猫的游戏吗?”

  吞吞口水,飞天立刻放下想光速逃跑的心思。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风平静语调下的风雨欲来。鉴于实力差距是几何级数的递增,越飞天很是没骨气地放弃溜走的想法,争取从宽处理。

  “风,你怎会到越剑盟的?”笨笨地找了一个笨笨的话题。

  温宴儒浅浅一笑,笑意却没达到眼底,“因为我在等你负责任。”

  霎时间,越飞天尴尬地低下头,嘀咕着:“明明就是我被吃掉的嘛。吃亏的人是我。”

  以温宴儒的功力自是能听到飞天的低语,也不回答,勾勾手指,让飞天到他身边去。

  望着温宴儒的面无表情,越飞天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挪到距离温宴儒五米之处,从七米挪到五米。

  眯起眼睛,温宴儒一言不发地望着那两米的差距,唇边慢慢扯起了一个弧度。

  顿时,越飞天再上前了几步,五米变三米。飞天也不得不为自己的乖顺称赞一下,明明是谪仙般的人物,但只要随便转个面色,就会让人觉得泰山压顶般的压力。当然,他不是怕风生气,只是不想、不愿见到风生气而已。

  “听闻你要跟某位漂亮贤淑的姑娘定亲,不知飞天需要什么定亲礼物呢?”温宴儒挑挑眉,双手抱胸,冷冷淡淡地问道。

  越飞天连忙摆手摇头,急急忙忙解释道:“不是,我没有答应。”我只想娶你而已。

  闻言,温宴儒脸上的寒冰稍稍溶解。脸上绽放出如冬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慢悠悠吐出吓人的语句:“应你又何妨呢?”

  原来,越飞天不知不觉间把没胆说的话溜出口了。狂喜席卷飞天全身上下每个细胞,眼瞳闪闪发亮。情不自禁地又上前两步,伸手抚摸着风的脸。但很快,一盘冷水泼下,狂喜收缩,双手垂在身体两旁。

  苦笑一声,飞天道:“你是温大人的公子,娶了你你会被世俗所困的。”男男婚配不是荒唐事,但下嫁一方也要如女子一般居于深阁、以夫为天。若只是平民也就罢了,但风身份高贵、才华横溢,怎会甘于被困一方天地。

  “傻瓜。”温宴儒轻嗔一句,搂过飞天,一个转身,把飞天压在树干上,抬起飞天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才传达自己的心意,“世俗就是要用来打破的。而且,我也没有出仕为官的意图,更加没有治国、平天下的兴趣。”至于凝羽庄,别说他庄主身份鲜为人知,知道的又有谁敢说三道四呢?纯粹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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