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虫穿越记 下(穿越)+番外————羊咩咩咩
羊咩咩咩  发于:2010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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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靠近,狠狠地瞪了笑得一脸淫/荡的燕熙一眼,用劲地堵上燕熙的唇。那种痛觉让燕熙感叹,眼前这个笨蛋究竟会不会亲吻人的!还是说,这人本就打算泄愤?

  就在燕熙打算推开凌晨,重申一下他的权利的时候,凌晨的舌尖撬开它的唇,深入到口腔中攻城略地,还勾引着燕熙的香舌共舞。

  燕熙很配合地顺从着凌晨的挑/逗,两条舌头紧紧相缠着,急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相濡以沫,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退开。

  “满意了吧?”瞥。

  “勉勉强强。”笑。

  拜托,哪个人都好,来拉一下他,他怕他会一时失去理智,砍了他的大靠山。

  第二天,本是雷打都叫不醒的凌晨早早就爬起来,在青儿睁得大大的眼睛注视下,愉快地用完餐,就飞奔到燕熙处。

  “出发了,出发了。”凌晨一直高歌到燕熙的书房。那个兴奋状态啊,摇头。

  燕熙无奈地望着凌晨,这个人他不会形容了,接着继续埋头于账簿中,苦干。

  “燕熙。”拉得长长的声音。

  “夜宴。”简洁无比。明白与否看悟性。

  凌晨顿时拉长脸,垂头丧气,“哦,那我回去睡觉补眠。”

  “……”

  皇宫中,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挂在皇宫的角落中,太子殿下的生辰就是不简单。大殿上,各位官员按官职就座。然而出凌晨意料的是,燕熙身上明明没有一官半职却坐在主席之下的次席,与一品大员同等待遇。

  不满地狂瞪的同时不忘把身体缩到最小化,凌晨可没有忘记主席上的主角啊。

  “忘了告诉你,我的姨娘曾是京都第一美人,也是现在的莲贵妃。”也就是说,燕熙跟玄沐染可是表兄弟。

  凌晨只想问句,他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然而望着已经上桌的琳琅满目的美食,凌晨吞吞口水,很没有节气地咽下心中的问话。“嗖”的一声,执起筷子,一脸垂涎的望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望着一副饿狼模样的凌晨,燕熙心一凉,连忙按下凌晨的手,另一只手快如闪电般把各类菜肴放满一个小碗,塞到凌晨手上,然后毫不迟疑地让下属拎凌晨出大厅。燕熙发誓,如果他不阻止,现在桌面上定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而他,面子也不用要了,丢脸绝对丢到护城河去。传闻中的燕家未来家主夫人是饿狼投胎,你说,这话能听吗?!燕熙不禁再次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而被丢到大殿外的燕熙倒没有介意,还饶有兴致地一边咀嚼口中的美味食物,一边在昏黄的灯光下闲逛皇宫。

  啥?为什么侍卫大哥们没来抓走他?傻!你说,皇宫大宴,到来定是地位尊崇之人及其家属,换你一无名小卒敢来抓吗?

  就这样,凌晨在侍卫们的疑惑目光下开展他的皇宫一晚游。

  凌晨特意往西边走去,因为传闻中的后宫就在那里。嘿嘿,不知道会不会遇到美人呢?(咳咳,晨儿,你猥琐的愿望刻在你脸上了。)

  转过一个转角,凌晨依稀听到一些细碎的声音。

  “嗯……啊……”

  “三殿下,快……点……”

  “嗯……啊……”

  “唰”地,凌晨脸红了。他好歹也当过老鸨,这声音不就是某种激烈运动特有的声音吗?什么是某种激烈运动?咳咳,就是那俗称妖精打架的运动,别再问了,再不明白的请自由百度、谷歌之。

  这是什么状况呢?好奇心会害死人,说的就是凌晨这种人。只见凌晨凌晨轻轻的、悄悄地一步一步接近声源处。

  “宝贝,你先回去。”

  在树干后的凌晨刚好瞥见一个男子柔顺地拿起衣服就迅速离去。

  呃?这叫过桥抽板吗?刚嘿咻完就赶人走?

  “出来,躲在树后那个。”

  凌晨抱头,原来他被发现了,弱弱的走出去。

  在月光的映照下,一个男子随意地披着长衫,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膛,长发披在肩上,餍足的脸上尽是无限的风情,整个空间还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凌晨对上男子的脸容,两人不约而同惊呼一声,“是你。”

  “凌晨。”

  “沐清。”

  沐清随即笑了起来,“想不到再会是这样的见面。”

  凌晨拍拍额头,脑中一闪刚才的对话,指着沐清道:“你就是三殿下?”

  沐清望了凌晨一眼,微笑道:“未来的燕家家主夫人,原来你还没有猜到我的身份。”沐清承认,分别后,他就已经命人查清楚凌晨的身份。不过,凌晨的来历,他倒没有查出来,似乎被人刻意掩盖了。

  凌晨后退数步,仰天长啸,心里恨得牙痒痒,燕熙,燕熙,你等着看。本少爷一定会压得你翻不了身。(谁压谁,还是未知数呢,嘿嘿。)

  凌晨低头反省,他的确没有把沐清这样的大美人跟玄沐染联系在一起。

  “今天是太子生辰,你这个皇弟不去岂不是在公开叫板?”显然,凌晨刚刚想到这个大问题。

  玄沐清把头发拨到身后,道:“我病了。”

  骗鬼!病了?那刚才在欢乐地进行激烈运动的人是谁?

  望着凌晨一脸不信地模样,玄沐清唇边的弧度再次扩大,刚想解释什么,天空忽然现出七彩的烟花,七彩虹光在空中汇聚,照亮了整个京都。

  玄沐清忽然哈哈大笑,“真想不到,父皇居然为皇兄点起浮彩。”

  浮彩,只在国家大喜庆之时才会点起,以告示国之庆。

  而在太子殿下生辰之日点起浮彩,几乎相当于向其他三国宣布玄沐染就是下任国君,没有任何悬念。

  七彩的虹光下的玄沐清更显清丽,如同盛开的白莲。然而不忿和悲哀却交织在脸上,拳头也握紧紧的。眼中的坚定不容置疑。

  此刻,凌晨也能确定这位三殿下的野心,脑海却飞闪过不久前听到的一句话,“相对于太子殿下的生辰,三殿下一个月前的生辰算是清冷。”一个月前,正是凌晨跟沐清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忽然,凌晨心头一股热流涌上,走到玄沐清跟前,拍着他的肩膀,高歌一曲:

  大地在我脚下,

  国计掌于手中,

  哪个再敢多说话。

  高高在上,诸君看吧,

  朕之江山美好如画。

  登山踏雾指天笑骂,

  舍我谁堪夸,

  夺了万世潇洒。

  玄沐清惊讶地望向凌晨,“你……”

  凌晨站起来,望着还在闪烁的七彩虹光,久久才道:“皇座,是坐上去了才算,千古如是。但是,你真的要想坐吗?”

  “本殿下从来没有犹豫过。”这是玄沐清第一次在凌晨面前自称“本殿下”。其中的霸气与玄沐染不遑多让,不愧是皇家的孩子。

  “凌晨,你知道你刚才一曲在有心人听来算是篡位吗?”

  凌晨转过身,痞子似的一笑,“刚才有人高歌吗?”一脸迷糊。

  玄沐清不说话,同样站起来,望着天空,唇边却扬起一抹笑容。

  他怎会不知道凌晨高才的高歌只是为了给他退散心中的抑郁和勉励他呢?

  谢谢你,凌晨。

  玄沐清不知道的是,凌晨其实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真想一头撞死算了,他怎会一下子唱出那曲《秦始皇》。他无心的,沐清大哥你就当没听到吧,呜呜。

  第二十九章 有一种感觉叫爱情

  月上中天,朗朗清风吹过,树枝在风中飘扬,发出“沙沙”的声音。一院的静谧。

  凌晨埋在被窝中,辗转反侧,气得一下子蹲坐在床上,一掌狠狠地拍在床上,“丫的,吵啥吵,该死的蚊子!”没错,凌晨就是因为耳边总是传来嗡嗡的响声,以致他到此刻也不能顺利会周公去。

  而像示威似的,蚊子们更是成群结队,嗡嗡地制造噪音攻击,凌晨火了、怒了,一个跳起来,披上外衫,嘟囔着:“投降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改天,改天要来一个蚊子宴。煎蚊子,炸蚊子……(大家请忽略已经呈疯狂状态的晨晨。)

  步出门口,望着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凌晨伸伸懒腰,打个哈欠,好想去会周公爷爷啊。

  凌晨在庭院中来来回回,心里盘算着要去哪里蹭一下,真奇怪呢,这两晚燕熙居然没过来纠缠他,奇迹。

  低头看地的凌晨忽然望见地上一个阴影,心下一惊,转身抬头望向屋顶。果然,一个男子坐在屋檐上,一袭白衣,长发飘飘,凌晨心一个“噗通噗通”的响,张口就要大叫,“鬼啊!”

  男子似乎也料到凌晨的动作,踩着月华,凌空飞过,一手封住凌晨的嘴巴,一手搂着凌晨的腰,脚尖轻轻点地,一个借力,再次飞到屋顶之上。

  坐在屋顶上,凌晨望清楚男子的脸容,一脸不满地责问道:“喂喂,燕熙你没事干啥装鬼吓人?”

  闻言,燕熙霎时瞪了凌晨一眼,道:“谁装鬼啊?!”

  凌晨撇撇嘴,很识时务地闭口,他可不想等会儿被留在屋顶呢。鼻子嗅嗅,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果见屋檐上正放着一坛酒。

  “喂,你借酒消愁?”

  “不是。你为啥还没有睡?”燕熙狐疑地望着平时沾床即睡的人,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单细胞动物的凌晨果然如燕熙所料,转移开注意力,鄙视地望向燕熙,“喂喂,第一家的厢房里竟然有蚊子,燕大家主你怎解释啊?”

  燕熙浅笑出声,“第一,那不是厢房,是我未来夫人的寝室。第二,每个房间都放置了了香粉用以驱蚊,怎么可能会有蚊子?”

  凌晨想想,摸摸头,犹豫的问道:“呃,燕熙,那个香粉是不是放在一个很小的香炉里?”

  见燕熙点头,凌晨嘿嘿干笑着,讪讪的说,“嘿嘿,呵呵,我见那香炉很漂亮的样子,于是,于是,我就倒了香粉。”越说越小声。

  燕熙抚着额头,叹气,“你该不会想去当了那香炉吧?”以他对凌晨的了解,燕熙心想这个可能性很大,很大。

  “哪有可能?!”

  燕熙假咳数声,望着凌晨道:“晨,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心虚吗?”

  “别说我,你呢?怎么也不睡。”现学现卖,转移话题。

  燕熙笑笑,拍拍身下的砖瓦,“来,我们来喝一杯吧。”

  望着皎洁的月光,闪烁着黯淡的光芒的星星,燕熙忽然道:“凌晨,秦焉已经回到相府,就在昨晚。”

  凌晨低下头,掩去眼眸中的复杂光芒,用异常平静的话语道:“看来月已经逃出来了。”

  燕熙望着凌晨,忽地“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会欢呼又多了一个可以白吃白住的地方呢。”

  倾国倾城的脸容上因为绽放的笑容更添一分媚意,如同娇艳的玫瑰,在月华的照耀下,显得魅惑而高贵,害凌晨再次看得忘了眨眼睛。美人,美人……

  “喂喂,你口水都流出来了。”燕熙无奈的望着凌晨痴呆的模样,好气又好笑。

  凌晨果真去擦擦嘴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燕熙耍了!就在凌晨要火山大爆发之际,燕熙塞给了凌晨一杯酒。

  望着燕熙那“疑似银河落九天”的一气呵成的豪饮,又看看酒杯中泛着酒香的晶莹白酒,低下头,说了一句话,造成了惊天动地的大后果。

  “噗……”一道水柱华丽丽如天女散花般从燕熙口中喷出,一滴滴酒杯沿着唇边滴下,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身后仿佛还能感觉到阵阵凉风,燕熙弱弱地问:“晨,你近来做啥坏事了?还是说,你得罪谁了?”

  凌晨吃瘪的咬咬牙,一把扯住燕熙的衣领,大吼:“难道老子就只会制造麻烦吗?!”

  虽然燕熙很想点头,但鉴于某人的暴走状态,很聪慧地选择暂时性撒谎,“不,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向我告白而已。”

  没错,那句造成目前惨剧的原话就是,“燕熙,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凌晨瞪着燕熙,满心的不满酝酿中,正要大范围扫射,燕熙猛地搂住了凌晨,把凌晨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凌晨只听见耳边传来的重重的叹息声,“晨,我也喜欢你。不要忘记这句话。”

  凌晨挣脱出来,定定的望着燕熙,缓缓地印上红唇。

  月华之下,地面之下,两个影子相互交映,紧紧相连。

  如若凌晨够坦诚,他会承认,他们之间的爱情就在此刻正式萌芽。即使在以后分别的日子,凌晨已然记得今晚的盟誓。

  如果燕熙能觉悟,他也会承认,他们的爱情脆弱地如同精致的玻璃。但无论未来如何,这晚的承诺从没掺假。

  这一晚,好静,好长,好温馨……

  而在朱雀国都的温宴儒只觉得好暴躁,好想把噪音的制造源扔出自己的房间。

  自从他回归温家后,众人都唯恐亏待了他似的。先别说,他的爹总是慈爱地望着他;也别说他那两个兄长竟然生生搬出十二份礼物堆在他房间里,美其名曰补送生日礼物,他只觉得那两位有恋弟情结;单是他那恐怖的娘竟然每日都窝在厨房里为他下厨烹饪菜肴,他就欲哭无泪,只想逃离。别说他不孝,只是你能从那一堆堆黑色的未知物种分辨出据说是鸡蛋或者鸡肉的东西存在吗?更别论你还要全部咽下去!

  这个都不算,他认了,当亲子交流。但为什么他娘还要每晚找上他交流感情,“来弥补过去十二年的空白”,秉烛夜谈呢。娘,就算你对周公伯伯无爱,也麻烦要看到他这个儿子一双大大的黑眼圈!

  温宴儒抚着额,贴着床上的墙壁,无奈地盯着他的娘,“娘,今晚你又想聊什么呢?不如来聊聊如何轻送入睡,好吗?”他已经三天没好好睡了。

  温夫人瞥了儿子一眼,兴冲冲地坐到床边,“儒儿啊,这个不急。今晚,娘跟你聊儿媳妇的问题。”

  温宴儒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嫂子们有什么好聊的?”没错,他两个哥哥都已经娶妻了。一个是皇家公主,金枝玉叶。另一个是商贾之女,大家闺秀。

  温夫人奸笑数声,笑眯眯地道:“我们是要聊你的媳妇儿。”

  闻言,温宴儒沉吟一下,慢慢地靠近温夫人,犹豫的问:“娘,你不会想告诉我,我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吧?”这么狗血的剧情不会降临到他身上吧?

  温夫人白了儿子一眼,手肘轻轻撞了儿子一下,唇边泛起暧昧的笑意,“我是说越飞天那个孩子。”

  温宴儒松一口气,“娘,你咋得出这个结论的?我跟越兄只是朋友。”

  温夫人鄙视地望向温宴儒,“儒儿,飞天那孩子看你的眼神温柔地能滴出水,这叫朋友?呵呵。难道你不喜欢飞天吗?”

  温宴儒头痛的按着太阳穴,他的娘,还真百无禁忌,“娘,我也不知道。”其实,他也不清楚他对越飞天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当越飞天向他辞行的时候,他很不爽,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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