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把双手放进大腿间互相磨擦,说道:「我是在回家的半路上看到一位先生很可怜。他推著两辆婴儿车很辛苦地前往医院,所以我才好心地帮忙他推著婴儿车去仁爱医院。」
卓达侧头睨他一下,冷讽道:「你还真是好心!」垂下视线扫过放置他脚边的东西,继续道:「原来你不怕买得东西坏掉;而是看到可怜的大男人推著两辆婴儿车,就会产生同情心帮忙他的人呀?」
周莞听见他的话後不敢有何反应,乖乖地低下头忏悔著。
他瞧见他乖顺地接受他的训话,便收起怒气,专心开车。
车子一路驾驶进入出租楼房的一楼车库里。等关下车库大门,卓达便强硬地拉著周莞直往楼上走去。随後动作粗暴地夺下他手上的所有袋子,再一股脑地全塞进冰箱内。
周莞瞧见他的粗鲁行为,即惊呼:「啊!这肉和蔬菜要分别放啊!」他赶紧上前想要把冰箱内的东西再取出来……
然,卓达一把截住他,恶狠狠地骂道:「你现在还有心思处理这些东西!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正冒著一团火?」他发出凶狠的目光。
看见他恐怖的表情,周莞突然心生恐惧,「卓达,我……」
卓达不理睬他的话,即粗鲁地跩著他往房间里拖去。
被拖著走的周莞害怕地抓住卓达的手,旁敲道:「你今天不是要吃火锅吗?」
卓达皮笑肉不笑地朝他露出妩魅的笑容,道:「火锅?我现在正有一把火急待你来扑灭!火锅……待会吧!」继续拖著他。
周莞猜测到待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紧急拉住沙发背不想进入房间,「我还要洗菜切肉,晚上做会来不及。」
卓达不满意他的回答,冷峻著一张美脸揪起他领口,邪佞道:「现在……我还会想要吃火锅吗?你可真是不听话!我要做爱,你就说屁股痛要我忍耐。那好,我要你去看医生,你却给我跑到那麽远的地方去看病。要你早去早回,你却给我招惹上别人说什麽要帮他推婴儿车!你以为我还会接受你的片面之辞吗?」伸出手,喝道:「拿来!」
周莞皱起脸部表情,不解地反问:「什麽?」
「药!」他直接探进他的口袋里掏个半天,才拿出来一个药袋。他狡猾地熟视著药袋上的注明,扬起一抹得意笑容,「这医生还真是好心呢!」接著就撕开袋子拿出里面的酸痛软膏,又放进自己的口袋内。
接下来对著周莞发出命令:「好了,别再挣扎了!」他动手想要拉开他抓住沙发的手,却仍无法松脱他的坚持。
他不高兴地站直身体,看著周莞紧紧地环抱著沙发,整个身体瘫在地上不起来。心中顿时升起一个恶念,便直接扒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底。
下半身光溜溜地全暴露在灯光下。
周莞吓得松开手拉起自己的裤子,嚷道:「卓达你……」羞红整张脸,游移著视线就是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卓达看他这麽胆小,讥诮道:「怎麽刚才有勇气拒绝我,现在就像只小老鼠似地不敢说话了?」他站得笔直,用手指敲打著自己的下巴,说道:「我想想,好像有一部奴隶欺负主人的故事。你说对不对?」贴近他耳畔吹出一气,故意逗弄他。
周莞即卷缩进沙发里,小声答道:「不对!」
听见他的细语,卓达瞬间转变脸色,怒吼:「什麽?」拿厉眼注视他,「大胆周莞,敢无视我的话!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麽是痛不欲生又甜蜜蜜的双重滋味!」四处搜寻有无可利用之物。
一眼瞧见窗帘,遂取下窗帘带子,很强硬地把周莞的双手困绑在茶几脚柱上,拉开他两条腿,敞露出最令他喜爱的可爱私密处。
周莞看著自己大开双脚,下半身赤裸,又双手被人困住。内心的羞耻瞬间升起,他扭动身体喊著:「卓达不要这样!」咬著下嘴唇,两眼哀怜地望著对方。
他一副可怜的小媳妇模样没有解消卓达心中的怒火;反而是加剧他心中的欲火!一股无名火正在胸口处猛烈燃烧著。
这不是勾引男人来好好疼爱他吗!
卓达舔著嘴角,卡进他两腿中间,戏道:「主人,我现在就来好好疼爱你!」遂动手从他衣摆处往上卷起,慢慢露出完美的胴体来。
这具健硕的躯体真真是引诱人犯罪!
他瞄他一眼,伸手触摸他胸口那粒柔软的小突起。搓揉著使之变硬。
周莞敏感地轻微抖动胸膛,说道:「不要这样!」看著对方在戏弄自己身体的一刹那,全身上下逐渐浮起红晕,主动地摇摆躯体。然而他嘴里还是不愿向对方求饶,装出正经的口吻道:「卓达……我们……回房间去……」他眼眶里都溢出湿液,可怜兮兮地望著他。
卓达摇晃著颈部,妩媚地拒绝他:「不行!若是这次轻饶你,下次你又会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继续扭转他的小茱果,下体磨蹭著他的股间,煽动他内心的欲火。
周莞拼命扭转被束绑的双手,蹬踢著双脚,挣扎著说道:「我真得不会了!我们到里面好吗?」张著一双不屈服的湿漉眼睛,雾蒙蒙地望著卓达。
「不好!我现在还很生气!你若是不先帮我泄火……哼哼~」卓达摆出不容他讨价还价的刚硬表情。
他扣住他腰间往自己下体移来,碰撞上他敏感的花心,彻底软化他的态度。
「嗯……呃……我不……」周莞抽搐著两条腿,身体泛出情欲的汗水,两眼迷惘著寻不到焦点。後边的花洞也收缩著菊花瓣,开阖著急要坚硬的长物进来捣弄一番。
这种浑身像是被蚂蚁爬满的混帐难受感彻底击溃了他的坚持。遂感觉到一根坚硬的粗物正在洞穴外徘徊不入,摩挲著花瓣让他搔痒难耐。他紧紧握住茶几脚柱,拿脚蹭著对方的身体,央求:「你……快……快~进来!」
卓达看著他一脸迷离,越发刺激自己的肾上腺素。赶紧拿出口袋里的酸痛软膏快速挤出长长一坨软膏,再胡乱地涂抹上热情的幽穴内外。
逐见这软膏散发出清凉的药性,开始刺激身体的主人。遂瞅著周莞浑身颤抖抽搐著四肢,泪眼婆娑,然其贪婪的小穴却死命地绞合,噘著小嘴吞吐著黏稠软膏。
卓达瞧他作出这番惹人怜爱的举动。内心无任何怜惜之情,反而更想狠狠地凌虐他。
他摸蹭过他全身,轻滑挺立在胸口的小红茱,划过腹丘上的小肚脐。低头吻著这块结实的胸肌,逗弄腹部,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暗示。
周莞摇动著下体仍不见卓达作出回应,就只是一昧地在玩弄自己的身体。不勘被忽视,他咬著嘴唇,嗯嗯呜呜地向他哀求。却始终不见他理睬自己的需求。
身体难受极了!
他遂心一大,胆一壮,主动地抬脚勾上他身体,用力夹住收紧,自行蹭著那根恼人的硬刃。
卓达眼瞅著周莞主动作出这麽讨喜的动作来,心里一高兴便抱住他的头就忘情地啃咬,扇弄他口腔里的那条柔软之舌,故意让对方分心。自己再前後移动地撞击上他後股间的那张花心小嘴,就是不愿刺入。其惩罚意味浓厚。
最後是周莞先忍不住,率先讨饶:「嗯……呜……我~错~了!你~进~来……好~吗?」
卓达弹弄一下他胸前的坚挺小果子,戏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是你知道错在哪吗?」他拿手掌划弄对方那根溢满泪珠的顶冠。平静的表情代表著:没有听到他说出答案坚决不让步。
周莞难受地透过雾蒙蒙的瞳孔望向卓达,使力地眨眨眼皮,想要看清对方的意图。可不管他如何想就是想不出自己的错误在哪?
这身体上的搔痒感是越来越猛烈!一股浓浓的饥渴从後方直冲脑门,搅和著他是晕头转向,无助地摇头晃脑,呻吟著:「是……错~错……我~错~你……快~进~来~」缩紧两脚间的距离,紧夹著对方腰部,颤乱地摇摆下体。
他摇尾摆臀的狂乱行径顿时让卓达产生一种自己的男性器官是否会被他给硬生生地撞断掉。他紧张地扣住他腰侧,道:「我知道了!给你、给你、通通都给你!」也不再制止自己深切的渴望,用力地把自己快要爆发的炙热一股脑地塞进他窄径里。
下一秒就感受到那火热的甬道所释放出来的淫靡,死命地咬合著自己的雄具,咕噜咕噜地吞下。
周莞紧抓著茶几脚柱,狂放地缩收後穴,双脚使劲地夹住对方,高昂著头颅,喊出情乱的声音:「啊~啊……呜~卓~达~嗯……呃……啊~」
两人相连的部位有四粒饱满的圆球正啪咑啪咑地互相击拍,传达出要让听闻者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浓浓的激情味。
彼此撞击,遂也连带震动著茶几的摇晃,进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来。
卓达旋而坐上沙发,拉抬起周莞的身体,由上朝下地贯穿那个充满著泥泞的交尾口,噗滋噗滋地响彻整个楼层。
一阵突刺後,双方纷纷达至高峰点,一起迸发出灼烫的白稠物,烧火两人的感官神经,并而同时喊出舒服的叫声:「啊……」
情事过後,卓达解开周莞手上的束缚,抱著他齐躺在沙发里温存。他啄吻著他的头顶,呢喃道:「喜欢吗?」
周莞大口大口喘著气,撇过头去不想回答问题。
他瞧他做出这麽可爱的动作来,心中顿时又引起一股骚动,耻间慢慢鼓胀起来。
周莞依稀查觉到对方股间的微妙变化,扯著沙哑的声音嚷道:「不要了!」撑在沙发上准备爬起来。
卓达紧抱住他,亲腻道:「不要拒绝嘛!好不好?」嘴巴吸吮著他颈部,欲要再次挑起他的情潮来。
这时,有人打开大门走进来。
「够了,耽美卓达!你天天吃莞还吃不够啊!」麦稚发出冰冷的声音制止道。
他老早就回来出租楼房,本来想给周莞一个惊喜,却无意撞见他和卓达之间的好事,一时让他卡在门边进退不得。遂趁著他们尚未察觉到旁有第三者在观摩时,急忙退去门外等著他们这档子破事进行完毕後再进来。
躲在门外等著他们完事,又偷开一小缝监听他们的一举一动,遂一听到卓达想要再进行下一回合时,便赶紧进去出声阻止。
否则,他可能要在屋外过一夜了!
周莞一听见麦稚的声音即把视线移往大门,高兴地笑开嘴欢迎来人。
下一秒又发觉到自己的狼狈的样子:下半身赤裸,身上还残留著浓厚的男性麝香味。立时,他羞怯地奔冲进房间,躲著不见人。
卓达冷静地收好妨害风化之物,拉上拉鍊关好里面的猛兽。再坐正身子,叱道:「你还真是不识趣!打断别人的好事!」
麦稚浑身散发著浓厚醋味地站在玄关处,瞪著卓达,说道:「你怎麽不进去房间做?竟在公开场所搞出妨害风化的事来!」
「羡慕吗?」卓达拨弄一下头发,挑衅地回望他。
「你……」麦稚气得磨合牙关,即扭头走向周莞房间。临时丢下一句话:「今夜莞是我的!」
卓达耸耸肩不以为然。反正他都吃过一遍了,就随他吧。
麦稚先敲敲周莞的房门,随後便自行推开门板走进去。
这晚,麦稚和卓达两人明争暗斗地互相争著向周莞献殷勤,现场混乱地食用火锅大餐。
餐後,周莞便被猴急的麦稚迳行拖进房间里,预备进行汗流夹背的激烈运动。房间内,麦稚把周莞今天拿回来的酸痛药膏发挥出它最大功效,再次软化他紧塞的窄穴,给与彼此最棒的满满感动。
###
话回源头,何中州趁著交班时间现场一片混乱中,赶紧从医院溜走。避免被父亲逮住就无法走脚了。而他的两位兄长-何信齐和何晋新却因交班时间拖延,倒楣地被父亲逮住手脚,严令他俩与他一道回家。他有事要同他俩商议。两位兄长无法违抗父亲的命令,只好乖乖地随著何燕回家。
何燕厉眼紧盯著两个儿子,沿路上唠唠叨叨地说个没完,让何信齐和何晋新俩感到头痛欲裂,暗暗欣羡著三弟聪明趁早开溜不用接受父亲的疲劳轰炸。
父亲天天就爱念叨著他兄弟弎早日更换科系,别一天到晚总留在没有前程的小科系里看诊……一堆烦人的唆话。当然他兄弟弎也是这边左耳进那边右耳出,照旧是我行我素地做著自己事,一丁点都没有想要理会父亲的琐碎唠叨话。
这也让何燕总头疼著自家三儿子怎麽这麽不受教,而心烦不已。
早一点离开医院的何中州,暗自庆幸著逃过被父亲魔音传脑的无聊训话,也兴灾乐祸地猜想现在两位兄长一定都露出痛苦的表情来。他窃笑著开车趋往好用纸厂。
今日他趁著看诊空档时上网搜查本城好用纸厂的地址,想让兼立来个惊喜。
驾驶著银白色轿车假装路过好用纸厂。何中州缓慢地开过纸厂大门,揆诸厂内情况如何?遂见工厂里面并无一人,一片冷清空荡。他随意把车子停放在大门口,走下来。
他站在大门口往里面张望,工厂内昏昏暗暗地一片,啥人影都瞧不见!赫然,看见一道人影在某座机器边上移动。他快步走去欲要揪出这人来。
当时,顾兼立正在检查员工下班时有无关闭机器电源。骤然,被人从後头给打一巴掌,使得他又疼又惊地猛转身,叱道:「那来的家伙?胡乱打人啊!」
一个莫名的大大熊抱,他便在来者怀中了。
何中州紧紧地抱住顾兼立,开心道:「我可找著你了!」亲腻地用下巴磨划著他头顶,表现著久别重逢的感动。
遂让兼立感到肉麻又恶心,一心直想要推开他的熊抱。
「够了!你快放开我!」被拥抱在他怀中的顾兼立闷声道。
快要被他给闷死了!咋还不松手!
何中州听见他的要求,即松开手,仍不舍地牵拉著他两只手,问道:「兼立,你想不想我啊?」朝他甜蜜一笑,继而深情地凝视他。眼睛里全是不容他拒绝的冷硬。
兼立勉强咽下一口唾沫,搜寻著自己的声带。稍久,才答道:「呃~想?」
何中州不满意他的回答,嘟起嘴嚷道:「兼立真无情!你忘了几天前我们的激情吗?」
兼立闻言即羞红脸,开合著嘴半天才又找回那条失踪的声带,结巴道:「我……我……」说了两个我,还是接不上话。他磕磕拌拌地挪动双脚,移开视线,不愿於对方那双纯真的眼神相接触。
何中州看著他明显就是逃避自己的动作,遂好笑地近身咬一口他嘴,摩擦他嘴边,问:「说想我有这麽难吗?」探出舌头滑弄他唇瓣,轻巧地撬开他牙关,滑进去啜吸著嘴里的软舌,缠绕,互相交换唾沫。
口腔里的唾沫吞咽不及遂顺著嘴角流下,倍感煽情!
他许久才放开他,让他喘一口气後,又再吻上他嘴继续回温之前的甜蜜。紧揪著那条软物,一咂一咂地吮著,逐让他头脑昏迷地厥於他怀中,全身酥软地被他拥抱著。
瞅他一副虚软地把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心里涨得满满的甜意,热心地扶著他走进办公室内,小心地放於沙发上休息。
「还可以吗?」何中州温柔地抚过他额头,拉著他倚靠在自己的怀中休息。他亲密地上下揉著他身体,贴近他耳垂偷咬一口。
顾兼立软趴趴地半躺在他怀里,体力尚未恢复,只能任他胡乱调戏自己的身体,随意宰割。他疲软地看著对方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钻进去在内衣上乱来、偷捏他乳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