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晋新又再一次享受到这直男体内的温热。那湿度、热度和紧塞度都完美地没话说!难怪会有别人觊觎著他的兼立!他可得好好喂饱他,免得又让他一天到晚与别人苟且偷欢。遂掳著他腰部往自己跨处挤压来,让双方交尾的部位更加紧密不留半点空隙。「看你还怎麽偷人!」奋力地在他体内磨蹭搔刮,激惹得对方直抽挛,也绞得他舒爽到不行!
「不要……」兼立难受地紧抓著他衣服,揪著那柔滑的布料不让自己滑落下来。他感受到那坚硬的棒子像是要把他肠子给捅破似地拼命撞击,强壮的圆棒上那跳动的突出经脉与膜壁互相挤压,让他都能细数那上面到底有多少条脉线。
体内逐渐升起阵阵激浪,及伴随著收缩动作,感受到浓浓的快感,真是舒爽得不能自己了!
「啊~」何晋新满足地吐出一声。再抬高他臀部,好方便自己的进出。
这幽道内流出汹涌热潮,一波一波地淋上雄器顶端。肠道深处饥饿地吞咽下长长硬物,一缩一放地吮著硬挺棒子,让刺入者是欲罢不能,更是奋勇往前突击,撞击百来下。
「不……啊……晋新……啊……」兼立忘我地吐出淫荡声音,情难自禁地随之摇摆腰部,主动咬住对方雄器,不放开。
透过身上的勃起物,感受到对方体内的热情。何晋新再也受不住这浓稠蜜意,深情凝视著对方迷乱的双眼,啄吻那张布满激情汗水的脸庞、胸膛,又回到那迷人的唇瓣,深入,吸吮,及吞咽下对方激情的声浪,忘情交绕一起,逐分不出你我来。
铁灰色的轿车早已承受不住车内人的猛烈摇晃,也跟随著上下震盪。
明眼人一瞧这车子的摆盪运动铁定是知晓这里面正干著啥好事!所幸今日并无人员上班,不然这老板公然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有碍伤风败俗的猥亵行为来,不知要用何理由来掩饰这败坏风气的不良行为了?
次日,何府邸,起居室内---
像只饱足的老虎舔拭著自己的爪子回温之前的味道,何晋新正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假寐。
何中州端著咖啡壶和勾著一只有耳朵的茶杯走进室内。
他一进房就看到大哥正舒服地晒著日光浴,「大哥你昨晚没回家,去哪呢?」他好奇问道。
眼皮依旧闭合著,何晋新反问道:「不晓得我亲爱的小弟,前天晚上跑哪呢?」
忆起那天的美味佳肴,何中州馋足地舔一下嘴角,道:「这要请大哥猜猜罗?」
就在何晋新正要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时,何信齐推开门走进来,并大声叫嚷著:「你们这几天是跑哪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人,害我被老爸吵得耳根子不清静。」一脸不悦地坐下来,满腹火气地夺过弟弟手上的耳朵茶杯,快他一步地把杯内咖啡猛灌下肚。
「二哥,那是我的咖啡欸!」何中州不满道。旋即快手把咖啡壶放远些,避免再次被二哥抢走。
满足地放下耳朵茶杯,何信齐伸手欲要拿取咖啡壶再倒一杯时,发现这桌上的咖啡壶早已不在原位上,「小弟,这麽小气干嘛?」他一瘪嘴,恶气道:「快说!你们跑哪玩去?都不找我。」
何晋新打开眼睑,斜视两位弟弟,道:「不就是你之前提过得摆脱处男俱乐部吗!我去见从那里认识的情人。」
闻言,何中州也开心提及道:「是啊!我前天去和华饭店见网友,恰好让我碰上一道美味大餐,真是太入味了!」一忆起这兼立,他就嘴馋地想要再嚐上一口。
「才怪!应该是我发现的那可爱家伙才是最棒得!」何信齐歪嘴说道。随之又忧愁一叹,「唉~想想,我都快半个月没见到对方了。该去好好探望一下对方了。」回忆著那位名叫做顾兼立的大叔,他说他是好用纸厂的老板。
何中州探身问道:「大哥,你和你的那位……」举起小拇指暗喻,「发展得还不错吗?」瞧著大哥那张容光焕发的脸蛋,明显就是有适当疏发出累积欲望下的结果。
听言即露出娇媚笑容,何晋新说道:「小弟也不错呀!」瞧小弟那一脸饱足一餐的满足感,不正是说明了他也有适当宣泄出累积物嘛!
两兄弟皆心照不宣地扬起神秘的笑容,狡猾亟了。
何信齐见状,嚷道:「太不公平了!是我介绍你们上去那个网站的;却反而是我落後了!」咬咬嘴唇,暗忖著他一定要早点领先兄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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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说另一头,这时的顾兼立正忍耐著腰酸背痛的苦楚帮忙包幸照顾他那一群小毛头。
因为包幸哭泣著一张圆脸请求他帮忙照顾这群小娃儿,并且可怜兮兮地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去看望年迈的双亲了,所以才会在万不得以下再次拜托顾大哥来照顾五只小娃娃。
他一看到他那张充满哀伤委屈的表情,便心一软,头也就点下,答应照顾这群令人头疼的小毛头。然而在一眨眼间,包幸便收拾起汪汪的泪水,快乐地跳动起来,并高兴地打通电话向那头报告道:「我可以出门了!」瞧见对方的转变瞬间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被这个包小弟给骗了,咋麽脸色变幻地如此之快!
包幸向兼立行个恭敬的举手礼,喊道:「谢谢顾大哥!我一定会带礼物回来得,再见!」语毕,人就快速地溜了,让听者无从反悔起。他愉悦地搭乘电梯下至停车场,再钻入费南的车子里,「小费子,开车吧!」
柔情地帮包幸扣上安全带,顺道偷亲一口他的嘴,费南留在上面摩蹭著:「这顾大哥,你还真是能利用到底啊?」
包幸也回亲他一口,说道:「才没有哩!我可是牺牲色相来帮忙顾大哥呢!」
捏一下他胖胖的面颊,费南道:「是吗?我看不是吧!」心知肚明地向他眼示。
包幸不理睬费南的猜测,得意地发表个人言论:「才不是哩!我是因为看顾大哥一人在家怪寂寞的,才找他来这玩玩啦!」即便转过去盯著费南逼问:「难道小费子不喜欢和我两个人出门去玩,连居葆他们也要一起带出来吗?」
在脑中暗想著那一大夥娃娃的情形,费南这头就发疼。他服输道:「是,我知道了。就这麽办吧!」
「那~出发!」包幸坐正,举起右手嚷道。
随即,车子便驶离大楼地下停车场,稳健地消失於街道远方,独留下好心的顾兼立。
被留在公寓里的兼立此时正苦命地帮这一群闹哄哄的小毛头喂牛奶。他想著来这帮忙照顾包幸的小孩也不错,总比待在家里又会被那何晋新逮到胡来得好。
一想起这麻烦人物,他身上的手机恰好响声,一查来电号码还真是刚刚才思念著的那个人:何晋新!
躲进房间,何晋新随即打手机查探顾兼立的踪迹。他逼问道:「你人现在哪里?」
握紧居界正在吸食的奶瓶,兼立回答:「我正在朋友家里帮忙照顾小孩!」
透过手机话筒依稀能听见另一头正吵闹不休的小婴孩声音,知道这次对方并没有说谎骗人,何晋新即缓下口气道:「那你今天几点能回家?」
兼立放下手机,调整一下居界吸奶的姿势,再拿起手机答道:「我现在还不确定时间。若是朋友晚点回来,我有可能会睡在这里。你还是不用先到我家等我了。」
何晋新一听到顾兼立说要睡在朋友家里,其胸口猛然一悸动,这朋友该不会就是他上床的对象吧?抖动著嘴角,假装平常调说道:「那我知道了。你可要小心点,免得腰又给扭了!」
「喔!我知道了。那~再见!」兼立没有听出何晋新话中的含意,一心只想快点结束通话,却於无意间制造对方对自己的误解,在无形中增加自己腰痛的日子。
电话那头的何晋新咬牙切齿地许下承诺,一定要做得这直男直不起腰来,省得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勾搭别人,老给他绿帽子戴!
完全不知道因自己的草率而种下祸源,兼立照旧是热心满满地照顾这些小孩。等到居界喝完牛奶,他就抱起他揉著肚子欲要让他吐出气来。
然而,他的手机没有休息的空档,再一次响起愉悦的铃声。立时让他是手忙脚乱地放下居界,接起电话道:「喂,我是顾兼立,请问你哪位?」等了好久,这打来者都没有出声,一时让他以为是打错电话,正准备要切断通话时,那头冒出声音了。
「是兼立吗!我是何信齐,你还认得我吗?」
一听立马吓得兼立掉下手机,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再次拿起手机问道:「请问何先生找我有何事?」
电话那头即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兼立还真是可爱!难道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和我是如此地紧密交融吗?」
兼立闻言瞬间臊红脸颊,回忆起那个初夜,旋之,又佯装起粗声质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想要再像上次一样,与你鱼水交欢畅游在爱海里。」从话筒那边传来何信齐魅惑的声音,蛊惑著听者的观感。
「少胡说八道!」兼立生气地用力按下结束键中断通讯。这可恶的疯子!都是因为他,才让他接二连三地遭遇到被同性恋纠缠的恶运。至今还有一位老缠著自己不放,著实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苦恼极了!
看著手上的手机,何信齐坏坏地舔一圈自己的嘴巴,这只可爱的猎物怎麽可能逃得过他这个猎人的手掌心呢?闷声一阵奸笑,等著瞧吧,顾兼立!
顾兼立气炸地把手机随手塞进沙发里,不想要再听到任何关於姓何的人士所打来得电话了。
俗话说:无三不成礼。这不,第三通电话紧接著又响起了。
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兼立劈头就骂道:「你还打来做什麽?老子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电话的另一头一度被兼立的吼声给震惊住,半晌,何中州才怯弱地开口说道:「兼立你真是无情!昨天你不是才和我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吗?怎麽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忽然听见何中州的叫屈声,兼立一时间不晓得要如何回话?
静默中……
见电话没有再回音,何中州遂自行说道:「兼立你的身分证掉在我这里。你那时有空,我拿去给你,好吗?」
「啥?身分证?」兼立听到对方说捡到自己的身分证,不太相信地抽出原先被他放置在屁股口袋里的皮夹检察一番,还真得不见了身分证。「我现在没有空欸!」他放软口气道。
「那……我下次再打电话找你出来见面好了。」何中州不等他回话就先行一步挂断通话,让对方愕然措手不及而呆愣住。
他奸诈想著:这下看这道美味的佳肴还不让他给手到擒来!
电话这一头的兼立还真是不解了,自己怎麽会无端招惹上这三只姓何的大怪兽呢?该不会今年是他的苦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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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仁爱医院内的附属餐厅里---
何晋新端著餐盘走到一处没有坐人的空桌椅便坐下进餐。他独自吃著午饭,与餐厅内的其他同事们於无形中升起了一道隔阂。少刻,冒出来两人打破了这道无形的城墙。
「大哥,一起吃饭吧?」何中州放下餐盘,於何晋新旁边坐下。
接著何信齐也把餐盘放置於何晋新的对面,再坐下来。「大哥你怎麽一人在此吃中饭呢?」他戏讽道。
放下筷子,拿餐巾抹抹嘴,何晋新道:「有问题吗?」端起茶杯优雅地喝口红茶。
「大哥你今天会回家吗?」何中州问道。他夹起花椰菜咬一口,再配口白米饭於口腔内一道咀嚼。
何晋新把肘放置桌面撑住下巴,侧看著弟弟,道:「怎麽?今天有咋事要办?」
何信齐细嚼慢咽著他今天的午餐:炸猪排饭,说道:「三弟你不是周末就已经有过在外留宿了,怎今天还要外宿陪情人呀?」
「没,我只是想要找朋友聊天。」何中州甜蜜一笑,即忙找理由塘塞道。
「找朋友聊天!需要花费一整个晚上吗?」何晋新放下手肘凑近问道。
「若是天色太晚,就会留宿朋友家睡觉。这样不行吗?」何中州装傻道。其两颗漂亮的黑珠子正闪著无辜的眼神看著两位兄长。
「是哪位朋友?我都不知小弟有这麽好的朋友能留宿?」何信齐慵懒道。他搅拌一下汤後,再端起碗喝口汤,「我也好想要一位能留宿的朋友喔!」
「二哥不是朋友众多吗!怎会羡慕小弟我呢?」何中州咽下一口白饭後说道。
「经你这一说,我都想找那位令人身心舒畅的人了。」何信齐回忆道。
「二弟,是谁啊?让你思思念念得!」何晋新拍一下他搁在桌上的手好奇问道。
「这是秘密!谁也不能说!」何信齐抽回手抚摸,忆著念著便扬起一抹微笑。
何中州和何晋新两人对视一眼,耻笑不语。
「我吃饱,先离开了。」何晋新拿起餐盘,站起身离席。
何中州见状遂大口扒饭,尽速吃完餐盘里的食物。「那我也要离开了。」拿起餐盘,不待何信齐发言,也走掉了。
眼见兄弟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座位。何信齐遂喃喃道:「怎麽?都把我当瘟疫了吗?」夹起炸猪排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悠哉地享受中午的休息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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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间……
周莞紧张地在仁爱医院外面的玄关处来回徘徊,犹豫著要不要进去看病呢?他别扭地夹紧双脚,难受地扭来扭去。
一位来看病的病患看见他的异状,遂走近好心问道:「先生,你还好吗?要不要进去看医生呢?」
尴尬地向他摇手示意,周莞道:「不用,我待会自个进去,谢谢。」有礼地向这位好心人道声谢。先等对方进入大厅後,才提起决心跟著走进医院内。
一进入医院大厅便像个刘姥姥似地迷失方向,他焦急地四处乱走,咋总片寻不著挂号台在哪呢?
他这一个大块头在大厅内胡乱窜,倍感明显!
家医科的护士小姐吴善妙从厕所里走出来,随之快步返回家医科的诊疗室。途中,瞄见一位英俊挺拔的大帅哥正像只无头苍蝇地在大厅内四处乱窜。她便好心地上前询问:「先生,请问你是来探病?还是来看病得?」
正处於徬徨无措中的周莞,赫然间看见一位如天使般的白衣护士现身来帮助他。即感激地紧抓住这根浮木,问道:「护士小姐请问这要看病挂诊是要先到哪挂号呢?」
护士吴善妙遥指著两点钟方向的位置,解说道:「你往这个方向去,就可以看见挂号台了。你跟挂号台里的护士小姐报出你所要挂号的诊科,对方就会帮你挂号了。」
高兴地迳朝她连连点头,周莞道:「谢谢护士小姐。我知道了。」无法掩饰心中的喜悦直向她道谢了好几次後,才转身朝她所指示的方向走去。
等挂完号後,他便拿著号码牌寻至家医科的今日门诊室外面的等候席上候坐著。这时,他身上的手机乍然铃声大响,悦耳的流行音乐吵闹地从他口袋里泄泄出来,惊吓得他赶紧掏出来,双手混乱地摸索了半天才按下通话键。期间瞟见同席之人纷纷拿著白眼瞪视他,连忙羞愧地拿著手机起身躲至角落处讲电话。
因为迟迟没有回话,使得电话那头的卓达连连喊了他好几声。遂气愤想著:这人到底是在还是不在?怎麽都没个回声呢?
「卓达有什麽事?」因为担心被旁人听见,周莞用手挡住嘴巴小声答道。
卓达懒靠於椅背上,挂上免持通话线,以一种强势的语气质问道:「你有好好挂诊看病吗?」
心虚地偷偷检察一下他旁边有无人在偷听,再压低声量道:「有!我挂了家医科。」
「你可要好好同医生说你那里痛,知道吗?」卓达翘起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