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罪恶(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10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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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不要动他!”小改提醒道,可已经晚了,庄世的头被强迫似的向右侧一下下抽动,嘴角流出涎水,眼珠子吓人地上窜,手如鸡爪般在胸前蜷起抽搐,喉头急动了几下,终於拉笛一样尖叫了出来,接著脚下用力一蹬,两腿绷直了……
  产夫圆张著嘴拉长了声音高叫几声,在他闭嘴之前,小改手疾眼快地将一块毛巾放进他牙齿间,他死死咬住,除了头和手大幅度地抖动,全身也痉挛著震颤,尤其是腹部,因为高挺,震得格外显眼。
  巫如峰被尚文抱住,急得跺脚,嘴里直嚷嚷:“糟了,糟了!”
  庄世直抽了一分锺左右,才慢慢放松下来,鼻翼大张著出气,浑身大汗淋漓。但小改却紧张起来,因为这种发作通常会短时间内卷土重来,尤其是,如果腹部痉挛引起了分娩的压力……
  不出他所料,这边尚文刚刚放开急著要去护胎儿的巫如峰,裘刚才抽出产夫嘴里的毛巾想替他擦汗,他又发作了……
  这次更为迅猛,由腹部开始。前一阵痉挛结束後,肚子已经有向下蠕动的迹象,冰冷地死胎被推挤著向下做动压向产夫饱受摧残的肠道和肛门,这刺激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乎迅速激活了产夫心理和身体的全部不堪记忆。
  他猛地睁开了眼,发出尖锐凄厉地长嘶,手佝偻著去抠肚子。汗湿的肚皮明显地向下蠕动,但因为产夫更为紧张地绷直身体,肚皮波动著,看上去就像胎儿受阻,腹峰的下行甚至引起了急速的BQ……
  巫如峰被尚文从後抱著,不能去掰产夫的手,急得直蹦。小改撬开产夫的嘴,把毛巾塞进去以防他咬到舌头,又示意裘刚暂时不要动他,只从床侧拦著不要让病人滚下去。
  屋里正鸡飞狗跳,门又响了。

  雨夜的罪恶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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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一时呆住,面面相觑,今天真热闹。
  尚文出去开了个门缝,把来人堵在门外:“找哪位?”
  是个陌生人。屋里那种情况,肯定不能让外人看见。
  “来看病人。”对方音调低沈,脸上带著几分洞悉一切的冷意,不知怎麽让尚文非常不快。“找错地儿了吧?这里可不是医院。”
  陌生人紧盯著尚文:“如果我没猜错,里面有位产妇,哦不,是产夫,对吗?我是他的……亲人。”
  咦?屋里有个保孩子不保大人的中年男人,这难道是……产夫娘家人?
  可他怎麽找来的?事情一桩比一桩更古怪,尚文迟疑著,打开了房门。
  庄世仍在严重刺激後的癫痫发作中,大腹向下高高突起蠕动著,肚皮撑得发亮,而他努力绷直双腿,被痛苦憋得在床上翻滚。屋内其余三人只有巫如峰没有注意到陌生人进来,因为他正用力地想要别开产夫的大腿……
  陌生人看著如此骇人的一幕,脸上却还是那副平静神色,在巫如峰听到声音转头的时候,他甚至还微笑了一下,像在路上偶遇故人般打了个招呼:“又见面了,如峰。”
  巫如峰的手从产夫夹紧颤动的大腿间抽出,看著来人跟见鬼一样僵住。
  “不可思议是吗?”陌生人笑道。
  “施强?”
  “施强是谁,我是仇昕。”看他彬彬有礼的样子,简直像要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过去。
  “仇昕……”巫如峰听过这名字,从庄世的梦呓中。他看看仇昕,又看看床上挣扎的人,更为惊愕。
  “怎麽?知道情报有错,这就赶过来陪产了?”仇昕很欣赏对方的茫然。
  “梆”地一声,产夫半拉身子挣出床沿,一条腿僵直地耷到地上,头部再度抽动,舌头顶出了毛巾,双目翻白噗噗噗地口吐白沫,下堕到胯部的腹部痉挛得厉害。
  有点发愣地几人这才反应过来,裘刚忙不迭地将产夫的腿抬上去,小改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巫如峰手覆在庄世肚皮上,回头继续看著仇昕。“你,你怎麽会来这里?”
  仇昕嗤笑一声:“我很关心你,也关心他,自然注意你们的行踪。”他指指床上,其余三人都随著他的手指望向床上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的大肚子。“你们都曾经是我的……爱人啊。”他说完这句,自己也觉得好笑似的哈哈大笑。
  除了巫如峰,其他人都觉得自己坠入迷雾了,这怎麽回事,什麽状况?
  “人说恋爱中的人容易犯傻,看来做梦都想当爹的人更会犯傻。”仇昕看著巫如峰盖在庄世大肚上的手,啧啧道:“孩子都死多久了,你还护著干吗呀?”
  屋内所有人都愣住了,尚文小改是不懂这人怎麽知道的,裘刚是意外,比他更意外的,当然就是以为自己马上要当爹的巫如峰!
  “不……不可能!”他反应过来,大喝了一声,抬起手看了看那个错杂著腹纹和青筋的白亮大腹,向仇昕的方向跨出一步,“你……谁让你来这儿胡说的?!滚出去!”
  尚文见这情形想拦著,没料到巫如峰突然朝自己跪下了:“别理这个疯子,快,快救救我的孩子,小庄这样,胎儿眼看就不行了啊!”说著跪在地上又去拉小改。
  小改也看不下去,主要是觉得这个突然出现装腔作势的陌生人让人反感。“这位,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看在病人面上,也别在这时候闹。……你後面没有跟著摄像吧?不要搞得好像拍家庭伦理剧一样嘛!你先出去待会儿,别再刺激这位先生了……”
  仇昕听见这话,又是一阵大笑:“刺激麽?如峰,你最近刺激很多该有抗体了。昨天新欢代你被扎伤,倒在你面前,刺激不小吧?那位先生现在还在医院脱离危险了吗?现在这麽紧张他腹中的胎儿,昨天怎麽会为了那位新欢气急败坏叫人去轮暴他?”说到轮暴两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今天这麽快赶来,是不是今早接到消息,说……嘿嘿,之前的检查结果是错的,他腹中,仍然是你的孩子?要再找到他这样适合你的生育工具,可不太容易了哦,可以说是,过了这村再没这店……只是,让几个彪形大汉干一个快要临产的庄世,你竟然还妄想孩子能保住?……”
  旁人还未反应过来,“嗷”的一声,巫如峰扑了过去,仇昕机警地闪开,但还是被巫如峰抓住脖领,两人厮打起来。
  呆立的另三人愣怔过来把两人分开,仇昕嘴角挂著被打出的鲜血仍没隐去笑意:“巫如峰,你真应该去观摩,那几个人非常尽心尽力,庄世可是被伺候得百般销魂,当时你儿子就被X出来了……”
  巫如峰疯了似的再朝他扑过去,被尚文和小改死死抱住。
  “你那孩子真经得起折腾啊,从他爹肚子里被干出来竟然还活著,啧啧可惜,碰上了你派过去的精兵强将,那还能留下活口……”仇昕说得过瘾。
  巫如峰现在已经变成如疯,嘴里破口骂著胡言乱语,两人都抱不住他,尚文冲著仇昕嚷嚷:“你TM别嘴欠了!我们不拦著他非过去打死你不可!”
  “你儿子是因为他爹被干得生不下来……活活给夹死的哈哈……呜呜”仇昕的嘴终於被裘刚拼命给捂上了。
  巫如峰听到此话,眼睛瞪得通红,扑通一声瘫坐在地。

  雨夜的罪恶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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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改先发觉巫如峰状态有异,他瘫坐在地,面色突变,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吐气。
  “打120。”小改吩咐裘刚。自己跟尚文一起把巫如峰扶到外间沙发进行紧急处理,可巫如峰很快从沙发上滑下来,双目紧闭,对小改“有无心脏病史”的发问根本无法回答。
  裘刚跑下楼等急救车,却带上来在楼下一直等待巫如峰的司机和助理。他们早就学会在任何地方耐心等待老板,却不料这次要把猝发心脏病的老板抬下楼来飞车送往医院。
  之前乱作一团的屋内变得寂静,三人挤在卧房门口看著,脑袋里都还嗡嗡想著仇昕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而刚才歇斯底里的仇昕此刻站在床头,手摸著产夫湿漉漉的额头,显得温情脉脉。
  庄世打了镇静剂後身上症状缓解,迷迷糊糊只觉头痛欲裂,睁开眼看到有人在自己床前,不由又是一抖。
  裘刚不忍,出声劝道:“让他自己待一会儿吧,他情绪不稳。”
  仇昕闻言回头平静地直视裘刚,一字字说:“你们都出去,让我跟他单独待会儿。”
  他此话一出,又见庄世并未继续躲闪,裘刚不好说什麽了,三人退了出来。
  庄世看著眼前的人。他的精神受到强烈刺激,一时不能认出这人是谁,但心里隐约有点特殊的感觉,无法说清。他想尽快回忆,但头痛得他很难继续。
  “你还好吗?”裘刚趴在门口,支著耳朵听,里面仇昕很温柔地这样开场。
  “你离开我之後,我总是在心里问你这句话。”仇昕的手抚过庄世的脸颊,带著笑意捏住他的下巴,“我在想,是什麽让巫如峰背叛了我,而你,我曾经以为相濡以沫的你,也背叛了我,还以那麽决绝的方式,甚至都不跟我告别,让我找你找到几乎发疯。”
  “巫如峰不肯在下面,你也一样,我常常思考,你们之间如何协调?这个问题老是让我失眠。”他顿了一下,“亲爱的,你离开我快一年,我夜夜无法入睡呢。”他望著庄世,庄世也迷惑地望著他,忍著头痛回忆……
  小改伸头看了一下,情况比较和谐,他从外面把门关上,又把听墙根的裘刚也拽走。
  “後来我想通了,”仇昕笑,“我还知道,你不仅让他插,还插出了一个孩子!”
  “你知道我有多震惊?真是耸人听闻。在你孕吐的时候,我也天天作呕,只要想到你……”他看看庄世的肚子,“呵呵,我当然不是怀孕,是因为恶心。”古怪的笑容让他的表情显得狰狞。
  “什麽样的男人,要怎麽扭曲,才能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他盯著那里,庄世的大肚子颤动了一下。
  “为了巫如峰?为了把我害得这麽惨的人渣?嘿嘿,我让你去帮我,结果你为他大了肚子!”“你看看你的样子,一个变形的怪物,一个……贱货。被一群男人轮暴,然後竟然还光溜溜地躺在这儿等著让人接生!你为什麽还不去死?”他捏紧了庄世的下巴,後者开始挣扎著晃动越来越痛的头部。
  他松开捏紧的下巴,左手撑在床头,右手从庄世的胸口向下,去推动那个已经开始紧张颤动的圆腹。
  庄世喉部上下移动,牙齿格格打颤,两手抖动,脑袋向仇昕的方向抽搐著偏斜。
  仇昕知道腹部的下压会让精神和身体都濒临崩溃的产夫发作,而这样的发作因为产夫体内积存的暗力,会十分剧烈,病人痛苦难当,这样持续反复,直至衰竭而死。
  庄世的头猛烈抽动,身子逐渐歪斜。他似乎在竭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头部和四肢的动作。他摆动的头慢慢随著抽搐歪斜的身子移出床沿,一下下撞著仇昕的身体。
  仇昕嘴角挂著冷笑,俯视著产夫在抽搐中努力张大嘴,想用力吸进氧气。
  “生产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从昨天见到你,我总是看到你的老二这麽兴奋。”庄世的XX在痉挛中拍打著腹底。“记得吗,以前如果你这样,我也总是同步呢,现在这个习惯也没有改,比如此刻……”他的裆部,隔著软薄的裤子,明显的形状已经顶了出来。
  ……这句没说完,他的表情突然间凝结……冷笑被惊惧取代,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他顶出的XX,已经隔著裤子,与产夫抽搐的头部紧密地合为一体!

  雨夜的罪恶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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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世知道自己又将在发作中逐步陷入意识混乱和昏迷,他也明白,用最後一点意志力控制自己能控制的地方去咬住眼前这人的要害,是他唯一能做的出击。他的牙关,在发作中越咬越紧,他的头部,扭甩的幅度越来越大……
  在刚才越来越严重的头痛和明显的发作前兆中,他记了起来……他记起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他都记得。
  在那样的大雨里,他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
  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真好,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全都没有白费。
  多亏杜医生还念著我爸的好,肯帮我这个忙,他也不想给一个怪物接生,乐得回家养老。巫如峰把你赶出来,得多亏我,老杜告诉他,你肚子里这个是你吃药後跟别人鬼混的结果,羊水检验证明跟他毫无关系。
  我了解巫如峰,他当然不会再养著你,你跑出来碰到的那几个人,是我通知的。告诉他们哪里有肥肉,自然就会扑过来。连他们想甩你时想到的马戏班,都是我提供的信息。
  他说:我为你真是费尽心机,既然你心甘情愿顶著这个肚子,我就帮你过得精彩一些。
  狱中的时间长认识的朋友就是多,花魁是好人吧?我也这麽觉得……给他钱,他马上能去马戏班发挥所长,帮我看著你,再带你出来,真是个好人……虽然不了解内情,但再给他点钱,他都能半夜赶来,为你塞孩子……
  你有巫如峰我有林驭,他可比巫如峰乐於助人。又有爱心又有童心,我每次隔著屏幕看他服侍你,也开心的不得了。如果不是看到你对巫如峰还未死心,真打算让他替你接生了……
  托林驭的福你还上了电视,巫如峰看到就会有跟我一样的感慨──“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嘿嘿,所以你出现在他面前,真是送上门被打脸。
  真没想到你能把他捅了,只可惜捅错了人……不过意外之喜,上午他找人来把我想干得提前干了……你看,见到你这副德性我找的兄弟们都阳痿了,根本不想碰你……
  他说:我这麽多年没有放过巫如峰,为什麽你都没有想到,我更不会放过你?……唉,你竟然这麽不了解我……
  他甚至在最後俯下身来亲吻自己的脸:幸亏你刺激,让我冒险赚了点钱,能进行这个完美的游戏……谢谢你……
  每一句话都回荡在庄世快要爆裂的脑袋里,忽然间清晰无比。他用尽最後的力气,撑开快要紧闭的颌骨,一点点靠近,直到咬住了那个近在眼前的突起……
  ──────
  仨人听到惨叫冲进去的时候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不过因为今天总是被吓呆,几个人很快恢复了正常,撸著袖子冲了上去。
  仇昕倒在地上,手紧紧抱著庄世的头,压在自己的裆部!而庄世当然被拖得掉下床,嘴里呜呜呜地,从身体的僵直情况看,是又发作了。
  “你干什麽?!”裘刚一马当先,冲过去掰开仇昕揪在庄世头发上的手,并用力按著他小腹想把庄世的头扶起来,这个动作引起仇昕更凄厉的惨叫。
  “不不是,他咬住他了!”尚文看得真切,瞬间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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