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 下————夜寒衣
夜寒衣  发于:2010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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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在走之前还想向陛下讨个奖赏。”宋清逸笑嘻嘻说著。
  
  “什麽奖赏?”虽知对方绝无好事,周徽远还是忍不住出口相问。
  
  “当然是这喽。”说完,宋清逸一把抱住周徽远。他嘴唇立即亲吻住对方的唇,两人旋即紧紧贴合在一起。
  
  周徽远用力想要推开宋清逸,可惜无论他如何使力,宋清逸均不动分毫。他无奈只得被迫承受宋清逸的亲吻。他的嘴唇被宋清逸轻咬、舔弄著。一会宋清逸又伸进他唇内,他的舌头被对方紧紧缠绕住。他被这舔弄、亲咬拨弄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被动的随之沈沦。过了一会,当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宋清逸突然放开了他。此刻的他不停的喘气,勉强抖动声音说:“你……想……害死……朕……吗……”
  
  “怎会,陛下多虑了。草民只不过是想讨个奖赏罢了。”宋清逸口齿清晰道,亲吻对他倒是没有多少影响。笑了下,他轻声说:“陛下可要习惯才是,这只不过是个开始。”说完,他立即走出御书房。
  
  “你……混……”话没说出,对方已经走出殿门,周徽远只能无奈的恨恨吞下嘴中未出口的话。他并不知嘴唇已经被人吻红了。
  
  太监王恺在花园中再次遇见宋清逸,他忙著询问说:“陛下的病好些了吗?已经无碍了吧?”
  
  “呃,此刻陛下的病情稍显回落,今後还需我继续医治。”宋清逸装模作样道。一听总管太监如此问他,他心知陛下的病情太监王恺是一无所知。他何不将计就计骗过对方,想必陛下也不会主动揭穿此事吧。
  
  “哦,那就好。陛下就需麻烦宋公子了。”王恺高兴的恳求著。
  
  “这个自然,太後的懿旨清逸不敢不从。”宋清逸笑著说。
  
  “那是,若治好了陛下今後少不得宋公子的好处。”王恺自以为是道。
  
  “正是,王公公此言极是。”宋清逸嘴上敷衍著,心底可是偷笑不已。他不愿继续敷衍,忙说:“王公公要不要前去伺候陛下?”
  
  “啊,咱家把陛下给忘了。话就不多说了,宋公子一路走好,咱家就不送公子出去了。”王恺经对方提醒後立即变得慌乱无神了。
  
  “王公公你忙,清逸自行回去就是了。”宋清逸笑呵呵言道。说完,他就回自己寝宫去了。他心底对今日之事还是有些喜不自禁。
  
  王恺匆匆回到御书房,走进殿内後只见陛下正坐在龙椅上发呆。见陛下已经换过龙袍,他不禁有些诧异。他靠近陛下身边问:“奴才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因何换过龙袍?”
  
  “大胆奴才,做什麽如此大声说话。”周徽远正在沈思中,突然被王恺震醒,他不免一脸怒气骂道。此前从宋清逸那受的怨气正好出在王恺头上。
  
  “陛下息怒。是奴才的错。”王恺连忙认错。他心底可是万分委屈。
  
  “罢了,你有事就说吧。”周徽远无力说著话。
  
  “陛下怎的换了龙袍?”王恺难掩疑问道。
  
  “朕换龙袍还需经过你的同意吗?”周徽远怒说,他只能以发怒来掩饰窘境。心想总不能说原先的龙袍被撕坏吧。
  
  “奴才不敢。”王恺呐呐回话。他正想闭嘴时突然发现陛下脸色红润,嘴唇鲜红发亮。他又不免疑惑了,忍不住开口问:“陛下的嘴唇怎会如何发红。”
  
  “呃……”起先有些不解的周徽远霎时明白了,他的脸瞬间涨红了。怕王恺起疑他只得呐声说:“是清逸替朕治病留下的。”也不管王恺会不会相信,他胡乱说著理由。
  
  “哦,原来是宋公子治病留下的。只是宋公子怎会弄得陛下嘴唇那麽红。”王恺百思不得其解。
  
  “胡想什麽,还不快去做事。”周徽远怕被发现赶紧支开王恺。
  
  “奴才无事可做。”王恺心中困惑不已,还没等他想明白周徽远已下了旨意。
  
  “你去叫威远大将军前来见朕。”周徽远下了命令。
  
  “是,奴才遵旨。”王恺领旨後出宫去了。
  
  周徽远连忙拿过铜镜,他仔细检查了一遍见自己已无不妥後方放下心来。想起刚才在铜镜中看到的自己,他不由得更是气怒。难怪王恺会起疑,他那时真的有如受人宠幸的女子般引人唾啖。此刻的他非常想迁怒,可最终他还是忍下来了。
  
  卫廷风被王恺带到御书房。见陛下正端坐在龙椅上,他立即上前行礼。
  
  “臣卫廷风叩见吾皇陛下。”卫廷风说完後立即跪下叩拜。
  
  “是廷风来了啊,一旁坐下吧,朕有事相商。”周徽远见驸马来了,脸上才微微露出笑容。他转头对王恺说:“你先退下吧,朕有事与驸马说。”
  
  “是,奴才遵命。”王恺替卫廷风搬过椅子後即刻退下了。心底明白陛下是有话不想让他知道,他猜想是为了朝政大事。
  
  “陛下召臣来有何要事?”卫廷风主动开口问。
  
  “朕想让廷风多增加些人手,这宫中还需多派些御林军戒严才是。”周徽远要求道。
  
  “宫中是否有事情发生?陛下怎会突然要求增加御林军?”卫廷风诧异的问。
  
  “朕只是觉得现在的御林军不够多,且朕身边的高手也不多。朕身边的侍卫都打不过宋清逸。”周徽远说起这就生气,他身边竟没个像样的绝顶高手。
  
  “这宋清逸莫不是太後找来替陛下治病的人?大夫也会武功?”卫廷风不敢肯定的说,他是从公主那听说了此事。公主要求他保密,如果不是陛下提起,他也不会说出来。
  
  “那宋清逸是大夫可也会武功的,而且还是宁笑王的人。”周徽远不无哀怨道,心想若不是为此,他早已把人赶出去了。
  
  “哦,原来如此。既是宁笑王的人,陛下大可放心才是。何苦再找高手。”卫廷风笑意盈盈道。
  
  “身边没有高手让朕的面子往哪搁啊。”周徽远坚持要有高手随侍。
  
  “是,廷风这就去办。”卫廷风了解的笑笑,他以为陛下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公主并未对他说出全部,如若知晓陛下是怕被人欺负,他早已派遣众多绝顶高手跟著陛下了。
  
  “你赶紧去办吧。”周徽远催促著驸马,他想早些躲开宋清逸的骚扰。
  
  “是,廷风告退。”卫廷风领命出宫去办事了。
  
  周徽远见驸马已走,他觉得今後可以安枕无忧了。心想只要身边有了高手,谅那宋清逸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近他的身。
  
  卫廷风出宫後立即调整了御林军,宫中瞬间增加了很多人手。他也找来许多绝顶高手,本想马上送到陛下身边。哪知他回府後此事又被公主知晓了,公主劝说他放弃此念头。
  
  “风哥,此事不可听皇兄的。母後本想找人替陛下治病,可皇兄一直在逃避。皇兄让你派遣高手无非是想躲避大夫的医治罢了。”乐心公主周冰语劝说道。
  
  “可是陛下那让为夫如何交代?”听了公主的话,卫廷风也觉得不妥了。若陛下故意要忌医,他此举反倒是有罪了。夫人的话他一向深信不疑,以为公主是担忧陛下。
  
  “风哥只需派遣一般的侍卫就行了,日後如若陛下怪罪自有母後担当。”周冰语笑著出计。她早知陛下会被压,对这事她自然力挺宋清逸。她之所以不对驸马说,是知晓驸马向来不喜这男男之事,若知晓定会助陛下一臂之力的。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亲眼观看,她怎能随意让人破坏。
  
  卫廷风听话的照办了,他给陛下身边安排的只是普通的侍卫。周徽远还在那边高兴呢,他哪知皇妹破坏了一切,他最终没能逃过宋清逸的手掌心。公主周冰语可是热衷於观看陛下被压的情形,她对今後的男男恋情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周徽远以为万无一失了,而後他又忙著重新批改奏折。待他出了御书房正想回寝宫时,路经御花园时突然被人抱住。
  
  “啊,是谁。”周徽远惊得一声叫。
  
  “陛下莫怕,是我啊。”宋清逸笑著安抚。
  
  “怎麽又是你。”周徽远见到来人後不由得一阵发颤,他此时後悔起没让太监陪同了。他一向是独自一人回寝宫的,本喜清静的他哪知会被人突袭。
  
  “当然是我,看来陛下是不想见我喽。”宋清逸轻描淡写说著。
  
  “你……”周徽远气的不知该拿宋清逸怎麽办。
  
  还没等周徽远回神,宋清逸已抱著他来到假山後。宋清逸的手又伸入他衣内四处游走著,他的乳首很快就被对方紧紧抓住揉捏。
  
  周徽远不想忍受屈辱,他用力挣扎著。
  
  “陛下不要动,你不想再被撕毁龙袍吧。此地可是御花园,若有人经过看到陛下如此尊荣,想必届时陛下的颜面也会荡然无存吧。”宋清逸出声警告道。
  
  听此话後的周徽远不再挣扎反抗,他默默忍受宋清逸的无礼亲抚。

 


你追我躲

  卯时的御花园寂静无声,假山一角隐隐有细微声传来。
  
  “你够了吧,快放开朕。”周徽远怒声警告对方。
  
  “还不够。”宋清逸不满足的继续抚摸、亲吻。
  
  “你……”气的周徽远身体微微发颤著。此刻的他上衣半敞,胸前的乳首已被捏红,肌肤也被摸的泛红。他心底的不悦可想而知,可他仍旧躲不开对方的侵扰。
  
  “好了,就一会。”见陛下已快崩溃,宋清逸终於妥协道。他的手恋恋不舍的抚摸著周徽远的身体,逐渐竟移至陛下的亵裤边。他隔著亵裤轻轻抚摸周徽远的硬挺。
  
  “呵……呵……”本就被对方折腾的有了些感觉的周徽远不能自已的喘息著。他轻微的吐气想要平复身体的欲望。
  
  “啵……啵……”宋清逸不肯放过周徽远的嘴,他继续亲吻著对方。而後他的右手以极快的速度伸进陛下的亵裤内,一把抓住陛下的硬挺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喔……喔……”没有防备的周徽远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硬挺瞬间释放了浊液。他本就忍著不愿发泄的身体被宋清逸碰触瞬间破了功。他不禁暗恼道:“混蛋,你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慢慢的陛下就会习惯了。”宋清逸一语带过。怕引起周徽远的极力反抗,他很快就伸回手。而後他凑到陛下耳边轻声说:“陛下不要害怕,草民只是在替陛下治病。陛下不要妄想逃避,草民是绝对不会让陛下逃开的。”说完,他再次抚摸一遍周徽远的身体。眼见天色不早,他赶紧替陛下整理下龙袍。人随後就消失无影了。
  
  “混账……”周徽远还在那骂著,眼见宋清逸已消失不见,他也只能悻悻然回寝宫去了。回去前,他还特意低头检查了一遍,见身上已无不妥後这才慢吞吞走回去了。因刚才发泄的黏液还沾在硬挺上,没有清理的浊液正好贴著内裤。他这一走动就不免碰到,这感觉特别不舒服。无奈的他心中更是暗恨著宋清逸,心想一定要想法躲过才是。
  
  回到龙仪宫的周徽远连忙吩咐宫女做准备,他想要沐浴更衣。一会,宫女们已准备完毕,干净的龙袍已呈在一边。心急的他立即遣退随侍宫女,快步踏入御池中。经过一番清理,他终於舒服的呼口气,此时的他可以有机会静静思考了。沈思了一会,他才从池中站起。有了主意的他这才舒展眉头,忽见被他仍在一边的龙袍不由得气怒起来。他拿起亵裤凑近看,见裤上有些粘粘的,他暗道如此扔下万万不妥。他顺手把亵裤扔进池中,过了一会才捞起来。只见亵裤已经湿透,他不禁大笑一声。他又把亵裤再次扔向池边,眼中微微泛出冷笑的神情。心想湿了就没人能够看出异样了吧,一会宫女来收龙袍就察觉不出怪异了。毕竟宫女们只知他不曾宠幸嫔妃,断不会有黏液沾在亵裤上的。
  
  “阿嚏……”周徽远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御池是暖池,一年四季都是热的。他刚才离开池中没有穿衣还站著思考,故而此刻有些受凉。他赶紧擦干身体,拿起一旁宫女准备的干净龙袍套上,随即匆匆返回内室。
  
  周徽远在内室中还在不停的打颤,王恺见此立即搬来了暖炉。对著暖炉烤了一会,他才渐渐回暖,身体不再发抖了。
  
  “朕不在时可有人来过?”周徽远冷声问道。
  
  “此前威远大将军曾来过。因陛下在沐浴,故而奴才前去不敢禀告,是怕惊扰了陛下。”王恺平静述说著。因他见惯了陛下此种表情,故而未曾惊惶害怕。
  
  “驸马可曾说些什麽?”周徽远听闻驸马来了,以为是有了好消息。因此他喜不自禁问著王恺。
  
  “大将军不曾说清楚,只说人选已经敲定,过几日就会送入宫中。陛下可知大将军指的是什麽?”王恺表情疑惑的回话,说完他仔细盯著陛下瞧。
  
  “没什麽,朕已了解了。你下去吧。”周印源点点头,挥手示意王恺退下。
  
  “是,奴才遵命。”见陛下不愿说,王恺只得无奈退下了。他很快走出内室,只在外室听候陛下差遣。
  
  见王恺离开,周徽远这才轻笑出声。暗想终於可以摆脱宋清逸了,等绝顶高手一到,他就可以安枕无忧了。
  
  退出内室的王恺也不疑有他,因陛下向来不喜人在内室打扰的。除非是用膳、穿衣才会准许他在一旁伺候。平时也是极难得召他进内室聊天,他的陛下一向以国事为重。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早已熟知陛下的习惯了。
  
  周徽远以为万无一失了,可这後的几日他一直有被宋清逸抓到。只要他落空时,宋清逸总能找到机会调戏他。比如他下朝时刚路过某一地时,就被宋清逸一把抱住了。而後就是一番折腾,每每他总是被安抚快到极限时,宋清逸又放开了他。他的硬挺已被宋清逸把玩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能让他羞愤的释放出欲望。他被抱的地方也各有不同,每次他都怕被人发现而暂时隐忍下来了。可他的隐忍反而助长了宋清逸的气焰,对方抱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他为了遮掩次次都要想尽借口应付王恺。随著次数的增多,他的借口也越发的减少了。王恺也逐渐猜疑起来。为此,他改变以往的作风,次次出行都要人随行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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