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 下————夜寒衣
夜寒衣  发于:2010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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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才明白。”王恺点头出了御书房。他明白陛下是讨厌治病,想必宋公子前来是奉了太後懿旨为替陛下治病。宋公子此前是怕陛下抗拒故而没有说出来,如今是迫不得已才说的。他这做总管太监的当然要替陛下身体著想,待他出了御书房後即刻吩咐众人不得进去打扰陛下。心想一定要让宋公子好好替陛下治病。
  
  “你究竟想怎样,太後只是一时迷了心智才会相信你的话。朕身体没有病,你可以出宫去了。”周徽远此刻终於爆发了。他早已得知太後的意思,原来此人进宫是来替他治病的。想他堂堂大周王朝的君王怎会有病,且他向来讨厌就医。
  
  “是否有病不是陛下说了算。草民早已替陛下医过了,发现陛下确实身体微恙,还是尽早医治的好。”宋清逸不以为意继续劝说。
  
  “你胡说,朕没病。”周徽远坚持己见。
  
  “哦,那为何陛下从不宠幸嫔妃。”宋清逸一针见血道。
  
  “那是朕繁忙国事无心此事。”周徽远苍白的辩解著。
  
  “是吗?历任陛下哪个不是国事繁忙,可也不见会冷落後宫的。陛下至今没有皇子,这岂不是有些怪异。况且陛下身体确实是不能适应房事,即使有再多辩解也是无济於事的。”宋清逸打消对方的说辞,他一口断定周徽远身体有病。
  
  “你……”周徽远一时无语,他明白宋清逸说的并没有错。他的确极其讨厌行房,虽曾勉强过自己,可终究不能做到。一会,他才叹息说:“既然你已知道又何需多管闲事。”
  
  “不是草民多管闲事,因此事关系皇朝安定、百姓的安宁。还请陛下要慎重才是,万不可意气用事。望陛下早日留下太子方可平定民心。”宋清逸说著千篇一律的话。
  
  “够了,不要再说了。朕不想听。”周徽远摇头不悦道。
  
  “罢了,这话草民不会再提起。只是陛下的病还是要治的。”宋清逸也不多说,伸手就要拉扯对方。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周徽远努力想挣脱束缚,他不愿被人碰触。
  
  “此事快由不得陛下。”宋清逸说完就抓紧对方,随即开始了每日必经的骚扰。
  
  宋清逸从春梅、冬菊那了解了陛下的个性,深知硬来无非是自讨没趣。一则,陛下的倔强是绝不会肯轻易低头,他若使强只怕会激怒对方,说不定会因此害了陛下;二则,他并不想用强迫的手段,他很想陛下主动求饶。虽说他的愿望不会那麽容易就达成,不过他却因此有了主意。
  
  即使陛下刚开始会逃避,只要陛下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摸,想必陛下的内心也会渐渐屈服的。因此他只是慢慢的撩拨著周徽远,想要陛下如同其他人般屈服。事情会如他所想这般容易吗?恐怕不尽然……

 


御书房治病(下)

  周徽远努力想要挣脱束缚。他用力去扳宋清逸的双手,双腿胡乱踢著对方。
  
  “卡……卡……”被踢到的宋清逸腿上发出声响,他却不以为意的笑笑。“难道陛下就只会乱踢人吗?”
  
  “混蛋……”周徽远气的怒骂。眼见他的脚踢未能伤到对方,反倒是自己被踢疼了。他气的大骂道:“该死,你的腿怎能如此硬实,朕的腿都踢疼了。”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他指著陛下说:“陛下就只会些女儿家的本事吗?”
  
  “你……”听了这话周徽远气的颤抖著身体,他暗自发狠说:“你太小看朕了,今日朕绝不会轻饶与你。”说完,他暗自运功想以武力对抗。
  
  “哦,草民倒要领教一番。”宋清逸不已为惧,他努力迎视著陛下的目光。
  
  听了这话的周徽远更是一阵气闷,听话意分明是瞧不起他的武功。他努力运气想要一举击倒对方。
  
  周徽远一向自视甚高,他私下认为自己武功盖世、无人能及。如今被人如此小瞧,这口气让他如何能够咽下。
  
  宋清逸早已听闻陛下会些武功,只不过至今未曾领教过。今日正是好机会,不如趁此击败对方,也好绝了周徽远的反抗之心。若论武功在皇叔中宁笑王是最高的,只是不知陛下的功夫如何。他笑问:“陛下与宁笑王相比谁的武功比较高?”
  
  “你休得以皇叔作借口,朕是不会输於五皇叔的。”周徽远有些发狂了,他见对方以宁笑王来羞辱自己,这气更是节节上升。他自认不会比五皇叔差。
  
  “是不是真的等草民试了便知。”宋清逸笑嘻嘻言道。他一直没有遇见对手,此时有人与他比试他自然求之不得。他也想看看陛下是否真如传说般厉害。
  
  两人立即交手。十几个回合下来,周徽远已经难以支撑了。这一刻一个踉跄他差些摔落在地,幸亏被宋清逸一把抱住。
  
  “不错嘛,陛下确实有些本事。这功夫不比宁笑王差,可惜陛下没有太多时间练功吧,这内功略有些浅薄。”宋清逸笑呵呵说著。
  
  “你……”周徽远彻底无语了。武功比不上对方,天子威严又不能震慑住那人,此刻的他有些束手无策了。眼看自己又被那人抱住,这叫他如何挣脱啊。
  
  “陛下不用难过,以陛下现在的功夫对付一般的高手也不是难事。只是不能随意碰触绝顶高手。”宋清逸稍作安慰道。
  
  “依你之意,那绝顶高手就是你这无耻之人喽。”周徽远冷嘲热讽著。
  
  “草民不敢狂言,只是陛下的确打不过在下。”宋清逸嬉皮笑脸说。
  
  “够了,放开朕。”周徽远整整神色道,他又恢复了君王的威严。
  
  “不放又如何。”宋清逸故意顶撞。
  
  “你想怎样?”周徽远虽气却也拿对方没辙。
  
  “不怎样,我只是想替陛下治病。”宋清逸轻笑著,手有些不规矩的四处游走。
  
  “放开朕,你这大胆狂徒。”周徽远怒喝,对方的手已经隔著他的外衣开始抚摸他的胸前。他难以忍受这种侮辱,对他来说此刻真是毫无半点君王尊严。见对方不愿挪开手,他无奈妥协道:“你想怎麽说朕都无异议,除了碰朕外,其他的随你。”
  
  周徽远早已习惯对方的言语挑逗,只要宋清逸没有进一步动作,这些言语挑逗他暂时也能忍下。
  
  宋清逸只是笑笑,他心底暗道习惯真的可以改变一人。刚开始他的言语挑逗陛下也是不能忍受,如今照样能够承受了。陛下现在即使不能马上接受他的碰触,时间长了也就会习惯的,只要他能忍住进一步的动作。
  
  “陛下何必如此抗拒,草民也是为你好。陛下若能习惯被人碰触,渐渐的就不会厌恶宠幸嫔妃了。陛下这病还是要治的。”宋清逸笑嘻嘻解释著。
  
  “不行。”周徽远一口拒绝。他还是不习惯被人碰。
  
  “不行吗?”宋清逸嘴上询问,手上却动作并未停止。他加快抚摸的速度,手来回在陛下胸前揉捏。
  
  “你……”周徽远怒骂。虽是隔著外衣被抚摸,可他身体还是能够感觉到一阵阵酥麻。这异样的刺激时时触动著他的神经。
  
  周徽远渐渐有些不能反抗,他心底虽在抗拒,可身体的投降却让他无可奈何。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他不禁暗自叹息。一开始的言语挑逗到如今的直接碰触,一切发生的是如此之快,促使他皆难以抵挡。他虽有些防备,皆因前不久宋清逸已开始对他有了不轨行为。对方偶尔会捏下他的屁股或者摸把他的胸前。只是宋清逸每次均很快的摸了就走,他也就忍了下来,本以为对方会稍稍收敛些,哪知今日更变本加厉了。
  
  “滚开……”周徽远怒喝,他不停的大骂:“把手从朕身上挪开,混账……”
  
  “陛下何必动怒,我这是在替陛下治病。”宋清逸笑呵呵的继续抚摸。
  
  “你无耻……”周徽远的怒骂,对方毫不惧怕,他只能继续挣扎。
  
  “我已说过陛下的挣扎毫无用处,陛下何苦如此倔强。这病仍是要治的。”宋清逸用力按住周徽远,他阻止陛下的挣扎。
  
  “不……”周徽远束手无策,他一时难以挣开对方的掌控。
  
  “别怕,草民不会伤了陛下。”说著,宋清逸伸手揉捏起对方的胸前,觉得不过瘾他直接把手伸进周徽远内衣中。一把抓住一边乳首,他开始拉扯著乳头。
  
  “呜……”听自己嘴上发出声音,周徽远立即咬紧嘴唇,不愿轻易妥协。
  
  “你……唉……”见对方如此顽强抵抗,宋清逸无奈皱著眉。心想也只能慢慢解开陛下的心防了,他继续手上动作。
  
  周徽远不管对方如何抚摸,却始终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见此情形的宋清逸更是暗怒在心。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征服陛下。他抱著周徽远来到桌案前,并在龙椅上慢慢坐下。
  
  “大胆,你竟敢坐上龙椅。”见那人已坐在龙椅上,周徽远立即呵斥道。
  
  “我连陛下都敢抱,这龙椅草民怎会不敢坐。”宋清逸无所畏惧,他直接对上陛下的目光。
  
  “你……”此时的周徽远差些气绝,心想哪有人敢如此藐视天子。他的话竟对那人毫无一点威慑力。
  
  “好了,我们继续吧。”宋清逸说著就要拉开周徽远的上衣。
  
  “你放开……”周徽远见对方要脱他衣裳,赶紧用手紧紧拉住。
  
  “陛下放手。”见不能立即脱下陛下上衣,宋清逸有些不悦道。
  
  “不放,你立刻放开朕。”周徽远不肯放手,他紧紧拽紧上衣。
  
  “嘶……嚓……”
  
  陛下的上衣被撕破,宋清逸轻而易举抚摸起周徽远的乳首。
  
  “你……竟敢……”周徽远难以置信,对方竟敢撕破他的衣裳。他大叫道:“你好大胆子,竟敢扯坏朕的龙袍。”
  
  “坏都坏了,反正陛下又不止一件龙袍。”宋清逸轻松言道。
  
  “你……”周徽远正想再骂时,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他赶紧低头看,只见此刻他正裸身暴露在那人面前。从未被人看过身体的他立即涨红脸,他无奈用手挡住胸前。
  
  “呵呵……”宋清逸轻笑。他用力扳开陛下双手道:“如此美丽的身体怎能不让人瞧。”说著,他低头含住陛下的一颗红豆,嘴用力吸吮起来。因周徽远是被他侧抱的,他吸吮起来极其方便。
  
  “你……”周徽远吃痛的差些呼叫,可他却用力咬住嘴唇只恨恨说出‘你’字。
  
  “我怎麽了?”宋清逸放开乳首抬头轻笑说,一会又低头咬住陛下胸前的乳头。
  
  “哼……”周徽远嘴上轻哼著,身体却在努力对抗被人碰触後感觉到的舒服刺激。他不愿低头臣服,并努力想要在宋清逸面前维持他的天子威严。
  
  宋清逸吸吮的起劲,一开始他根本不能察觉陛下的对抗。直到发现陛下身体僵硬著,他才知晓所做的一切根本没有打动对方。但他并不气馁,这反倒激起他的斗志,他很想努力制服陛下。他抬起头,手开始在陛下身上四处抚摸,动作或轻或慢,手轻轻拨弄著周徽远的身上肌肤。
  
  “碰……”趁宋清逸一个不注意,周徽远推开桌上的笔砚,待引开宋清逸注意力时,他已经逃脱对方的束缚。他连忙朝殿门跑去。
  
  “呃……”宋清逸一个愣神就被周徽远逃脱。待他回过神时陛下已经跑到门口了,他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毛笔扔了过去。
  
  “劈……扑……”周徽远被瞬间点了穴。他左腿一软即刻扑到在地,久久不能发出一言。
  
  “陛下!你没事吧?”见陛下跌倒後没有声音,宋清逸不放心立即走上前去。
  
  待走到陛下跟前,宋清逸方见到对方脸上有著愤恨的表情。见此情形,他终於放声大笑:“哈哈……”
  
  眼见没能逃脱束缚的周徽远暗恨起自己,他在心中发誓等今日後定要宋清逸付出代价。此刻的陛下并没意识到他如今是待宰的羔羊,还犹在那边无力抵抗著。
  
  宋清逸抓住陛下後仍坐在龙椅上,这时的他不会那麽容易让周徽远逃脱。他心中暗笑。今日只不过是略施皮毛,他只会碰触陛下的上身,这菊花穴他暂时不会碰。待陛下习惯了他的抚摸後,他自会好好调教陛下的菊花一番。
  
  被对方抓住的周徽远只得无奈接受宋清逸的爱抚,可他心底却在思索该怎样对付宋清逸。可惜每每快想到计策时,身上传来的酥麻、刺痛就把他的思考打散了。他只能暂时沈醉在身体的兴奋中。
  
  幸亏御书房无人,王恺又早早遣退了众人。此两人在殿内的火热碰撞并没人发现,周徽远也算暂且保住了颜面。
  
  待今日过後,周徽远终於想方设法努力设计对付起宋清逸了。

 


徽景帝下令

  宋清逸终於放开周徽远了,他满足的舒口气。抬头见陛下此时神情迷茫,头发正散乱的披在肩上。陛下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肤已被他折腾的泛著红晕。他轻轻一笑道:“陛下觉得如何?”
  
  “啊……”周徽远被惊醒,他渐渐从迷茫中恢复过来。低头一瞧此刻的自己哪像个堂堂男子,身上肌肤无不证明他就像个女子般承欢於他人身下。觉得羞愧的他立即言道:“你放肆,朕绝不轻饶与你。”说完,他连忙拿过另一件龙袍披在身上,人即刻就想往外跑。心道幸亏御书房中还有备用的衣裳。
  
  “陛下且慢。想必陛下还有国事需忙,草民就不留下打扰陛下了。草民一会就走,陛下无需再紧张。”说完,他用力抓住周徽远不让他离开。
  
  “你走就走还抓朕做什麽。”周徽远本来听到宋清逸要走自是高兴,哪知下一刻他又被对方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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