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疼啊!”我正在这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门被人推开了:“小白痴,我回来……你怎么躺在地上?头上还肿个大青包?这白绫,这凳子,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把我关在这,你起码也要扔下点狗食喂我啊。”气得我口不择言,猛的将凳子丢向刚进门的简王爷,却被他闪身躲过:“啊?他们没给你送吃的吗?等会儿我要他们好看!可是……你怎么弄成这样?”
算了,糗事不提也罢。“别问了,
拉我起来吧。”我要他拉我起来,他不仅超额完成,还细心的帮我揉着头上的青包,吹了又吹,最后还吻上来。轻柔的吻让我忽略了疼痛,忘情的回应。不知不觉中两人就缠在一起。
“老爹,你是否健在……”门又被推开。“哦,抱歉,抱歉,打扰了,我马上走,你们继续、继续。”
继续?我这才想起来:继续下去可是会痛的。幸好老天送了个救星给我。可一看来人,居然是多天不见的我那宝贝儿子!恩……老天送来的究竟是救星还是克星真的很难说。
不过总比白白被简王爷吃豆腐强,我得留住他:“儿子哎,别走,老爹很想你,你怎么才舍得回来?”
“人家听说老爹你前些日子被行刺,特地回来看你呀!”儿子笑嘻嘻的回答。
他总算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被行刺是十几天前的事了,简王爷替我挡了,我没事。可……你怎么才回来,不觉的有点晚吗?”
“晚?”难得一向以精明自诩的儿子也有迷糊的时候,他眨着无辜的大眼:“什么时候都不会晚啊。要瞻仰遗容,就算老爹已入土为安,大不了把坟挖开,如果说到瓜分遗产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后得出结论:“我估计,你也留不下什么来。”
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跟他计较:“皇宫的看门狗会放你一个小孩子出来?”
儿子笑得天真可爱:“人家是和简哥哥一起出来的,要不是简哥哥帮忙说话,皇爷爷才舍不得人家出来玩几天,会没人陪他呢?”
简哥哥?皇爷爷?皇上可是简王爷的爹耶,天知道我这宝贝儿子是怎么排的辈分。但既然当事人都站在一边,笑嘻嘻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也就少放没有营养的废气了。
可问题还是不断的浮出:“那你怎么刚刚没和王爷一起进来?”
儿子居然大言不惭的回答:“人家好不容易回来,当然先去看清流宝贝了!”
清流?除了我还有谁叫清流?
“汪——”循着狗叫声看去,不愧是我那势力儿调教的势力狗,竟绕过我,径直跑到简王爷身边,撒娇的蹭着他的小腿,反而冲着我狂吠。
小臭狗,我还没告你盗用我的名字,侵犯我的姓名权呢!你竟敢先冲我示威,你就这么确定我一点巴结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的宝贝儿子回来究竟是看狗,还是看我啊?
22
咕咕叫的肚子提醒我吃饭才是头等大事:“什么时候开饭哪?简大哥——”
不料简王爷竟惊喜的抓住我:“你终于不再叫我生疏的简王爷了,不枉我……”突然他打住了什么,转移话题:“来人,传膳。”
黑眼圈的扑克脸大哥一摇三晃的将鸡鸭鱼肉摆了一桌子,然后对着它们流口水。说实话,他们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的看着我,能撑到现在,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佩服归佩服,还是得独吞。正当我对着鸡腿发动猛攻,简王爷开口教训扑克脸们:“我让你们看着他,谁让你们饿着我的宝贝了?一群饭桶!”
忙噎下食物更正他的错误:“他们要是饭桶就好了,我也不必饿这么久。”
美人扑哧一笑,转身安抚我:“来,宝贝,吃块牛肉。”
我那讨厌的儿子竟有样学样,夹快肉喂地下那只小死狗:“来,宝贝,吃块牛肉。”摸了摸狗毛他还发表感慨:“清流宝贝瘦了耶,我走时可没忘了求人准时喂你。如果真的宝贝的话,就会事事考虑周到哦!”
这死小子倒无意间提醒了我:“对啊,简王爷,该不会……你是故意要饿着我,想小惩大戒,让我怕你,以后都乖乖听话吧?”
美人脸上迅速闪过抹被拆穿的狼狈:“怎……怎么会?我哪舍得!你别多心,我,我……来人,把这群饿坏我宝贝的饭桶脑袋给我砍了!”
“算了,扑克脸大哥看我也很辛苦。虽然他们个个是猪脑袋,可砍下来也不见得有我这么聪明。下次再关我别忘了送饭就好!”我真是难得的大仁大义,胸襟广阔的大英雄。
正在这自我感觉良好,儿子抱着小白狗起身离开,走时还摇头晃脑的叹息:“哎——别人是对牛弹琴,我是对狗说话,一样白费力气。算了,清流宝贝,爹爹带你洗澡去。”
他是虾米意思?看我一脸迷糊,简王爷好心解释:“你儿子给小狗取名清流……”废话,早知道他滥用我的大名了。“还认小狗做儿子哦!”
这么说来,我现在升职作爷爷了,而且还是狗爷爷。啊呸!我才不给狗当爷爷呢。最近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跟狗杠上了。
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终于简王爷准许我在花园里闲逛,交换条件是我得叫他简大哥,简哥哥,或者简也可以。
第二天趁简王爷出门时,通过下人了解到:那个死王爷比我还小两岁,居然让我叫他哥!更何况儿子也肉麻兮兮的叫他简哥哥,我如此年轻英俊,别人会误会我和儿子是哥俩耶!
说人人到,一声狗叫告诉我儿子驾到。回身果然是抱着狗的小鬼:“老爹,我可是好心才来提醒你,什么时候你能凑够银子赎身啊?”
对了,跟儿子借十两银子赎身,不就可以摆脱简色狼了,挤出抹最谄媚的笑容:“嘿,嘿,儿啊!我知道你是天下最善良,最孝顺,最……”
还没说完就已然被顶了回来:“老爹,就算我再厉害,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啊。”
“多?十两而已,你这么本事,一定有办法的。”必要的马屁人人会拍,奈何出师不利,偏遇到不吃这套的儿子:“十两?是九万一千二百五十两好不好!这还是上次你在古董店打碎东西七五折的价钱呢!要不是平王爷满世界追着简哥哥,让他还自己小情人惹出的烂帐,弄得整个皇宫都传遍了。我才懒得理你呢!”
九万……一千……二百……五十两?天!那些烂瓶子有那么贵吗?会不会老板当平王爷是怨大头?
儿子还挺认真的计算:“就算你一天赚十两银子,一年三千六百五十两,要还清也得……二十五年!”
我头晕!二十五年倒是小意思,问题是我一天根本赚不到十两,确切的说是连银子的影也摸不着啊!
那个死没良心的小子,将如此残酷的事实丢下就闪人,天知道他是来好心提醒我,还是故意要我伤心痛苦。
闪就好好闪也罢,偏偏闪人他还对着小白狗说风凉话:“清流宝贝,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爹?话又说回来了,要是多了……更受不了!”
哼!你小子要是爹很多,只怕那是你娘的问题,跟你爹我有什么关系?可是……:“呜——我去哪找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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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小老婆守则》的大人,抱歉。怕是要等我填平这个坑,才有心情填那个。而且……这个我都越填越烂,好象变成小学生作文了。真的很想废坑回去当米虫,舒舒服服看霸王文。
55555霸王文是爱看滴,可填坑是痛苦滴,填平是不可能滴,傍晚是死翘翘滴。
23
悲伤的情绪一直带到简王爷晚上回来。例行公事的打了个见面kiss之后,他就察觉我的不对,轻轻拥我入怀:“怎么了,谁胆敢欺负我的亲亲,害你不高兴?”
对着满是关切的眼睛,有一点点感动:“我打烂古董,欠了九万一千二百五十两银子,全推给平王爷,他是不是又推给你?怎么不告诉我。”
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区区几万两而已,宝贝不用放在心上,只要……你别再拒绝我就好。”
他的意思是只要我乖乖让他那个,就可以两清?恩,虽然会很痛,可是还得抓住机会:“这样好了,我让你上一次,收你一百两银子。恩……原来一个月还十两,要还二十五年。现在一天还一百两,就还……二十五个月!如果我一天让你上十次,那不是二十五天就还清了,好耶!”终于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了,我看见钱途一片光明。
美人的剑眉却敛起来,似乎是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的泼我冷水:“小白痴,承蒙你看得起,可就算我真能一天十次,给你一千两银子,二十五天才二万五千两,不是九万多啊!你好像算错了吧?”
恩?本天才怎么可能算错!但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可错在哪?
就在我忙着算帐,没时间理他的时候,他居然很卑鄙的乘我迷糊,抱我上床,还褪光了我的衣服。
当我反应过来,抽时间理他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早就被他轻柔的吻和漂亮得一塌糊涂的脸迷得晕头转向。
后来我忙着跟他……恩……总之是忙着理他,没时间算帐。所以那笔烂帐到现在还没算清,也是可以原谅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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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流感觉也不错,虽然……唉,不提也罢。清早一睁眼,发觉自己光溜溜的依偎在同样光溜溜的胸膛。唉——这家伙长得漂亮也就算了,为什么身材也完美得没天理啊?
他刻意放轻柔的声音响在耳边:“醒了?宝贝。”
对上那闪闪发亮的星眸,心脏竟很没出息的嘭嘭直跳。冷静,我要冷静。冷静下来我才想起性命悠关的大事,忙把手伸到美人眼前。
“恩?什么意思?”美人眼里闪动着迷惑。
刚起床难免不清醒,只好提醒他:“昨晚你做了四次,该付我四百两银子。看在这不是我第一次,打个对折,算你二百两好了!”
“你……你是说这不是你第一次,而且我还要付钱!”
唉,倒忘了第一次时他没付钱!算了,旧帐就别翻了。反正对美人的智商早已不抱任何幻想,就点头再让他确认一下。
谁知道那家伙竟上演川剧变脸的绝活,连连翻出几种不同表情,最后竟然嬉皮笑脸:“昨晚说付钱可是你一厢情愿。从头到尾我只说了如果和提醒你算错哦!没说过要照单全买。”
他,他,他,他怎么可以赖皮?推开一直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吃尽豆腐的手,翻身下床:“好,你有种,我……”
“扑通——”酸软无力的腰,精疲力尽的腿和后庭阵阵抽痛使我重重摔在地上,痛得我直皱眉。
床上的美人竟突然又翻张冷冰冰的脸:“又想走是不是?我倒很好奇,你怎么光着身子,爬出这间房。”
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偏偏不爬给你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随手扯过件长袍,遮住满是青紫的身体。好不容易扶着墙踉跄到门口,却被门槛绊倒,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死门槛怎么总和我做对?正在酝酿情绪,准备哭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突然被打横抱起。
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简王爷无可奈何的俏脸。现在该愁眉苦脸的是我耶!
他动作轻缓的将我抱回床上,然后自己披了衣服出去。“可……可是我还没吃早餐,而且……”而且他也没付钱呢!坏了,他不会又饿我一天一夜吧?真的有点怕怕了。
幸好他很快就端了盆请水回来:“来,洗把脸,都变成小花猫了。”暖暖的毛巾擦在脸上,暖暖的热气沁入了心里。
替我擦完脸,他又投净毛巾擦向我腿间。原来那里都是粘粘的不明液体啊,怪不得刚刚会不舒服。
替我打理干净,他又忙着重新打水洗脸洗手,我开始担心,不会真的又没饭吃吧?
好在几个下人端了盘热呼呼的清粥小菜进来。王爷接过,一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转而亲自端着粥靠近:“想不想吃啊?”吹了吹,那香味就飘了过来。我忙著流口水,只好点头表示。“想吃的话,要约法三章哦。一、不许再叫我简王爷,太生疏。二、不许再提什麽做一次一百两,好象在做交易。三、不许再去妓院,更不许再提什麽蓝美人。”
他记性真好,我不过提蓝美人一次耶:“没问题,简王爷,其实我一次收你一百,算便宜的啊。蓝美人一次要三百两银子,比我……”
该死的大嘴巴,怎麽不为我的肚子著想一下:“恩……我,我的意思是说……说……”
努力学习蓝美人风情万种的那一套,拼命眨著眼睛电他:“平──”唉,学得太彻底,连称呼也忘了改。
美人的脸色越来越差,手也抖得厉害。不行,这样下去,我的粥就撒了,我得力挽狂粥。努力摆出个优美的POSE,啊,没穿衣服,还是盖上点被子。挤出三分娇媚,十二分淫荡的声音:“简──你好凶,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哦──”
“咳,咳,咳──”美人连连呛咳,咳得俏脸通红,我的粥也撒了。我哭命的粥啊!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唉──奇怪了,天下美女如云,美少年也不见得少,我怎麽偏偏看上你这麽一号?”
他到底在问谁?需要我回答麽?我只不过是怀疑他的智商,至於他的眼光,可是他自己怀疑的哦!
24
陪简王爷上床暂时不敢再提收费的事了,大不了从欠他的九万多两里慢慢扣,至于何时能还清……恩,我想大概不会超过二十五年吧?
那个色王爷还真懂得废物利用的道理:每天晚上都在床上欺压我。啊呸,该说物尽其用才对。哎呀,不管什么用好象都一样啦!总之,他头一天晚上弄得我腰酸背痛,第二天又嬉皮笑脸的用美人计加美食计来诱惑我,害我总是找不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