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庸医————傍晚
傍晚  发于:2010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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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屋里有反映了,好象是平王爷下来开门。我忙闪进最近的房间,以最快的速度关门,可一回头:恩……这妓院怎么这么多光着身子玩恩恩啊啊游戏的人?以前我买单进房可都有穿着衣服,起码有穿内衣啊。

  

   可惜这房里的人长得不够漂亮,还没等我发表评论员文章,床上的人先翻脸了:“哪来的愣头青,来坏大爷我的兴致,出去——”

   出去就出去,看你我还怕长针眼呢!刚刚要推门又想起:不行啊,平王爷可能还没回房。只好硬着头皮转身挤出个笑脸:“那个……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好了……恩……我只参观学习一下而已……”

  

   “你小子找死。”那家伙真不好说话,竟一把抓起床单包住身体,凶八八的逼近我。

   冷静,冷静,我只要解释一下,我解释……没等我开口,那家伙就一手提着床单,一手握成拳头打了过来。

   “不要打我——”还好我闪得快,那一拳打在门上,打出一个大洞。奇怪啊!为什么我刚刚连踢带踹都没这么好的效果?

   门开了,赶紧逃命,谁知一头撞进一个光溜溜的肉墙,抬头一看:哎!这世界真小,眼前赫然站的是又没穿上衣的平王爷,王府有穷到连上衣都穿不起吗?

   “又是你……我还以为……”平王爷的飙还没发完,那边披着床单的家伙抢了先:“你小子,想看大爷我办事,看我不打扁你!”他挥动双拳要开打,我却无暇迎战:我忙着捂眼睛——他身上的床单掉了啊!——现在已经有人围观,我要是瞪着眼看他,会有太色的嫌疑,反正刚刚已经看光了。

  

   风何小美人冲了过来:“猪头,你怎么又来了?”我还没回答,场面已是一片混乱:那家伙手忙脚乱的披床单后,又要找我麻烦;平王爷一边替蓝美人整理衣服,一边要发飙。风何忙着左右逢圆,又哄王爷又哄那家伙;围观的人又在看热闹。

  

   天啊!这世界什么时候才能天下太平啊?

  

  

   19

  

   真的该感谢从第一张短短的一K的烂文一直支持我到现在的雨溪、柏涛、碧、hoho等大人,还有露上回帖给我的紫月色 苍月草 勋勋 小妖怪BL

   …(都打上就有凑K的嫌疑了,赶紧打住)应该说没有各位的鼓励,懒懒的晚晚早就打不下去,回去当冰山了。在此说一声:谢谢,如果写得不好,记得提醒我哦!

   **************************************************************************************************************好在风何小美人用平王爷的身份压退了那个暴露狂,那家伙又披着床单回房办事去了。真是的,这么折腾后都有心情继续,怎么刚刚我不过提出悄悄参观就不行?小气鬼加暴力男的势力眼,哼!

  

   摆平一面,风何又冲自从他出现眼睛就粘在他身上的平王爷下功夫,一个又软又媚的眼神丢得我都心慌:“平——,不如……你先回去……”

   风何没说完,平王爷已然同意:“行,只要风儿宝贝开口,什么是都好商量。”说完转身回房披了上衣要走。

   原来他有上衣啊,怎么连着两次都不见他穿?更奇怪的是:平王爷什么时候变成善体人意的乖乖牌了?

   正在纳闷,平王爷从我身边擦过时,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古董店那几千两银子阿简替你赔了,你大可以继续惹祸,多欠点钱,以后用身体来偿还。我倒要看看阿简什么时候玩死你!”

  

   阿简是哪棵葱?我又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替我陪,又怎么会玩死我?吓我的吧:“平王爷,用不着这么小气吧!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把你打成猪头,上次又骗了你一下,那也是你自己笨……”

  

   没礼貌的家伙,我没说完就扬长而去,也不向现场观众谢个幕。蓝美人匆匆拉我进房,避开那些围观的闲人。

   房里浓浓的情欲味还没散尽,蓝美人却无视凌乱的被褥,劈头就问:“猪头,简王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啊。”

   “可,我听说……那天……简王爷有跟你上床。”

   我点头称是:“对啊,就像今天你和平王爷一样……”

   美人杏眼一瞪:“那你还说没怎么样!”

   本来就没怎么样啊,除了流点血,痛了三天,我又没少块肉。奈何美人看我迷糊更有气了:“猪头,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啊?”

   失节是什么节我不清楚,只知道被蓝美人弄得我脑筋打结——上次我出来卖,他也有帮忙的,而且:“可是,你不也……”

   “我们不一样,我不过是个玩物、工具。我宁可你做男妓,也不希望你掉进皇权……”蓝美人突然猛的顿住,眼中闪过抹诡异的光芒,语气一缓:“猪头,被那个简王爷轻薄,你就这么算了?”

  

   难不成要我轻薄回去?好象有困难哦!

   美人转身从床下翻出个盒子,盒子里装满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瓶子。他跳了半天,选了个白瓷瓶递给我:“我这有瓶毒药,无色无味,点滴即可致命,你去把它下在简王爷的饭菜里,为自己讨个公道。”

  

   有没有那么严重啊?不过痛了几天,不必要死要活要杀人吧?我不觉得吃了很大的亏。老实说,那个简王爷……技术还不错呢:“其实,也没什么的,现在也不疼了……”

  

   还没说完,美人就发飙了:“什么没什么!你就这么淫荡的任那个该死的王爷白玩,我看不起你。”

   难道上回床真着么严重,幸好我以前逛妓院的时候进房间都没上床玩恩恩啊啊的游戏。

   美人看我有点迟疑,忙趁热打铁,把瓷瓶塞在我手里:“回去下药,证明给我看,其实……我很喜欢你,如果你杀了简王爷,我们就远走高飞,过神仙一样的日子。除非……”

  

   他眨了眨流波的杏眼,风情万种:“除非……你一点也看不上我——”

   被美人电得我头昏昏,心跳跳,迷迷乎乎的接过瓷瓶。所以当我再踏进简王府的后门,回暂住的卧房时,已有了重任在肩。

   说实话,风何小美人真的又温柔又美丽,比女孩子还可爱得多。我真的很喜欢他,不希望他看不起我。可是……我还是不觉得上床有什么了不起,而且就算简王爷害我痛了好几天,又那么色,可他毕竟为了救我受伤,痛得比我还久。一痛抵一痛,应该算扯平了吧?

  

   拿着瓷瓶,心里真的很矛盾:这毒药,我是下,还上不下?

  

 

  

  20

  本来无论是按情节发展,还是应观众回帖的要求,都应该有段H,可是……一来H写的我自己都觉得太差,二来鲜网为维护纯洁性,不许有H。所以……就写成酱子。实在对不起观众,晚晚有考虑会在墨补几个有H的番外的。(扔个空头支票就跑,要扁尽快,赶紧闪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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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犹豫是不是该毒死那个色王爷,没留神进我儿子骗来,现在被我霸占的卧房时被门槛拌到:“哇——”“啪——”

   本以为要跌个狗吃屎,却被双有力的手扶住,摔进一个温暖坚实又熟悉的怀抱。太熟悉了,不用抬头就知道准是那个色王爷。可抬头时还是被吓了一跳:他怎么又黑起了包公脸,眼里喷着冷冰冰的火焰。

  

   我的毒药呢?我马上给他喝,不然又要倒霉了。药呢?坏了!瓷瓶刚刚掉在地上打碎了。

   他不由分说,一把撕裂我的上衣,几近疯狂的啃咬着我的唇,我的颈。

   “呜——”拼命挣扎中无意碰到他身后的伤,他终于一声闷哼停了下来,却依然死死的把我压在墙上,高挑剑眉:“我在这守了十几天,你跑到哪去了?”

   “我,我……”我该怎么回答,说我为了怕痛故意躲着他?那可纯粹是找死啊。幸好本天才灵机一动:“我去为你找药治伤,千辛万苦才找到好药……”学着蓝美人哀怨动人的表情,挤几滴纯洁的眼泪:“可全打碎了……”

  

   不出所料,他的火气立刻降了一半,口气也缓了下来:“原来如此,辛苦我的宝贝了,从哪找的药啊?”

   多亏蓝美人给了我毒药,现在就能有个碎药瓶蒙混过关。反正药已经洒无对证,估计简王爷也查不出是什么药了。说谎就是要真真假假,也得有点真话才容易让人信:“是怡红院的蓝美人给的。”

  

   恩,我说错了什么,他的火气怎么比刚刚更大了:“我就知道,你又去妓院了,你就那么想让人上吗?我来满足你——”

   下一刻他顺势将我压倒在地上,猛的扯烂我的裤子,开始疯狂的掠夺。怡红院惨痛的经历立刻浮现,虽然后来过程中也有愉快的感觉,可强烈的撕裂和贯穿感记忆尤新。他的粗暴更唤醒我下意识的恐惧。

  

   哽咽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眼泪扑簌簌的滚落,身体也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触及我瞬间变的冰冷的体温,简王爷被怒火冲昏的神智清醒了很多,满脸无可奈何的叹息:“哎——算了,算了,别怕。我的宝贝,我不会伤害你的。”粗糙的指尖替我拭去脸上的泪水:“乖,不哭了,小白痴,我会心疼的。”

  

   “呜——”失去的声音慢慢才回来:“你欺负我,我不活了。我上吊,我自杀,我……我看我死了以后你还欺负谁。”

   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似乎要将一生的委屈统统倾诉。我也知道一个大男人这样很丢脸,可依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哭,不哭,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我有罪……恩,我下次不敢了。再哭眼睛肿了就不漂亮了啊。”简王爷轻轻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柔声的安慰着。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随手拉过他的衣服,胡乱的擦着满脸的鼻涕眼泪。谁让他把我衣服扯烂,当然要用他的了。

   “王爷,皇上有事传……”一个冒失鬼闯了进来:“啊……”瞠目结舌后又涨红着脸往外退,却不小心被门槛拌倒。

   哈,我破涕为笑:会被门槛陷害的笨蛋不止我一个嘛!

   既然是皇上传诏,简王爷得立刻回他自己房间换衣服进宫。他走时却派了十几个护卫堵在我卧房门口,还一脸严肃的下令:“如果你们再把人看丢了,十几天找不到。也不必再到我面前废话,一个个准备好脑袋去喂狗就行了。”

  

   怎么他跟完全没有刚刚哄我时的一脸温柔,此时此刻的他威风凛凛,集傲气、霸气、英气、豪气于一身。绝对一派王者之风——当然得忽略不计他完全没有水平的讲话内容和皱巴巴、脏兮兮,满是鼻涕的衣服。

  

  

  

   天才庸医21

  

   简王爷一声令下可害惨了我,不过是想透透气,顺便找几个美人聊聊天,一开门却被一排扑克脸挡了回来。

   哼!没门我不会走窗户?这点小case还难不倒本天才。开窗观察果然没人,刚刚把腿搭出窗口,“汪——”鞋子已经被叼跑。

   有一只狗吗?定睛一看:我弄错了,不是一只,是一群!~又黑又壮的狼狗,全被圈在窗外。看起来一个个脾气还不小。估计以我的本事,想在人狗大战中留条小命,恩……不太可能。赶紧关窗吧,一会儿狗急跳墙窜进来就麻烦了。

  

   回身恨恨的踢了脚碎在地上的瓷瓶出气,要是这该死的瓶子结实点,刚刚我不就可以直接劝说简王爷:为了给我个拍拍屁股走人,获得幸福自由的机会,他老人家开恩,牺牲小我,自己把毒药喝了。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闷死人了!闷了一下午,越想越气:那个死王爷,吃我豆腐,还害我痛了好几天不说,现在还无视人权,搞非法禁锢。真当我是软柿子,随便捏了。我一定,我肯定,我铁定,我……我肚子饿了。

  

   奈何门外那些雷打不动的扑克脸,无论我怎么说,一个都不敢离开。难道这些大哥都是喝西北风长大的?

   连晚餐都没得吃,空着肚子睡觉。结果整整一夜,梦里全是烧鸡、酱牛肉、小笼蒸包。流了一夜口水,看得到吃不到,苦啊!

   好容易熬到天亮,门外的大哥该走了。开门我差点晕倒:不会吧!一排扑克脸没变化,只是个个都多了黑眼圈。

   真想不到,我一世英明,竟然要被活活饿死。不甘心的双手合十,乞求扑克脸开恩:“各位大哥也会饿,哪怕就出一个去厨房传信,剩下这么多人看着,我也跑不掉啊!”

  

   终于铁树开花,有一位开了金口:“不行,我宁可饿死,也不想成为狗食!”

   一样都是死,何必这么较真嘛!整整一上午,都在思考对策,总算想出了绝世妙计:我上吊自杀。

   当然人家豆蔻年华,才不是真的要死,只是想以死来威胁门外的扑克脸。我也知道拿把刀架在脖子上,装出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能更简单的要到食物——他们毕竟不敢眼睁睁看着王爷下令看守的人死翘翘。可是……万一那些死心眼不开窍,我岂不是得假戏真做,划伤一点意思意思,那可是很疼的。上吊则不同,大不了勒一下,就可以兵不血刃的达到目的。

  

   为了演得逼真,先练习练习,再开门让他们看着我上吊。三尺白绫挂上房梁,踩着凳子打个完美的解,正要把脑袋往里放。

   慢,慢,慢。先拿把刀把白绫划开,只留一点点连着。如此就算那些家伙真的见死不救,我也会自己掉下来。哈,天才就是天才,这种细枝末节都考虑周到。等会儿就用美食犒劳我聪明的脑袋。

  

   OK,正式彩排。挂在白绫上,一脚踢开凳子,效果立刻出来了。“咣当——”“砰——哗啦——咚”“哎呦—啊—痛死我了!”

   一手揉着我的小蛮腰,一手捂着头上的青包,我还得总结经验教训:一、白绫划得太多,以至于凳子一倒就断,我立马就摔下来。二、下次上吊我不踩凳子了,踮起脚够得到就好,免得站得高,摔得痛。三、早知道都是痛,还不如拿刀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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