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为皇 上(生子)+番外————小糊涂
小糊涂  发于:2010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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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万万不可,冰冰非皇室血裔,亦无社稷有功,这礼太重,不能受”白冰澈被我忽然的话惊得神色数变,直直挺起秀如新竹般的身影,断然拒绝。

  不置可否的轻哼,我低低的呢喃贴服在他白嫩的耳际,笑得酣畅而暗昧,冷然道,“皇后多年来为朕操劳,不辞辛苦的管理后宫,这便是大功,朕封冰冰为公主也无可厚非,再说一个公主罢了,又不是封王,没那么严重”。

  眉间深锁,白冰澈咬着下唇,凝神看了我片刻,见我态度坚决,明白这事已成定局,只得微垂下眼帘,和白冰冰恭谨的谢恩,“谢陛下厚爱”。

  也的确是厚爱了,从诸侯之女变成天朝公主,在等级深严的古代,身份犹如云泥之别,于白冰冰将来的前途也只好不坏。白冰澈是个聪明人,不用我提点,自然明白接下该如何做。

  轻轻拍了拍白冰澈的肩头,淡漠的微笑,我直视他清泉如水潋滟的眸子,语含深意道,“澈,你该知道,朕如此待你,大半原因也是因为你是我的皇后,我喜欢你,我们是夫妻,既然注定我们要过一辈子,难道你还打算一直这么待我,惹我不快么!”

  不知是我的话触动了他的那根神经,白冰澈不顾身份的激动起来,猛地摇头。

  “我没有,对于三皇子,我不过做了份内的事,置于后宫我自会处理,不会劳陛下烦心的”眼中满是悲凉和无奈,白冰澈的笑容苦涩的异常刺眼。

  怎么了,难道想起自己的情郎了?脑中过滤着自己刚刚的话,我纳闷白冰澈忽然情绪的低落。

  而一旁的白冰冰也不知想到什么,低低叹息了一声。

  奇怪的兄妹,胸中忽的升起一丝烦乱,既然目的达到了,我淡淡的留下一句,“皇后,你和冰冰好好聊着,朕还有事,先离开一步了”。

  带着这样不快的心情从凤宫出来,李祥急急上前,向我禀告,“陛下,太后去了凝露宫”。

  “什么时候的事?”我闻言心口一紧,微垂下的眼帘内闪过一阵血腥气息。

  那个女人终于耐不住寂寞,想挑战我的耐心么。

  “刚刚,应该快到了”被我忽然的杀气惊得面色发白,李祥惊的本能的后退几步,稳了稳心神,镇定开口。

  我嗯了一声,不做停留,朝凝露宫方向走去,一路上,我边走边想,此番太后家族忽然的活跃是否和君淡非的人马联手了,否则,这两年被我打压的比较安分守己的人,怎么偏巧挑到这个时候发难。

  而且我明明在外放出的消息是君淡非被囚禁在我的寝宫,太后又会如何去凝露宫的,难道,我的身边有奸细。

  想到此,我眸一寒,心头生出浓重的杀念,这些个不安分的家伙,迟早我会让他们见识什么叫天子之威,皇室风采。

  等我赶到的时候,太后正被守在门口的侍卫挡在外面。见到我的身影,众人连忙跪下请安,我淡淡的扫视他们一眼,不怒自威冷哼道,“都起吧!挤在这里成何体统”。

  “皇儿,你来的正好”太后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面色不愉,笑着出来圆场道,“哀家多日未见你,本想来瞧瞧,那知被这些胆大包天的奴才给挡了”,说完,亦有所指的看了眼守在凝露宫门前的侍卫。

  我不置可否的扯扯嘴角,不咸不淡回道,“太后,怨不得他们忠心,朕事前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许近凝露宫”。

  “哟!皇儿,你这宫里有什么值得如此戒备深严的,难不成藏了一房美娇郎,怕人偷了不成”太后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高深莫测悠悠开口道。

  眸底蓦然泛起阴郁的波光一闪而过。我抬头看她,眼神里泛起隐秘的笑意,淡淡语焉不详模糊道,“太后,宫里的事,哪能说的清道的明的,你我心知肚明即可”。

  “的确。皇儿大了,翅膀硬了啊!”太后眼神冷凝如针,微微叹气,忽的转换气场,做心痛般道,“哀家身处后宫,一向不闻前堂事,可听说皇儿最近实在做的过分,竟把先帝最宠爱的皇子给囚了,还打算——”

  “太后”我断喝一声,打断她的话,目露似豺狼的眼神狠狠瞥了她一眼。

  那样暴虐而冰冷的一眼扫过来,犹如冰雪,冷入骨髓,连一向胆大的太后都怔了怔,顿住了口,一时再也不敢挑衅。

  见气场一时冷凝下来,我压抑住心底想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的嗜血气息,奸-淫皇子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够说出来呢,太后一说不是坐实了我的行为么。

  强扯出一抹笑容,用搪塞官员的那一套明面话,我冷道,“太后,朕只不过是看皇兄身子不好,把他安置在一个地方,好好修养而已,等过些时日,他身子好了,朕在接他回来就是了,到时会让他前来好好承欢你膝下”。

  “皇儿倒是思虑的周详啊!那就先好好照顾着那孩子吧”想到此刻还不宜撕破脸,也想报复下君淡非的母亲生前独受君恩,太后的态度也收敛了很多,淡淡转移话题,露出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道,“哀家见皇儿最近政务繁忙,很久没来慈宁宫了,一时也思念的紧,再过半月,就是中秋节,特意提醒下我们娘俩那天好好谈谈心”。

  “朕自然会前往”假笑的应允了,我心如电转揣摩她用意的同时,在目光越过太后,看到凝露殿里伺候君淡非的桂嬷嬷忽然隐现一旁向我焦急使眼色后,心中不由一动,浅笑的赶忙打发了太后离去。

  “怎么回事”目送太后銮驾离开后,我的神情瞬间冷淡下来,对着前来的桂嬷嬷喝道。

  “主子,安陵王现在需要你”桂嬷嬷的眼睛是安静的,波澜不惊。

  我皱了皱眉,眸子里是冷锐的光,凌厉的看着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奴今日的药量大概用多了,安陵王身子弱,一时不能承受”桂嬷嬷神情一贯沉静,看了我一眼,沉声道。

  闻言,我眉间扬起一丝冷笑,眼睛陡然变成了漆黑,“你是宫中旧人,更擅长药物,所以才让你到淡非身前伺候,现在弄出这样的事,留你何用”。

  “老奴知罪,但这样的事以后绝无可能了”直直的下跪认罪,桂嬷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而决然。

  我冷冷的走过她的身边,面无表情道,“绝无二次”。

  这次能给她一次机会,是因为桂嬷嬷有值得我原谅的理由。她的确是杏手高手,本来至于用药,是人都会出点纰漏,而君淡非身子向来不好,用药自然较常人更为复杂,能做到此,天下也无几人。

  一进内殿,迎面扑来春药特有的糜烂滑腻的香甜气息,室内很空旷,除了一张超大的床和几盆绿色的盆栽植物,几乎无任何摆设。

  听到门开合的声响,赤-身躺在床上的男子,微微回头望过来,四目交接,见到那双深紫魔艳的眸子,我放浪的扯出一丝笑容。

  “呵呵……你这混蛋终于来了”瞪大娇媚的杏眼,君淡非脸蛋微红,气息娇喘的呻吟一声,慢慢张开雪白的大腿,摆出一个放-荡至极,也诱惑至极的姿势,含怨的瞪了我一眼。

  看他忽然的动作,心重重跳了一下,嘴角不禁挂起邪气的笑容,我饶有兴趣的走过去抱起他柔软的身子,亵意咬住他绯艳的耳珠,故意道,“这是怎么了,才几日不见,淡非就用这么热情的姿势迎接我”。

  “少啰嗦,我要你干我”君淡非甩了甩手上被拷的金链,白玉染粉的身体略微前倾,鲜艳如血的红唇在我唇前半分处微微张合,轻吐丁香,极尽诱惑之能事。

  一股撩人的火焰,自胸腹窜烧而起。我微眯黑瞳,眼神一望不到底。自从那次和君淡非欢-爱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本然如我这般喜欢纵欲享乐的人,有佳人入怀,自不会拒绝,但今日,见到君淡非如此,一股激情却全然冷却。

  现在的君淡非和当年的我是何其相似,不过不同的事是,即使身处绝望而窒息的环境下,我所想要反击,从来都不会已出卖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因为,这是我的底线,做男人的底线。

  而今日的君淡非身为皇子,却愿意用身体做筹码,那么他的底线到底是什么?他所求的难道仅仅只是一个皇位么!

  也许,终有什么被我忽视了!

  8.故事

  “怎么你今日要做正人君子拉” 因情-欲而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撩人的韵味,听得人心头一热。见抱住自己的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君淡非妖娆的深紫眸闪烁着些许恼恨,咬了咬牙,心直口快的羞愤喊了起来,“君晅天,你还要我怎么样,那样下贱的话我都说出口了,连动作都做出来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烫入肌理的湿热从手心直传到心海,君淡非猛然压抑的饮泣声闷哑却又撕心裂肺。我叹息一口气,轻轻抚摸上不断勾引我的桃花眼,决定还是先帮他把情热给解了。

  “如果不想看我就闭上眼睛,我知道你恨我”难得善心大发的吩咐道,我舌尖一卷张口咬住他胸前红嫩嫩的相思豆。

  “唔!”君淡非喉间猛地发出一阵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急促呼吸,身体更是绯红的如蒙上了一层上好胭脂。

  有这么舒服么,好笑的不断点抹挑拨他的身体,手慢慢沿着完美的玉背,缓缓滑向线条分明的臀部,再到早已一翘冲天的宝贝儿。

  “天,淡非,你都湿透了”有点诧异手上的潮湿,我低下头,才发现君淡非大腿之间,早已经成了一片汪洋了。而勾人心魂的玉腿间那神秘之地上密密生着的草丛早已经泥泞滂沱一团。

  “混蛋……”喉咙里面发出啊呀的声响,君淡非粉脸通红,眼角带露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看他难过的眼泪汪汪,一副意乱情迷的小模样,我邪恶的一笑,慢慢打开如包子滑嫩的雪丘,手指轻轻围着股间深处艳红色的菊花皱褶一圈一圈刮划着。

  那个美妙的地方因为用药的缘故,早已经淫-水涟涟的不断开合,像个贪嘴的婴儿,非要含着奶嘴在口里。

  心跳的快跃出来了,这个妖精,是天生下来勾引人的吗?我剧烈的喘息着,身体为眼前的美景而不自觉的颤抖痉挛。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如此吧!

  “淡非!”我低低的唤道,声音沙哑到暗沉。

  “嗯……要……难受……”不自觉的回应,妖精无意识的摩擦让血液都沸腾起来。

  “真应该杀了你……这样的你,迟早有天,会让我死在你身上的”强忍住心中翻腾的欲念,我亲了亲他眉心鲜艳夺目的朱砂,看着他深紫眸子里难得清明的瞬间闪过的一丝痛苦和无奈。

  这样的人即使被药物控制,只要有机会,他们张牙舞爪的本性迟早都会苏醒的,就这么把他困在床上,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我理智的想着,身体却熟练的开始肆意放纵起来。

  “啊!混蛋……你慢点……唔唔……要死了……要坏了……那里……轻点……啊啊啊……”

  美妙的呻吟自唇间流泻而出,我眼红脑热的一口吻住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张口吃下更多惹人遐思的声音。

  掠夺、不停的掠夺,那种只能在床上才能证明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卑微感觉久违的出现,让我恍然置如前梦中。

  身体并发,当最后处于情-欲的高峰,迷蒙的看着身下那一抹泣血的嫣红朱砂痣,我才明白,前尘一梦,终是梦过去了。

  风流之后,君淡非靠在我怀里,倦怠的眯起眼睛,声音慵懒的让人呻吟,“混蛋,你发疯了,那么做,迟你早会精尽人亡”。

  望着他不自觉微微颤抖的双腿,心里难得的愧疚了一下。这次,好像是做过头了。

  “抱歉”,我一时忘形了。

  “哼!如果道歉有用,还不如拿点实际性的补偿”不咸不淡的顶了一句,淡淡的讥嘲挂上了君淡非诱人的唇角。

  脸上掠过一丝笑意,我拧了一把他胸前挺翘的小豆豆,换来一声情动的呻吟后,才放过他,邪笑道“你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会答应你”。

  白了我一眼,君淡非懒洋洋道,“如果我要你给我唱歌,讲故事,你会嘛”。

  “唱歌我不会,说故事还可以吧”不在意他的态度,想了想,我淡淡道,“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你故意气我吧”,挑了挑眉,君淡非恼怒的嗔了我一眼,见我一副不予计较的样子,赌气道,“好!我就要听最曲折,最狗血,最能让你流泪的悲剧故事”。

  曲折……悲剧吗……我沉吟

  脑海中不断收索听闻过的故事,好像一片空白呢。

  能让自己流泪的,如果说那样烟消云散的过往是一篇故事,我的回忆也只有它了。有些寂寥的抬起眼,我慢慢追忆,第一次讲起从未对人讲述过的岁月。

  “有位出身贫苦的男子,很幸运的娶到了一个美貌温柔的妻子,凭借着妻族家的权势,男子也很顺利的开始自己的事业,由于本身的能力非常出众,男人只用了十年的时间,就开创了一个别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王国,连当时世界各国最大的掌权者都能以和他称兄道弟为荣,然而,这还不算什么,真正令人恐惧的是男人一手建立的黑暗帝国,那样可怕的势力,被坊间所流传的“他是一切黑暗,杀怒的保护者”一句话最精辟的所囊或。

  那一年他也不过二十七,正风华正茂,人生行到他这般程度,可算是圆满了。只是世事往往无常,他的他的妻子一起多年,却始终后继无人,甚至后来他为了子嗣,背着他的妻子和许多女人一起厮混,也没人能为他留下一儿半女。

  就在他叹息自己可能命中无子的时候,却意外的得知他不久前春风一度的情人竟偷偷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在看到自己孩子的霎那,男人欣喜若狂,并当场许下言语一生保那女子锦绣富贵,可惜,那人聪明绝顶,却不了解女人心,他以为这样,那个女人便会知足了”冷哼一声,我眼角露出一丝杀意,缓缓吐气,带着些许嘲弄的目光,接着道,“在得知男子不会娶自己为妻后,那女人一怒之下,竟把怀中的婴儿朝地上摔去,拂袖而去”。

  “那个婴儿怎样”君淡非惊呼一声,脱口而出。

  淡淡扫了他一眼,我黑眸冰冷如刀,冷笑,“那个孩子被那么一摔,并未致命,可却因为不小心撞到玻璃上,左眼被玻璃渣当场刺瞎”。

  “好毒的女人,竟连自己的孩子都下的了手”君淡非低低叹息一声,抬首,目光冷静的望着我,红唇微启,一针见血道,“都说虎毒不食子,我想她那么做一定事出有因吧!”

  “你猜的很对”微微一笑,我眼神复又冷漠的如无边荒原的雪,萧条而绝望,“她其实是位伟大的母亲,当时那样做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孩子的生命,只是未想过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而已,可怜的是却在她悲惨死去的多年后,一直恨着她的孩子才发现她的秘密,才明白多年来他一直错怪自己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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