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王朝 上(穿越+生子)————龙吉公主
龙吉公主  发于:2010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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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吱呀~吱呀~”

  我在……咦?

  惊醒过来,首先看到的居然是房梁上那些微微摇摆的红绸。一动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吊在半空中,手脚都向上拉扯着,吊在对角线的方向。

  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正对上蹲在一旁带着戏谑表情的脸。

  “你干什么把我掉在这里?有毛病啊!”我暴怒,就算你是我娘也不带这样虐//待儿子吧?上次一个耳光打醒我,这次又一记手刀砍晕我,还把我吊在半空中,你以为我是吊床啊!

  他微笑不说话。我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像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过来咬断我的脖子。

  “放开我,疼死了,我前几天伤才好啊!”我扭动,想挣脱,可是捆我的好像是拔河用的绳子,又粗又结实根本不是我能奈何的。

  “疼?你也知道疼啊……”他露出一个如果换个场景就很魅惑的笑,可惜现下的背景实在不适合这个表情,我只是多打了个寒战。

  他站起身走向我脚吊着的柱子,把绳子解开,我的脚后跟狠狠地砸在地上,疼得我惨叫一声脸揉得跟包子似的。

  脚解放了意味着可以站起来,可惜我大概是被吊太久了,膝盖都弯不了,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被重力拉得向后靠,脚在地板上摩擦,火辣辣的。直到屁股着地了才停下来。

  “疼吗?”他过来蹲在我左边,用手背蹭我的脸。

  “废话当然疼!快把我的手也解开。”我恼火。

  他嘻嘻一笑:“那可不行,手解开了你就会跑,你以为我没有长脑子啊?”

  “……”这个人真是我娘吗?怎么跟疯人院出来的一样,难怪会被遗弃在这个荒凉的鬼地方。

  “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了你就不疼了。”他的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冰冷的光,然后拍拍我的脸,突兀地吻来。

  咦咦咦咦咦咦?这这算什么?

  趁我还分神没有防备,他的舌头飞快地窜进来,裹挟着我的舌头兴奋地吮吸,一边吸还一便把呼吸吐出的热气直接吹到我嘴里。

  天啊!他想干什么!他对亲儿子做这种事想说明什么?目的何在?(众:看来你已经对他是你娘的事实很接受了嘛~)

  我恐惧!我惊惶!我胆怯!但是随着他呼吸声渐急,吻势更热烈,心里好像也有什么被烧着了,舌头居然自作主张地回应过去,还把阵地直接推到他口中。

  我在干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我吓出一身冷汗,嗖地收回正肆虐的舌头,喘着气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赤//裸地趴在我身上,我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开,此时我们正肉贴肉地依偎在一起。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一急话都说不连贯。

  他用食指从我耳下滑到下巴尖,轻轻一抬:“你和他还是不一样,换作他的话现在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了。”

  “放开我,你到底要发什么疯!”我终于吼出来。

  他眼神冷了冷,说:“你看不出我要干什么么?还是说,因为我是你爹的人,所以你不敢碰我?”

  “放开我!”我瞪圆我业火熊熊的眼睛。

  “你不会想我放开你的。”他把食指压在我嘴唇上,悠悠地说了一句,然后一指缓缓漂过我的下巴,喉结,锁骨凹,胸骨,肚脐,停在某个敏//感的位置。

  我试图蜷缩一下腿,结果被他早有预谋地用脚踝弯扣住。

  他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跪在我两腿间,踮起的脚掌和膝盖着地的小腿把我的腿固定在地上,一手搂着我的背,另一手则轻轻包覆上我的分//身。

  “你想……唔!”

  我话没出口,他再次堵住我的嘴,严实得不让人透气,手也开始上下捋。

  糟糕~为什么面对一个男人的调戏我也会有反应,虽然自己也不是没有躲在浴室里玩过,但感觉和现在明显不一样,只要想到那个东西是被别人握着,触觉就比任何时候都更敏锐,没过多一会儿就不甘地翘起。

  “呵呵~你好诚实啊。”他松开我的嘴,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呃……”我咬紧牙,不出声。

  “还很固执。”他微笑,样子很阴险,然后向后挪了一段,双手卡住我的大腿,俯下身把已经抬头的小家伙含在嘴里。

  温暖而舒服的感觉瞬间麻到了指尖,我吊在头顶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他用舌头围着更加猖狂的分//身舔//舐,嘴唇严实地贴着发烫的皮肤,不停地用力吸。

  “啊……恩……”我使劲闭上眼,结果那感觉更强烈。我想大声喊他停下,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神啊~他真的是我娘吗?降道闪电劈死我算了!

  在他狂热的吸吮下,我终于还是一抬腰射在他嘴里,脑袋里瞬间空白一片。

  背上全是汗,风稍微一吹就冷得发抖。

  “还要吗?”他吐掉嘴里的白渍,直身向前,凑到我跟前问。

  我气恼地瞪他,想说不要又觉得违心,毕竟刚才是真的很舒服,跟自力更生的感觉天差地别,可是这种话难道是能说出口的吗?

  “你的表情好奇怪,不过我明白。”

  他改跪为蹲,还是轻轻握起刚刚才得意过的小家伙,却没有//弄,而是小心翼翼地对准他自己胯//下的某处。

  “你要干什么……啊!”

  他把软软的分//身往自己的后//穴塞,稍微一使劲,已没入一段。我被夹的死紧,叫响出来。他反而只是脸色发白,咬着牙不出一声。

  他都没叫疼我哪有脸叫啊,他继续塞,我们都不出声,只有忍痛的粗重呼吸一起一伏。

  过程难熬地漫长如几个世纪,他对自己很粗鲁,但是对握在手里的我的部分却很温柔,完全进去后,我们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为……为什么这么做?”我真的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他脸上淌着冷汗,半天才憋出力气说:“你不用知道。”

  ……=皿=#你利用我做这种事居然说我不用知道!!!我不是同//性恋更不喜欢乱//伦。

  他手撑地,缓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始慢慢地摇摆。

  热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腹股沟流下去,可能是血,也是,他那么粗暴地对待自己,不流血才见鬼了,可是看着他低垂头而埋在长发中的脸,我却隐约觉得心疼。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被丢在这里也有许多年了,积//欲//难消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但是这样对待自己就不好了。

  他紧紧夹着我的分//身,摇摆着拔出又插//入,汗湿的头发贴在肩膀和手臂上。

  或许是因为放开了心底的抵触,随着他的动作持续,我感觉到第二次高//潮的即将降临。

  “舍椤……”我气喘吁吁地,喊出他的名字。

  他仰起头看我,眼神空洞,仿佛在看我,又仿佛看着我身后的夜色。

  心里莫名地一酸。

  “舍椤……放开我的手……”

  话刚出口,他一个狠坐,粗大充血的分//身深深地插进去。伴随这声音颤抖的呻吟,后//穴猛地一缩,我无法控制地射在他体内。

  而他仿佛承受了某种不能言喻的痛苦,身体一蜷,头撞在我胸口上。

  “舍椤……舍椤……”我轻声喊他,他却只是把头埋在我胸前一动不动。

  手被吊着,身体被他压着,我唯一能动的脖子弯下去,亲了亲他凌乱的头发。

  他猛地抬起头,直直看着我,眼睛像两潭深不可测的深泉。

  “过来。”我舔了舔嘴唇示意他,因为要我过去我够不着。

  他领会,再一次和我纠//吻。

  这一次我毫无疑问地掌握着全部主动权,我在他口中搅拌,描画,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他也非常积极地配合我,这个吻明显比之前的两次更高温。

  “把绳子解开,听话。”我把他当小孩子哄。

  他很听话,稍微直起身子去解捆着我手的绳子,我向下挪了挪,分//身顺势滑出他的身体,带出一大堆黏黏的液体,红白混淆,从他身下滴淌。

  “你!”解到一半的动作停下,似乎对我擅自离开的行为很生气。

  “别急。”我偏头把他因风冷而变得硬实的乳//珠咬在牙齿间轻微地摩擦。

  “唔~”他缩了一下,然后很快把绳子解开了。

  失去依托我的后脑勺“当”地撞在柱子上,我哎呀一声抱住头,手肘还麻木的疼。

  “撞到了?我看看……”舍椤抱过我的头要看,却不防被我翻个身压在地上。

  他有点吃惊地看着我,眼睛里因为有了惊异的神色而更加明亮诱人。我抓着他的手臂打开,低下头用舌头舔他的眼皮。

  “……昭……”他口中含混地吐出一个字。

  好像应该是我现在的名字吧?姬昭。

  我衔起他的唇,轻轻咬。

  我们再次纠//缠在一起,不,因为我不再被动,这一次简直是激//烈,我在他身体里冲刺,他也因为不再疼而肆无忌惮地发出呻//吟。

  他是先皇的妃子,而且是个男人,还可能是生我的人。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继续留下来和他做//爱。

  可能因为感觉这个躺在我身下的人渴望着什么,也可能仅仅是昏了头,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和他就这样一直做,直到最后一次高//潮后我累得倒在他身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他还在我身下昏睡,脸色很差,只有嘴唇因为一个晚上的激//吻还是鲜红欲滴。我小心地爬起来,抓过在晨风中飞舞的红绸把两个人都擦干净——至于不记得多少次射在里面的,我也没办法处理,就没管(众:你根本就是不负责任)。

  我穿好衣服时他轻微地哼了一声,还是没有醒来,我只好把他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免得他着凉。

  做完这些,我揉着被绳子磨得通红的手腕安静地原路返回。

  头还昏昏的,昨晚的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便不再管它。反正,以后也是不可能见面的,我不会主动来找他,他也不可能来找我,所以。

  这个荒//唐的晚上,还是忘了吧……

  9.皇帝难做

  事情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在桃戚把一大堆匕首扛到我面前时,我根本没料到实施下去会是这样的结果。

  “事实就是,谁都没有拿那柄刺客的匕首,现在该怎么办?”桃戚脸色铁青。

  “那就收回来好了。”这个结果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收回来?你说得好轻松啊!”桃戚暴怒。

  “桃戚!”净莲板着脸。

  桃戚忿忿地不说话。

  “朕说了玩的,给出去的东西怎么要回来,”我揉着太阳穴,“这件事先放了不管了,再缠也不会有结果,刺客和指使刺客的人肯定都有感觉我们要找到他们了,越打他们越会缩。”

  “那么多兵器在百官手里,你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桃戚似乎根本不把我当个皇帝,对我一直粗声粗气,也不懂得用敬语。

  我翻白眼:“就算我们不发放,他们要是需要兵器还不简单吗?”

  净莲思索着:“西市已经被下了禁令,除非有官府的批准不然任何人不得购买兵器。那么如果还有人胆敢行刺,或者用自己手里的,或者就要得到批复,那么就不难找到痕迹。”想想又说,“桃戚,通知所有官员,所有公私兵器都要严格编号,限时一个月。”

  桃戚拱手:“是!”

  我撇嘴,对净莲比对我还尊敬~

  “那么这件事就暂时不追查了,是不是?”净莲问我。

  “是。”我回瞪站在对面瞪我的桃戚。切~你不就是有谏无过的特权吗?我就不信我还没有办法整你!

  登基之日的行刺事件就当作结束了,很长的时间内我一直在看那些用狗爬体写的奏折,研究着全国……全大陆的知识和处理问题的方案。

  比如这个世界总共由三块大陆,我现在在的千红之陆、见到净莲时所在的绿野之陆、还有至今都没去过的深靛之陆——我一直觉得这个大陆的名字很矫情= =~——另外有数不清的小岛屿星罗棋布。

  ……我记得老妈一直很想去印尼旅游的……

  比如作为孔雀王朝的领土,千红之陆西南边容易遭水灾,中间的高原常常闹蝗灾,京城所在的地方还会有沙尘暴=皿=#。我曾经很恼火地问净莲为什么在这个鬼地方建皇都,他低着头回答我因为这里原来是一座青山,后来我祖父为了扩建皇城就砍了树,所以山还是很青翠,但是没了树的山脚下年年都刮海风吹来无数黄沙……

  ……看来整治荒漠化啦防止风沙啦都是我的责任……

  比如在绿野之陆上的几个国家有的跟我们关系很好,有的跟我们几百年世仇,是从千红之陆赶出去的——就是当年害得我两位兄长都惨死的国家,也是害的先皇重伤而死的国家,能没有仇么?

  ……找时间灭了他们吧……

  “切~居然睡着了!”一个鄙夷的声音。

  我头一沉,撞在茶杯上,疼得哎呀一声醒过来。

  “居然有你这么笨的人!真是不见识下白活一辈子。”来人继续舌毒。

  我抬起头……手还捂着受伤的额头,怒视:“你再说一遍!”

  桃戚不屑一顾地撇开头:“耳朵不好的话尽早情太医过来看,免得老了以后没法上朝。”

  “你丫个找死!”我暴吼一声,野兽一样扑上去把他按翻在地上,举拳头就要打。

  而他似乎吃了一惊,愣了千分之一秒后果断地反扑。

  净莲说桃戚文武双全,所以才能任谒都一职,现在看来果然不一般,力气还真不是一般人的大小,而且就近身搏斗的技术看也很厉害。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老妈软硬兼施逼我学舞蹈,我可以比预计中更早拿到蓝带,还好老爸出面求情了说男孩子不能老学舞蹈又不吃这碗饭,我才得以全身心考黑带。

  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现场就是这样:一个皇帝和一个一品大员在展翼宫的正殿扭打作一团,在竹席的地板上滚过来滚过去。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净莲的声音在我们打的不可开交时响起。

  我们都停下来。

  现状:我坐在桃戚肚子上,一手卡着他的喉咙,另一手握拳;桃戚两手紧紧抓着我的上臂,活要把我的两只胳膊都卸下来。两个人脸上都挂了不同程度的彩。

  “你们……!”净莲又惊又怒,简直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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