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王朝 上(穿越+生子)————龙吉公主
龙吉公主  发于:2010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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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会责怪自己吧?不听老人言,总归是要倒霉的。可是父亲可以大胆去做的事,自己要是不敢,岂不是更加对不起祖先?他最后决定,告诉那个尚蒙在鼓里一心要取自己性命的仇家,自己就是没出息地爱上他了,然后……”

  风突然变得很冷,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唯走向我,停在离我一步远的位置。

  “我的名字是胤唯,后颈有着蝴蝶的胎记。请不要忘记我,因为我会成为你永远丢不开的人,”他定定地看着我,“永远丢不开。”

  我大骇,下意识地要后退,他却突然伸手拔出我的佩剑,一个转身横过自己的脖颈。

  血飞溅到我身上,热热的,沉沉的。

  然后……就牺牲自己成全他吗?

  你就这样让我丢不开是吗?

  你和你父皇,都是傻瓜……

  “昭……”舍椤走近我,“回去吧,这里风大。”

  我默默地点头,他伸手揽过我,亲亲我的脸颊:“不要哭。”

  “恩。”答应着,眼泪还是流出来了,不是伤心,却是一种懊悔。童话里九色鹿生活在远离尘世的地方,只因救过国王一命而被人知晓,人人要杀之而得其角血。它错了吗?或许没有,或许存在也是一种罪过,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很多种子在不经意间已经播种下,只有它绽放时我们才看见,而绽放,就是枯萎的前奏。

  由于胤唯的死,条约签与不签也一样了,由于之前答应过哪国先攻占皇都就有支配权,新绿之陆的其他国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凭胤唯的遗诏拿走了天斩包括岛屿在内所有的领土。

  这个只和我见过两面的人,我不知道要怀着怎样的心情想起他。

  事情结束后,我还是不愿意回去,舍椤能够理解我的感受,他打发一部分将军们先回朝,声称我们还要留下来清剿不平势力,再过一久才回去。

  新绿之陆有一片很广阔的草原,离我们交战的地方骑马只要翻过一座山就到了,几乎每一天我都要过去一次,看着草原发呆。

  不仅仅为了胤唯,还有他和舍椤比赛时候我脑海里突然出现的模糊的记忆。按照大家的说法,我该是因为变故才到达了之前生活的世界,现在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人作怪又回来了,那么那些记忆,可以算是我本身具备的记忆吗?鸟类以什么动作示爱,以什么乐符讲述故事,这些,应该是我的记忆吗?

  太阳晒得我头晕,我按着眉心摇摇头。

  “你在想什么?”舍椤不知什么时候策马靠近我。

  “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我回答。

  “不属于你?你是说……因为往返于两个世界而产生的记忆缺失?”舍椤表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一怔:“你知道?”

  他点头:“他告诉过我会产生这样的情况。因为从这边到那边必须经历肉体的重新投胎,所以可能会忘记在这边的事,但是回来的话只会经历一些刺激,不会失忆。”

  “你说的是谁?”

  “简谌,”舍椤垂下眼,“算起来,是我舅舅,也是朝中最年长的人。”

  “简谌?”我很吃惊。那个白发白胡子的老头?

  “发生在宫里的很多事都是他告诉我的,我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他有,他之所以会坐上大司仪的位置,都是因为你爹要讨好我,他本人虽然也算修为不错,但是没有人品。”

  我差点笑出来,原来没有人品这个词在这边也有啊……不过这似乎不是重点。简谌的人品问题,那么他说的话,有几句可信呢?

  ……老臣也曾在一些书籍上见过……除了法力极高强者外是不可能实施的……请陛下恕臣没有这样的能力……应该是能力在老臣之上的法师作法的缘故……

  因为他的这番话,我一直对净莲抱有怀疑,难道说一直是我错怪了他?

  可是如果是简谌,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根据我和桃戚的推测,上次的临雨事件他也有份,证明应该是和河诺一伙儿的,那么把我弄回来就显得很矛盾。还是说我们的推测又出了问题?头好疼~

  舍椤看我思考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莞尔一笑:“先别想那些了,既然心情不好,再想也是多余,不如好好放松一下,再大的问题也总会有解决之径。”

  说的也是~那就偷得半日闲吧~(众:你闲了多少天了还好意思说= =凸)

  我问:“我们来赛马吧?”

  “赛马可没意思,我带你玩更激烈的。”

  33.灵魂狂奔

  舍椤故作神秘地把食指放到唇边,然后轻松一纵跳到我马背上,坐在我前面顺便夺走了缰绳,只说:“抱着我的腰,别掉下去。”

  “掉下去?开……”玩笑,“啊——!”

  我还没来得及有动作,舍椤鞭子一扬狠狠抽在马屁股上,无端吃痛的伙计大怒之下一跳老高,差点把我甩飞出去。

  “叫你抓好你不听!”舍椤幸灾乐祸。

  我不敢再松懈,只能老实地抓着他。

  所谓激烈,真的是名副其实啊!!!那马哪里还是在跑,根本是在跨栏啊!!!舍椤这样三步一鞭子,马简直被他不当动物看,拼命乱蹦乱窜,跟走火入魔了差不多。每一次起跳都足可以跳一米来高,那频繁地超重失重简直要把人的心脏甩到离心率控制范围之外去……还好这些伟大的形容只在我肚子里酝酿,要是说出来,不是像净莲那样十万个为什么,就会像桃戚那样无端篡改,我还是自己想想就算了吧。

  风像两片面包,我们仨就像生菜火腿沙拉酱被夹成个汉堡包,两边的脸都被吹得失去了知觉,因为紧张全身都是汗,我觉得我再这样激烈下去要进化成赛亚人了。

  而坐在我前面的舍椤好像丝毫不见疲倦,还是那么斗志昂扬地跟马过不去,沙场上混出来的男人真的和我这种只是偶尔露营的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真是没面子,怎么跟他比我好像什么都弱了点,比年龄也是,比经验也是,比战果也是,比成熟也是,我怎么总在下?

  在下?

  嗯?

  舍椤虽然还是那么精神,被我抱着的腰还是被汗湿透了,衣服湿漉漉地贴在一起约等于不存在了,此时此刻我的感觉就是他火热的身体被我抱在怀里,再加上那隐隐散发的汗味……我的大脑好像突然爆炸了,一片混乱,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咦?”舍椤突然转回头来,因为我抱他的姿势突然改变了,还直起身子去舔他的脖子。

  “你这只胡乱发//情的禽//兽!”舍椤好气又好笑,抬胳膊要挡开我,却被我反剪过来,顺势拔下一边肩头的衣领,一口咬上去。

  “你!”舍椤着恼,又不敢大意不去管座下已经发疯的马,被我咬得全身一战栗。

  “欸,就在这里吧。”我含着他的耳垂,吸得啧啧有声。

  “你搞没搞清楚,我们在……唔~马背上啊!”舍椤使劲挣扎。

  “没关系。”激//烈嘛~我不听他解释,扯掉他的腰带,手摸上他因亢//奋而火热的肌肤。

  “……那马怎么办?”舍椤叹口气投降了。

  “让它跑,不管它。”

  马还在狂奔,因为没了鞭子,倒是平稳了许多。我把两个人的衣裳都脱掉系在缰绳上,随处乱丢不仅污染环境还会导致我们待会儿得光着回去,趁现在还有理智赶紧做好预防工作。

  裤子被拉到大//腿根以下,舍椤伏在马脖子上,任我宰割。我把中指放嘴里沾了些唾液,开始进行开拓工作。

  是因为种族差异的原因吗?替舍椤做扩张远比替净莲做来的容易,还是说……因为曾经有一个孩子从这里离开了我们?想到这里我心里还是隐隐作痛,我真的不是个好父亲。

  “好了!把你的爪子拿出去!”我分神的刹那,舍椤不耐烦地吼。

  “爪子?你的才是爪子!”吼完就后悔了,鸟不是爪子是什么,话说鸟的脚才叫爪子吧?

  又不小心走了万分之一秒的神,舍椤发怒了:“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给我滚下去!”

  嗬……!好大脾气!我也不是吃素的!连被他吼了两次,我招呼都不打箍着他的腰一顶全部没入。

  “混账!”舍椤痛得脏话都出口了。

  “不许说脏话!”我勾过他的脖子逼他转过头,然后用力地堵住他的嘴。

  我猜但凡是雄性动物都会相互被刺//激到,驮着我们的马突然间嘶鸣一声加快了速度,跑得无比激//烈亢//奋。它兴奋也传染了我们,我把舍椤按在身下疯狂抽//插,快感简直要穿透天灵盖飞升,舍椤甚至比我更加沉迷在这场飞奔中的结合里,一面尽量配合我的动作,一面抓着我的手腕操纵我抚//慰他同样兴致勃//勃的分//身,快意昂首放肆地呻//吟。

  如此几次后,跑累了的畜生终于看不惯我们,一个急转弯把我们甩下背。

  好在草比较厚也比较软,我护着舍椤着地,惯性地滚了几圈后抽出分//身,换个姿势继续冲刺。

  整个草原都被燃烧,映着渐渐西下的太阳火一般热情//激越。兴奋的呻//吟,畅快的喘息,纠缠着彼此不离不弃,直升上最为幸福愉悦的天堂。

  脑袋空白的我跟兽//化了没什么差,直到舍椤实在受不了我没完没了的索要给了我一巴掌吼“你真是禽//兽啊”,我才被他拍回人间。

  我还有点遗憾,但是老婆大人发火了,还是撤军改日再战吧。

  向周围看看,天黑得差不多了。现在是春天,时间上看还是过了好几个钟头了,难怪舍椤要发火了,谁经得住折腾那么久而且是完全不停气啊?想到这里,我有点惭愧,揉揉被巴掌拍痛的肩,笑笑凑下去亲他。

  “别烦我!”舍椤累得完全失去了好脾气,一个巴掌推开我。

  “不气不气,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我讨好地舔他的手心,他痒得轻轻推了我脑袋一掌,手无力地垂下,随我胡来。

  我又意犹未尽地把他全身描绘一遍,特别爱惜地舔着颜色诱人的两颗珠子。

  发狂的马也跑得尽兴了,驮着我们的衣服回来,在附近吃草,间或打个响鼻,抖抖一身的毛。

  “我喜欢你,舍椤,真的好喜欢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边去,精//虫灌脑的野兽。”舍椤不领情。

  “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今天是有点过了,都保证过以后不敢了嘛……”我可怜巴巴地趴在他胸口上,吹气继续逗已经被我溺爱得要滴血的乳//珠。

  舍椤不理我,我拱了拱,他还是不理我,我支起身对着他眨眼,他还是不理我。

  失望之极!我放弃讨好他,继续趴在他身上撒娇,手轻慢地抚摸一边漂亮的珠子,然后数着肋骨向下,划过胸骨窝,缓缓向下。

  “你还想干什么?”舍椤翻手扣住我的手腕。

  我由他把我的手按住,几个指头微微动:“你说,我那么用心,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已经在里面了呢?”

  掐住我手腕的力气突然全都没了。我单手撑地,俯看着舍椤,他眼里像有一潭波光粼动的泉水,倒映着我的身影。

  “我爱你,真的,我不说谎。”我对着他的眼睛。

  舍椤合了一下眼,微笑:“我知道。”

  唇合,继相溶。

  在你面前,我或许是没有资格说我懂得爱,但是我愿意学。

  如果这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明白那些至今还未知的事物。

  我压着他睡在草地上看星星,一直到实在太冷了才不得不起来穿衣服。

  “靠!你想干嘛!”我刚靠近那马,他就直立起来,一副要踏破我身无觅处的架势,吓得我赶紧后退。

  舍椤抱着手臂看笑话:“谁让你刚才跟野兽一样,马儿不吓到才怪。”

  “喂!你有资格说我吗?你刚才挥鞭子那个架势分明是要打烂马的屁股,它分明是怕你好不好!”我怒。

  “我虽然打得很响亮但事实上下手不重它不会很疼,你呢?你刚才那个兽//行,它看到我现在还站不起来,可就知道你有多残暴了。”舍椤摊摊手。

  兽//行= =#……我有死的冲动。

  费了很大精力我终于说服了马不闹腾把衣服还给我们,然后我先帮某个做贵妇等待服侍装的人穿戴整齐,然后才打着喷嚏穿自己的。

  “起来吧,骑马回去了。”我说。看一眼还坐在原地不动的舍椤。

  “不好意思,托你的福,我现在根本站不起来。”舍椤讥讽一般。

  我!@#¥%……&*()

  “得了,我背你回去,只要你不嫌丢人。”我气馁地走过去。

  “丢人?我还有什么比跟了你更丢人的事么?”舍椤好像就等着我背他,我刚靠过去就自觉地把手臂跟我肩上一搭。

  ……好!算你狠!我翻个白眼——他看不到——然后把他背起来,到马身边:“你牵马,我没手了。”

  于是这一部七十年代庄稼汉背媳妇儿回老家的故事在这里上演了,舍椤看上去精瘦,实际上重的吓人,我觉得我快被他压到地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折腾你了,”这家伙总算还有点良心,从我背上跳下去,“我自己走。”

  被看扁了?我道:“你觉得我背不动你?”

  “我是怕你抱不动我。背的姿势很难受。”舍椤居然就真的自己走起来。

  “……行行行我抱你回去。”我一头黑线。德行他刚才随我折腾,是因为有这一手来等着报复我!

  于是又上演了一幕庄稼汉抱着扭了脚的媳妇儿回老家的故事。

  等把这位大爷放到床上了,我终于松了口气,胳膊跟断了似的。

  “下次还敢不敢?”舍椤眯着眼,我看着他老想起狐狸。

  “老婆大人在上,小的不敢了。”我一屁股坐在床边,然后直接倒下去。

  “手给我我帮你揉揉。”舍椤抓过我一只胳膊揉面一样进行所谓的按摩。

  “你家是卖兰州拉面的啊?”我替我的胳膊悲哀。

  “拉面?没有,先父是行针的大夫。”

  ……那你的拿捏本事还真会气死他老人家。不过怎么说呢?毕竟是老婆大人亲自服侍,总的来说我还是满意的,睡会儿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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