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 YOU————血禁
血禁  发于:2010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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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演的戏码似乎比往日精彩。”龍见恢复沉稳的声线。

“这支枪并没有子弹。”永作不见惊慌,反而觉得形成这样的局面更刺激好玩。

“pile of shit!那是装满了钻石的银子弹,被它打中的话,你将死得很奢侈。”

“喔?”永作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然后双手交叠在胸前瞧了瞧额头的那门枪。

“NoNoNo~I don\'t believe it!I bet it with you!”

“Bet what?”说话的同时,枪也倍加强劲地压紧他的脑袋。

“Bet you!你输了就要跟我上床,我输了就换我跟你上床。”

“Good idea!你睡下面?”

“不,我从来不睡下面的。”永作充满色欲的目光直线扫遍他全身。

“那我不是无论输赢都不划算?”

手枪发出电流般鸣响的音律,只要他的手指轻轻一扣,便可以叫永作去见上帝。

正当二人对持之际,幽长的通道尽头,深夜的电梯传来叮的一声,有客人上楼了。

永作好奇地偏侧头去看,龍见亦不自觉地随他望去,不想刚一走神他就突然挥掌而起——呯!手枪被重重地打出老远。

龍见还来不及反应,已再度被他抱起并迅速挤开半掩的门冲进房里。

门咔嚓一声关合并反锁。

Part Three / END

 

 

 

 

 

 

 

 

 

 

 

 

 

 

 

 

 

 

 

被抛上床,第一个反应就是该马上坐起来,但是那男人用沉甸甸的身体压著他,他根本动弹不得,整个人深深地陷进软软的床垫里。

 

“我敢肯定你得了乳癌!别用你那该死的硬块压著我!”

承受不起他强壮体魄的重量,龍见恨恨地咒骂。

“或许你应该称它为胸肌而不是硬块。”永作呵呵笑道。

“我只想一枪打爆它!”

“除非你下定决心,否则枪永远是没用的。”

永作似乎很喜欢捏他两腮,霸势地宣告:“你刚才在吃醋,你已经爱上我了,不是吗?”

“爱?爱又值多少钱?”龍见戏谑地笑著,暗暗使力,可惜准备顶他下腹的腿反被他抓紧分开两边,他气急败坏地伸手在床头柜乱抓一通,抓到点什么就往永作的脑袋砸去——

 


噗噗声,破壳而出的纸牌纷飞飘舞于套床四周,那缤纷的色彩就像钱一样诱人。

该死,床头柜上除了那全无作用的扑克之外,唯一可以砸人的硬物——电话早已在混乱中被他扫翻落地。

“别想著逃跑,不然我会加重对你的惩罚。”把他不听话的手扭到头的上方扣紧,永作贴著他漂亮的嘴唇命令:“顺从我是最佳的自我保护方式,Undersatnd?”

 


说完就强硬地吻上了他……可不到五秒便痛呼著撑起身来。

永作嘴角渗出血丝,怒视咬他舌头还不知死活地笑著的龍见,他的唇也因沾上他的血而变得红润,散发出妖异的光泽,恶毒的笑脸份外蚀骨销魂。

 

“看来你还不懂得什么叫顺从,小野猫。”

永作以手背擦拭血迹,无情的目光再添一笔君王的暴戾。

“我是龍不是猫,识相的就放开我,否则你将为你所做的一切后悔,金毛狗!”

“遗憾的是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猛地撕开他的衬衣,白皙的肌肤霎时呈现于橙黄的灯光下——却也平坦一片。

永作单手按紧他一对细腕,仅用目光扫视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男人的身体不会给你任何惊喜的,你还是放开我吧。”

只要他在对男人下手这件事上有半点犹豫,龍见便有一丝逃脱的希望。

岂料他却勾起一笑,兴味盎然地说:“我只是觉得很新鲜罢了。”

语毕,他粗鲁地含住他胸前的敏感处。

“啊!”是痛也是刺激,更多的是该死的兴奋。

尽全力摆动身体,结果却换来他更强的力道,几乎快把他的手腕扳得脱臼了。

他无规律地吻过他的胸部,上移至凸起的锁骨,金发在他颈边摩擦著,闻得到他身上的Aramis古龙水,呼吸被香草与木苔混和而成的味道笼罩著,犹如醇酒般的香气令龍见萌生醉意,不知不觉竟打消了挣逃的念头。

 


永作持续吮吻至他脸侧,空出的一手则不怀好意地解开他的裤钮,放肆地伸了进去。

男性的象征被他握住并肆意抚弄,龍见忽然清醒过来,骤以怒目相对。

永作抵著他的唇低暗笑道:“我感觉到了,你的反应很强烈。”

他加速套弄,生理自然的兴奋为龍见双颊渲染绯红的艳色,突如其来的热点流窜全身,血液沸腾,舒畅不己的快感促使他抑制不住而发出细小的呻吟……

 

……因拼命隐忍而汗湿满襟,然而身体却经不起他越来越轻柔的爱抚,突然脑海几秒短暂的空白,他在他手中释放出所有后,仰首急促地喘息。

 

他喘气的表情很棒,永作著迷地一面欣赏,一面将沾满液体的手拿到嘴边舔噬。

“要不要尝一下?味道很好。”

他如魔鬼般邪恶的笑脸靠近,硬撬开他的嘴让舌头得以顺利地溜进去搅拌。

“唔!”龍见自觉快要窒息地猛摇著头,却仍摆脱不了他的纠缠,从他充斥烟草气息的舌尖那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被他送进口腔并滑入喉咙……这令有洁癖的他恶心得想吐,即使是自己的也无法容忍,何况还掺有那家伙的唾液。

 

所以一等他离开他的嘴唇,他便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圈也变红了。

这时他才发现双手已重获自由,便一拳挥过去,然而永作却敏捷地闪开,后擒住他双手,不节力道地往下压去,与此同时更将那失去束缚的长裤褪下半截。

 

顺手撇掉自己碍事的外套,男性结实的腹肌和性感的线条全部在龍见眼前展现。

看到他赤裸壮硕的身躯,龍见开始惊慌了,几乎听得见心脏怦怦直跳。

他躺压在他身上,顶于他两腿之间那火热的物体不时骚动著,似乎已按捺不住欲望的火焰,即将破茧而出。

“放开我、你这只发情的公狗!”

快逃!他的理智时刻提醒著自己——这个疯狂的男人对他不存在爱,那只是一时的迷恋和征服欲作祟,千万不能让他得逞,否则自己将成为第二个吉田里深。

 

“很好,你应该趁现在尽情地骂,不然等一下你可能连开口说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永作垂目冷笑,取下腰间的皮带丢开,再拉下裤链。注视著这预兆一切的动作,龍见瞪大的双眼布满恐惧,被锁紧的手紧张得握捏成拳,心跳亦狂奏不止。

 

玩归玩,到底他还没试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被那家伙插进去,不痛死才怪。

“等等、我用嘴帮你OK?”走投无路,龍见只得曲意顺从,逼自己说出难以启齿的话。

“这么漂亮的嘴唇不该用来做这种肮脏的事情吧?而且……上帝知道你是不是会把我咬断。”这节骨眼永作可不会再上当,他强势地撑开他的腿。

 

“你试试看、我会杀了你!”

“在那之前我会先上了你!”他一鼓作气地冲进了他的身体。

 

“啊啊——!”除了害怕之外毫无准备,那撕裂身体的剧痛犹如利刃钻心,瞬间贯穿了他的胸腔与脑海,圆睁的猫眼顿时失去焦距。

 

“你现在懂得什么叫玩火自焚了吗?”

深入的同时亦不忘嘲笑他的自作聪明——他必须为自己的贪玩付出同等的代价。

被那凶猛的硬物撞击著,他什么也听不见,痛得眼泪快掉下来。

然而顽固的个性却不允许自己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唯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耐。

“知道我是怎么玩你的吗?很爽。”

那高温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著他,像生物般缓缓收合,令永作迷失在欲望的乐园中。

但他也没有忽略身下人的痛苦,他难受的表情教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他。

嘴上说说而已,永作并非真心要糟蹋他,但在他不成文的逻辑里,做爱就是必须经过伤害及破坏才能得到满足的。

因此,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他也尽其所能地施展高超的吻技来取悦对方。

带点疼惜的,温柔的吻,温柔的触感,教龍见欲罢不能地慢慢体会快乐与痛苦的极端。

“嗯啊、啊好痛……”内脏被挤压著,令人羞耻的物体填塞著强硬撑大的空间,于体内急速抽送,他难以忍受这不堪的疼痛和侮辱,最后眼泪仍背叛了他,滑落下来。

 


“别哭,我发誓,我的确很想温柔地对待你。”心是这么想的,可身体却不听命令。

他温柔地舔拭他的泪水,但炽狂的欲望却持续粗暴地攻击著他。

想死……那可怕的火焰简直是想将他完全毁灭。

被汗水湿润的头发粘在脸上,龍见将头偏侧,紧闭双眼,绝望地接受这场无休止的惩罚。

自作贱怨不得人,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

可是,如果有「爱」就好了,即使是一点点的「爱」也……

 

“开门啊开门!快点开门啦少爷!Open the door can you hear me?!”

可怕的侵略将近维持了两个多钟头,深夜的通道传来圣嗙嗙嗙的捶门声。

捶了半天都没人理,圣情急之下便一脚蹬开门。

冲进卧室,第一眼就望见永作坐在床沿点烟的动作。

事后烟——?!来迟了吗?!

空气中充斥著兽性的气息,遍地扑克和乱抛的衣裤,足以证明之前这里刚经过一场暴风雨战,野生的攻占与抵抗。

他心惊地望向永作身旁……

一小片雪白的肩膀与线条柔美的颈骨由被单披盖著,龍见俯身趴卧在床的内侧。

完了!果然是一副惨遭蹂躏的姿态。圣一掌贴上额头,有点晕厥也有点腿软。

“你那么紧张跑来干什么?”

盯了圣许久,永作终于出声笑问。他满足地吹出一口烟,完事后的烟香格外浓郁。

“少爷你真的对他……”

“对,从现在开始,你欠我一千万。”

“什么?!”

“你忘了我跟你打赌吗?一星期内上了他,赌注一千万。”他冷笑著。

覆盖著彼此赤裸的身体的被单,传来枕边人轻微的颤抖。

他并没有睡著,被痛苦折磨了整整两个钟头,身体的不适与作呕教他难以入眠。

事到如今再加多一项沉重的打击,那慵懒的声音正在向全世界宣告——你被人玩了,你只是张以一千万做赌注的底牌。现在底牌揭晓,圣输了money,你赔了body,他仍是King。

 


龍见忽然翻坐起身,绷著脸径自穿上衣服,然后下床套上长裤。

主仆二人注视著他的动作,再互相交换眼色。

经过圣身旁,他顿住,猛然以手肘将他撞开。

“枪还给我!”被凶的圣吃了一惊迅速弹开。

取回自己的枪,他狠狠地瞪了圣一眼,接著就冲出了房间。

 

“他怎么知道枪在我手上?!”圣大呼。

“你从进来就一直握著那把枪啊。”永作意味深长地叹出一口烟。

“你不追上去吗?!”

“For what?”

“他是圣母湾的人。”圣这才记起自己匆匆赶来的目的。“那把枪有圣母湾的标记。”

“也许是偷来的,而且就算他是圣母湾的人,我也没必要怕得追上去道歉吧?”

永作大口大口地吸入浓烟,垂目凝视床单,床铺上还残存一丝他的体温。

“没人说你怕圣母湾,但我看得出你现在在后悔。”圣靠在门上,细数他内心的变化。

“为了什么后悔?”

“为你五分钟前说的话。”争强好胜,死要面子,明明喜欢人家却偏要说些伤人的话。

“我表现得很明显?”他皱起眉头,不确定地问。

“非常明显。”烟一口接一口地抽,连给自己一点呼吸的时间都吝啬。

“或许我应该追上去。”按熄烟蒂……想到就去做的永作马上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你会感谢我的!”圣兴致大好地对著空荡荡的通道喊。

 

徒步走上大桥,以立体城市架构而成的澳门夜景显得如此虚幻。

衣衫不整的自己却是如此的真实。

抓住随风敞开的衣领,低头清数才知道掉了好几颗钮扣。

或许什么时候连心也丢了都不知道。

仰首叹息,他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失败至极,胸口被一股沉凝的闷气压迫著,咽不下那口气,想痛醉却没有酒,想呐喊却没有声音,想哭却发现自己在笑。

 

 


平畅的跑车滑驶声,随著夜风自远处悄然而至。

偏侧一瞥,他转身面向朝他驶来的车,脸上那自嘲的笑意在桥灯照耀下愈加明显。

和极速赛车划上等号的GT-R新战神迎面开来,接著在离他10cm的短距内刹止。

刹车带起的大风撩动著他的头发和衣摆,刺眼的车灯亦将他彻头彻尾地照亮。

当然他也清楚看见驾驶座上的男人——重金属味的银灰色车身与夸张的中央防滚架,跟玻璃背后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极其相称。

 

龍见蹙眉眯眼,尚未悟出他的笑容意味著什么,只见车窗缓缓降下。

“这辆车怎样?”

他追上来的目的就是炫耀自己的新车吗?好笑极了。

“不错。”龍见仍予以鉴赏的目光回答。

“送给你如何?”永作趴在车窗上,闪烁不定的蓝眸似是认真的望著他。

“当做我陪你上床的酬劳?”他冷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混身是刺的感觉。

“对啊,我倒是忘了妓女办完事后还要跟客人收钱。”

“不完全是这样。”

有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露骨难听吗?永作不悦地敛起笑,取下安全带。

“谢了。”龍见冷冷道谢后转身就走。

「不完全」就代表其中包含这个意思,得到这种回答真是心凉。

永作开门下车,追上去扯住他的手将他扳过来。

“跟我回去。”懒得多作解释,反正把人掳回去就对了。

“回去哪里?”

“现在跟我回酒店,一礼拜后跟我回拉斯维加斯。”

“Why?我记得我并没有跟你签下卖身契吧?还是说MP的大少爷对今晚的事回味无穷,想用这辆车包我?未免太小器了吧!”

 

龍见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甩开他的手,随即又被他粗鲁地钳紧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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