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继续微笑:你还说我?你也很不给我面子。都说不提这个。
利德:没有啊。我觉得残最让我喜欢得就是这点。
两人眼睛蹦出火花!
菊咳一下,继续提问: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残:说我M!
利德:说我自恋!
菊:你们两个再吵我就让爱苻里抽人!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残:说他自恋。
利德:说他M……
菊沉默了。爱苻里开始抽……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残:诱惑不成。普通朋友。
利德:同上。跟他没身体关系。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残:没约会过。
利德:同上。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残:……你们玩人吗?
利德:谁出的问题啊。
菊:我也没办法,从别人那抄来的。
如此,略过没有发生的部分……
34、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残:嗯……大概是蝴蝶骨。
利德:你看过吗?就喜欢。
残:任何人的我都喜欢。
利德:特殊癖好啊。我最喜欢残的眼睛。原因看正文。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残:……没对我露过。
利德:身体还行,对殇露出的迷茫感觉很不错。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残:……没有。
利德:……没有。
爱苻里:谁拿来的问题。血族怎么会心跳!
37、您会向对方说谎吗?您善于说谎吗?
残:没有。没什么说谎的地方。
利德:没有。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残:喝酒。但是酒要极品。
利德:看着菊。他幸福时候更幸福。
菊:不要替我幸福!
39、曾经吵架吗?
残:没有。
利德:没有。谁要和没关系的人吵架。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残:过。
利德:过。
41、之后如何和好?
残:过。
利德:过。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吗?
残:我们没下辈子。
利德:这辈子都没希望。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残:没觉得。
利德:我们之间,似乎没有爱……
44、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残:水仙。
利德:残,你再提这个我就生气了。
残:别这样。水仙很美啊,利德。
利德:他是蝴蝶。就算是花,大概也是蝴蝶兰……
残:我宁愿没有花……
45、您的自卑感来自?
残:嗯。大概是殇。
利德:菊。
爱苻里:残,你看到那么优秀的殿下当然会自卑。不过你们两人还真是爱情至上。
菊沉默。
46、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残:公开的。
利德:公开的。
菊在一旁托着脸:无聊。没特殊关系,当然公开。
47、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残:不一定。一半一半。
利德:我是攻。文里说过。
48、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残:没办法。我想压倒殇,可是似乎还有困难。
利德:我绝对不会做受!
残:菊,你的未来很悲惨哦……
菊斜眼:跟我没关系。
49、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
残:挺好。除了叛乱让我头痛……
利德:什么时候菊同意了。我才满意。
50、你爱对方吗?
残:……我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利德:说得对。走吧。
菊:喂……还有50问关于H的。
利德:H的部分,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和你演习一下哦,我亲爱的弟弟。
菊:那,那不用了。我也走了。整理交给爱苻里吧。
三人都走了……
爱苻里毁了房子……
43章
我抬眼看那个信封,伸手把它接过来。工整的银色字迹写在黑色的信封面上,信封的对角上有隐晦的暗红色图腾花纹。
给 夜残·德库拉
漂亮却不是很熟练的字母连成一线。我盯着那字迹出神。
迷说:“不打开看?我猜就是请柬哦!”
我说:“既然你都说是请柬,那我还看什么。”随手放在口袋里,和那个白色的信封放在一起。
很多年没有收到过信了。当年的羽毛笔近乎已经遗忘在仓库角落,血族习惯了黑色蝴蝶,比任何信都便捷。我想起或许路易迪尔已经是最近这几十年和我说话最多的人类了,想到这里却暗暗发笑。第二封信来自一个素未谋面血亲。一黑一白的信封,我竟都没有拆开的欲望。
迷说:“我是比较好奇他会给你写什么哦……不想看就算了。”
边说着,走到枫落的房间前。
迷开门,枫落正坐在床边不停的用手梳头发。动作就是一只猫在梳毛……可爱的很。迷笑着说:“枫落,我来看你了。”
落一下子扑过来,抱住我:“残,你来了!”然后才转过去说:“迷,你怎么来了啊!”
迷说:“真是有了新主人就忘了旧人。亏我这么想你!”
枫落说:“我就是喜欢残。你不要把我带回去。”
迷说:“不会啊。我来办事的。跟你无关啊,只是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我也好和殿下交代啊。”他伸手摸摸枫落的头发,试图平息他的恐惧。
我拉开枫落,然后带他走到床边说:“嗯。或许我可以带你看看血族的婚礼了。应该很有趣哦~”
对于血族的婚礼,我在血族的200年间都没有遇到过,或许有低等的血族有过,但是并不盛大,而且我不会参加。长老级别的更是罕见。没有操守观念的血族,对于婚姻的理解多数为延续纯血。我曾在七那里听到过斯利尔·伊尔西德和休洁蕾拉·克拉丽蒙的婚礼。据说是堪称奇观的婚礼,足以让现场的人惊叹。那时兰茵诺维已经出生,却不能出现在婚礼上。她是公主和人类的混血,因此休洁蕾拉为了让殇承认她的身份才不得不妥协。
迷说:“那是不是我也可能一饱眼福那?”他摸摸自己的狗尾巴草,然后说:“残,你说过它有个别的名字。”
我笑着说:“是的。”
“什么那?”
“迷,你知道有句话说的是回头是岸吗?”
“那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是很懂,七说过的话。大概的意思是,如果有错误要趁早回头。”
“那这和我的草有什么关系那?残,你真喜欢绕圈。”
“呵呵。和你说话就得绕圈不是吗?迷。狗尾巴草的另一个名字叫做回头草啊……”
迷低头,墨绿色的头发滑下肩膀,一落到前。他说:“回头吗……”
“没错。如果有错误,要尽早哦……”枫落趴在我膝盖上,任我抚摸他的下颚,光滑如蜂蜜的触感,几乎让我的手掌都吸上去了。
迷说:“我会考虑的。不打扰你休息了哦~我先出去了。”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我抱着枫落躺在床上。衣服的口袋里还有那两封信。有些硬的信角摩擦着衣料,发出簇簇的声响。
我说:“枫落。我手中有两封信。”
枫落说:“嗯。要怎么做那?残?都不看吗?”
我说:“其实我很矛盾。想看又不能看的感觉。”
枫落说:“那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说:“就是挺恶心的。对于血族来说,大概是不能吃任何东西,却馋的要命。”
枫落说:“我不能理解啊……”
我说:“对。如果你能理解,我就反而不能理解了。”
说完我转过去不看他。
想了想,说:“枫落。我们来做游戏吧。”
枫落笑着说:“什么游戏啊?残……”
我知道他笑什么,说:“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个。”
枫落很失望的低头说:“残,好久没做了。”
我说:“枫落乖,我没心情。”摸摸他的头。
枫落说:“我想要。”手指开始纠衣服,挠着床单。别扭的像个小狗。
我望天:“那现在做吧。”
枫落说:“不要!我不要残生气啊。”还是别扭着。
我说:“你知道我会生气?”
枫落说:“知道啊~我一直看着你,怎么会不知道。”
忽然挺感动的。我知道他其实挺喜欢我,只是他有自己的主人。看他别扭的样子,更是觉得想继续逗他。
我说:“蒙上你的眼睛。帮我选一个信封。如果你选到白色的,我就和你做,如果你选到黑色的,就改天再说。行吗?”
枫落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水汪汪的。他说:“好!”声音恢复了精神。小孩子一样。
他下床去拿了一个布条。蒙住眼睛。然后我讲两个信封都变成红色,放在他面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偷偷的看颜色,于是就做了小手脚。褪去魔法后会恢复原样。
他犹豫了好久,拿起这个又放下,摸摸那个又不敢拿。终于选了一个。不放心的样子,仔细的摸了摸。我坐在离那里有些远的地方。看着他,心中似乎也有疑惑。我这是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踌躇?真恶心。
他选了一个,举起来。我挥了挥手,然后看到那片红色褪去。
露出暗红色的花纹图腾和银色的字迹。
我走过去接过信封,亲吻还蒙着眼睛的枫落。他以为是白色,一脸欣喜。
可是随后我就带着信封离开。没有回头,不想看他失落的样子。
打开那个信封。
同样工整的笔迹写着:
夜残·德库拉殿下,
吉贝尔·德库拉与舞儿·荧伊·西斐尔曼敬请您参加月圆之夜的盛大婚礼。愿您光临。期盼。黑暗永临。
西斐尔曼城堡
我反复看这张黑色的纸,如果没有多余的信息,根本没有必要送过来。试探的用火焰燃烧了它,果然在灰烬中看到只有我能看到的话:
弟弟。我期待我们的相遇。愿一切美好。
吉贝尔
44章
枫落的衣服做好了,漂亮的像个贵妇。我想带着他的贵族大概都会觉得得意洋洋。他试穿绿色的,与他的眼睛一样惑人。妖娆妩媚,自成风流。一只凤凰自衣摆滑过腰际,翱翔与胸前。我觉得作为血族的婚礼,似乎还是黑色更适合。于是让他换了黑色。黑色的头发吸在衣料上,融合一体,大大的珍珠温润晶莹。银灰色的八爪菊张现的高贵隐晦而深沉。衣摆从臀部一下开始分开,露出轻薄的白色棉布的裤子,勾勒优美的线条。我想除了七,大概没有人能找到这么美的黑色衣料,除了枫落,也没有人将这样的衣服穿的娇媚可人。
我的衣服是漫和嫒姒选的,样式我没太在意。反正就是那种穿起来会很麻烦的典礼用的衣服。不同的是我穿了白色,绣了很多金丝,又挂了宝石,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花边,一层层的羽毛,好像结婚的是我。我等待枫落一件件帮我穿好。挂好金链,戴好珠宝。
我的头发已经长到腰了。沐浴时沾满整个浴室的水,一朵朵黑色的花。我想,要不要修剪了。枫落反对,说喜欢长长的头发。他用白色羽毛金色丝线做的发带系住我的头发,盈盈握了一把。琐碎的头发沾满额头,我捋了捋,批好披肩,拿了手杖。然后和枫落、七、迷一起登上马车。
西斐尔曼。不知是什么样的陷阱。
马车上,七一直给我介绍佛罗伦萨的街境,灯火通明的夜晚,依旧活跃的平民。他说这个城市的欢愉是不被影响的,他说他喜欢呆在这里虽然这里不是他的领地。我和枫落很安静。七用招牌一样的笑容和迷的浅笑缓和气氛。没有带上嫒姒和漫,一是因为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二是因为她们没有被邀请。
马车缓缓而行。离典礼的时间还有好久。过早到达是不礼貌的。
迷说:“或许会发生好玩的事情哦~比如有恶魔忽然跑来。”他笑着说:“我还记得我有一次无意间看到一个血族长老婚礼,那时候有很多小恶魔跑去,我就跑去抓他们。他们都被绚丽的魔法吸引了,到处是血液和罪恶的味道。”迷推了推眼睛。
七说:“什么时候的事情那?”
迷说:“大概300多年前。嗯……新娘很漂亮。可是是个人类。不过很坚强啊,看到那么多鲜血的祭祀和魔法都没有任何表情那。”
三百年前。恩法西雅吗……
那个能站在殇身边,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为他生了孩子的女人。一个人类。如何能如此。我不知道。没见过她的样子,连画像也没有留下。在德库拉她就是个透明的人,没有痕迹。我想或许发生了什么让殇无法接受的事情,所以她被可以抹去了足迹。
七说:“如果是300年前。那可是血族最盛大的婚礼了。毕竟是族长大人的婚礼吗……“他看向我,眨了眨眼。
迷也望着我:“原来,那个就是你父亲啊。果然是可以和你比的美人哦……”
七大笑:“美人……哈哈哈……那位大人如果听到你这么说,不知道会高兴还是愤怒。”
我说:“以我对他的了解。大概是会开心的吧。或许还会请你吃法国大餐。”
七说:“那是开心吗?大餐不会是皮鞭加火烙的肉吧。”
迷说:“那我还是不要在他面前说了。残你要给我保密。”
我点头。
七说:“要到了。前面就是。我就算隔了很远也会闻到那种味道……”
我没有闻到特殊的气味,便好奇的看向他问:“什么味道?”
七说:“宿命的味道。还有,樱花的气息。”
枫落说:“什么是樱花?我没有见过啊……”
七说:“在东方,每个春天只开半月的花朵,生于雨,消于雨。灿烂而悲哀。吉贝尔的味道。”
我说:“他会是那么短暂的存在吗?”
七说:“不会。因为樱花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