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骗走江湖 上————穿心莲
穿心莲  发于:2010年0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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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经过好心的村人介绍,通过七拐八拐的关系,他才来到这凌云庄当了家丁。
樊二虎第一次跨进易家大门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激动万分啊!凌云庄!易天诚!这都是说书人口中“江湖上,传说中”的词啊。就算是当家丁,沾沾这易府的“江湖气”也是好的。
樊二虎在这里什么都干,修缮房屋桌椅,跟着护院武师们巡庄,给厨房担水劈柴,刷洗饲喂马匹,偶尔当当守卫……说白了就是“杂役”。他在干活的同时没有忘记母亲的嘱咐,一有空就去看护院武师们练武,当他第一次看到人家一掌劈碎一块青砖的时候,羡慕的眼睛都绿了,再看到飞檐走壁的轻功更是心潮澎湃,有次,他有幸看到了主子练剑,立马把主子贡在了心目中天神的位置上。
樊二虎学武术有股子“虎”劲,看了大半年人家练武,他现在也学会了一套简单的拳法,再加上他天生蛮力,也能达到“一掌劈碎一块青砖”的程度了。他本来计划的挺好,用积蓄买些东西孝敬一下最好说话的张武师,让他能抽空“专门”指点自己一下。可是现在……唉,不提也罢。
大半个月过去了,樊二虎逐渐把被骗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这日传来消息,主子要回来了,午后便到。
听说主子从外边带回了个江湖上的朋友,这位朋友身份尊贵,主子一回来就下令要大摆宴席。厨房的火一直旺旺的烧着,从晌午到晚上愣是没有歇过,樊二虎不停的劈柴担水,直忙到亥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下人的住处。
易府的下人待遇不错,四个人住一间房,有自己的床铺和柜子,樊二虎的床临着窗,他平素收拾的很干净。进了屋,发现屋子里的另两张床空着,估计是当夜值去了,只有孙壮在。他洗了脸和脚,往床上一躺就想去会周公。
可是,孙壮的八卦发作显然是不分时间的。
“嘿,兄弟,知道今天主子带回来的客人是谁么?”
听见孙壮那热切的语气,樊二虎不得不应付的问了句:“谁?”
“嘿嘿,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听说过锦绣公子么?”
锦绣公子?樊二虎被吊起了点精神,锦绣公子──君冉。如雷贯耳的人物啊!听说他师承于天山空谷客,出师以来仗着“雷霆绝命剑”不曾有过败绩,现在是江南最大的江湖势力“碧云宫”的宫主。
孙壮说:“他今年才二十三岁,就已经名震大江南北了,不光因为他武功高,嘿嘿……还因为他长得好看!神仙似的好看!不然也不会称的起锦绣公子的绰号了,武林中非君不嫁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呢,听说连那个脾气火爆古怪出了名的美女‘火焰仙子’姬婉婷也倾慕于他呢,”顿了顿又说道:“要我看呐,主子身边有锦绣公子这样的人物能不动心?嘿嘿……我猜他们之间绝对有猫腻。”
樊二虎苦笑,怎么又扯到主子的花边上去了?
只听孙壮悠悠一叹:“也不晓得这锦绣公子能住多久,若有机会看上他一眼也算咱们的福气了。”
一连几天,主子都要求下人们拿出招待财神爷的劲头招待锦绣公子,力求“没有最完美,只有更完美”。下人们天天累的是人仰马翻,不过看在打赏银子的份上,通常是“累并快乐着”。
不过,几天之后,这风言风语的可就出来了。
“主子自从回来就没有去内宅看过夫人们。”
“主子天天和锦绣公子形影不离。”
“主子和锦绣公子都睡一个被窝了。”
“原先那事之后,主子再也没敢在家里养过人,这回动真格了?”
听到这种议论,老管家易忠通常都是轻咳一声,然后不咸不淡的说上一句:“主子的赏钱,你们是嫌多了吧?也罢,私议家主的仆人是不需要打赏的。”
于是,下工之后的仆人住处,成了最好的八卦集散地。
这天,樊二虎回到住处,其它三人都在,正在热切的讨论着近期最热门的话题──锦绣公子。
“嘿,张猛,王大勇,听说前两天你们在主子的住处当夜班守卫,你们看到锦绣公子了么?”孙壮问。
“看见了!看的真真的呢。”张猛答道。
“那他是不是和传闻中一样好看?”
“那当然,好看的跟天仙似的,那种人一看就知道是站在云端的,咱和人家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王大勇嗤笑了一声:“好看归好看,白天像天仙,晚上,就变成狐狸精了。”
孙壮问:“这话是怎么说的?”
张猛有些面嫩,脸一红什么都没说,王大勇倒接的利索:“你不知道,晚上他叫的那个浪啊,我和张猛守在卧房的院门口都听的清清楚楚。屋里那个动静啊,是折腾一阵,消停一会,直闹到四更天才停住事。”
张猛也放开脸子说:“听说,他和主子天天都这么胡天胡地呢。”
孙壮听的面色发红:“不是吧?主子对那些个夫人们从来都没有这么……这么龙马精神过!”
王大勇说:“那是自然,主子好的一直是这个调调啊。”
孙壮有些悠然神往:“要是锦绣公子这样的人物,就算是男人……也认了!真想看他一眼啊……”
王大勇说:“这有何难?我和管事的说说,让他帮你和二虎排个夜班守卫,你们不仅能见到他,还能听上一听呢。”王大勇的表叔是个小管事,这房里的人平时有什么事都会找王大勇帮忙。
孙壮眼前一亮:“如此,多谢大勇啦,等忙过这阵子,哥哥我请你喝酒去。”
樊二虎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却一言不发,对于主子和锦绣公子的花边他实在不感兴趣,唯一好奇的是锦绣公子的容貌,听他们说的如何如何好看,他总忍不住的想,能有多好看啊,会有那个骗子好看么?
这日晌午,樊二虎蹲在花园一角拔杂草。
忽然身后传来了主子的声音:“你看这花园和你碧云宫的比起来如何?”
一个清朗的声音答道:“各有千秋。”
樊二虎心头一动,想必这就是锦绣公子君冉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只听主子继续说:“阿冉,你的内伤好些了么?”
“唉,现在内力不到一成,姬婉婷那个女人下手太狠了,我也是一时不查,才着了她的暗算。我知道你想尽早和我切磋剑技,可是我现在没有内力,雷霆绝命剑只是花架子而已。”
主子轻笑一声:“早先只听过你的名声的时候,我仰慕的是你的剑技;现在能得到你的人,我已经觉得三生有幸了,其它都不重要,你安心养伤就好,什么都别多想。”
樊二虎蹲在那里只觉得不尴不尬的,本来,见到主子是要行礼的,可主子正在谈情说爱,他现在去行礼明显是不省事。没办法,继续闷头干活吧。
只听那个锦绣公子说:“天诚,你这个玉佩真好看,是独山玉的么?”
主子说:“是啊,阿冉真有眼光,这玉佩是从我曾祖父那一辈传下来的,听说已经有了灵性,你喜欢么?我送你吧。”
“哎呀,原来如此珍贵,那我还是不要了。”
“不,这块玉佩你带更有价值,来,我帮你系上。”
樊二虎越听越觉得锦绣公子的声音耳熟,禁不住好奇,扭过脸去偷偷的看。
主子正在给一个青年系玉佩,只见那青年长身玉立,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而动,超凡脱俗。青年有一张俊逸绝伦的脸,凤目微挑,带着些许的冷傲,特别是左眼角下一颗泪痣,带着说不清的风情。等等,泪痣?樊二虎把眼前这张脸和半月前骗子的脸迅速比照了一下,然后一蹦三尺高。
骗子!屠大牛!!!

02

“是你!你这个骗子!!”
樊二虎气壮山河的一声大吼,把易天诚和君冉吓了一跳。君冉的眼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一下,然后冷静的开口道:“剑之武学博大精深,你自己悟不透,还要辱及他人,真是愚夫小人。”
“啥?”樊二虎被他莫明其妙的话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易天诚也疑惑的问:“阿冉,你认识这个仆人?”
君冉冷哼一声:“半月前我在逛凤阳城的时候遇到此人,这人看见我的佩剑,认出了我的身份,要我教他雷霆绝命剑法,你也知道,这种独门武学怎能轻易授人?而且他的资质颇低,我就告诉他学剑应先自省,量力而行,切不可贪功冒进,结果他悟不透,说我是故弄玄虚,还说我是骗子。我不屑与此愚夫争辩拂袖而走,哪知,他竟是你家的家仆。”
樊二虎又气又急,这人扯谎怎么像喝凉水一样?忽见主子利剑般的眼神扫来:“你这没规没矩的下人,还不快向君少侠赔礼?”
被易天诚一瞪,樊二虎才反应过来不该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可眼神一瞄就看见了君冉挂在胸前的玉坠子,不由得又是火撞顶梁,他勉强控制住情绪向易天诚施礼,道:“主子,这人是个骗子,半月前他骗了我的银子和玉坠,玉坠上刻有一个‘沐’字,是我娘的闺名。”
“笑话,”君冉抢白道:“这玉坠是我与未婚妻‘江南燕子──沐怜霜’的文定之物,上面的‘沐’字是她的姓氏,怎么就成了你的东西?”
樊二虎刚想争辩就被易天诚的一声哀号打断:“阿冉,你有未婚妻了?你居然有未婚妻了!!”
君冉的眼神游移不定,说:“是娃娃亲,我就小时候见过她一面,对她无心。”
“对她无心还把这坠子戴身上?”易天诚活像抓了老婆出墙的妒夫。
君冉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那个九夫人把你送她的金钗往我身上扎,我都懒得和你说!”
易天诚忙过去:“阿冉,我错了,你别生气,阿冉……”
见那两人的身影从花园消失,樊二虎半天才反应过来又被摆了一道,君冉扯出来个未婚妻明显是要把易天诚从自己面前引开。这个狡猾的骗子!!不光骗了自己还冒充赫赫有名的锦绣公子骗自家主子!不行,一定要揭开他的狐狸皮,首先要证明,他只是一个江湖骗子,根本不是锦绣公子!不过看主子对他那个着紧的样子,估计自己怎么说主子都不会相信,那就换个路子,对了,玉坠!自己的玉坠,同屋的几个人都认得,可以让他们帮忙证明,只要证明了这个就好办多了,就这么办!
吃午饭的时候,樊二虎把孙壮叫道一边:“孙哥,还记得前阵子我被骗的事吧?锦绣公子就是那个骗子,我的玉坠现在在他身上。”
孙壮白了他一眼:“你看错了吧?锦绣公子是江南碧云宫的宫主,不说富可敌国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贵公子,人家怎么可能稀罕你的东西?”
“可是……万一那个锦绣公子是冒充的呢?万一他是个江湖骗子不是真正的锦绣公子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君少侠带着那把切金断玉的雷霆剑呢,他要是假的,怎么弄来的剑?”
“或许是……偷的……骗的?”
“怎么可能?锦绣公子什么人物会把随身兵器叫人骗去?而且,他要丢了剑,早就满江湖的捉拿犯人,怎么可能没一点动静?你肯定弄错了!”
樊二虎自信满满的的主意就这样被泼了一瓢凉水,他垂头丧气的一整天,晚上还被迫继续接收那个骗子的八卦:
“听说晌午主子和锦绣公子吵架了?”
“可不是嘛,可到了晚上,两人就又亲亲热热的一块吃饭了。”
“主子还下令,禁止夫人们出内宅呢!”
樊二虎那个气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同屋的人都鼾声如雷了,他还是了无睡意。
忽然,头顶上的窗户被人推开轻轻敲了两下,樊二虎起身一看,居然是君冉!君冉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出来,樊二虎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半是闷气半是疑惑的走了出去。
君冉只着了一件月白中衣,披散着墨染般的长发,柔和的月光像是镀在他的身上,显的朦胧又撩人。
君冉轻声说:“这里不方便说话,你带我去个不会被巡卫发现的地方。”
樊二虎把他带到了后院,进了一个破旧的柴房。
君冉掩好门,轻笑道:“这倒是个偷情幽会的好地方。”
樊二虎没好气的说:“你把我叫这里干吗?”
君冉说:“别这么凶巴巴的,我给易天诚下了迷药,花了心思才出来的,你我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和气点嘛。”
“呸,谁和你熟!”樊二虎说:“把玉坠还我,然后离开主子,这凌云庄不是你招摇撞骗的地方!”
“你对你家主子真忠心。”君冉轻笑着一步步走近,樊二虎本能的往后退,君冉继续靠近,直到樊二虎的后背贴了墙,此时,两人已经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你干什么?”那张好看的不得了的脸在眼前如此放大,樊二虎有些心里发毛,君冉却不顾他的害怕越凑越近,直到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樊二虎傻傻的任由那两片柔软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眼前这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和接受的范围,意识一片空白,直到湿热的舌头钻入他的口中,他才回过神来,脑中“轰~”的一声炸开,脸红的像灌了一斤二锅头,“你……你干什么?”他一边推拒着君冉,一边在唇舌纠缠中困难的说话。
君冉在他的胯下一捏,他低叫一声失去了推拒的力气,君冉趁机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才放开。
还没等樊二虎回过神来,就觉得下身一凉,裤带被解开,白皙而温热的手握住他的命根子,轻柔的抚弄着。
樊二虎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身体本能的想要逃离魔掌,却又有些贪恋那种舒服的感觉,“啊……你……你在干什……”
“别动,小声点……我让你更舒服……”君冉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随即蹲下身子,把硕大的阳物含进了口中。
樊二虎身子一颤,这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湿热的口腔含住他的阳物,灵巧的舌头在顶端打着转,时不时舔弄一下铃口,再稍稍一吸。
“啊……啊……”樊二虎几时受过这种待遇?他弓着上身,无所适从的抱住君冉的头。君冉吞吐着他的硕大,手指还不忘安抚下面的两个小球。排山倒海的快感汹涌而来,樊二虎没撑多会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啊……”他低叫一声,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这么快啊,你是个雏吧?”君冉舔了舔溢出唇角的白液,又开始舔弄他的阳物,直到半硬才站起身子,在樊二虎耳边低语:“舒服么?”
樊二虎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一边喘气,一边本能的点点头,君冉嘻嘻一笑:“真老实。”灵巧的手指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儿,那硕大的阳物又一柱擎天了。
君冉引着樊二虎躺在地上,自己解开裤子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指在后穴上按压了几下,抚着那火热的坚挺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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