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点新鲜感嘛~”
“花心。”
“风流。”
“这叫博爱!”李清义正言辞地申辩。
“那你的小燕呢?”
“安啦!我永远都不会抛弃她的~”
“你们真的是恋人?”
“恩~该说是指腹为婚。”
“ぁらあら。”
“真的?”
“不骗你。”
看着整天嬉皮笑脸,风流成性的李清部长,实在很难想象到他的未来要和那为位不苟言笑的燕御姐联系在一起——或者就因为未来已经定好了,所以现在才要肆无忌惮地去玩?
“哎呀,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和小燕可是真心相爱的!”双手捂住胸口,夸张地说着,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的真心。
“好啦!你们快滚去打工吧!我要去和我的小燕谈情说爱了~”说着,背对两人,挥一挥衣袖~
“あら,李学长好潇洒。”
颜虔耸耸肩,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G‘ciel!!!
现在来和大家介绍一下,那位若有若无地连接全书的人——G‘ciel!!!
铺地毯~~~撒花~~~礼炮~~~聚光灯~~~~~~
低沉温柔的声音:"大家好,我是G‘ciel"
呵呵~幻想一下~~
其实G‘ciel在书里(除了在书里还在哪里?)是一位歌手,人设参考~~我的大爱~~Gackt~~~哦也~~撒花~
现在正经点介绍,呵呵~
G‘ciel是一位摇滚歌手(呃~貌似现在出现的歌都比较抒情~后期会有古典摇滚和重金属哦~),佐藤华衣和她哥哥的乐队是他的忠实fans,而许重歌则是因为他的过去****不能透露哦~
010
各位亲爱的御姐loli,为了能更好地举办这次新生才艺赛,我决定,在准备比赛的这期间,我们部门的大小事务回到总楼处理,以便和各部门紧密配合。”
“恩~我没意见。”静loli说。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近来那么多主意。”燕御姐说。
“呃~伤心了,小燕,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啊~”
“我了解你多鬼主意,但不了解你哪来的主意。”
“哎,小燕你什么时候学会调侃我啊~真是好现象呐~”李清翘起腿,往椅背上舒服地一靠,笑眯眯的样子。
“呃——”燕御姐扶了扶眼镜
“那小燕到底同不同意啊?”
“呵呵~部长忘记了当初还是副部长反对你把总部搬到这里来着?”静loli出言提醒。
“那好吧!大家收拾收拾,今天搬家~”
“是~”
如此,组织部的男生终于有了作用——苦力。不过,入部的男生多半都会为能和众多美女在同一部里而高兴的——呵呵~
——
“李清,到底是为什么?”在众人忙碌的间隙,燕御姐,把李清拉到一边,神色凝重,她知道,这次迁回总部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组织部这么长时间的管理下,与总部有所空间距离已经不是问题了,所谓紧密配合只是借口。
“呵呵~”傻笑一下,随即露出严肃的神色——
也就是他把许重歌和颜虔带到总部的那天——
——
“哎呀哎呀!墨伦你怎么满头黑线啊?”
“重歌,颜虔,你们走远一点。”副会长大人揉揉肩,把手指弄得劈啪作响,大有大干一场的气势。
“对啦,你们两先上去和袖予联络一下感情,呵呵~”李清不怕死地附和着。
许颜两人走后,林李两人便旋风般地扭到一起,手起——
喀嚓——咔——
“墨伦,你是不是太久没运动了,骨头都要断了。”
“是你的断吧!”
——不对,不只是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是——令人想起爱德华的剪刀声——
“安袖予,喜不喜欢我送你的花?”——无神的大眼,青色的肌肤,森然的冷笑——
手中的花剪发出骇人的声音,起落间尽是花的残骸——
两人都感觉到从背脊升起的一股凉意——
“不能告诉,袖予。”
“恩,不可以让她担心,清,你还是搬回总部吧!”
“我会的,像以前一样。”
“恩,绝不能让袖予身陷危险。”
——在回身时看见袖予担心的脸时,两人献上了大大的安心的笑脸。
——
“我明白了。”燕御姐点点头,说:“我也会帮忙的。”——她,金燕,和李清一样,家中世代效劳于安氏——先安氏之忧而忧,后安氏之乐而乐,就是她一生的信条——
“呵呵~小燕也不要老是怎么严肃,偶尔吃下醋嘛~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政治婚姻而不是真心相爱啊~”
“去,谁和你真心相爱。”虽是这样说着,但微微泛红的脸却是骗不到人的。
“不诚实的小燕~”
——
“清在搞什么鬼?”看着组织部一行人忙碌的样子,安袖予满脑子的问号。
林墨伦挑挑眉,“不知道,那小子从来不正经。”
“说是不正经,但不会要那么多人和他一起做无用功。”低头埋首公文中。
林墨伦心底微微一惊——袖予,不会发现什么了吧!然而看着她俯下的脸,却丝毫不见异色。
“不会就为了两个男生就这么劳师动众吧!”
林墨伦悬着的心才开始放下来——还好,看来没察觉。
“那倒要好好看看他能做出什么来了。”林墨伦附和着。
“近来还真多事呐~”安袖予微微感慨。
“是啊!”
——其实,还是感觉到的,刻意安心的笑,异常的举动,不是不明白,就是因为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是不想自己担心,所以装做不知道。
大家都是这样,不想别人担心,想凭己之力来保护身边之人,所以安袖予和林墨伦隐瞒了许重歌的事,李清和林墨伦隐瞒了那个女生的事,而安袖予和李清则一直保护着林墨伦那份难得的年少气盛——谁都说不出这样做是对是错,却还是这样做着,大家,都不诚实啊——
一直在生命的间隙中张望,希望有那么一双羽翼,可以带我逃离,一直一直,这样张望着——
手起,杯落,色泽绚丽的液体划出漂亮的弧度——
“你还真有两下子唉。”颜虔定定地看着在吧台惑人的灯光下忙乎的许重歌——
腰后系着蝴蝶结的侍应装,把衬衫的袖子卷起,灵活的十指在各色的杯瓶间游戈着——真的很吸引人呐!
“あら,你试试这酒。”许重歌停下来,把刚才一直在捣鼓的酒递给颜虔。
“这是什么?”
“你先试试。”
颜虔接过,透明的高脚杯中盛载着渐变的蔷薇色液体,杯沿洒落着鲜嫩的蔷薇花瓣,传来清淡醉人的香气,入口的甜蜜在舌上环绕着,滑过喉间时晕眩的感觉带着甜蜜直冲大脑,瞬间觉得全身都旋转了起来。
“怎么样,感觉奇妙吧!”
“恩。”从来没喝过调酒的颜虔被这奇妙的感觉震撼住了,从小开始,喝的都是烈酒,毫无花俏,即使再烈,也已经麻木了,然而调酒却给了他刺激,仿佛精神都为之一颤——
“这是我做的调酒,恩~就叫蔷薇圆舞曲吧!”
“蔷薇圆舞曲?”
“あら,不像吗?呵呵~其实我原来是想让一片花瓣沉在杯底的,但是还是做不出来,我和经理说了,等我做出来以后,就把它作为店里的招牌推出。”
“恩,很好啊!”再喝一口,感受它的刺激——还以为是特地调给自己喝的呐~呵呵~
两人第一天的打工就在许重歌的专心致志,颜虔的浑浑噩噩中结束了。
“画姬,你到底打算怎么样?”
“我不知道,等了一年,他倒是来了。”
“画姬………”
“没关系,他要和我玩不认识,我就和他重新认识,而且——”
你也终于有弱点呢——那个纯洁的金发少年——
011
“你——”沙哑的声音在清晨的风中扩散着。
把玩着手中丝带的佐藤华衣抬起头,看向那双死亡般的眼——“是你。”复又低下头,把丝带缠绕成蔷薇的形状。
付曙走到佐藤华衣面前蹲下,伸手握住那朵将要成型的蔷薇,问:“你喜欢蔷薇?”
感觉着手上的冰冷,佐藤华衣眼中溢满了哀伤——“为什么,我要感觉到你的寂寞?如果不是那样,我现在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那你就忽视我好了。”
摇摇头,“我做不到,我从来——”就无法忽视身边的悲伤——
“你过于怜悯。”
“不是怜悯,我只是感受到,然后不忍忽视。其实大家都一样,只是我太多情。”佐藤华衣笑得发苦,多久以前,对自己还抱有热烈幻想的阿步,就这样哀求着:“小华,你能不能不要对谁都那样关怀体贴?”看着阿步眼中的痛苦,她拒绝了,因为她要对他无情,让他绝望,那才是最好的。可是偏偏——这心情被理解了,以至于,他已经放不下她——所以,在那一天,她逃了,从家里逃了出来,然而从小被呵护备至的她,根本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以致被人口贩子拐骗,在暗倒间挣扎时,遇上了那个神秘的女子,似乎年龄没大自己多少,却有着异于常人的淡定从容,淡淡的一声令下,身后就有不知从何而来的身影解决了那些人口贩子,凌乱的人影晃动后,复又余下自己与那女子在对视,她背着暗淡的路灯,极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头~“不用怕,已经没事了。”那是可以容纳一切的温柔,没有哀伤,没有孤寂,像无尽盛开的蔷薇,她忍不住,自私了一次,义无反顾地跟她走,即使明知会给家人带来担忧,也不在乎了,只要——能在她身边。
而在她身边的这一个月,是她从出生开始最为幸福的日子,感受不到任何人的哀伤,无所顾忌,每天在她温柔的注视下醒来,又在她温柔的歌声中睡去,看她画画写书,听她说起关于许哥哥的故事——虽然,到了最后,她竟然——
“你这样我会更想毁掉你的所有。”无神的眼中现出细微的波纹。她冰冷地说:“把一切你重视的东西都化为灰烬,这样,等到你绝望了,就不会再感受到任何悲伤,就不会痛苦。”
“什么意思?”佐藤华衣握着她冰冷的手惊叫——
“我还不知道怎么做,等我做完我现在要做的事后,我会再找你的。”从纤细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却不小心弄散了精心缠绕的蔷薇,丝带在风中飘荡出无助的弧度。
“你要做什么?”
眼前的女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我要结束过去,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活下去,你也一样,我会帮你的。”
“等等!”下意识地伸手,却只能握住清晨的空气,眼睁睁地,看着那道修长的身影往楼下跳。等到醒悟过来这里是七楼时跑到围栏边往下看,早已没有了那抹身影——
她要做什么?又要为自己做什么?毁掉所有,把一切重视的东西化为灰烬——不行,不可以的,即使再多的痛苦,那些重视的人事,还是不能放弃的,一定!一定要阻止!
佐藤华衣不知道,正正是因为付曙的这个举动,她终于开始懂得自私,开始会为自己选择,不会一直为别人设身处地,懂得该如何去争取——
——
安宅——
穿过雅致不失大气的雕花大门,有着天使石雕的喷水池,树木扶疏,开始凋零的繁花,再打开厚重的木门,便是安宅的大厅。
周末午后的此刻,安袖予像惯常那样边喝下午茶,边向父亲报告一周以来学校的情况。
气度沉稳的安守泽听完安袖予的报告后,抿了口红茶,用满意的眼神看着自己最骄傲的女儿,赞同地点点头。
“不错,处事大度圆融,正是这样。”
安袖予抿起微笑,用和父亲有七分相似的神色说:“谢谢爸。”
安守泽慈爱一笑:“呵呵,是我要谢谢你呐,那么能干,做为父亲,也没什么好担心了,倒乐得清闲。”
“我还要爸您时常提点啊!”
“呵呵!”开怀地一笑,而后又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月末的茶会你让阿清做?”
“恩,他要拉两个转校生做他的部员,我给他作为对那两人的考核了。”
“恩,加入总部的规矩。是哪两个转校生呢?”
“大一的许重歌和颜虔。”
“哦?”安守泽脸色微微动容。
“不妥吗?”
“你是怎样看这两个人呢?”安守泽不答反问。
“我比较在意许重歌——”安袖予便把带许重歌到高中部的事情说了。
“我倒觉得许重歌这人不是什么大问题。”
“恩,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心里总不踏实。”
安守泽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那你把他拉近来看总是好的,不过——我倒觉得,或者你该多留意一下颜虔。”
“颜虔?”
“对,他跟的是母姓,他的父亲是——”
听着父亲说出那个名字,安袖予惊讶得捂住了嘴巴,仿佛那是个天大的秘密,她不小心看见里面晦涩的一角——那个人!竟然是那个人!安袖予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连自己父亲都没见过的,只从祖父口中听说的,谜样的人物!
“为什么?他要来我们——”这个他,指的是颜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