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分子————狐狸
狐狸  发于:2010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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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力微笑,踱过去,一边把玩着鞭子。男人没有看他,面无表情地做着他的工作。非力看了看他的号码,二十三号,他伸出鞭子,却不是抽打,他的鞭梢顶住他胸前的凸起,恶意的揉擦。


男人显然有些惊讶,他后退了一点,可是那根鞭子如影随形地紧贴着他的身体,他的长官用一种色情而玩味的目光看着他,用手上的东西玩弄他的乳头。男人显然对此相当愤怒,但他并不能公然反抗,所以只是转开身子试图躲避他。


可是他根本不可能躲开那人的亵玩,非力露出饶有趣味的眼神,凑过身体,手上越来越用力,色情的玩弄他的身体。男人赤裸的上身躲避的扭动让他口干舌燥。

惊慌的奴隶手上一个没拿稳,沉重的船桨猛的翘起来,另一侧失去平衡调进水里。这个动作相当突然,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非力停下动作,男人惊恐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眼透着有股让人兴奋的野性与仇恨,身体却有些发抖。非力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你叫什么名字?」他居高临下的问。

 

男人冷冷盯着他,不说话。「大人在问你话!」监工模样的家伙怒吼道,非力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男人看看他,毫无诚意地说,「二十三号。」

非力笑起来,把玩着鞭子,「好吧,二十三号,你的罪名是什么?」

「我杀了人。」对方说,不再多言。

非力看着他,对面的人毫不退缩地直视回去,他从未见过有这种眼神,那黑眸中的狠劲像能勾出人皮肉的钩子!

他饶有趣味地点点头,「休息是让他来见我。」他说,转身离去。

 

年轻的治安官躺在床上,这时他的奴隶出现在门口,非力做了个手势,「进来。」他说。二十三号无声地走进来,他依然赤着上身,只穿着布条缠的短裤,身上有些已经模糊的旧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非力抬眼看着他,男人就站在他的床头,他的野性里有一种奇异的高贵气息,那是和整日打打杀杀的军人或草莽之徒的奴隶们完全不同的气质,也许因为那双眼睛除了暴戾外,还有完全背道而驰的清醒和坚定,而这些特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每一条弧线都完美的难以找到瑕疵,非力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腹。男人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抚摸,但是不看他。

非力眯起眼睛,他的反抗让他很兴奋。他下了床,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去摸他的胯下。只是指尖碰触到那些微的隆起,男人又退了两步,躲开。显然他感到了非力不悦的气息,但是他抿紧唇,倔强地不看他。


他已退到门边,那会儿正是外面的阳光射进来,在他深棕色的,打着卷儿的长发上镀了一层光圈。他的脚上还带着奴隶的脚镣,可那瞬间非力突然有一种恐惶感,那是某种见到比自己高贵得多的人的恐惶感,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愤怒――这只是个下贱的奴隶。


「过来。」他说,可二十三号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他很少遇到这样大胆的反抗,非力不耐烦地去拉他的手臂,后者猛的挣开,后退一步,他的力气很大。治安官皱起眉头,这个人当然不能出去,外面拿着刀剑的士兵在把守,但他又不愿意屈从,那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已经呼之欲出。

 


「来人!」他叫道,几个士兵跑了进来,非力指指眼前的奴隶,「把他绑起来。」

他后退两步,满意地看着那个奴隶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任凭两个士兵把他的手绑在后面,在他的脚镣上加上铁链,他痛苦的表情相当动人。

他挥手示意士兵退去,然后走过去,用力把不驯的奴隶推向床边,吼着打了个踉跄,铁镣让他迈不开步子,几乎跌倒。他转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可是非力没理他,他再次狠狠推了他一把,男人狼狈地跌倒在地上,非力走过去,抱住他的腰,把他按到床上。


――他的双膝仍跪在地上,臀部则顶在床沿,脸埋在被子里。他有着十分诱人的性交部位,非力粗豪地扯下他的短裤,奴隶挣扎着想站起来,非力用力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摸索到他的后庭,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不……」奴隶叫道,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强的沙哑。

这拒绝似乎让非力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死死地按着努力的后颈,那人的棕发一片凌乱,他的手指仍在进进出出,他的股间肤色较深,臀部显得非常有力,这让那中间的洞穴变得越发幽深诱人。


「不错。」他说,「可够紧的!」

他用空出来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用力把分身塞进去!

奴隶因为疼痛而猛地僵住,身上泛起一层薄汗。接着非力开始抽动,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可是奴隶已经不再挣扎。他动了一下,慢慢把头埋进被褥中,只留下一头散乱在床铺上的深棕色卷发。

 


两个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里的场面,虽然A片没有少看,可是过程并不详细,却能拍得这么让人口干舌燥的片子却不多见。普林不着声色的把枕头下移一点,遮住有反应的部分,欲盖弥彰地做了个手势,「男主角长的不错。」


奥登则专注的盯电视屏幕。

 

奴隶们一下又一下地划着沉重的木桨,二十三号也在其中,他坐的不太舒服,这点可想而知。

他转过头,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湛蓝大海,他露出微笑,这个笑容让人觉得他势必有良好的修养,因为他的表情温柔又不乏意志力。

「这见鬼的海!」身边的奴隶说,咳了良声,「它见鬼的是想把我也吞了!」他又咳了起来,在船上生病的奴隶,基本全无生望。

男人静静看着窗外,轻轻开口,「我喜欢海,温柔的死神,湛蓝的坟墓。

那人想笑,却又忍不住一阵猛咳,「你的话听起来像是个诗人。」他说。

「我只是个迷路的人而已。」

一个士兵走下来,「二十三号,你出来!」

 

男人愣了一下,慢慢站起身,他的动作仍有些艰难,他爬上梯子,跟在士兵后来到非力的房间。治安官正在研究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看到他,摆手示意卫兵出去,可是奴隶站在门口,不肯过来。


非力毫不介意地走过去,看到在自己靠近的时候对方微微缩瑟了一下,显然昨天他已经给了他不轻的教训,非力满意地想,他绕他转了一圈,手指突然插到他的臀缝里。奴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踉跄地走了两步试图避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他确实伤的不轻。非力想,在战舰上一个奴隶如果生病基本已经确认了死亡,但他并不想那么快失去他。

「你需要上药。」他说,走回去拿过那个小瓶子,「过来。」

奴隶站在墙边,不说话,但也不动。

非力并不生气,在受伤的情况下,这次他可以轻易的教训他――他一把抓住奴隶的手臂,把他拽到床边,遭遇过强暴的地方显然让对方相当紧张,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只是面上不肯表现出来罢了。


非力像昨天一样把他的脑袋按在床上,他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硬被封在了嘴里,他知道求饶不会管用。

非力扯下他的短裤,手指探到后穴的部分,感到他猛的一颤,指尖的温度有些过高,确实是受伤了,但更让人兴奋。非力凑进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听话点,懂吗?不然我会让那些士兵进来按着你。」

 


那个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可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睛。睫毛细密得像扇子一样,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

非力回到原来的位置,掰开他的双臀,那里有些红肿和开裂,他恶意地吹了口气,感到手下躯体的颤抖,这让他非常愉快。他打开那个小药瓶,里面是一些半液态的透明物质,他慢慢地把它倒在他的后庭上。


后面接触到冰凉的物质,紧张地收缩着,排出里面的液体,让他们顺着臀缝滑下。显得格外淫靡。非力拍拍他的臀部,「放松点!」他说,但也知道这样没什么用处。他想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根细细的棍子,暧昧地低笑道,「我得给你的里面上点药。」


他在那棍子上涂上药膏,那东西只有手指粗细,长度颇为可观,他把它插到那个男人的后庭里,转眼已经没进去大半根。也许是因为进入太多了,男人感到了不适,试图挣扎,非力按住他,「别动,别动,你不舒服吗?」他恶意地抓住棍子外面的部分,上下扳动。

 


下面的男人的挣扎更加激烈,非力死死按住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舒服吗?」他邪恶地笑着,向各个方向扳动和旋转,并继续往里深入。

男人的喘息听上去几乎像是要哭出来,「拿出来……」他低声说,「别那样!」他身体猛地一抖,非力正用那尖端用力戳刺他极深的内部。

「觉得这个太细,嗯?那拿出来后,我可就进去了……想让我进去吗?」他凑进他,柔声说,用手中的东西打着圈,努力不再说话,他把头深深埋入被褥中,呼吸急促而破碎。


非力慢慢把木棍抽出来,丢在地上。他的双手揉摸着男人的双股,然后以极慢的速度,覆上他的身体,用分身摩擦着他的股间,他抓住男人的棕发,用力把他从被褥中揪出来,亲吻他的脸,强迫他看着他,一边柔声说,「你最好听话,这个船上就算一只老鼠也得听我的话。我可以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也能让你过有饭有酒的好日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当然包括你!」


然后他用力把分身顶了进去。

「你以后不用回去了,留在我身边当副官,」他说,「随传随到……妈的,你干起来真爽!」

 

 

电影仍在继续,但两个观众却有些心不在焉。普林用枕头挡住要害部分,他已经压抑了好长一段时间,在乔安的加油站工作的时候,他完全无法达到性高潮,甚至连快感都没有,被人碰触时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


这让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得了某方面的心理疾病,但当时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现在终于逃出升天,第一晚就遇到一群热情的女鬼,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发泄过。

奥登斜眼看他,面不改色地说,「喂,你有反应了吧。」

普林吓了一跳,「管你什么事!是不是要尽旧友之谊帮我解决一下?」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可是奥登看了他几秒钟,却整个凑过来,「当然可以。」他说,手利落地摸到了他枕头下的胯间,「我一向乐于助人。」

普林僵在那里,奥登拉开他的睡裤,触摸到里面的东西,灰绿色的眼睛笑笑地看着他,他那双冰冷的双眼露出这种表情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普林吸了口气,他的旅伴已经整个凑过来,枕头被丢到一边,裤子被褪到膝盖。同性之间互相打手枪也不是什么怪事――至少这两个人是这么觉得的――虽然这种事着实比较少见,他们从不缺少床伴。


但这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他们无论哪一个都是没勇气拒绝快感这玩意儿的人,奥登的手指灵巧的摆弄着他的分身,他没理由拒绝这找上门的快活……

普林看了一眼那犹自放着的电视,非力把那位英俊的奴隶四肢大张的绑在床上,玩弄他的前面。后者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敌不过欲潮的汹涌,分身在治安官的手下慢慢硬了起来。


「叫出来!」非力命令,可那人只是嘴唇颤抖着,一声不出。治安官重重一把掐在他的性器上,男人猛地一颤,像是要喊出什么,可终于只留下紊乱的呼吸,分身也软了下来。


「妈的!」非力骂道。

「你怎么不叫?」奥登笑着说,问普林。后者瞪着天花板,一波波的快感击得他脑袋有些发晕,「我不习惯……啊……」他吸了口气,他叫床的声音很小,却极为撩人。奥登凑过去,现在他几乎是紧压在普林上面,男人是视觉性动物,他实在没法对普林那张脸视而不见。


那个人躺在床上衣衫凌乱,半长的金发散落,那东西纯粹得像武术细碎的金丝溶成的一样,俊美的脸孔因为快感而扭曲,这让他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性感。

普林控制不住的呻吟刺激着房间里情欲的气息,他很快在奥登手里达到高潮,这才注意到那个人贴得居然已经这样近了。奥登坐起身体,普林尴尬地拿起床头的纸巾给他擦手,「你需要我帮忙吗?」他看看他,奥登把用过的面纸丢进纸篓里。

 


「你说呢?」奥登说,在他关于「难道我看上去像免费的牛郎啊」的反问出口的前一刻,普林利落地从后面抱住他,手探进他的内裤里。

把一个人的欲望完全捏在手里是件有趣的事儿,他听到奥登的话像被关掉的收音机一样卡在那里,以及急促起来的呼吸……轮到自己普林总会有些习惯性的压抑,他想,显然他更喜欢控制


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柔声说,「你觉得这片子的结局是什么?」然后得意地看着奥登试图集中精神又失败的样子。「谁知道,也许大家过着性福的生活……呃……」


「我觉得不会,那个奴隶有些不对劲,他的过去一定不简单。」

普林说,身前的人艰难地说,「你跟一部三级片……讲什么……人物性格……啊……普林……」

他的手无意识的抓住他的头发,痉挛的指尖轻柔而凌乱地在那人的金发上留下不知所措的足迹。

普林突然觉得不再想书画,他想亲吻这个显然已经被性欲操纵到失控的人,他从不知道奥登做爱是是这样的,他比他想像中感性的多,他的性格也许足够冷酷,可是在性欲面前他像个孩子。


「奥登……「他小声说,那个人转过头,他的表情快乐而迷茫,普林轻轻亲吻他的唇。

他们的前面,电影尤在独自播放。

非力站在船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一片壮志雄心。「奥倍雷斯那个混蛋,居然敢在罗马的领土上撒野!」他咒骂,「他很快就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罗马必胜!」


众人附合。完成鼓励军心的任务后,他遣散手下,只有那位新科随从跟在身后。他回过头,碧蓝海水的映照下,身边的人的容貌英俊得可以入画。「我们一定会赢的,你觉得呢?」他说,不是在问话,到更像调情。


「您当然是胜者。」对方淡漠地说,脸上的线条动都不动一下。但非力已经颇觉满足,这个奴隶的不驯正是他的乐趣所在,而他会让他成为他最乖巧的宠物。他在他的臀部拍了一下,转身离去。


二十三号站着没动,长官走后,他独自在甲板上漫步,现在是他的自由时间。虽然只是位划桨的奴隶,可是他却总像在思索什么。

一个士兵用力揪着一个老奴隶走到船头,试图把他推下去,后者尖叫着恳求,「不要!不要推我下去,大人!我还活着,我保证会好好干活--」

「你活着比死了我们要损失更多的食物和淡水,」士兵不耐烦地说,「快点给我下去,该死的--」他试图把他踢下去,老人死死抱着他的腿,恐惧地哭泣。船后跟着的鲨鱼兴奋地翻着水花,等待着新食物的落下。


二十三号走过去,把粗暴的士兵们推开,扶起老人,几人没想到他这样的举动,一时没有阻止。他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老人的衣服,拉平折皱,「好了,没事了。」

 

「不要擅作主张!」士兵叫到,瞪着他,「我们要把他丢下去,大人也会统一的!」

奴隶转头看他,他的眼神依然平静。「无非是食物和淡水的份额,我可以替他下去。」他说,看着船后鲨鱼的屠宰场,眼神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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