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魅血(上)————半牙月月
半牙月月  发于:2010年05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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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树一抖,竟是连下身的剧痛也感觉不到了,眼睛微微合上,“宫主,千树一定好好伺候你。”重霄虽然经常威胁要把他扔给宫中其他弟子,可是从没有真的这样做,但这次他把花无艳叫进来了,他把花无艳叫进来了。

  “晚了!”将手抽出,凤眸闪过道寒光,斜眼看向静静在一边侧立的花无艳,“过来。”

  “宫主……”花无艳犹豫了一下,仍是道,“属下对男的不感兴趣。”

  “很好,看来你们都学会反抗我了。”重霄取下白玉的面具,眉端两尾黑色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般,这是花无艳第一次见到重霄的真实相貌,震惊于少年的美貌的同时,也深深为其冶艳的气势所震撼。昏黄的烛火照映下白玉的肌肤发出莹莹白光,恍惚间让人觉得这是个未经涉世的孩子,美丽不似凡间。

  “那就出去把李如成叫进来,”轻笑着在花千树胸口揉捏,“本宫想他对千树的身体会很感兴趣的。”

  赤色的莲花在少年的手中越燃越烈,花千树觉得自己快被烧毁了,无处不是烈焰,无处不是激流,脑中昏昏沉沉轰地声炸响,最终碎成纷扬而起的灰烬。

  ‘魔魅’,他忽然明白过来,重霄给自己用了‘魔魅’,他想让自己臣服于可耻的欲望,想自己嘴里发出淫 荡的叫声。他不是凌宇,他怎么可能是凌宇……

  眼见迷蒙的眼清明了几分,重霄顿觉挫败,便是魔域的人也经不起‘魔魅’的诱惑,不到片刻便会求着自己上他,可是这个人,从开始到现在仅仅发出了几声轻喘,自己引以为傲的‘魔魅’竟是被不着痕迹地破了……不过没关系,千树,我知道你最怕什么,明明是肮脏不堪的身体,还渴求着纯净与美好,真是可悲的孩子。

  “宫主,属下想试试。”

  “怎么,无艳?”重霄眯起眼,我忠诚的奴仆,原来你也被这下贱的身子给迷惑了吗?

  花无艳吞了口口水,忽然笑道:“宫主,千树都激动来兴奋了,无艳怎么还能袖手旁观?”

  重霄勾起嘴角,坐到椅子上,神情惬意,“既然如此,本宫便看看你要如何满足我这饥渴的宠物。”

  花千树身上的墨衣并未完全除去,最是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更能让人血脉贲张,花无艳将手摸上他胸口,呼吸猛然一窒,千树……

  敏感地察觉到对方浓厚的情 欲,花千树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黑色的眸子像是个吸人的深渊,冷冷一笑,“红使大人不必手下留情。”

  你便偏要嘴硬吗?眼角余光撇了撇斜依在椅上的少年,花无艳猛的沉下目光,脸上扭曲了下,手颤抖着向下摸去,如果我不对你做点什么,宫主不会放过我们,为什么你总是不明白呢?

  微微喘息了一下,体内欲火燃得旺盛,额上早已汗水淋漓,汗珠滚进眼里,花千树眨了眨,眼睛涩得厉害,腹部因紧张而本能地紧绷。乳珠被对方含住,一阵麻痒从胸口窜上来,难堪得恨不能立刻撞死,不禁张大嘴深深呼吸,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

  这情形却深深刺激到了花无艳,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花千树红色的莲花上慢慢舔舐,直到两朵赤莲鲜艳得让人想整个吞下去。

  时间空间都错乱开来,丑陋的罪恶如此不真实,黑色的瞳孔逐渐涣散,眼中只余空荡荡的虚,碎了,然后一无所有。凌宇,你在哪里呢?

  ……

  “既然如此,那你所谓找到他又是怎么回事?”

  “天黑了。”凌宇却仿佛没听到女子的话,只怔怔望向窗外,眉头微微撇起,像是被什么事情深深烦恼一般。

  月谰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夕阳的残晖给天空染上冰冷的晕彩,孤独的鹰唳转着低鸣,声音苍凉而悲戚。轻轻抚摸琴弦,低叹道:“快到冬天,天色自然黑得早。”

  “姑娘,凌宇先行告辞。”霍地下立起,打翻了茶杯也未察觉,自己在这里呆了一下午,阿夜该等急了。

  “凌宇。”不解地回头,女子沉吟片刻,抬头道,“你真的找到他了?”

  “找到了,过几天我们就一起去云栗,再也不回来,这次本就是来给姑娘告别的。”

  话音未落,凌宇已从窗外疾跃而出。几乎是飞奔回的凌府,刚到门口便抓住门卫问:“花公子回来了吗?”

  “没有。”门卫回答得干脆利落,凌宇的心凉了几分,“那花无艳呢?”

  “花无艳公子午时便出去了,至今没见回来。”

  “知道了。”门卫惊奇地发现一向雅洁的二少爷居然坐在了地上,当即惊得合不拢嘴,也不知这位少爷犯起了什么糊涂,小心翼翼地劝道:“少爷,地上凉。”

  “我要在这里等他。”凌宇垂下眸子,我要在这里等他,他答应了我的,阿夜一向听我的话,这次也不会食言。

  ……

  舒服吗?他想问,我能让你舒服吗?可是他害怕看到那双黑色的眸子中露骨的仇恨和轻蔑。这个世上,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其余人,便是对你再好,你也不屑一顾。

  为什么,有些人能够遇到,而有些人,便注定擦肩而过呢?

  花无艳想不明白,他只是疯狂地舔舐花千树胸口挺立起来的红缨,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唯一一次能够如此近的触摸你。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我能听见你压抑的喘息,能感受到你温热的呼吸,你喉中将吐出破碎的音符,它们因为巨大的痛苦和快乐而战栗。

  千树,事到如今,你还在等他吗?即使肮脏即使下贱即使屈辱即使难堪,你还是要等他吗?

  “以前宫主说你这身子销魂蚀骨,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无艳,你还要玩多久?”重霄轻笑着斜睨两人,凤眸隐隐泛着寒光,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敲,声音清脆。

  “宫主,马上就好。”

  衣衫不整,胸口被唾液嚅湿,两点花蕊饱满放荡。这样的花千树让花无艳呼吸陡然急促,手指试探着插入布满鲜血的后 庭,里面的高温像是要把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他情不自禁低声轻唤:“千树。”

  “红使还真是矫情……唔……”花千树猛地弓起身子,眼尾轻颤,本就破烂的小 穴再度被残忍地撕裂,他却偷偷松了口气。花无艳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宁愿疼痛也不愿陷入情 欲之中。

  我便是如此让你厌恶吗?

  拉高他右腿,花无艳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昂扬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轻轻闭上眼,千树,我们即将融为一体……

  21.折磨

  花千树不动声色地喘息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骇人的气息,昂扬的尖端像是要把人给刺伤了般。这丑陋不堪的欲望,肮脏淫靡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终结呢?

  花无艳一眨不眨地看着花千树,想把他所有的表情牢牢刻在心里。仍然是冷冽似冰的俊脸,只在眉端微微打了个结,让人想要伸手替他抚平,又想狠狠凌 辱他,撕下这张冷硬的面具,触摸最底层的脆弱和悲哀。

  黑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深沉,浓烈的墨汁凝固在那里,如果能碎成漫天的琉璃,该是怎样一种美丽的景象。

  你总说你要等他,等来了又如何?死亡?毁灭?无非另一种绝望,这残忍的命运便是从来由不得我们半分。重霄是魔,真正的魔啊,二十年前我救他的时候,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可是那双眼,却是锐利如刀锋,森森然发着寒光。这样的人,怎么会容忍你的背叛?

  花无艳突然拉高他右腿,红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尚未干涸的血迹顺着大腿往下流,惑人得让人恨不能立刻冲进去,听他哀嚎着哭泣。

  “玩够了?”

  “什么?”花无艳不解地望向面色陡变的少年,“宫主什么意思?”

  “我说你玩够了,就可以出去了。”重霄鬼魅般飘近,推开花无艳,将花千树从上到下看了个够,最后阴冷地道,“你竟然敢当着本宫对其他男人有反应,果然是把你调教来太淫 荡了吗?”

  花千树闭上眼,只当没听到他话。

  “说话!”重霄掐住他形状优美的下颌,愤恨不已,自己竟然会见不得这个玩具被旁人觊觎,偏偏这人还如此不知好歹,非要惹怒了自己才满意。见花千树不吭声,手上力道不禁加重,“说话,哑了不成。”

  “我本就是最低贱的性奴,张开腿等宫主来上便是,淫 荡点不好吗?”话音未落,已被掌力扇到一边,花千树咳出一口淤血,“那宫主想让属下说什么?”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

  状若无意地轻笑出声,重霄一点一点抚摸花千树肿高的脸颊,目光寒冽,“你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紫使,怎么能自甘堕落。是吧,无艳?”

  “紫使大人,万人敬仰,自然不能堕落。”花无艳垂下眼,被毁了容的脸越发模糊起来。

  重霄鄙夷地撇撇嘴,面如寒玉,“可这孩子不听话,搞来一身脏兮兮的,毕竟用了好多年的东西,舍了本宫又可惜,千树,你说这又当如何是好?”

  “属下……不知……”

  “不知道,不知道,你这个蠢货,”重霄将花千树反压在柱子上,撩起自己下摆便一刺到底,“你千方百计惹怒本宫,不就是求我上你吗,真是低贱的家伙。”

  花千树扯了扯嘴角,将手牢牢抓住柱子,他知道后面会很难熬,难熬得让人觉得不如死了的好。凌宇,为什么我总是在这种时候,想起你……

  花无艳默默退了出去,掩上房门,迎面扑来一阵疾风,他微微别开头,飞扬起的发挡住了脸上深刻的血痕,这是辛慕天留给他的——灼烈的‘焚炙之焰’,毁天灭地一般将他包围——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甘愿替你承受。

  ……

  秋风卷起树叶狂乱地吹过,远处刮来浓烈的云层,犹如一只挥舞着手臂的怪兽,张开巨口准备吞噬一切。

  “少爷,只怕要下雨了,你还是快进去吧。”红苦恼极了,二少爷在门口坐了一个时辰的事很快便传遍了凌府,旁人表面上畏惧少爷钧天弟子的身份不敢说什么,心里只怕都想二少爷是如他母亲当初一般犯了病。

  “我要等阿夜。”凌宇抬起头,看这阴沉沉的天果然是即将下雨的征兆。“红,你进去拿把伞出来,我到李府接阿夜去。”

  听自己主子这样说,红心想果然是苏公子的问题,虽不明白被砍头的苏公子为何会复活成邪明宫的紫使大人,但少爷对他的爱慕之情可是有增无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不满地蠕蠕嘴,“苏公子不过一天没跟你一起,也不待你这样想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想得紧。”对方老老实实回答,白皙的脸上还泛起红晕,少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少爷,你可真是纯情。”也不知道是怎样把苏公子给压下去的。不过这话红可不敢说,要是说了少爷不就知道自己听见他们欢爱的声音了吗。

  凌宇故作凶狠地鼓鼓眼,“还不快去拿?”

  “去,去,这就去。”红边往里面走边回头调笑道:“少爷你也别坐地上了,要是给坐凉了,小的还不被苏公子给扒层皮。”想起那个男人,少女不禁吐吐舌头,少爷在时还好,少爷一不在了那浑身上下的气势能生生把人冻僵,看自己时半点表情也无,真不知呆呆的苏公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幅德行。

  “谁?”黑影一闪而逝,凌宇皱皱眉,捡起地上的纸团,上面用血写上的两个字极为刺目——李府。

  心下陡然乱跳起来,凌宇咬咬唇,瞬间便没了人影。门口的守卫目瞪口呆,早听说二少爷功夫出神入化,竟没想厉害到这个地步。

  红拿着伞出来时便见门卫各个表情怪异,“少爷呢?”

  “刚刚已经走了。”

  “真是,一刻也等不及。”这主子只怕要把苏少爷栓在身上才踏实。

  ……

  “啊……”一声失控的惨叫,后 穴被一捅到底,花千树根本不相信这是自己会发出的声音,什么羞耻什么屈辱都已经感受不到,只剩下噬心裂骨的剧痛,深深地折磨着他。每一次撞击都足以痛彻心肺,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剖成两半。

  花千树呼吸渐渐低沉,目光也越发涣散。重霄扳过他脸,冷笑道:“你不是高兴本宫上你吗,怎么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宫主……”花千树眸子张大了几分方才认出面前这人,“你是魔鬼吗……”

  “我是魔鬼又如何,你这可耻的凡人,还不是只有做我泄欲工具。”

  眼尾的红痕勾魂噬魄,像是吐出的蛇信子,随着重霄的每次进攻而张狂着扭动,抓起花千树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顺势咬住滚动的喉结,“叫出来,怎么不叫了,便让整个李府都听到你放荡的声音。我想你做紫使的时候你便是紫使,我不想的时候,你最好温顺点,搞死了我可没闲工夫再把你复活。”

  浑身上下被折腾来无一处完好之地,花千树已是气若游丝,冷峻的脸竟白得吓人,“宫主,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是你?”重霄退了出来,挺立的男 根有手腕粗细,红筋密布,如同把冒着烟的烙铁,将勃发的昂扬在花千树胸口戳了戳,“你那老爹非要我答应保你一命,否则你以为我会那么无聊。”

  “原来宫主也是守信之人。”

  “本宫功力未恢复前不敢在大陆上乱跑,自然要找点事来做。”重霄说完方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矛盾,忽然眯起眼,直视对方黑瞳,“你是想我说什么?”

  “没什么,”花千树吐出两口气,撇了撇怒张着的男 根,翻过身去背对着少年,“宫主既然讨厌我的眼睛,还是别看的好。”

  “我是讨厌你的眼睛……”总是让我想起上邪那个嚣张的家伙,他也有双黑暗到极致的眼,可是那双眼会吸人,恍惚间让人以为里面有个漩涡,转得人头都晕了。

  “其实,你跟我一个熟人还挺像的,”重霄再次挺进花千树身体,动作轻柔了少许,“不过人家是少君殿下,至于你……”在胸口掐了把,如愿以偿地听到压抑的痛哼,重霄眉尾的蝴蝶瞬间张开翅膀,却被眼角的红线拉住。

  “你是什么货色,想来不用本宫再讲来太清楚。”

  我便是喜欢给你高贵的身份再压在泥里狠狠凌 辱又如何,重霄舒爽地闭上眼,果然自己还是喜欢驾驭,喜欢黑色的眸子流露出无处掩饰的屈辱和哀痛,要是能把那位殿下……凤眸张开了些,隐隐然寒光闪烁,奇怪,自己怎么总是想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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