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不是有我们帮你引荐,你李广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张大人,寿宁侯,您可别说得那么大言不惭,当初您可也是不安好心才把咱家往皇上那里推!”
“李广,你少这样阴阳怪气的,当初你落魄的时候是怎么求咱们的你可别忘了,现在可好,我们落难了,你就开始袖手旁观!哼,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躲得掉吗?”
“吴大提督,您先别动怒,咱家也没说要一个人置身事外呀!要说呀,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蚱蜢,出了事,谁逃得过谁呢!”
朱厚照探头瞧了瞧,张皇后,寿宁侯张鹤龄,妖道李广,东厂提督吴鹏,好嘛,整个一奸臣碰头会议,今儿个到好,居然让自己碰巧遇上了。这样难得的机会哪还管什么非礼勿听,他连忙屏了呼吸,继续偷听起来。
“李道长,不瞒您说,这里站着的人肯定都被皇上暗中监视了!若不是今日大宴,很难再有机会碰头商量!”张皇后语气哀怨地道,“咱们几个的身家性命可都牵在您身上,你若是还不能控制皇上,咱们都完了!”
“哎呦,我的皇后娘娘,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李广跺脚道,“咱家早就告诉过你们,想要完全控制皇帝根本就行不通,自古帝王都有真龙之气护身,这东西玄妙得很,咱家也只能尽力而为!说了这么多次,你们就是不信!唉,你们怎么不想想,皇帝若是那么好控制,人家还打什么江山,都直接来控制皇帝好了!这多省事呀!”
“可是,之前你不是都做得很好吗?你要皇上做的事情,他什么都答应了!”吴鹏急切地问,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除了上次废立太子的事情!”
“吴大提督呀,你要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有把尺,一旦过了那底线,再厉害的迷魂术也不起作用!”李广阴深深地道,想起太子,那日被踢的地方仿佛又隐隐做痛,他愤恨地道,“皇上把太子看得多重,咱家也就不说了!为了太子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手,哼哼,真不愧是最狠帝王心呀!”
“呜呜呜呜,我可怜的炜儿……”想起早夭的朱厚炜,张皇后不禁嘤嘤哭泣起来,“炜儿也是他的亲生儿子,皇帝居然下得了手,可怜的孩子呀……”
“皇帝这招实在太厉害了,现在咱们根本就没任何办法!”张鹤龄咬牙切齿地道,“当初炜儿还在时,若是除了皇上,废了太子,这天下还不是任由我们搓弄,想圆就圆想方就方!可是现在,咱们还能怎么办,太子是一定要除,不能留他!皇上又对咱们又起了疑心,可是,就算是除掉皇上对咱们也一点好处都没有呀!”
“你们别在这里光唉声叹气,倒是想想办法!”吴鹏着急的催促道,“若不是皇上知道李道长握着太子与他的性命,只怕早就动手除了咱们!他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快点想想别的办法呀,我可不想跟着你们一起掉脑袋!”
“要不,咱们就这么僵持着呢?反正皇上和太子的生辰八字都在李道长手里,皇帝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张皇后望着她大哥,怯怯地道,“这么多年下来,本宫看太子也没做什么事情,也许他不会对张家有什么影响!说不定真的出事,他还会讲点情面为咱们像皇上求情!”
“妹妹,你别傻了!”张鹤龄阴深深地道,他摇了摇头,缓缓地说出沉默多年的秘密,“你以为太子真的是你儿子吗?”他叹了口气道,“唉,之前怕你伤心,一直没有告诉你,当年你怀上的根本就应该是个死胎!”
“什么!”张皇后吃惊地道,抓住他的袖子连声问,“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鹤龄望向李广,嘲讽地笑道,“这事你问李道长吧,他可是清楚得很!”
“寿宁侯您怎么能这样说,这事可都是我师傅做的,和咱家可没什么关系!”李广瞪了他一眼道,“当年我师傅算出来,你虽然有大富大贵母仪天下的凤命,可是却根本就没有机缘晋见龙颜,这样的命相虽然少见,却实属正常!可你那好父亲为了张家的荣华富贵对我师傅胁以恩情,要求他为你进行改命。这样逆天而行的后果让我师傅功力大损,他心中不满立了毒咒以你腹中的真龙之子的灵魂为祭品召唤白龙入世!寿宁侯怕你久无所出,皇上会另册嫔妃失了恩宠,竟然劝你将此子生了下来!”
“大哥,大哥……太子果然不是我儿子吗?道长怎么会做这样恶毒的事情……”张皇后惊惶地抓着张鹤龄连声道,为什麽这些事情都要瞒着自己,难道自己一辈子都只能是工具!
“现在的太子是白龙入世,一生兵戈不断,具有治世之能,对于江山社稷虽然是好事,但是却有克母之命!”李广看他们一脸不解,于是继续道,“你们想想始皇帝就知道了,他也是白龙投胎,虽然文韬武略一统天下,但是他的母亲自从怀上他后却被辗转赠送,一生命运坎坷,最终被幽禁抑郁之死,下场可谓凄惨!”
“还不是你的师傅太过恶毒!”张鹤龄怒骂道,“居然还假惺惺地告诉我们白龙转世的孩子千年难得一见!”
“确实是千年难得一见嘛!”李广无所谓地道,“有因必有果,若不是你们张家贪心,我那师傅怎么会这么做!”他故作吃惊地说,“一个修习咒术迷魂术入道的人,你们难道以为他会是什么好人!”
“哼,你也不是好东西,所以才会被你师傅逐出师门!”张鹤龄不悦地咒骂起来。
“若不是我,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师傅干了什么事情呢!”
“你们可不可以别吵了,咱们现在最关键的是该怎么办!”
……
四个人闹成一团,毫无颜面可言,朱厚照脑袋晕沉沉的,他们说了些什么也听不太清楚。他怔怔地望着星空出神,原来自己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重生是因为毒咒的召唤,原来父皇倍受制约是因为那妖道掌握着我们两人的生辰八字,可以用咒术控制我们的生命。
呵呵,呵呵,这个傻父皇,不就是咒术吗,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是笨死了!嘿嘿!
大宴终于结束了,当朱佑樘在墙角旮旯找到儿子的时候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小家伙缩成一团贴在墙壁上睡得很熟,小脸红彤彤地散发着热气,粉嘟嘟的小嘴不时嘟嚷嘀咕几声,可爱煞了。
他弯腰将朱厚照一把抱了起来,怀里的小东西立刻机警地睁开了眼睛,迷离的双眼半眯着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放心的闭上,他在自己怀里蹭了蹭找到更舒适的姿势窝了起来,还舒服的嗯了一声,小嘴里含糊不清的哝了一句。
“父皇真是笨死了!”
朱佑樘竖起耳朵听清他的话之后真是哭笑不得,这小鬼真是睡着了也不老实!
他抱着儿子上了龙辇正准备回宫歇息,突然宫中喧哗起来,掀开窗帘他看到映天的火光照亮了天空,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宫人在喊“走水了!”“快来灭火!”
“来人呀,过去看看!”
第三十七章 醉酒惹祸
着火的地方是太皇太后周氏新搬入的清宁宫,朱佑樘的龙辇赶到时,火势已经基本得到了控制,大火蔓延得很快,正在焚烧着整座宫殿,不用多久全木制结构的房屋在无情的火舌下渐渐成为灰烬。朱佑樘准备下龙辇看看情况,突然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衣摆。
“父父父皇,这这里危险……我,我也要去!”软塌上睡着正香的朱厚照仿佛感觉到他的离开,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情况,大着舌头撒娇道。
“皇儿在这里等父皇好不好?”这小家伙话都还讲不清楚,却死死地拽着衣摆不放,和一个醉酒的人他也不指望能讲清楚道理,朱佑樘只能无奈地弯下身哄道。
“不不不行!”朱厚照双眼猛地睁圆,鼓着双腮气呼呼地道,“我就要去!”
看着儿子手软脚软地努力从床上爬起来,朱佑樘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两人一起下了龙辇。
火场里面乱哄哄的,哭叫声、吆喝声不断,被大火焚烧的梁柱断开时常常引起一阵尖叫,在这样混乱的地方负责皇帝安全的锦衣卫们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围成一个圆圈将两父子保卫在中间!
“牟斌,找个人来问话!”朱佑樘将儿子放在地上,下着命令道。朱厚照软绵绵地依靠着他,他头上的冠帽已经被散开,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小手死死拽着朱佑樘的衣服,可爱的小脑袋转来转去,机警地警戒着,毛绒绒的头不时地蹭到他的大腿,痒痒麻麻的,让朱佑樘忍不住用手揉搓着儿子的头顶。
那名统领打扮地侍卫牟斌领旨离去,不久就带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这里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呢?”朱佑樘板着脸问道,手指却不时绕着儿子柔顺的发丝玩弄着,标准的脸不对心。
“启禀皇上,小人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起火,不过最近天气干燥,只要一丝火星就容易引起大火!”那名太监诚惶诚恐地道,“这火好像是从寝宫里面烧起来的,发现得晚了一些,火势太大了,现在只能勉强控制不蔓延到其他宫,但是这清宁宫只怕保不住了!”
“太皇太后呢?”
“她老人家今儿个与太后相谈较晚,累了便在太后那里歇息了!”
“太皇太后没事就好!好了,你下去把!早点把这火扑灭了!”等那太监离去,朱佑樘眸中神光微敛,他半眯着眼睛沉吟片刻,对着牟斌道,“你去叫个人去太后那里,让她们莫慌,今日早日歇息。现在天色太晚,朕明早再去探望她们!”
吩咐完毕朱佑樘一把抓住儿子在头顶挥来挥去,想要躲避自己骚扰的小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将他抱起来,往龙辇走去,他的酒量并不好,今天为了逗儿子玩不小心多喝了几杯,那金茎露的后劲很大,现在自己也觉得晕沉沉了。
“今天皇儿和父皇一起睡好不好!”朱佑樘蹭了蹭儿子的小脸,亲腻地问道。朱厚照躲着他满是酒味的嘴巴,往他怀里钻了钻,挂着甜甜的微笑睡熟了。
半夜,朱厚照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戳在腿上,他不舒服的蹭了蹭,那个东西反而更硬了,火热的温度穿过薄薄的衣料直接感受在腿上。
朱佑樘是被憋醒的,下身硬得发痛,是男人都不愿意忍受的那种难受。他睁开眼睛,看到儿子正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两只小手八爪鱼一般的攀在自己胸前不时抓动着衣服,胸前敏感的两点被衣料摩擦得渐渐鼓起,越来越坚硬。
他尴尬的夹紧双腿,想要把儿子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心中懊恼万分,果然晚宴上不该吃多荤腥,喝太多的酒,居然只是被儿子蹭了蹭就引发了欲望。
“嗯唔……干干什么,别烦我睡觉!”
朱佑樘自以为用力的拉扯对一个醉酒的人根本就是轻若无力,反倒是激起了朱厚照的不悦,带着被打搅的不爽,他努力的扭动着小身子,在朱佑樘身上蹭的更加厉害,几乎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小小的脑袋埋在散发着熟悉气息的胸膛里拱了拱,紧紧地枕着朱佑樘胸前发硬的某一点,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呼呼地睡熟了。
很不幸,他蹭的位置实在是太诡异,在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小脑袋正好压着朱佑樘敏感的乳头,而他的双腿间恰巧夹着某根越来越硬的海绵体,让朱佑樘难受得要命。
“皇儿,皇儿,快起来!”朱佑樘也顾不得会不会吵醒儿子了,伸出双手捧着他的小脑袋晃了晃,再不解决自己目前尴尬的状态,他就快受不了了。
“吵吵吵死了……”朱厚照打了个酒嗝,被摇得眼冒金星的渐渐醒了过来,他一边抱怨着一边费力睁开迷离的双眼,“干干干什么呀!”
“皇儿乖,别趴在父皇身上!”朱佑樘忍着下腹难耐地疼痛,好言哄道。朱厚照抬头的动作不时的牵动到腿部的肌肉,一紧一缩的夹到自己硬得发痛的欲望,实在让他尴尬到无法形容。
父皇难受的声音让他觉得十分奇怪,这时朱厚照才迟钝的发现自己双脚间好像夹着一根发硬的棍子,他起身往后面挪了挪,朱佑樘正待舒一口气,却发现儿子睁圆眼睛凑了上去,火热的鼻息喷射在那得不到安抚的可怜海绵体上,让它不由得抖了抖,前端溢出的点点液体浸透了薄薄的衣料。
朱厚照只觉得眼前的东西都在天旋地转,他左晃右晃地仔细端详了半天,抬头傻笑道,“嘿嘿,嘿嘿,不就是勃起了吗!嘿嘿,嘿嘿,父皇真傻,摸摸就好了!”说完他出手如电的抓住了那根硬挺,忽轻忽重的揉捏着,感觉那火热的欲望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坚硬。
这个小鬼,在哪里学的这些!朱佑樘心中大窘,脸色涨得通红,被儿子抓住自己的欲望玩弄简直不是一般的尴尬,他连忙弯脚夹紧双腿,把那不安分的小手夹在双腿间,镇定神色好言哄到,“照儿,快放手好不好,这个不是玩的!”
“我我我当然知道不是玩的!嘿嘿!”朱厚照憨憨傻笑着打了个酒嗝,又将自由的那只爪子覆了上去,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润了润有些干裂的嘴唇,嘴里乱七八糟地嘟哝着道,“父父父皇不要看不起我,我我的右手自给自足十多年,可是经验丰富哦!呵呵,毛爹爹告诉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嘿嘿,嘿嘿,其实呀,应该是双手万能……”
朱佑樘没听清这小东西在说些什么,他怔怔地看着儿子,披散开来的乌黑秀发随着小脑袋的摇动而飞舞,迷离朦胧的桃花眼中仿佛含着魅人的诱惑,粉嘟嘟的红唇上莹润着湿湿的光泽,不时伸出的小舌头简直让人有含在口中挑弄的欲望。
他不知不觉看得痴了,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是一片糨糊,儿子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轻重柔缓或捏或揉,不时还用两指夹住那根硬挺上下搓动,他的欲望太大,而儿子的手却太小,巨大的差异反而有种错位的快感。他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软了下来,朱厚照被夹住的那只手终于抽了出来,被解放了另一只手的他更加大胆,甚至隔着衣料抓着敏感的袋囊揉捏起来。
朱佑樘想要拉开这顽劣地儿子,却又舍不得那醉人的快感,男人果然是容易被欲望左右!于是朱佑樘干脆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到高潮的来临,昏昏沉沉间他在心里小小的咒骂道,这个小东西,看你醒来我不打你屁股,你以后别再沾到一滴酒。
反复的机械动作让朱厚照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眼皮越来越沉逐渐阖了起来,他嘴里嘟哝着,怎么还没好,积了这么多云云,幸好朱佑樘一句都听不清楚,要不估计会恼羞成怒。
突然感觉那双小小的手没有了动作,朱佑樘诧异的睁开眼睛,简直是哭笑不得,他那宝贝儿子早已经保持着坐立的姿势,双手握着自己的欲望呼呼的睡着了。
朱佑樘将儿子小心的平躺放好,心中苦笑,被挑起的欲望在快到最高峰时硬生生被停止,简直是人生一大折磨,他无奈地伸出双手摸上自己的欲望上下抚弄了起来,随着他一声低吼欲望冲出身体的时候,在他眼前浮现出一张娇俏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