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何时了————吟声切切
吟声切切  发于:2010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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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有同样的想法。可我们还是没有勇气和信心走出第一步。


我开始陶醉在自己为自己编制的暗恋情网中。寻求以另一种方式释放情感—手淫自慰。

想着那天晚上给他檫身看到的情形和抚摸的感觉,我的那个就不自觉地硬棒起来,直至摆弄

到泄出。有时,我会在床上,看着何帆的俊俏面庞释放出来;有时,我会酝酿高潮,待他往

上铺爬时,注视他的两条跌溜的腿,在他还未上去的一瞬间,释放出来。每次完毕后,心里

就涌起一种负罪和失落感。


一次,我在图书馆无意看到一条简便的治疗同性恋的信息,上面说,如果你喜欢某个同性,

你可以想着他的模样,把食指放入口中,搅到反胃呕吐,久而久之,就会对同性产生厌恶,

就能纠正自己的同性倾向。这让我有了改变同性倾向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这种“畸形”的

爱恋不能被社会接受和理解。我尝试几次,没有任何效果,再看何帆那充满性感的身姿,真

的怕治好“病”,失去他,最后决定放弃治疗。


我内心感到孤独、疲惫。可我还要把另一面,装扮成春分得意、悠然自得。

……

一天夜里,我胸口闷胀疼痛,四肢无力,浑身冒虚汗,呕吐不止,身体像虚脱一样,好难受

,我喊醒何帆。何帆满脸愁容,很着急,不知我患的什么病。当时,校医务室已关门,医生

也找不到。何帆和柳林把我送到附近医院。在急诊室,何帆着急地问这问那。化验大小便后

,医生说可能是吃些不太卫生的食物,晚上受点凉引起的,不会有太大问题,吃些药,吊两

瓶水就会好。


输液处是个大厅,有二,三个人正在输液。还有两个特护室。因为很晚,天气又冷,来的匆

忙,没带多少衣服,经何帆再三请求,医生允许我们到特护室。特护室是单铺房间,很洁净

。待挂上水安妥后已是凌晨2点多钟。何帆让柳林先回去,他要等我挂完水一起走。


柳林嘟哝嘴:“现在深更半夜,让我一个人回去啊,我和你们一起走。”

折腾这么长时间,我也想让柳林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也能给我们请假。我催他走

,他不情愿地离开了医院。

我在病床上半躺半睡,何帆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坐在一边,让我放心地睡觉,有了精神

才能抗得住病。这时的我,没有产生感激之情,总认为,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应该守

护在我的身边,给我带来安全感。


我眯盹不知多长时间,睁开眼时,已换一瓶水。何帆坐在那里,手里拿一份报纸在看,眼睛

时不时地瞥一下滴液。

他看我睁开眼,凑过来,小声地问:“好点了吗?”

“好多了,你把外套穿上,夜里有点凉。”我说。

“水是凉的,输到体内更凉,还是你披吧,我不要紧。”说着,又给我掖了掖外套。

“城市来的孩子,禁不起多变的气候,天刚变冷就生病。你的身体看上去还可以,怎么没多

大抵抗力呢?”他疑惑地问。

“医生不是说了吗,可能是吃不卫生的食物轻微中毒引起的。”我极力辩说,不承认自己的

身体弱。

其实,那天,我还真的没吃什么不卫生的食物,这种症状,在家的时候出现过二次。现在偶

尔也有,看了不少医院都不能根治,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天意,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特定

的地方,让我们有机会诉说。


何帆看我好了许多,也来了精神。把板凳移到一边,坐在我床上,一只胳臂搂着我,羞羞怯

怯地说:“你病态的样子真让人爱怜,你很性感,总是让我心动。”他的声音磁性而感人。


“你这些话应该对女人说,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心跳的厉害,可

还想在掩饰。

“正因为你是男人,我才这样喜欢你。”他的声音有点颤动。

“你在说什么?”我装着不解。

“我说的是真的。” 说完,他下床开门看了看,又把门关上,重新上了床,紧紧地抓住我的

一只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柔地抚摩起来。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又接着说:“我们都是真心的,我早该对你说了,我们不

要再忍受感情的折磨好吗?”他的眼睛红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他真的敞开心扉,要我真实面对的时候,我反而冷静下来。

“何帆,你错了,我喜欢你,是因为我们是好同学,是一种同学真诚的友谊,别的我没有多

想。”我在无力地做最后争辩,仍然怕暴露自己的性倾向。

“我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有人喜欢玫瑰,有人喜欢牡丹,喜欢牡丹的人多了,就歧视、

不理解喜欢玫瑰的人,就说喜欢玫瑰的人是变态,喜欢玫瑰的人何错之有?我们有权利尊重

我们的性取向,像异性恋一样得到自己的爱情。”显然,他以这种比喻,说明我们也是正常

的人,只是喜欢的对象不同罢了,与异性恋没有两样,看来他懂的很多。


“我永远忘不了,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你温柔地爱抚我,我的身体被你烧的火辣辣的,一

阵阵热浪、一阵阵潮汐。如果不是有三个人在,我会把你紧紧地搂抱在怀里,让我们尽情欢

悦。这还能说,是一种同学真诚友谊的喜欢吗?不要自欺欺人了。”他的情绪异常激动。


“这么说,你那天一直都醒着。”我接过话问他。

“开始睡着了,你用冷水往我身上檫时,我被惊醒。当时,我很兴奋,也很怕,万一他们三

个人中有一个看到就惨了。我佩服你的胆量和勇气。我朝思暮想的你迈出了第一步,我长期

以来对你不懈的追求得到了回报。我一直想找你好好谈谈,这是天意,我们不要拒绝好吗?

”他含情地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期待。


他的话像一汩汩清泉滋润着我的心。在我历久弥新封藏的心灵深处,散发着醇厚的芬芳,让

我无法拒绝,再也不能拒绝。当最后一瓶水针头拔出时已是清晨5时多,医生让我们歇会观察

后离开。此时,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上前紧紧地抱住他,他也紧紧地抱住我。


“何帆,知道吗?我一直在暗恋你。”

“知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也一直在追求你呀。”

我们久久地拥抱着,不愿分开。

窗外,疏星残月,时间在清夜里静静地流逝,天快亮了。

1996年12月28日,让我心旌摇荡的一夜。从这里,我们开始了情感之旅。

爱到何时了6

有了何帆,我就像苦苦挣扎的蚕破蛹而出,沐浴着和煦阳光,呼吸着清新空气。我仿佛觉得

,整个世界都因为我们俩人的心,被爱情的火花点燃而变得欢快。

“明天周末,我俩到市里住一夜宾馆,好好地享受欢悦一番,我们整天这样偷偷摸摸地吻一

口,捏一把,很不过瘾,都快把我渴死了。”他说的是那样直白和自信,还带着不容质疑。

我笑一下,算是同意了。


桃花苑宾馆位于合肥西郊,外观看上去很典雅。在办理住宿登记手续时,服务员小姐得知我

们是安大的学生,很疑惑地望着我们,欲言又止,那种眼神,让我看了有点颤栗。


房间的摆设很像样,淡粉色的窗帘和席梦思床罩,窗户旁边是个漂亮精致的梳妆台,立柜旁

有个带有暗纹的衣架。一台21寸的彩电,一切收拾的整洁妥当。一盆红菊散发着幽香,还有

一柱挺直的荷兰剑,给房间平添一份生机和情趣,让人感到了家的温馨。


何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条腿翘起搭在沙发的边沿,伸个赖腰,“嘿!还不错,真有点像

新房的味道,唯一的缺憾是听不到音乐。”他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两条腿上,握住我的手问

我:“你也喜欢女孩吗?”


“我不知道,你呢?”我反问他。

“我不是双性的,不喜欢女孩,我只喜欢男孩,现在只喜欢你一个男孩。”他一边抚摸我的

腿,一边饶有兴致地说。

“你看过《圣经的故事》吗?”他继续问我。

“看过,你呢?”我又反问他。

“我也看过。有的人看过后说,女人是罪恶的来源,理由是,如果不是夏娃引诱亚当偷吃禁

果,也不会害的男人和女人一起落入俗世,陷入欲望与罪恶的万复不劫中。我不这么认为,

如果他们不偷吃禁果,这个世界会有我们吗!我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我很尊重她们,世

界因为有了她们才变得更精彩!”


他的一翻说教,令我耳目一新,也更对他刮目相看。

“有人说,我们这种人是天生的,也有人说是后天环境造成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我好奇地问。

“这个问题不好说,从古研究到今,说什么的都有,谁也说不清楚。”然后,他把眼睛眯成

一条缝,对着我小声又很神秘地说:“我呀,是与生俱来,不可逆转了。”说完,又大声笑

起来。那种稚气天真又带有几分成熟的神态,煞是可爱。


他继续说:“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别人会说我们是变态、是肮脏、是怪物、是不道德,就

连约会也得到偏僻的地方,像作贼一样,躲躲藏藏,这是令我最痛苦不堪的,可我势单力薄

,无力抗争。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先洗浴,晚很了,怕没热水。”


他从沙发上起来靠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胡乱地选择频道,看不出到底想要

找什么,嘴里还催促我洗快点。

浴室被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我突然感到茫然不安,今晚将预示着什么?是激动、喜悦、渴望

的降临?还是忧郁、哀伤、堕落的开始?

我想到了家,想到了小时经常玩耍的地方—故乡的小桥、芳草萋萋的荒野、碧波荡漾的龙子

湖、陡峻的山崖。那是多么快活的童年,没有情欲困惑,没有扰烦缠绕。想到临行时,妈妈

那慈爱的面容,爸爸那充满希望的叮咛“在大学里不要像其他同学过早地谈恋爱”。


我这是在谈恋爱吗?

爸爸、妈妈!你们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可没有给我一个正常的心态,我要叛逆!我在为今

晚可能发生的一切寻找最为恰当的借口。

何帆急促地敲门,“这么慢,快点好吗!洗净了还不是让我给宰掉。”

当何帆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早穿好内衣内裤躺在了被窝里。他调整一下灯光和空调的温

度。猛地拉开被子,甩掉浴巾,用他的四肢紧紧地裹住我。他的嘴唇十分柔软温热,贪婪地

添我的脸庞,呼吸像火焰一样喷到我的脸部,又把舌头轻轻地伸进我的口中,我用双唇吮吸

着。他褪去我的全部内衣,我赤条条地依偎在他胸膛里。我们就这样忘情、陶醉地亲吻,让

我感受到了新鲜的美好的刺激。我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微微地张开,醉迷的心智眷眷地浮荡

在激情之中。


柔和的灯光下他的眼睛闪射出催人的情欲,我终于按捺不住,一下抓住他的那个东西,他的

身体颤动一下,很快,他的手也伸到我的裆部,紧紧地握住我的。我们相互抚弄揉搓,尽情

享受用双手按摩带来的舒适和快乐。


寒冬季节,窗外冷风飕飕,可我们心中热气滚滚。我们那个不可遏止地蓬勃着,一浪又一浪

地激起内心的情欲。我们辗转翻腾,不断变换体位。

我开始按照我的想象挑逗和玩弄何帆,不怕他不顺从。我让他两腿岔开,呈跪式,膝盖作为

支点,左脸部贴在床上,前胸下垂,臀部高高翘起,这样从精囊到肛门整个部位全部清晰地

暴露出来。那时候,我们都是第一次,不懂得什么叫肛交,可面对那被毛发围圈的肛口,我

惊悸、颤动,原始的欲望给我直觉,那里应该是我激情爆发的终点。


我把阳具挺挺地指向那里想往里插。

“秋阳,你要干吗?做我后面吗?我的肛门很紧,恐怕不行。”他有点紧张。

“我在试着慢慢送入,慢慢…。
慢慢………”我一边送着,一边重复着,想给他一种安慰。他闭上眼,低声压抑地叫着,露

出刺痛的表情。我有点心疼,问他:“能坚持吗?”

“抹点唾液试试。”

我按照他说的办法,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我的那个缓缓地送了进去。肛肌包裹得很紧,我

来回抽动,由慢到快,不停歇,两只手疯狂地抓捏他的头发、勃颈和脸庞,使劲地拍打揉搓

他的臀部。任凭我们大汗淋漓,任凭他在不停低吟。也许是情感被禁锢的太深的缘故,我浑

浑然、飘飘然,仿佛进入迷离幻境,饱蘸的醇香和荡起的甜蜜,就象流淌的血液遍布全身。


“我要射了………,不想拔出……”我乞求着。

“别再问我,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他说的很坚决。

得到鼓励后,我使出浑身的气力,把身体向前挺进,一只手又猛地握住他粗壮的阳物。他“

啊!啊!”嘶裂般地喊叫。我不顾一切,也狂颠地叫。我的那个在他体内阵阵抽搐—射了…

…全部地射了。


释放的感觉完美而玄妙…………

看着柔软的白纸团中白色的体液和殷红的血丝,我有点爱怜,也感到愧疚。我把他紧紧地搂

抱在怀里,轻轻地添着他的睫毛问道:“痛吗?”

“真痛,磨合期后就会好的,不要介意,下次我也搞你。”他说得很轻松。我开始为他口交

,又是一番云雨,他在风起云涌中得到满足,至到精泄。

事后,我欣然作诗一首“初夜交欢汗湿颈,桃花苑里有铭记,情歌恋曲已唱起,风流何处再

佳期。”

我的初夜,绚丽多彩,舒畅沉迷。那弥漫着腥味的白色体液和殷红血丝让我一直嗅到现在。

爱到何时了7

时间过的真快,寒假要到了。我和何帆约定,放寒假到他家去,他带我去看大草原。在我的

想象中,大草原是一副美妙动人的图画。蓝天白云下笼盖着郁郁葱葱的绿草,如茵似毯,风

光秀丽。奔腾的骏马,静静的湖水,牧人护着羊群,羊儿在草原上自如慢悠地吃草……。我

想到一首歌里唱的“有个少年手拿皮鞭,站在草原上,轻轻哼着草原牧歌看护着牛和羊…。

”;还想起了那首抒情动人的歌曲—《草原之夜》,那里一定是我神迷的地方。


我从小在城市长大,逃避不了喧闹与拥挤,可我喜欢宁静,渴望选择闲云野鹤般的逍遥生活

,尽管不太现实,哪怕求得一时的安宁也成了我的一个梦。当我把想法告诉妈时,妈坚决不

让去,理由很简单,路途太远,交通不便,加上冬天冰天雪地,气候多变,不适应会冻坏的

。我耍了一次任性的脾气也没奏效。我很沮丧,何帆看透了我的心思,说我想象的草原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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