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何时了————吟声切切
吟声切切  发于:2010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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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事,许多内容现在记不清了。酒后,他要去看电影,附近有个解放电影院。晚上我们又

在街上点了小吃,很晚才回校。


那时我没有“同志”这个概念,更没有多想,只认为他是把我当做好朋友看待的。我昼思夜

想的,还是高中时我把初吻给他的韩涛同学。

这一天是他单独接近我,开始与我也许是有“预谋”地交往,在以后的岁月里,他的真诚和

执着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动。

爱到何时了3

十月的天空,明净而辽阔,高深而悠远,偶尔淡淡白云装点,飘渺不定,令人心旷神怡。到

了傍晚,丝丝寒意,轻轻袭来,让人感觉到了秋的凉爽。

“情人湖畔”是读书赏景,尽享逸趣的地方。对于像我这样喜欢寻求和谐、宁静,喜欢望着

蓝天白云遐想的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清楚,韩涛不属于我,我们没有可能续写下面的故事。可那份思念和牵挂如丝如缕。何帆

的出现,意味着什么?是缘分?是上天的撮合?他和我一样吗?我该怎样面对?


自从长江饭店回来后,他对我倍加关爱。打水、洗衣服、买饭………。

他做的是那样自然,合乎常理,让人看不出对我有特别的亲近和带有任何目的,可我能真切

地感觉到他对我与众不同。他要给我传递的是一种什么信息?我能坦荡地告诉他钟情男孩?

他能接受我?还是他要我接受他?真的思绪如麻。


正想着时,后背突然被捅一下,我惊奇地回过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何帆已站到我身后。

“寝室没有,就知道你在这儿,老远就看到了你。听说你在这呆一下午了,也不觉得孤独。

手里拿的什么书?是在看书?还是在吟诗?”他笑嘻嘻地问我。

“你不是到合工大找老乡去了吗?”我问。

“去是去了,可没找到,听他的室友说,一早就到市里去了。嗨!害的我好苦,白跑一趟,

一顿中午饭也没混上,还差点与汽车吻上。今天拾一条命回来,想来想去算是赚了。我到四

牌楼、安庆路,转悠一天。”


说着,他将手中的一个包袋递给我。

“我给你买了牛仔三件套,走,回寝室试试。你穿牛仔服能增添你的英俊帅气,我喜欢看你

穿牛仔的神气样。”

“你说差点与汽车吻上,是不是出交通事故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过马路像兔子一样,也

不注意来往车辆。以后,你也别出去了,像我一样没事呆在学校。又给我买这么多衣服,我

不缺少这些。”我心疼,又有些不太高兴地说。


“我是个造化很大的人,长这么大,遇到不少险情,都化险为夷了。现在正在上大学,美好

时光刚开始,怎么能出事呢!开车的眼睛不好,我也没注意,虚惊一场。也罢,不谈这些。

”他很得意。


“今天几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10月22号。25号是你18周岁生日。18岁是人生的一

个转折点,你说我能不送给你礼物吗?我跟寝室的其他几位都说了,到时候你从食堂要几个

菜请我们吃饭,我们大家给你买一个小蛋糕,花钱都不多。平时大家不错,没有什么事也没

机会在一起聚餐,以后,是谁的生日,我们都采取这种方式,也算是增加一点同学间的亲和

力。”
接着,我们又谈到上周在305室发生的一件事。俩室友都来了老乡,把饭菜带到寝室,因为用

桌子问题竟然差点打起来。每当谈论起这件事,他都对那俩同学不屑一顾。为防止我们寝室

发生类似情况,他提几点建议:来的是男老乡的,要让来的是女老乡的;来的路近的要让来

的路远的;需要在寝室招待人的,和其他人讲一下,其他人最好回避等等。因为他年龄最长

,又很有组织协调能力,我们也乐意听他的。


当晚,我在校园外的一家小饭店请他吃了饭。

在家,我的生日都是妈妈给我过。每当10月25日这天,妈妈就给我买一个很小的蛋糕,按年

龄买蜡烛数,以鸡蛋代水做手干面,再买一套新衣服,从没有间断过。18岁是个很重要的生

日,妈妈也一定不会忘记。23日这天我让何帆陪我到校外公用电话亭去给妈妈打电话。妈在

电话里说,记得我的生日,正准备在25日让堂哥给我送衣服和蛋糕呢。我告诉妈,同学要给

我过生日,堂哥不要来了,以免掺和外人让同学们扫兴。打过电话我快乐极了。何帆把我抱

起转二圈。放下后,又用劲地搂抱两下,还在我脸上猛地亲一口,说我想得周到。


生日晚上,何帆买来蛋糕和18支蜡烛,还买两瓶白酒和两箱啤酒。我责怪他不该买这么多酒

,怕喝多出事。瞪眼看他,他不敢直视我。好象是做错事的孩子躲躲闪闪。


摆好酒菜,我拿出一个存旧的笔记薄。这个薄子是我在过10周岁生日时妈妈送给我的,上面

有不少亲朋好友赠给我的祝福语。多年来我一直悉心保存,它伴我度过了小学、中学、高中

时代,现在又随我一起到了大学。


“今天是我的生日,谢谢各位光临,请每位同学在我的薄子上留句赠言,给我留下美好的记

忆,从何帆开始。”说完,我将薄子递给何帆,瞥他一眼。他接过去,翻开看几页,拿出笔

,很流利地写上一段话“忘不了你,牵挂你,关爱、呵护、祝福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

我。”写完后,他没有把薄子传给其他人,又交给我。这是他从一首歌词中改编过来的,他

在递给我时的那种眼神分明是在说,这是他心的呼唤和爱的音符,那种眼神只有我能读懂。


老二高欣远的留言是“宽容别人就意味着善待自己”;老三汤健的是“江河关不住,众水尽

向东”;老四晓宇的是“对昨天不言后悔,对今天积极应对,对明天充满信心,这是人生的

一般法则”;老五柳林的是“不要认为世界是无情的,只是你没有用心感触吧了”;老六王

书亮的是“十八岁,站在了人生坐标的十字路口,请与我同行,共创美好未来”;老八高智

的是“让我们真诚、平等,让我们宽容、善待。”


写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翻出尘封多年的笔记薄,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回忆那段难忘的

时光,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在上面签名的七位校友,已有三位英年早逝。这笔迹太熟悉了

,他们那可亲的音容笑貌恍如昨日。


何帆点燃蜡烛,冲着我大声嚷到:“许个愿吧!!!”

“我们都是学法律的,以后不干律师,就当法官,我还是偏重法官。”说完,我一口气吹灭

蜡烛。柳林做一个V型手势,喊了一声“耶!开始。”我们共同干完第一杯。我向同学们一一

敬酒,表示感谢。他们也一一向我表示生日快乐。大家频繁干杯,有说有笑,海阔天空地神

侃。喝完白酒又喝啤酒。高智不敢再喝,退缩到一边,说要给大家助兴,弹起他心爱的吉他

,自弹自唱了几首歌曲:《在水一方》、《真心英雄》、《心太软》等。闹的最欢的是何帆

和高欣远、汤健。谁都不服谁,老是打酒官司。晓宇、王书亮在一旁随声附和、煽风点火,

惟恐不乱。我在一旁极力地劝,怕过火。小小寝室充满一种谐谑滑稽和欢快的情调。何帆有

点放纵,喝的最多,摇来晃去,神气十足。他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注视我,那俊美的丰姿

和潇洒的醉态,很有韵味。我看到了让我动情的男人的脸,心里一阵悸动。………


晓宇、王书亮到隔壁308室“斗地主”去了;高智去约他的女朋友;柳林睡在床上,摆弄着耳

机听起音乐。高欣远、汤健熟睡不醒。何帆醉得厉害,吐了两次,我把他扶到我的床上。忽

然我有个念头,给他用冷水檫檫身子。


我们肌肤的接触开始了。

爱到何时了4

何帆虽是北方人,又在农村长大,但是一个很爱干净,在穿着方面不讲多好,很讲整洁的人

。每天不管多晚,学习再忙,他都要把衣服洗完,冲一把冷水澡后睡觉。在家多年一直保持

这个习惯,一般到每年的11月份不再冲冷水澡了,偶尔也好冬泳。像今天这样,和衣而睡从

来没有过。


我端来一盆冷水,放在床前,喊柳林过来帮着脱衣服。柳林嚷道:“睡得像猪猡一样,眼一

睁天就亮了,还给他洗什么洗,一天不洗也没啥。”我骂一句:“你才像猪猡呢,赖鬼。”

没辄,只有自己动手了。


我笨拙地脱光他的上衣,又褪下他的牛仔裤。他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

离、这么细致、又这么用心地观赏他的性感躯体。清秀的面庞,泛着红晕,皮肤不算白,但

也不黑。直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嘴唇上长着茸茸胡须,看了就惹人喜爱。胸肌不算发达却

显得结实。一个花格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头,包裹着他的隐私部位,藏不住的几根阴毛卷缩着

露在外面。隐私部位鼓囔囔的让人联想、撩人心魄。大小腿部不太浓重的汗毛更显得有青春

的美感。我看得呆了,半晌,才意识到要给他檫身子。我用润湿的毛巾在他身上,上下左右

,不停地檫。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结实的大腿间来回抚摸。由于大脑

所受感官刺激不同,两只手运用的极不协调。当我的手磁石般地停留在他的隐私部位时,感

觉到他的三角裤内在膨胀。我忍不住放下毛巾,用双手剥去他的小裤头。一根粗大坚硬的阴

茎直挺挺地现出来。包皮褶皱一圈,露出光溜的龟头。那滚圆的精囊还在微微地蠕动。我实

实地攥住阴茎,用力握着,真正体验到了肉感的滋味。我开始摆弄他的阴茎和精囊,就像玩

赏心爱的宝物一样爱不释手,或儿抓捏他的臀部。丝丝痒痒的快意,在心中升腾。


他的肌肤富有光泽,弹性特好。

全裸的他躺在床上。嗅着从他体内源源不断散发的诱人气息,我身体内麻酥酥地像过电一般

阵阵起伏。我真的也想脱光衣服,紧紧地搂抱着他,依偎在他的怀里,将我们的灵与肉结合

在一起,直到永远。


我全然没顾及到是在寝室,还有三个人在的情况下做出这么个举动。

“周秋阳,你在干吗?”柳林漫不经心地问一句。把我从痴迷中惊醒。我反应极快,拉过被

子将何帆的下半身盖住,又迅速地拿过毛巾,平静一下说:“还在给他檫呢。”


“你也怪用心的,不早了,睡吧。我先睡了,别忘关灯。”

柳林的床铺与我的床铺都靠东墙一边,是上铺,与何帆床铺紧挨着,看不到我床铺的下面情

况。现在想起来,真的胆战心惊,倘若那时,他长个心眼,伸头看一下,一切都会尽收眼底

,我该是怎样的尴尬,后果可能会影响我的一生。


我惊出一身冷汗,端起盆,忙不迭地走出去。倒完水,我又洗刷后,想着要把何帆的裤头穿

上。当我揭开被子时,何帆的裤头已穿好。难道何帆始终是清醒的?我陷入迷惘。


夜里,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是激动又是后怕。如果何帆熟睡了,

裤头是谁穿上的?不可能是别人;如果他真的没有熟睡,知道我做的一切,为什么没有反应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声,晓宇和王书亮打牌回来了。进屋还在吵吵嚷嚷,争来争

去,这个该打,那个不该打。又过一会可能是高智回来了,几个人好象在咕咕哝哝地说些什

么,我在眯盹中听不清楚。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恍惚间,何帆赤裸着身子,爬到我的床上,脱光我的衣服,和我搂抱在

一起。他那温热柔软的肌肤紧贴着我,然后,摆弄我的阴茎。在我体内,一种从未有过的快

感随着他手的加快揉搓急速上升,我开始呻吟,音调越来越高。突然,我感觉阴茎猛一收缩

,快感到了极点…………


“周秋阳,你怎么了?叫什么叫?醒醒,做恶梦了吗?”柳林使劲地推我。我睁开眼睛,已

晨曦微露,几个起的早的人在洗刷。我的内裤潮湿一片。我知道是梦遗了。


我下了床,何帆还未醒。我推他一把,“起床了,酒醒没有?”他一骨碌爬起来,对我做个

鬼脸,很兴奋地说:“酒呀,早醒了,真是好酒,还换来一夜情。”他话中有话,我能听得

出来。我做的事,他一定知道。


早锻炼回来,他像往常一样,拿我们俩人的饭盒去买饭。我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说不

出是什么滋味。我是主动向他解释呢?还是他问我,我再解释?

我想着该怎么说,就说:“我在给你檫身时,看到你那个又粗又硬,就顺手摸一下,是好奇

!”;不然就说:“你的骚劲真大,一碰就起来了!”;要么就说:“知道你醒着,是故意

逗你,看你有什么反应。”反正我不能暴露出我的性倾向,无论如何,也不能,永远不能,

不管是谁。


早餐都是他买什么,我吃什么。我来买时也是这样,我买啥,他吃啥,我们从不挑拣。说白

了,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迁就我,以我的喜爱为他的标准。这种“默契”让我实实在在体验到

他的用心良苦。


“昨晚睡的好吗?”他把一袋豆浆递给我时问。

“还可以,你昨天喝多了知道不?”我反问他。

“我长这么大,喝醉过三次,一次是我考上大学,妈妈请客,有不少亲朋好友参加,他们都

向我表示祝贺,我有点忘乎所以,喝醉了;一次是我在来校报到前,一个好同学结婚,比我

还小一岁呢;这次是第三次。”


“昨晚,我看你没冲冷水澡,我用冷水给你檫身子,你知道吗?”我想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

“我恍恍惚惚,不太清楚。”他回答的很圆滑,不置可否,我也不好再问下去。

早餐后离上课时间很短,也没有更多的时间谈论这件事。对于我,心头像有一块病,隐隐作

痛。那个时候我俩的心态都很矛盾。最大的疑惑是,不敢完全肯定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只

喜欢男孩子。对对方喜欢自己也心知肚明,可到底搞不清楚这种喜欢意味什么,所以,谁都

不愿意直接说出来。


我们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像摸着石头过河,时深时浅、小心翼翼。

爱到何时了5

莎士比亚有句名言“爱情是地地道道的暴君,它能让世界上任何被它虐待的人,心甘情愿。

”当时,听起来理解不了。现在觉得他对爱情的描绘真是入骨三分。

与何帆有过那个事后,我更陷入情感的旋涡,深深地迷恋他。我渴望能与他心仪所托,永结

同心。我真的好想不顾一切地向他说明我爱他,也希望能真的明白,他对我的喜欢也是一种

爱恋和渴求,干脆大家都把心扉敞开,不再互相饱受试探的痛苦。我能感到何帆也一定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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