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的郎中————墨清
墨清  发于:2010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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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谰只能乖乖的关上了嘴巴。

心里却急了起来,这是什麽人,会不会也是那次暗杀楚冉的人,如果真的是,那麽刚才的话......难道说楚冉已经落在他们手里?

叶谰越想越怕,心里七上八下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可是想起刚才那人的威胁却不敢再开口。

外头在下雨,淅淅沥沥的,虽然不大可是时间长了还是会被淋湿。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叶谰总觉得这个黑衣人有意无意的在帮自己遮著雨。

真是......好诡异!

没跑了多久就停了下来,叶谰已经被颠的头晕脑涨了。还没调整好焦距就被人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前走去。

"放......放我下来......"早饭没吃,晕的很,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呜......叶谰捂住嘴巴干呕了几下,却没有什麽东西。

那人步子很快,叶谰只觉得风在耳边呼呼的响著,接著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然後被安置在了一把椅子上。

屋子里头并不大,但是布置的很雅致简洁,叶谰皱了皱眉头,好熟悉的地方啊。

软榻上的雪白锦丝帷幕低垂,里头好像有个人影。

叶谰看看四周,没有人,刚才的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胆子略微壮了点,叶谰咳了几声,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请问你把我带来有什麽事情啊?"

床帷飘动了一下,就听到里头清清冷冷地"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可是声音冰冷含怒,犹如暴雨将至的冰海一般。

叶谰一听,头皮顿时发麻,头晕目眩起来,心里就想到,完了,这次死定了。

可是帐中之人也是奇怪,就是不咸不淡的哼了一下,然後就再无音息。

叶谰站了起来唯唯诺诺往床榻边走了两步,一想到自己还是只穿著贴身的小衣,脸颊微红,又退回去,用棉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可惜这棉被在路上吸了不少的雨水,越盖越阴湿,不一会儿,叶谰的牙关就格格的打起颤来。

身体越来越冷,头脑也越来越僵。

叶谰就这麽呆呆的坐著,吃不准该做些什麽说些什麽才不会得罪里头的那位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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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JJ里面就是连载到这里,大家这次呢,托鲜网的福,应该可以看到结局的,应该可以的吧......应该可以的吧......

所以,再往上往上,表忘记投票啊,这个权利莫要浪费鸟--

虽然墨是一点实际的东东都捞不到,但是至少看著那个数字,自己感觉还蛮好的--

俺其实素数字控来著,再汗--|||

好了,伊然,若松出来了,这次看的更加清楚了吧,美不美啊,哈哈。

第九章

时间就这麽一点点的过去了。

叶谰百无聊赖的打量著房内的东西,精美光滑的汝瓷花瓶中插著一朵大大的盛开著的紫色牡丹,好像摘下来久了,花朵有点蔫,嗯......有点像现在的自己,无精打采的样子,後面墙上还挂著王右军如同行云流水般的书法。

啊嚏──!t

叶谰揉了揉红红的鼻尖,!......耸起肩膀,有点冷啊。

帐子里面的呼吸声好像急促了起来,重重的,难道他在生气?

果然帐子里头传来一声怒吼,"你给我过来!咳咳......"

"啊,你别动气,"明明是有伤在身的啊,叶谰吓了一跳,连忙走了过去掀起了帷幕,果然里面的人气得面色发白,呼吸急促。

"动气?我迟早被你气死!"楚冉不解恨似的狠狠剐了他一眼,但在看到叶谰身上的单薄内衣,不由皱紧了眉头,怒气冲冲的高声道:"是谁去请的人,给我滚进来!"

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差不多身高的侍卫,其中一个身著黑衣。两人恭敬的跪在榻前,"淡墨、清蘅请侯爷降罪。"

"别和我说话,去和叶谰说,怎麽这个样子就把人带回来了。"

"是,"那黑衣人上前了一步,抬起头,两道乌黑的剑眉下,一双眼眸格外有神,"淡墨向叶大人赔罪,今晨行事匆忙,请大人赐罪,属下这就命人给大人准备衣裳。"

"我......哪是、不是、唉......你先起来吧,"叶谰有些不忍心,看到人家比自己高大还跪在自己面前就觉得浑身难受。

淡墨看了楚冉一眼,楚冉冷著脸微微垂眸,淡墨和清蘅这才敢直起身来。

清蘅走上前一步,从衣襟里拿出一张薄纸,恭敬的双手递上,"叶大

人,还有一事,先前在梅林中也多有冒犯,请大人见谅,这原本就是大人的东西,清蘅不敢私留,还请大人收回。"

叶谰被弄得莫明其妙,伸手拿过那张纸一看,竟是张一百两的银票!

忽然想起了那日两人逃至一片梅林,曾经见过黑衣人盯住他们,自己原以为是打劫的山贼给过银票,原来......

叶谰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又惊又怒!

原来那人当时就已经瞒著自己了,和淡墨、清蘅已经暗中联系上,可笑他还真以为是追兵那样的护著他!

没准儿,那人还在肚子里笑翻了吧!

叶谰的脸颊鼓了起来,含怨带怒的狠狠看了楚冉一眼。

可惜这一眼看在床上那人的眼中和暗送秋波没啥两样。

"好了,没事了你们先下去吧,"果然某人心里痒痒的,打算清场了。

"是,"淡墨、清蘅齐声应到,正要躬身而退,淡墨忽然说道:"侯爷,叶大人也找到了,那大总管可否免了处罚?"

什麽!若松他......叶谰一惊,连忙问道:"若松怎麽了,受罚了,受什麽罚,为什麽?"

"不为什麽,我让他看著你,他失职了,从前是,现在又是。"楚冉则是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叶谰不理会楚冉的轻描淡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别罚他,他的身子又不好,你罚他什麽了,快住手!"

楚冉被他晃了两下,那软软的小手牵住了自己的袖子,嘴角终於不再抿紧往下,终於得意的翘了起来,"好了,既然叶谰求情,就让他起来吧,叫韩聿给他看看,别得了风寒,我这里就不用他来伺候了。"

淡墨、清蘅恭敬的退了出去,叶谰看著窗外,雨水似乎更大了,打的庭院中花瓣纷纷落下,地上辗转一片凄零。

梅树下有一道清雅的人影就跪在了凄冷的雨中。

他身上的衣衫已被雨水浇透,全都紧紧贴在身上,头发湿淋淋贴在脸颊边上,美丽的容颜惨淡到几近苍白的透明。

有个人匆匆的走了过去和他说了几句话,若松似乎在坚持著什麽,不料那人竟突然将他打横抱起,走进了屋里。

而若松也似乎失去了力气般,软绵绵的靠在那人身上,任由他抱著,乌黑湿透的长发逶迤的垂到了地上。

叶谰有些迷糊了,转过身体问道:"若松犯了什麽错了,你要这样对他,还有刚才抱他进去的又是谁?"

"是韩聿,我没怎麽对他,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也许......有些话该早些说的。"

"韩聿!"叶谰又跳脚了,"他不是太医院里的医正吗,怎怎怎麽会......"

"他愿意来给人看病还不行麽,"楚冉一把拉过他,"好了,问了那麽多别人的问题,烦不烦啊,若松是谁,谁能够欺负得了他,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有什麽事情啊?"

"哼,你还欠我的钱呢。"

"啊,什麽时候的事情啊?"叶谰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底气不足。

"真的忘了麽?"楚冉吊著眼睛斜斜地看著他,又俊又痞,"要我提醒你麽,一年前你从我这里逃跑时,兜里可是揣了我的五百两银子呢?"

"胡、胡说,我什麽时候......"

话音未落,已经被一堵温热的胸膛霸道地拥入怀中。

"你还想抵赖?"

其实叶谰不是有心的,那日被关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楚冉随手就脱下衣服裹住了他,然後叶谰就穿著那件袍子逃跑了,直到半路上才发现的里头竟然有银票。

谁知道今天突然又被提了出来,叶谰大窘,"大不了,我、我还你便是。"

"说得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一年多下来利滚利,利加利,大概超过一千两银子了吧,哼,你都没还清就想溜?做梦!你得乖乖跟本侯爷回去,替我做牛做马,直到把债还清为止。"

楚冉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欺压百姓的恶吏。

啊?叶谰愣住的,半张开嘴巴拼命眨眼睛,搞不清到底是什麽状况,过了好一会,才领悟过来,"你这个楚扒皮!"

可是心里竟然有些甜滋滋的,难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不要离开......不行,还是有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

"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叶谰,不是那个人。"

终於把压著心底最重的那句话问了出来,身上一阵轻松。

楚冉仔细而凝重地看著叶谰微微颤抖的双唇,忽然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转过来,再转过去,沈吟......

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嘴巴刻薄起来。

"嗯,是不如人家漂亮,可是......本侯爷......偏偏就是喜欢!"

喜欢?

他说了什麽......喜欢?!

叶谰彻底呆住,"你......你你......喜......欢欢欢......谁......我?"

那呆滞的模样,令楚冉冷冷的哼了一声。

"可......可是......你你你以前不是说......我眼睛长得像像......他才......"

"笨蛋!那种阴森森的人谁会喜欢啊!有些话我可绝对不会说第二次。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喜欢的是你,看的也只有你一个,就算之前和姬炀有关系,现在已经没有了。"

"那那......你为什麽......会会喜欢......我?"

真是败给他了,问题那麽多。

可是......那水灵灵的红唇张张合合的又是那样的可爱迷人!

让自己喜欢著迷,真是活见鬼了!

楚冉鼓起脸颊忿忿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我也和你一样觉得莫明其妙......可是喜欢就是喜欢了!"

"可是......你明明就把我当成......呜......"

後面的话理所当然的被毫无耐心的楚侯爷吻进了嘴巴,楚冉发现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他的嘴巴,让他彻底安静,自己才会舒服一点,不用再受气。

叶谰身上一僵,感觉到灵活霸道的舌尖钻入自己的嘴里,带来了温暖和颤栗。

难道是真的吗?楚冉......冉冉,你喜欢我的事,是真的吗?

明明是被吻的云里雾里的人,居然还裂开嘴巴笑了起来,完全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

那个样子要有多傻就有多傻,可是看在楚侯爷眼里,那就成了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陷入爱情中的人,眼光果然都是奇异的!

楚冉握住他的双臂放在了榻上,用仅有的一只手轻易的挑开了薄薄的衣襟。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

楚侯爷风月无边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诗,看著叶谰搁在他身边的双腕,纤细莹白,心中顿时爱怜无限,凑过去吻了吻。

灵活的舌尖沿著细瘦的手腕来回舔抵、挑弄,像是在吮吸最美味的食物,一阵阵发麻的感觉从舌尖相接触的地方传来,手腕细腻而敏感,那感觉出奇的好,让叶谰一阵晕陶陶的...... 

 

他还在慢慢扩大进攻的范围,沿著手臂到了圆润的肩头,不断吸吮,还四处的挑动,让叶谰不断的抽气颤栗。

直到喉咙口被逼出几声难忍的呻吟。

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四肢软如泥的摊在床榻上,任由楚冉掀开他薄薄的内衫,露出柔嫩淡粉的乳尖。

"你......啊......不,嗯啊......"叶谰的脸涨红了,感觉身前两处最柔嫩的地方被人搓揉的挺立了起来,虽然很刺激很销魂,可是终究不好意思。

竟然还有力气提出抗议,楚冉抬头直接含住了叶谰红润湿腻的舌头,搅拌吮吸,叶谰呜了一声,身子更加的柔软了,紧紧的抱住他,忘乎所以的尽情的回应著。因为这样的接吻,直接让叶谰整个腰部酥麻无力,更糟的是他诚实的下半身就直了起来,热热痛痛又肿肿的,後面竟也是空虚难耐起来。

楚冉越靠越近,把叶谰牢牢的压在床上了,他的大腿已经摩擦到了叶谰硬肿的大腿内侧,感觉到他的动情,楚冉得意的一笑,更加卖力的进攻了。

抬高叶谰的一条腿,虽然只有一只手有些不便,可是也许今天可以有种崭新的尝试。

楚冉心情愉快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身下那人汗湿的欲望上,慢慢的极富技巧地搓揉起来。

摩擦时的微疼又舒爽的感觉,让叶谰一声惊呼,根本无法抗拒的高高仰起头,霎时那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做出任何思维,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喘息的发出愉快又煽情的呻吟。

而这种声音听在楚冉耳中,简直就是迷人的天籁!

手继续往下,摸住他的圆翘的臀部往上托,炙热的手那样霸道专一的抚摸,顿时让叶谰浑身一颤,一个哆嗦,热液差点就控制不住的喷发出来。

"嗯......"叶谰仰起头禁不住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吟,尾音轻轻颤抖,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楚冉的心突突的跳著,快要忍不住了。

硬是忍著自己强烈的欲望,拿出油膏给他用了一点,手指慢慢的转了进去,熟捻的找到了甬道里的一点,微微用力按下,"是这里吧,谰谰宝贝?"

叶谰一声低泣,过渡的刺激让他失控呓语,抽泣出声,头无助的左右摇摆,"不知道......给我......嗯啊......给我......啊!"

刚才奇特的快感,已经让叶谰忘记了一切理智,他紧紧抓住楚冉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他的肌肤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麽。

楚冉见他一脸沈迷,眼角慢慢渗出几滴不知是代表痛苦或是快乐的泪珠,美丽赤裸的身体已被自己完全打开,就像一朵盛开的魏紫般在自己面前楚楚开放。

面对这样盛情的邀请,楚冉怎会拒绝,一个挺身,让自己深深的埋入了世上最为温暖紧窒美妙的地方。

叶谰并没有很疼痛的感觉,他已深陷情渊,在楚冉进入时,那种炙热的感觉让他的密地又疼又热,让他只想要得到快速的摩擦,更多的快感。

"嗯啊......啊啊......嗯......啊......"

叶谰无所顾忌宛如天籁般的呻吟,让楚冉如同置身於美妙的天堂,他在他体内缓慢的摩擦,就是要听那哭求的恳求的呻吟,让他快一点。

然後楚冉加快了动作,摩擦、突刺,叶谰顿觉一阵阵快感如海浪拍岸般的涌上,让他几乎无法承受,浑身抽搐颤栗的哭泣出声。

"谰谰......我的宝贝......喜欢吗......舒服吗?"

楚冉的话语带著无法形容的兴奋跟喜悦,还有一股浓烈强硬的独占欲,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梦想这一刻,已经梦想了很久。

他要让身下的这个人陪著自己,永远幸福。

"记住了,不许离开我!"

叶谰听到了,可是根本无力细想,每次他的穿刺会带来疼得如火炙一样的痛苦,却带来了更大的简直是铺天盖地的激烈快感。

他只有不住的摇著头,任由自己纤细的腰身被带动的摇摆著,好像风中柔弱的花朵般,摇摇欲坠。

而另一方面,楚冉的大手包含著他的欲望,放肆的揉搓著,好像它也是他的所有物一样,细心照料,抵死缠绵。

不行,太激烈了,要死了!

"嗯啊......唔......啊......"

一条腿被高高的抬起,几乎架在了楚冉的肩上,那种言喻的快感更加强烈,遍布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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