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的郎中————墨清
墨清  发于:2010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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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叶谰的抽泣颤栗中,楚冉低吼一声,最後几次的穿入既重且深,让他全身快乐得直颤抖,再也无法忍受的释放出欲望,溅湿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燃烧的欲火已经吞噬了一切理智......

月落星沈,云雨初歇。

"怅望前回梦里期,看花不语苦寻思;露桃宫里小腰肢,眉眼细,鬓云垂,惟有多情......"楚冉一遍用手细细描绘著身边那人的容貌,一边低吟著。 t

叶谰睡得很沈,眉头完全放松,浓密的眼睫顺了下来,像排小扇子似的,越加显出下巴尖细,楚楚可爱。

楚冉像是看不够似的,贴的更近些,用手撩起了那人的长睫,来回的数著。

真是奇怪,怎麽这个人就是越看越好看呢,细丽的眉眼总是散发著勾人心魂的光芒。

还有身上的味道也是,软软甜甜的,怎麽也闻不够似的,真想就这麽抱著他一辈子!

窗下忽然有些声响,然後听到淡墨恭敬的低声说道:"侯爷,有圣旨到了。"

楚冉心里一动,轻轻的将伏在身上的身子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盖好了棉被,还是舍不得那睡得香甜的人,在粉红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又狠狠的吻住了小嘴,等到那人在睡梦中发出透不过气的闷哼声,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出了房门,楚冉又恢复了冷漠高贵的样子,眼神也深幽起来,"这麽快,来宣旨的是谁?"

淡墨俯低身子,轻声道:"是兵部的陆大人,还有一人是......"

"谁?"楚冉一怔,思索片刻目光随即变得冰冷,"是......姬炀?"

淡墨点头,楚冉沈下目光,"走,看看去,"声音说不出的寒冷。

"臣楚冉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楚冉神色如常,撩起衣袍的下摆跪在了堂中。

宽敞的花厅中,坐著两个人,一个是年逾四十的武官,还有一个相貌精致俊美但神色不善的公子,从楚冉一进来就死死的盯著他,一刻也没转开过眼。

"侯爷快快请起,皇上吩咐了,侯爷有伤在身,免跪听旨。"

"不用了,楚冉有罪在身就这麽听著,陆大人请宣旨吧。"

"好吧,侯爷您听好了......皇上口谕,楚冉虽酒後行为不恭,有失礼仪,但念其平素待人有礼,且卓有战功,特此赦免,所持官职及俸禄一概不变。"

楚冉刚想要叩谢圣恩,被陆立一把拉住,"侯爷,皇上还有後话,"他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满脸阴沈的姬炀,"皇上要我和你说,四皇子少年心性,行事乖张刻薄,请侯爷不必放在心上,皇上请侯爷进宫过年,特命四殿下前来迎接,侯爷身子有伤,路上也好有人照应。"

当爹的比儿子厚道多了,知道了两人之间的事情,这次索性把事情做的明了,这样一来,姬炀也无从下手了。

楚冉肚子里暗笑,看著坐在一旁那脸色发青的人心里真是爽的不得了,面上仍然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二位为了楚冉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淡墨,清蘅,好生照料著殿下和陆大人,本侯还有些疲倦,先去睡了。"

"砰──"桌子被大力的拍下,茶碗咕噜的摔倒地上,顿时敲的粉碎。

"楚冉!你别以为父皇护著你,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样了,你不要......"

楚冉懒洋洋的回头,看著那个激动的嘴角哆嗦气质全无的人,摇了摇头,"就为了那次的小事,本侯给你打过,还偷偷的被送去那种地方,殿下还觉得不解气麽,难道说,殿下非要楚冉自尽在此,才肯罢休麽?"

一席话又讥又讽的,把姬炀气得面色铁青,浑身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立一看情形不好,连忙打起圆场,"侯爷,殿下并非此意,殿下其实也是担心侯爷,侯爷有所不知,殿下曾派人暗中保护王爷......"

"住口!"姬炀恼怒的打断道。

楚冉一脸玩味地看了他几眼,慢慢的举起自己受伤的右手,厚厚的绷带中右手完全不能动的样子,"那麽这个伤也是殿下担心保护所致咯?"

‘保护'两个字还格外的咬的重。

姬炀气得牙齿痒痒的,看著眼前的那个人风采依旧,春风得意的不行,真是恨不得上去抽他几个巴掌才好。可是圣旨在此,他只有......只有......忍!

一直就觉得楚冉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时常暗地里偷偷的望著自己出神。谁知道他竟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一个身份卑微的人。

宫宴过後,他突然借酒装疯把自己按倒,满嘴的酒气还对自己胡乱的亲了一通,甚至不顾大庭广众地扯开他的衣袍,更让人气结的是,口中竟然还叫著别人的名字。

那个什麽谰的,是谁,竟敢拿他堂堂的天朝四皇子做替身!

一时气得头昏,抓回去打了一通後,让人随便找个乡下的妓馆,把人扔了进去。

他喜欢玩男人,就让他在里头被男人玩个够!

可是......日子久了,自己竟然会思念起来那炙热的嘴唇,固执深邃的眼神,好强倔强伤心的样子,那种像是痛到了骨头里的伤痛,竟然触动了他的心。

原来这个强势的人也会有伤心的时候。

原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楚小侯爷也会有为情所伤的时候!

终於一天忍耐不住的问了他的下落,得来的消息竟是被人带著逃走了。

这怎麽行,动用了府里的人脉去查,还要防著他府里的那只狐狸若松先把人找到。

王府里的人和侯爷府的人被频频调动,这样子的动静又如何能瞒的过皇帝的眼睛,没多久便被叫进宫去,皇帝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说是江山社稷岂容他胡闹,竟然还叫他亲自去把人接回来。

姬炀听得心血一阵翻腾,险些一口血就吐在了九龙金座之上!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竟然还要他委下身价去求他回来。

这口气叫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怒气冲冲的带了侍卫出门,谁知道路上更好,一个狗奴才自作主张的偷偷把人家侍卫截了,竟然还想著抢功劳,先他一步找到了楚冉,然後把人打成了重伤!

这下事情闹得更厉害,皇帝雷霆震怒,下了两道口谕来指责他的不成大器!

气死他了,谁知道那个自作聪明的狗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不但给楚冉吃迷神智的药物,还把他打成重伤!

所幸最终是被楚冉杀了,若是他不动手,自己有的是好法子让那自说自话的狗奴才求生不能,只求速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著楚冉带点挑衅的神色,又看看旁边诚惶诚恐的陆立,姬炀仰起脖子,将滔天的怒火生生咽下,牙关中迸出几个字,一字一顿的艰难吐出:"是小王御下不严,让侯爷受惊了。"

楚冉惊异的看著姬炀忽青忽白的脸色,然後听到这句话,有些奇怪,也许是皇帝给了压力吧。

也好,既然给了两人台阶,自己也就顺著下来吧。和皇子闹矛盾毕竟不是一件好事情。

虽然看到某人吃憋的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没有,反正都好了,"楚冉走了两步,心里暗爽的要命,为了掩饰上翘的嘴角,又伸手遮住嘴巴打了个哈欠,"楚冉有些累了,先行告退,殿下请自便吧。"

~~~~~~~~~~~~~~~~~~~~~~~~

大家看的还舒服麽?

(下面无声......寂静无声......)

人捏?跳脚ING......

会客室里都长霉鸟,除了一只勤奋的猫猫来回跑动,其他滴人捏?伊然可以原谅,她要准备,嘻嘻,若松的番外啊,那个......伊然亲亲啊......说好滴哟,不可以赖皮哟......娇滴滴地翘起兰花指说道......

其他的人!!

都到哪里去鸟,吼──

俺极度不爽中......

>_<~~~~~~~~~~~~~

当心我改结局,把这两只弄得孔雀东南飞......

都来陪陪我嘛,无聊死了,呜~

第十章

叶谰睡够了就起来,没有去弄醒身边睡得很熟的人。

都到了中午的时候了,那人还睡得这麽沈,真有那麽累麽,那为什麽昨天他都哭著求饶了,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叶谰恨恨地嘟起嘴巴想去捏捏那高挺的鼻梁的,可是看到那人眼下淡淡的青色就算了,他身上还有伤呢,只好咬住嘴唇,挪动著酸疼的四肢爬了下去。

但是今天这个府里头,好像有些奇怪的气氛,似乎凝重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请问,饭厅怎麽走?"他随便拉住一个下人问道。

下人唯唯诺诺,"叶大人,请往前穿过回廊左拐就到了。"

"多谢,"叶谰转了两个弯,看到了雅致的厅堂,外面还站著几个和这里服色不同的侍卫。

正要准备进去,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阴冷高傲的声音,"什麽!楚冉每天就吃这些东西,他不是受伤了麽?愣者作甚,去把这里的管事给我叫来。"

"是,殿下。"里头传来恭敬的回声,一个侍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

叶谰听著便愣住了,这个人说话好生奇怪,使唤起府里的奴才就跟自己下人似的。一时间,也拿不住主意,到底是进还是不进了。

"叶大人......叶大人......"

很轻的声音,叶谰转过头去,看见若松站在长廊的尽头朝他招手,望了几眼里面後,叶谰狐疑地走了过去。

若松好像气色不是很好,脸色白的有些透明不见血色,看上去让人担忧。

他迎风而立,衣衫飘动,见了叶谰走近,淡淡一笑,清雅翩然,真是姿态若仙。叶谰不由看呆了一下,真是个漂亮的人啊,怎麽看著都比自己强许多。

"这个人......是谁呀?"

"是当今的四皇子殿下,姬炀。"

叶谰心中咯!一声,是他!那个曾在楚冉画中的精致高贵的少年!

心口一阵凉意袭来,叶谰的脸色变了。

若松眼睛淡淡一扫他的神色,便明了地轻笑起来,"叶大人切莫乱想,殿下只是奉召前来迎接侯爷回京而已。"

最後两个"而已"咬的格外的重。

叶谰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然後松开了眉头,明了的点头。

"我知道了,若松。"

"嗯,侯爷对叶大人到底怎样,就无需若松赘言了吧,不过......咳咳,若松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若松以为,两人相交最重要的不若是信任,求大人体谅我家侯爷一片真心,莫要再有别的想法了。"

这话一定是指自己先前偷偷跑掉的事情了,叶谰心里一阵羞愧,想到是自己还他受到牵连,被楚冉责罚,上前一步看著若松那如秋水般明亮美丽的眼眸,真诚的说道:"多谢你了若松,先前的事情害你被罚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再也不会了,你放心吧。要不,我替你把把脉?"

说著,两根细细的手指就要搭上去,不想半路被人握住了,还轻轻一带,变成了投怀送抱的姿势。

"喂,你......讨厌!放开我!"面前的人突然变成了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不知怎的,叶谰脸上突然一红。

"不放,就是不放,谁那麽大胆,敢让本侯的专属医正给他瞧病啊?"楚冉双手死死的揽住了叶谰,还得寸进尺的在粉粉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唔,好甜,哇──"正玩的起劲的楚冉突然抱住头,委屈的看著叶谰。

呜......又被敲了一个暴栗!

叶谰悻悻地收回手,看著楚冉捂住自己的额头,雪雪呼痛的样子,奇怪道:"真有那麽疼吗?"

楚冉忙不迭的点头,然後嘟起嘴巴凑了过来,"谰,你吹吹就好了。"

这个淫魔!叶谰的脸红了起来,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外面,而且......若松还在......"

楚冉不开心的朝边上努了努嘴巴,叶谰定睛看去,若松早已不知何时就离开了,整个通透的回廊上,只有楚冉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抱著他。

脸上倦倦怠怠,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现在不在了,谰谰。"

楚冉不著痕迹的变了个姿势,手悄悄的掩著叶谰没有系紧的衣襟探了进去。

唔......好滑啊,热热的,真舒服。

"亲亲我吧,你亲亲我嘛。"

叶谰的脸红到了耳根,这个人怎麽能随时随地发情呢?正在考虑怎麽弄开他呢,耳边忽然响起──

"两位真是好性子啊,都正午了,还不饿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叶谰抬头一看,是姬炀,那人好重的煞气,不由往楚冉身後躲了躲。

楚冉牵著他的手走进屋内,权当没看见有这麽一个人站在门口似的,大落落的往桌边一坐,吩咐道:"开饭。"

下人们被这个微妙奇特的气氛吓得不敢多言,连忙上了一桌的菜。

还没吃了两口,姬炀"啪嗒"把筷子一搁,嘴角一沈道:"你是个什麽东西,也敢和本王一同进膳?"

"来人──把这个尊卑不分的奴才给我拖出去!"

"是!"身後的侍从随即涌上,抓住了叶谰的肩膀。

却不料楚冉的动作更快,"噌"一声,银光一闪间,左手的袖剑已经抵在了姬炀的颈脉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的人谁敢动!"

姬炀的亲兵们怔住了,犹豫了一下後,不知该抓人还是放开,还有些见到自己主子被楚冉所扣,纷纷抽出长剑对著楚冉。

而府里楚冉的侍卫们也拿了兵器对准了姬炀!

一时间,小小的屋里刀光剑影,气氛紧张而凝固起来!

叶谰怔怔的站在那里,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楚冉,有著凌厉的眼神和强势的姿态!

他眼中散出的光芒更是夺人心魄!

像剑锋一样凌厉,那才是真正的锋芒!

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他,那不再是懒懒散散的楚小侯,而是威风凛凛的皇上御封的飞虎将军!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一个清淡若泉的笑声打破了危险的气氛,若松淡淡地走了进来。看著厅中剑拔弩张的众人,美丽的脸上有著笑容,云淡风轻却耀人眼目,只让人觉得,看得到,近在眼前,一伸手,却只能够到一缕缥缈的轻风。

"你们都先退下吧,"若松侧著脸先对府里的侍卫们说道,然後抬起头,对著楚冉轻轻一笑,"侯爷,您伤还没好呢,就这麽急著和殿下比试啊,我看啊您还是先歇歇吧。"说罢,雪白漂亮的手指就这麽随便地伸出了两根搭在了薄利的袖剑上。

有功夫的人都知道,以楚冉的内力来说,靠近袖剑两寸左右就有无形的剑气,可以飞花断叶。而若松竟然可以就这麽轻而易举的就搭上了冰寒的剑锋!

原先只知道若松手腕高明,现在看来他竟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来楚冉身边的人都不容小觑,这个地方藏龙卧虎。

姬炀想了想後,伸手挥开手下的亲兵,"......还是等侯爷身体都好了,本王自当奉陪。"

只要楚冉再说上几句话,眼看就要起的干戈顿时化为玉帛。

可是楚冉却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径自收回袖剑,不去看他,直接拉起了叶谰的手,慢慢的走了出去。

两人窝进了房中,下人们又重新给他们做了些简单的东西,反正叶谰也不挑食。

"为什麽不多吃点,你瘦了好多啊,"楚冉拿起桌上干净的丝巾替叶谰擦了擦嘴角,"再喝碗燕窝好吗,滋润皮肤的,到了京里就更加干燥了。"

"废话,"叶谰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恢复过来,当然吃不下东西,"我是郎中还是你是啊,和我说药效,切~"

班门弄斧,鄙视你。

楚冉笑了笑,"我只是希望你的皮肤好一点,摸上去的手感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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