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因为是我让雪洛伊叫你过去跟你说明白的。」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在我衣服的领口逗留。
「为什麽?」我的颈侧灌进一阵冷风,似乎是领口的扣子开了。
「因为你似乎是个脑袋冥顽不灵的家伙,我认为,不让你的长官亲自对你说明白绝翅馆内的规则,你似乎就会不停的,像个飞蛾一样地,以为前方的火光是正义的光芒,努力的扑上去最後自取灭亡,从你去阻止丽的事件就知道了......」
古艳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嫌恶的蹙拢了眉头,但不减他丝毫兴致,他嘴角依旧扬著完美的角度:「所以,我要雪洛伊对你说明白,我可不想要我的东西因为自己的愚蠢,最後毁灭在别人手里,懂吗?我亲爱的小狼儿......」
「怎麽......会这样?不管是这栋绝翅馆、或是你、或是其他人!根本就不正常呀!」我激动的大吼,声音却虚弱而颤抖。
「绝翅馆内没有所谓正常不正常的,狼,进到绝翅馆内,你就该习惯它的不正常、它的疯狂,如果只秉持著自己在外界的信念,最後不正常的,会变成你自己。」
「那这样的狱警,我根本就不想继续干下去!」我嘶吼著,喉头乾热让我的声音都哑了。
「别这麽激动,看来我提的这个话题不好,你看看你,连眼睛都气红了。」古艳用手捧住我的脸,指腹轻轻的抚过我的眼睫,我眼皮不受控制的轻颤,对我这个反应他似乎觉得很有趣。
古艳轻笑了两声,低身俯在我的耳畔,伴随著炽热的气息,他低沉的嗓音刨震著我的耳膜,一字一句都让我的脊椎不自在的爬著冷意:「不说这些了,我们来做快乐的事吧。」
在窜入耳内的热气过後,是湿热的黏滑触感,包围著我的耳垂,我的耳垂被他含入口内。那种不自然的人体热度,让我从耳际麻痒到整片後脑,我感到非常的不快。
「别碰我!古艳!」我恼怒的对他吼道,除此之外,却完全无法做任何抵抗,这让我更觉得他可恶。
听见我的怒气,古艳抬起脸,秀丽的眉间拧著细细的川字:「你知道吗?你真是只愚蠢的狼,跟你说过了你就该记住。」
他玻璃珠般透绿色的眸子闪动著恶意的光芒。
「既然身为所有物,你就该有所有物的自觉。」
***
当古艳将我制服上排的扣子全部解开时,我体内深沉的恐惧感全部一涌而上,将我吞噬殆尽。我的身体无法动弹,却能不自觉的颤抖著,我痛恨自己身体的懦弱。我清楚地明白了古艳要对我做什麽肮脏事......不,其实在我被丢上床的那一刻我心里就已经有个底子了,只是我不愿相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
当古艳将我的长裤和底裤一同褪下时,我的心脏同时被恐惧以及荒唐的笑意挤压著,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但同时也觉得可笑,原本只是在乡下努力拚演好自己勤奋的小警察角色、扮演著妹妹唯一可以依靠的兄长便感到生活充足自满的我,究竟是做错了什麽事情让我现在被个可恨的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却连抵抗也无法做到。
寒冷的惧意在我胸口胀大,随著血液流到全身,我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哭喊、惊悸著。
「古艳!快住手,我叫你停下来!」我的嗓子已经开始沙哑,也许连喉咙也被恐惧感给占领了吧。
古艳抚摸著我的身体,从颈部一路滑到光裸的胸膛,冰冷的指尖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狼,你的体格很不错,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古艳清丽的脸上,是自满的表情。
「哎,别用那种悲愤的表情瞪著我,会可惜了你这张脸的,虽然你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我会觉得高潮的表情比较适合你。」
「闭嘴!你给我闭嘴!」
我很想抡起拳头往他脸上砸,将他那张漂亮的脸孔砸个支离破碎,但我现在连握拳也做不到。
古艳没理会我的叫嚣,迳自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又重新覆在我身上,他身体白皙、修长而结实,柔韧纤长的四肢压在我身侧,就宛若一头优雅的白豹,张狂的俯缠在我身上,扬著一口锐利的尖牙,碧绿的豹眸怀著恶意,是等著将我拆吃入腹的信号。
古艳将头俯下,伸出红热的舌头,在我胸膛延著肌理的曲线,细细的舔过。那湿热的触感伴随著他柔顺、垂落的橘红发尾的挠搔,双重刺激著我的触感神经,我却只感到如火烧般的痛苦。
「在看到你面试时的影像,我就一直很想嚐嚐看你肌肤的味道,是不是就像你的肤色,真的如蜜一般甜呢?」在他低喃的磁性嗓音消失後,我的腹部传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几乎要痛呼出声,他这该死的家伙竟然咬我!
「啊啊,虽然不像我想像中的甜,但是触感很好。」古艳发出了几声轻笑。
「你这个疯子!」
「呵,你怎麽能这麽说呢?」
倏地,身上的重量轻了些,冷风绕我的身体,我听见古艳下了床,我想转头看他要做什麽,但连侧一下角度都办不到。我心里其实是抱持著一丝丝希望的,希望古艳放弃对我的暴行,然而在他灼烧著我皮肤的体温又重新覆上、身上的压力更比之前时,我渺茫的希望应声破灭。
──而更令我感到惶恐的,是压在我腿侧,炽热的硬块。
我的胃部激烈的翻搅著,胃液奔腾。如同痉挛般的疼痛曲折著我的身体、那并不是真正的疼痛,而是恐惧所加诸在我身上的心理效果。
当古艳将我的腿曲起、分开时,我的身体依旧是瘫软著,只能绝望的幻想著可能会有人近来救我,但我知道幻想终究是幻想,宁静的走廊上并未传来任何脚步声,我只听得见我粗重的喘息声,而身体簌簌发抖著。
「真有这麽可怕吗?你抖的像只可怜的小狗呢,别这麽害怕,以後你会习惯的。」古艳带著欢愉的声音令我感到发寒。
他将我的腿放上肩头,随著他稍微往前挪的身体,我的腰部便微微悬空。
蓦地,我的鼠蹊间有种不自然的凉意滑过,冰凉的液体延著我私密处的根部,蜿蜒滑落至我的股间,古艳那烫热的掌,跟著挤进了我的臀瓣间,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臀间便传上十分突兀的违和感,他的指头探进了我身下唯一的入口,那个不该容纳其他东西的地方此时却被异物强硬入侵著。
「啊!住手!快住手!」我嘶吼著出声,羞辱和悲愤交杂著涌上,化做液体,在我眼眶盈满。
「呵呵,雪洛伊还真算做对了一件事,是让肌肉松弛的药吧?拜那个药所赐,你的身子很放松。」古艳的轻笑声宛若尖针,每一句话都刺痛著我的耳膜。
我感觉到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我体内,恣肆的翻搅、抽插著,撕裂的疼痛感、胀痛感折磨著我,我感到痛苦不堪。
我想出声,但喉头如同哽住了般难受,温热的液体在我眼角凝聚。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我却觉得有一世纪这麽的长,折磨我的手指终於从我体内退出。
但我还来不及松口气,眼前逼近的古艳的微笑、他温热的气息;出现在臀间、吓人的硬热,都让我恐惧的难以忍受。
「王八蛋!古艳!你要是不住手!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我绝望地嘶吼著,做最後垂死挣扎。
「喔,那就试试看呀?」古艳扬起嘴角,那抹淡笑,很是轻蔑。
我眼角凝聚已久的液体滑落,烫著了我的脸颊。
救我!快救我!谁来都好!快救我......
然而,却没有人如我所愿般的出现,满室的宁静,我只听见古艳愉悦的笑声,还有我自己,在後庭被古艳撕裂贯穿时所发出的沉重痛鸣。
十九夜囚狼 10(美强)
注意:本章虐有
宛若地狱......
我可以感觉到古艳的体温、重量、气息,还有他如狂兽般,节节闯入我体内的坚硬。我的腰随著他的进犯,曲折成更大的角度。
我的脑袋清楚的感觉到後庭被他男性的欲望挤压著、撑胀著,那种彷佛我身体即将因为他的入侵而撕裂成两半的惊悸、被男人用自己同样有的器官进入体内的屈辱,我的心脏击鼓著悲恸的哀鸣。眼眶很热,从眼角滑过脸颊的一道水痕,由烫热逐渐转为清冷。
我重重的喘息著,因为古艳硕大的进入、我被强迫拗折的腰肢,都让我的肺部被压缩到最极限,难以呼吸。
「啊......好紧。」古艳在我耳际呢喃,热气彷佛在我耳廓内形成雾气。
「快滚出去!不要再进来了!啊......啊!」我痛苦的呜咽著,传遍四肢百骸的疼痛令我感到连心脏都揪疼。
然而我声嘶力竭的痛苦咆哮却只换来古艳戏弄似的恶意挺身。
「不要紧的,虽然可能一开始不习惯,不过你看,现在全部都插进去了。」古艳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近乎崩溃,我拼命地想抬起的双手揍他,但动也动不了,只是徒费力气。
古艳夹在我双腿间的腰开始缓慢的律动起来,後庭传来诡异而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让我咬紧了牙关,几乎只要我一开口,嗡嗡的悲鸣就会从我体内一涌而出。
在古艳逐渐加快的律动下,绝望在我的体内随著痛苦在血液里一同扩张了开来。
我的背在摩擦著底下柔软床铺的同时沁出了冷意,连同我的颈椎和後脑,然而下身却是极端相反、灼烧般炽热地被撕裂著。
「啊啊,你很害怕吗?你连眼底都透露著恐惧。」古艳那张白皙的漂亮脸蛋,正因为性爱所带来的兴奋而透出一层清嫩的粉红,高直的鼻梁也透著薄薄细汗,欢愉的神情和因痛苦而感到脸部扭曲的我呈现了极端的对比。
我喉头发出嘶嘶的声音,因为我正努力的把悲鸣声压下,我并不想对古艳面前示弱。
「你可以不用忍耐的,如果感到痛苦,尽量叫出来,嗯?」古艳的气息因为他在我腿肩狂暴的摆动而紊乱了些,但依旧十分悠扬愉悦。我的脸被他捧著,他鼓励似地亲吻著我的额头的动作却只让我感觉到羞辱。
当古艳恶戏地伸出红舌,在我唇上热热的扫过後,他腰杆向後摆动,又深深的挺入,我的体内所感觉到的狂兽,似乎又插入的更深了,让我物脏六腑的绞痛难耐,我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连牙关都扣不住的痛鸣。
「对,你不用忍的。」古艳在我耳边呢喃,并发出了舒服的喘息。
「去你妈的!」而这八成是我活了二十几个年头来,第一次对人骂粗话,因为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古艳听见我出口的粗话并没有说什麽,只是扬了扬清秀的眉梢,接著,在我腿间的腰肢,摆动得更加粗暴而且剧烈,让被体内被撑大、撕裂的剧痛感,折腾的无法说话的我,只能不停发出隐忍不下的悲鸣。
我并不清楚这中间的过程有多久,意识混乱的有如散落一地的拼图,能够拼凑起来的记忆只有不停被迫弯折的腰、古艳断断续续却从未停歇的轻笑声以及他那张高傲美丽的容颜、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寒冷而令人麻痹的绝望感......其馀的犹如丢失的拼图,我不愿找也不愿想起。
而在古艳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一直在我体内狂暴的动作停摆,以及那後庭可怕的侵入感缓缓退出之际,我曾一度因苦难终於结束的欢愉而想哭泣。然而,当我才刚陷入一片悲惨的空白时间不久,我的身子忽然被翻过去趴在床上,而腰杆又被残忍的提起,在我发出惊悸的拒绝声前,那令我惶恐的热度又再度撕裂的我的身体。
在古艳无法看到的角度之下,我埋在枕间的脸,懦弱而绝望的哀泣著,因为不知这场苦痛的折磨,何时才得以结束......
***
一阵空白,彷佛刚经过记忆的断层,我并不清楚我是否有失去意识过,因为意识一直是清楚的,然而我却不记得场景什麽时候从犹如一世纪漫长的那场痛苦而残暴的性事转换过来现在的平静。
我的身体每一处都叫嚣著疼痛,血液流过颈侧也令我的脑袋嘶嘶作疼著,腰很酸,下身的某处还残留著不自然的异物感、灼热的疼痛和腥甜的黏腻,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会牵扯出恼人的疼痛。
短短的浏海沾著汗液而摊塌在额上,我努力的抬起手想要将发丝拨开,手指和手臂总算是听我话的移动了,但却依然虚弱而颤抖。底下的床单很湿,在我身体之下的部分因为我的体温而温热,然而其馀的部分却又冰冷,贴著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不适。
我想移动整个身体,但体内的药效似乎还未退光,我感觉身体沉重不堪,虽然勉强可以移动,但却要花费我很大的力气。
我勉强的撑起身子,趴跪在床上的双腿发颤著,我的双手无力,撑起身子後却仅能维持趴姿,连坐起来都困难。
「狼,爬起来做什麽,你不再休息一下吗?」耳边传来令我痛恨、带著笑意的低沉嗓音。
我的腰间一凉,是男人双手冰冷的温度。
古艳将我拦腰扶起,让我坐直身体,他自己则在我对面坐下。古艳的身上传来清爽的沐浴乳香味,和之前妖豔的花香中和,窜入我鼻腔间。他已经换上一套新的衣服了,颈间披著浴巾,橘红的卷翘发尾还沾挂著些许水珠。
我愤怒的瞪视著古艳,明白跟沐浴过的他比起来,满身黏腻,连未脱下的制服都吸饱汗水而显得沉重的贴在背上,双眼通红的我有多麽狼狈!我甚至连白手套都还戴在手上却连件底裤都没有的光裸著下半身!
「啊啊,你想清洗吗?可是身体还没有办法动吧?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再去洗。」古艳对著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眼角带著暧昧:「放心,我很乾净,也有戴套子,我没有射在你里面,使用的润滑剂也很温和,你可以不急著洗......啊,还是你想要我帮你清洗?」
「去你的!」
古艳的话语令我感到恼火,我开口骂他,但他只是笑而不语,不痛不痒的神情彷佛是在嘲弄我、看我一个人唱可笑的独脚戏。
我怒气腾腾的想要开口再骂,但喉咙却被方糖残留甜腻的乾涩卡的紧实,原本已经沙哑的嗓音甚至还难听的分岔。
古艳轻笑出声,下床到了杯水,回来之後递给我。
我是很渴,喉咙也乾哑的渴望著水,但我却迟迟没接下他手上的水,那是我一种倔强的不服输感。
「别逞强了,刚才你也留了不少汗,少说也喝一点。」古艳见我依然没动静,轻哼了声,自己把水灌进口内,接著却将我的後脑勺往他压去,企图以口渡水逼我喝。
我没来的及避开,他柔软的薄唇贴上,我紧闭著的双唇也被他用蛮力捏著下颚而被迫张开,他口腔内烫热的舌头随著轻凉的水便滑了进来。我意志是不愿意的,然而喉头的乾热却欣然的接受这及时的甘霖,还贪婪的取求更多。
我想推开他,但无力的手伸出却出现像是还迎一样的效果仅是软弱的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我只能认他用舌头挑拨著我口腔内的神经,麻麻的黏腻感,刺著我的不快、排斥。
我们分开时,那黏连在他的唇与我的唇上的透明丝线让我几乎难受的要窒息。
当古艳有喝下第二口水、又有以口渡水的方式强迫为我喝水的打算时,我用最大的力气打翻他手上的水杯,液体溅了我们两个满身都是,我并没注意到古艳冷绿色的眸子温度正急遽下降。
我受不了继续在这还弥漫著性爱气味的牢房内待著,和侵犯我的同性面对面的坐在我被强压著撕裂後庭的床上!
我强迫自己颤震著的身体下床,但脚才踏到的地上,便酸软的弯曲,我狼狈的跌倒在地。
「你想去哪里?」古艳的语气没了先前的轻松,话语里带著冰冷的温度就犹如牢房内的空气一般。
我没回答古艳的话,只专注在撑起无力的身子,颤抖双腿,踉踉跄跄、艰难的往前走了几步,拾起被丢在地上的制服长裤和底裤。
「回答我。」他的口气又冷了几分。
我还是没回答他,自顾自的想穿上裤子,但每每抬起脚,却会重心不稳的跌倒,我试了好几次却连底裤都没能成功穿上。我额上、肋间、鼻梁上被丽打伤的伤口此时又雪上加霜的伴随著被侵犯过後的撕裂伤隐隐作疼著。
我发出了沉重的叹息,想用这无意义的动作减轻加剧的疼痛,但疼痛却依然猖狂的叫嚣著,最後我甚至疼的只好捂著头上的伤口,靠著墙壁蹲下喘息,满室性爱後的气味让我头晕、恶心,脑袋胀的我有种呕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