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夜囚狼(美强) 上————俺爷
俺爷  发于:2010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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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先别玩了啦,小羊仔你没事吧?流血了耶!」雅人望向我,伸手比上自己的右脸颊,我的手指跟著往自己的脸颊上一摸,定睛一看,白手套上染著鲜艳的红色,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颊原来在刚才被划破了。
「我没事,只是皮肉伤。」我抹抹脸颊,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感对我来说并没有什麽大不了的。
这时,古艳和诺拉一并进了清空的圆形场地,犯人们的情绪更加沸腾,看好戏似的围在一旁。
「这到底是......」我眉头纠结。
「小羊你还不知道吗?这是王的挑战赛呀!」雅人好奇的也将视线往场中央摆放。
「王的挑战赛?」
「嗯,这是绝翅馆内向来的传统之一,每三个月一次,九楼以下阶层的犯人可以向他们那栋楼的王挑战,打赢了,就可以取代王的位置。」蒂尔一边努力的垫高脚尖想看见场中央的情况,一边对我解释情况:「诺拉在你来之前就像古艳挑战过一次了,不过最後失败了,没想到居然又急著再度挑战,还利用你和丽打破原来三个月一次的制度,看来诺拉真的很想称王。」
「这个跟丽又有什麽关系?」
「我们家丽呀,他跟古艳不合,在所有的王里,虽然他和天海也不太合,但磁场最不对的人就是古艳了,以前他们俩还打过一架,结果都快把绝翅馆搞翻了还拼不出个结果。」
「为什麽不合?」
「不晓得,天生野性动物的贺尔蒙相冲吧?」蒂尔耸了耸肩。
犯人们的情绪几乎已经到了激昂的地步,也许是牢狱生活苦闷太久了,这样的挑战赛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娱乐。
古艳站在场中央,双手还是插在口袋里,姿态慵懒閒适,却不难感觉到他身上隐隐透著危险气息。
诺拉在一旁绕著手臂转圈,神情嚣张。
「喂!站在我後面的兔子!」诺拉转过头,对著站在他後方的我大吼,忽然被点名的我,莫名其妙的望著他,他冲著我笑得十分猥琐、狂妄:「等我打败了古艳,你就洗乾净屁股著好好在床上等著被我干吧!保证干的你半死不活!」
诺拉的话让我一股怒气差点没压坏心脏。
我抬眼怒视著诺拉,却发现古艳正凝视著我,薄唇弯著漂亮的弧度。
「狼,放心,我不会输,你是我的所有物,身为所有者,我不可能让给任何人。」古艳翠绿色的眸子里,我看到了除了自信心以外的东西──占有欲。
我的背起了一阵寒颤。
「太酷了!古艳,我支持你喔!加油!」雅人在一旁嘻笑的胡闹著,还对古艳挥手。
「哇!真的很酷耶,要不是丽碍著的关系,我也想替他加油!小羊,你也替古艳加加油吧?虽然他一定会赢!」蒂尔拉了拉我的衣角,大眼没离开赛场。
我没回话,半垂下了眼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反应。
我并不喜欢诺拉,要是诺拉赢了,我的下场可想而知,不会比现在更好,甚至可能更惨,这当然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但若是诺拉输了呢?我依旧必须被古艳逼迫、压榨、每日担心著何时会被侵犯的问题。
没有哪个结果会比较好,只有哪个结果对我来说比较不惨。
不管这场挑战赛谁赢谁输──双输的人只有我。
十九夜囚狼 17(美强)
全厅随著场内力量十足的斗殴而升高温度,我耳边充斥著低沉的吼叫声音此起彼落,我盯著场内的两人,心情忐忑,但忐忑的意义不明,我甚至不知道我自己是为什麽而忐忑,又也许......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为何而忐忑。
当诺拉一拳划过古艳颈侧,指甲在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时,我的心跳便不自觉的狂飙。
诺拉的拳脚功夫很厉害,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他的拳很够力、速度快的异於常人、动作敏捷,每出拳脚都像有风似的。
仔细想想,能待在八楼的犯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我一度以为古艳会输。
一开始,古艳和诺拉两人的实力几乎不分上下。
──但我忽略了古艳的强大。
打斗的时间一拖长,诺拉明显开始有了疲态,古艳却仍馀刃有馀,依旧是一脸慵懒,甚至还参杂著高傲而轻蔑的笑容。
古艳插在口袋里的手没有拿出来过,彷佛是在嘲弄诺拉得不自量力,他仅用右腿不停以旋踢的方式攻击诺拉看来力量就十分足够,诺拉每被踢中一脚便显得受创极大。
後半场,诺拉在古艳的攻击下,渐渐的无法负荷,胜负成败几乎已成定局。
「真厉害!」雅人吁吁的吹了声口哨。
「也不用在看下去了吧?诺拉是个白痴,明知道会输还要去挑战,想当王想疯了!」蒂尔一脸不屑的说道。
我沉默的站在他们俩中间,原本紧跟著古艳移动的视线放松了些,我轻轻地、轻轻地叹了口细不可闻的气,紧绷的背部也轻松了些许......
蓦地,我被自己吓坏了──
我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松了口气!我居然对於古艳的胜利感到心里的压力似乎释怀,虽然只有一点点......
这是真的吗?我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我倒抽了一口气,自己心底的想法渐渐浮出:其实我,是希望古艳嬴的。
即使古艳赢了,对我而言,我还是输的那个人,但比起古艳输,王换成诺拉,我必须承认,古艳赢对我体内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自尊心来说是值得欣慰的。
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不停的在脑海里窜过,只是我刻意忽略了。
──也许比起被又要被其他男人侵犯,只被古艳一个人侵犯还比较好吧?
捕捉到这个好几次窜过、却被我刻意放过的想法,我震惊得浑身颤抖,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可怕的想法!
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在本能上,承认了自己是个弱者,而对古艳开始有了种我自己没察觉到的依赖心?
不!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允许自己有这种想法!我晃了晃脑袋,伸手用力的敲了下自己的太阳穴。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将我从紊乱经荒的思绪中拉回,正好见到诺拉脸上淌留著血倒在地上的画面,古艳确定赢了这场王的挑战赛。
厅里立刻欢声雷动,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使得地面都微微震颤。
「看吧!果然赢了!」蒂尔咧嘴冲著我暧昧一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好保持著沉默。
「操你妈的!诺拉你这个没用的婊子,成事不足、败事有馀!」丽响亮的咆啸声窜了出来,他从人群中走入,在横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缩著的诺拉身旁站定,一双嗜血的红瞳瞪著古艳。
「啊啊,你对这个结果不满意吗?」古艳抽出了一直放在口袋中的左手,抚上了被划伤的颈侧,血在他指尖染成艳红,但他只是看了两眼,并不在意。
「我是很不满意,没看到你那张讨厌的嘴脸被打歪,也没看到你心爱的小狗在大家面前被诺拉干,你叫我怎麽满意?」丽扯高右边的嘴角,气焰嚣张,他露出的虎牙,犹如尖锐的野兽利齿。
「是吗?那你想亲自上阵跟我打一场也可以,我奉陪到底,完成上次没打完的架。」古艳脸上的慵懒的笑容不见了。
「哈哈!这提议倒是很不错!」丽大声狂笑。
厅里的气氛一时剑拔弩张,所有人的瞪大著眼睛,也没人敢出任何声音,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哇啊!又要打起来了是不是?蒂尔,如果这次再打起来,你和小羊就遭殃了喔!」雅人将双手放在脑袋後,一脸幸灾乐祸的看著我和蒂尔。
「去你的!雅人,你干嘛不快点滚回鬼尚屁股後面!少在这里乱!」蒂尔没好气的赏了雅人一记白眼。
「是的,你这提议也很不错!」雅人不怒反笑。
蒂尔拿雅人没辙,啧了声便不再理睬他,蒂尔的大眼转而望向我,忽然一把拉抓住我的手腕,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将我拉往场内。
「小羊,快!我们要阻止他们打起来!」蒂尔的步伐快又急,我被拉的脚步有些踉跄,
「等等,蒂尔......」
「等什麽呀!要真打起来,就来不及了,我可不想被雪洛伊念!你赶快去叫你们家古艳熄熄火,就跟他瞎说是我们家丽不懂事!」语毕,蒂尔放开我,将我推往古艳那个方向,自己则上前去拦住蠢蠢欲动著要冲向古艳的丽。
我脚步拌了几下,跌跌撞撞的模样有些狼狈,当我站定脚步,抬起头时,发现古艳正凝视著我看,薄唇弯著的角度明显的是在嘲笑我笨拙的动作。
羞耻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我的脑袋。
我强做镇定,稳稳的走向古艳,握紧拳,努力地让身体不要因为那双绿眸的注视而发抖。
「古艳......」我站定在古艳面前,强迫自己提振威严的气势。「不要闹事。」
我眼神严厉,虽然这样对古艳来说不知道能有几分效果?
古艳那潭湖绿,放在我脸上如针刺般的视线没有丝毫动摇,倏地,他捧住我的脸,温热的掌心温度令我惊慌失措。
「居然让你的脸受伤了,真该好好教训丽那个家伙......」古艳发出了可惜的叹息声,几绺篇橘的红丝遮掩下的冷绿眸子,宛若凝结似的,在视线射向丽的同时,多了几分寒意。
「只是一点小伤,你别过度夸大,我不是跟你说了别闹事!」我张开双手,想阻断古艳任何一点想去找丽打架的念头。
古艳原本要迈开的脚步,因为我的动作而停了下来,他盯著我的脸半晌,秀丽眉头稍稍拧起:「你身上都是牛奶味。」
「啊?」我没想到他一脸嫌恶的原因是为了这个,一时还有点反应不太过来,他的眉头则依然纠结著,半晌,我不耐烦了,没好气道:「我知道,我等一下会回宿舍去清洗。」
古艳凝视著我,也不吭声。
我轻叹一口气,正要转过头去叫蒂尔,却被古艳拉住。
「做什麽?」我想要扯回我的手,但却被他抓得牢牢,也不顾我的意愿,他拉著我就走,我只好调整紊乱的脚步跟上。
我不知道古艳要拉我去哪里,也不知道在我们身後的丽在对我们咆哮著些什麽,我只知道今天几乎一直处在被人拉著跑的状态的我,心烦的很。
***
古艳将我带回了九楼的牢房,九楼的牢房旁有间附设的卫浴室,是专属王所用,和九楼以下都是采共用式卫浴室的牢房不同,这也算是王的特权之一,牢房内可以直接接通卫浴室。
古艳拉著我进了卫浴室,卫浴室内部是乾湿分离的,由通道区分,右手边是毛玻璃阻隔著的淋浴间,左手边则是黑岩石台托著白瓷盥裕盆的洗手台,简直像是五星级饭店里的设备了,我乡下老家的卫浴间都没有这里来的豪华。
洗手台上的整面镜子墙正映照著我和古艳,相较於刚才打了一架也只不过出了点汗的古艳,用狼狈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了。
因为牛奶的关系而贴在我肩上的湿冷制服,加上馆内近日来持续下探的气温,我感到了些许的寒意,冷空气让我的勃筋隐隐抽痛著。
古艳拉开毛玻璃拉门,将我推入,自己随後而入,一人用的淋浴间对两个大男人来说显得有些拥挤。
其实这并非我第一次进入古艳的淋浴间,每每在被古艳侵犯之後,他会强迫我在这里清洗之後才让我回去。
一双手从我身後环上我的腰,肩背後方略增的重量让我感到心惊胆跳,这个场景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熟悉。
曾经有好几次......我在清洗时,古艳闯了进来,从我身後抱住我,强迫我弯下身子,对我做出不久前才做的残忍事情。
我开始感到心慌,双眼直视著地板,身子像著魔似的完全无法动弹,连颈椎都僵硬。
当古艳白皙的手指解开我颈侧的钮扣时,我开始浑身发颤。
「住手,古艳,你明明说今天没有要做这种事的。」我攥紧了拳头。
「嗯?我没有说过这种话吧,我当时明明只是说了『现在』不会侵犯你,并不代表这个『现在』不侵犯你。」古艳的唇贴上了我的耳侧,他气息扫过的地方令我感到格外寒冷。
我想开口说不,我想开口拒绝他,可是我只是沉默的站著,因为我知道抵抗是没有用的。这是在古艳一次又一次的残忍撕裂我後,我被他的训练出来的可悲反应。
「先把衣服和鞋子脱掉,你的身体好冰,你需要热水,也需要冲乾净你身上的牛奶味。」古艳围在我腰间的力量松脱了。
我沉默的站著,一瞬间,脑海里其实正拉拒著,我不想听古艳的话,但不听话的下场会如何我明白,古艳的这项命令彷佛是在考验我的骨气,连我也在测量著自己还仅存多少骨气。
我没有动作,沉默了许久,然而,当古艳在我身後发出了不耐烦的轻叹以及移动肢体的窸窣声时,我扬手解开了制服的扣子。
望著自己身上的钮扣被自己一一解开,我忍不住觉得好笑,但眼眶里又溢满热流。
──原来骨气这种东西,我身体里早就没留一点。
十九夜囚狼 18(美强)
淋浴间里一片雾湿,白茫茫的热气充斥著,从上方落下的热雨,哗啦的打在我冰冷的身体上,有些刺痛。
扶在我腰间两侧的手长温度比淋下的热水,温度似乎还要更高些,古艳的下颚靠在我的肩上,几绺偏橘的红发顺著水流沾在我的颈项上。
我盯著地板,进入眼里的雾气汗发梢上不断滴落的热水让我失神了许久,直到我的腰被古艳向後拉扯,我才回神。
「唔......」当古艳进入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短而急的闷哼了一声。
後庭渐渐被撑开,古艳缓慢的入侵,比起残暴的进犯,我觉得这种形式的进入更加折腾。然而比起第一次被入侵的那种恐惧,深刻入骨的撕裂感、极度的羞耻、第二次被侵犯,惊恐,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以及第三次、第四次......这几次再度被侵犯的同时,我自己也注意到了,身体似乎慢慢开始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不是不会感到疼痛、不是不会感到羞耻也不是不会感到恐惧,只是对那种当初令我惶恐到连指间都会发麻的疼痛和违和感,再不断的感受过这麽多次之後,开始渐渐地麻痹。
习惯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我双手贴在白瓷墙砖上,除了掌心传上的冰冷硬质触感,我身体其馀的部位都沐浴在热水的温暖下,背部则是被不属於我自己的另一个体温灼烧著,後庭更是疼痛的炽热。
当古艳残忍的欲望全数没入我体内时,我喉头闷闷地悲鸣著,洒落在脸上的热水以及紧密包围的白雾让我呼吸困难。
「狼,经过诺拉的事情之後,你应该明白了吧?」古艳的舌尖延著我的颈部,由上而下的细细舔过。
「我该......唔!明白什麽?」古艳向後退,又再往前撞的力道让我的双腿发软。
「明白在绝翅馆内,若是你不依附我,是会被人欺负的很惨的。」古艳抓著我的腰,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我无力的躯干随著他的律动,一前一後的摆盪著。「今天若是我不出面,就在一旁看著,诺拉会对你如何,你应该可以想像的到。」
我支撑在墙上的手发抖著,除了泛白的指间外,其馀部位都因热气浮出一层红,流入眼里的热水让我眼睛酸疼,我闭上了眼,眼角滴落混何著热水和泪液的液体。
「就算你今天不出面......」
「你想要说你也有办法保护自己吗?」古艳重重地顶入我的体内,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股间夹著古艳的热度,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他的存在,没了被抽插时的混乱感,这种沉静而违和的疼痛和麻痹感反而更加让我感到难受。
「狼,别天真了,你以为你有办法打得过诺拉吗?我曾经跟你说过,你只是个弱者,绝翅馆内的强者很多,诺拉也是其中之一,但在我眼里,诺拉也是弱者,因为我是最强的。」古艳轻咬著我的肩膀,牙齿啮著我的肌肤:「你如果想要打倒诺拉,就只有依附我这个方法而已,所以在诺拉找你麻烦时,你应该要向我求救的,但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不够聪明还是太过顽强,只懂得发出孱弱的低鸣警告对方......」
「狼,你这样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
古艳扶在我腰上的手往上游移至我的胸膛,指尖有意无意的按压著我胸前的乳粒,陌生麻痒感让我的背脊在热水的淋洗下发冷。
「可是......我并不想向你求救,我不想像个懦夫一样,我是跟你一样有力量的男人呀!」我喉头被莫名的酸疼哽著,贴在磁砖上的掌攥紧,对於自己说出的这番话,有理智的我一定会觉得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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