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挣扎————青河
青河  发于:2010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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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满了泪的贝利斯的脸突然被扳到一边,接着希特勒犹如肉食猛兽般,把他压在沙发上,狂暴地啜咬他的嘴唇。

贝利斯被紧紧捧住了脸强吻,他紧闭着眼睛,任由泪水继续淌下,够了!真的够了!为甚么他得要被这个男人折磨?看这样的东西?受这样的对待?

他心里有无数的委屈,但却无法倾诉,也无法离开这独裁者的捆绑。

就因为他是被看中的人!

「唔………」希特勒扬唇微笑,一边解开贝利斯的军服,「你哭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贝利斯没有回应,只是落着泪,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些甚么,眼前的男人也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也许是录影带令到希特勒更加亢奋,他连基本的爱抚也没有,就这样将自己的凶器猛地推进贝利斯的身体。

「!!!!」贝利斯咬紧下唇,承受那如五脏六腑被搅动的灼痛,他把头埋在沙发里,让泪水沾湿他的脸。

「呼………」希特勒藉着贝利斯后穴受伤而流出的血润湿通道,更加深入对方的体内,「贝利斯,你实在太棒了。」

贝利斯全身紧绷,忍受着男人在自己体内彻出进入的感觉,那是如溺水的鱼般,连抓紧沙发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放任身体受到对方蹂躏的虚空疼痛感。

希特勒的凶器不停地律动,血水自后穴流至大腿,他用手指一沾,然后含进口里,贝利斯的血的滋味在他舌头上化开,那腥嚼的味道令他更加狂猛地侵犯少年的躯体。

贝利斯难受地狂喘着气,在一记最深入的冲刺后,男人在他体内释出一股热流,接着就这样停滞在他的体内。

希特勒反过贝利斯的身体,不停舔去他脸上的汗和泪,并啜咬那甜美的唇,却尝到了血味。

「下唇流血了。」希特勒抚着贝利斯的脸,「早叫你不要咬着唇,痛的可是你自己而已。」

贝利斯目光散落地望着眼前的希特勒,那怜惜地轻抚自己下唇的手感,令他想起了某个人。

拉裴尔…………

让我解脱吧!

17

 

「拉裴尔,这次的大试又是你拿第一名了。」拿着刚批改完的考卷,沃尔泛着笑容走到拉裴尔身边,啧啧有声地讚道。

「嗯。」拉裴尔点点头,随手将试卷塞进袋子里,「待会是军操,我们快去更衣吧!」

「喂喂,即使成绩也不必这么傲慢吧?」沃尔夸张地大歎口气,环住友人的肩膀,「难不成青年团的成绩於你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有时候他真不明白,拉裴尔为甚么就只对那灰眼的混血儿着紧。在青年团里,大家无不用心念书,只为了能够进身S.S,得到功名之余也可以令父母光荣。但这傢伙入S.S的意图却就只在於贝利斯,即使每次拿回来的都是好成绩,却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彷彿这一切都是应份似的。


「重要,怎么不重要呢?」拉裴尔警告似地瞥了沃尔的手一眼,后者马上识相地缩手。二人相识虽已有好一段日子,但拉裴尔还是很排斥与别人有身体接触。

「那你好歹也表现得高兴一点嘛!」沃尔紧跟在正往更衣室走去的拉裴尔身后,「大家千辛万苦,读上十年都念不到你这样的成绩,但你收到考卷后都把纸当垃圾的收进书包,这不是告诉别人,你一点也不在乎成绩吗?」沃尔的话其实只是无聊的挖苦而已,从二人称得上朋友开始,他就喜欢这样拿拉裴尔当玩笑。


「………」拉裴尔没有回应,只是继续走着,或者说他认为没有回答的必要吧!

早就说过千多次,自己从小就受到了纳粹的资深教育,青年团的肤浅试题对他来说实在应付有余,即使拿到好成绩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拉裴尔着重的不是成绩好不好,而是能不能进身S.S。


只要他继续在考试中拿到优异的表现,那么就可以在年末升上S.S,真实的分数是多少,卷考得好不好,於他来说都没有意义,他只要知道,自己是第一名的就行了。


「请、请问你是拉裴尔,斯伯特学长吗?」在校舍的走廊处,两三位别着低年级徽章的男孩突地走到二人面前问。

「哦哦,你们有甚么事?」沃尔连忙上前招呼,不理会身边拉p尔的冷淡神情。

「呃……刚才希姆莱上校说……要拉裴尔学长去找他。」男孩们因为好不容易看到着名的拉裴尔而脸红,说话时表情带着怯意。

「哦哦是这样呀…谢谢你们来传话呀!呀!喂!拉裴尔!」

撇下还在和男孩们打哈哈的沃尔,拉裴尔略挑起眉,旋身往希姆莱的办公室走去。

X X X X

敲了敲门,在得到房内人的批准后,拉裴尔便走进了办公室。

「拉裴尔,来得真快。」希姆莱苦笑,「过来坐。」

「嗯。」拉裴尔坐在沙发上,「有事吗?」

「因为元首最近办理接任总统的事,所以说想要多调派些青年团团生进S.S,方便日后扩充党势力。」希姆莱咬着烟筒,别有深意地笑道,「所以,想问你有没有意思?」


拉裴尔微一挑眉,「甚么时候去?」

「预定是过了暑假,会议通过后元首决定草拟国防军最高统帅部(OKW),还有豁下的联合参谋本部来分割现在威玛政府那陆军总司令部(OKH)的工作,很多高层S.S都得调去那里工作。所以原有的S.S本部及分支便要引入更多新人。」希姆莱回道。


「呵………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吗?兴登堡一死,那傢伙就急不及待要篡权了?」拉裴尔不屑地冷哼。

「进去S.S后千万别这么说,狂妄会招致死亡哩!」希姆莱吐一吐舌,「本来我已经打算让你年尾升上S.S,既然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你就可以更快晋陞了。」

「……我会被调到哪一部?」

「还未知道,不过依我经验看,你可能会成为黑衫军,又或是武装亲卫队,毕竟你的军训表现很出色。但是……亦可能会有变数,这端要看你………」

「父亲是吗?」拉裴尔哼笑,「那傢伙最近怎样?」

「他好几次会议时都跟我问起你的情况。」希姆莱苦笑,「他很欣慰你终於懂事奋发了呢!」

「啧。」拉裴尔抿唇,忽又问道「贝利斯最近如何?」

「他呀………」希姆莱歎口气,「听说是病了,已经十多天没上班。」

「甚么?」拉裴尔眼神中闪过讶然,随又强作平静,「是甚么病?」

「不晓得,他在S.S都没甚么朋友。」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纳粹里谁又会和混血儿交好呢?「听说最近都在元首的别墅里休息。」

「别墅?」拉裴尔皱眉,「为甚么?」

「呀……我之前都没跟你说……」希姆莱补充道,「贝利斯现在的工作是二十四小时随侍在元首身边,做贴身护卫。」

「是吗?」拉裴尔心里冒起疑惑,以贝利斯这样的能力,有可能被挑选去应该这么重要的工作吗?「那他怎么会病的?」

「我怎么晓得呢?」希姆莱皱起眉,「不过……我看他工作也颇辛苦,元首的脾气可不是寻常人应付得来的………呀!我想起来了!最后一次见他……是两星期前的会议,也许是我曾和他谈起恩师特,他开会时好像失了神似的,被元首发现后还惹得他大怒,结果元首就这样取消了会议,此后……就听说贝利斯病了。」


「恩师特……是吗?」拉裴尔只觉得某种忐忑的感觉自心中树起,他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对……你说他被处决了,是甚么回事?」

「处决的名义是反叛罪。不过……你应该有听你父亲提过吧?」希姆莱瞥了拉裴尔一眼。

「嗯。」拉裴尔点头,恩师特是希特勒的公开男妓,这是S.S上下无人不知的『秘密』。

「谣言说他好像有点小人得志,大胆威胁元首要公开他同性恋的丑闻,藉以要求晋陞军阶,结果就被做掉了。」希姆莱咧嘴乾笑,「那傢伙从来就不给好脸色下属看,不少人都因此而心里暗爽呢!」


「是吗?」拉裴尔只觉得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希特勒是同性恋,恩师特的死,被莫名提拔的贝利斯,还有被分配二十四小时随侍元首的工作………

总觉得………太诡异了!

这时,午饭时间的铃声突地响起。

「呀………不经不觉竟谈了那么久。」希姆莱补充烟筒里的烟草,「你去吃饭吧!晚了可没东西吃呢!」

「唔嗯。」拉裴尔点点头,「那么先告辞了。」

「可不要因为升了S.S就放纵呀!若你不保持现在的成绩,我可会马上取消你的资格。」希姆莱眨眨眼。

「知道了。」拉裴尔皱皱眉,关门离开。

18

 

半夜里,昏暗无灯的寝室之中响起了微微的声音。

融入夜色般的半长黑发,在床上坐起,柔顺地披散在主人的肩上。那双如冰晶石般闪亮的灰色亮瞳,即便房间无灯,却依然发出精光。

只是,由於灰瞳的主人身体抱恙,眼神里尽是疲态。

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贝利斯突然乾咳一声,接着不停地咳起来,并困难地喘息。

「唔……呜…K…」一阵难受的窒闷感自体内溢上喉头,贝利斯连忙往附设的浴室奔去,对着马桶狂呕起来。

因为最近都没甚么食欲,贝利斯肚子里实在空空如也,即使呕吐,也只能呕出胃里的黄水,他难受得泪流满面,但那作恶感却依然徘徊不去,彷彿要把五脏六腑皆吐出身体一般。


持续了好一阵子,贝利斯才渐渐平复下来,但口腔的苦涩味道及胸口那闷闷的感觉,令他觉得身体浮浮重重,非常不对劲。

这样的身体状况已经持续了好一阵子,自从上次看完那盒只能以噁心来形容的录影带后,贝利斯就卧病不起。

而希特勒彷彿是要惩治不听话的宠物般,把贝利斯软禁在别墅里的小客房中,每天派人送来三餐,却不许他出门半步,而希特勒本人也只是偶尔来一两次而已。

漱漱口,觉得肠子像是纠结在一起般疼痛,但贝利斯却没有任何食欲,或者说,在看完恩师特那血肉馍糊的死况后,不管看到甚么也令他倒尽胃口。

「呼………」躺回床上,在没有人的寝室里,贝利斯除了睡觉、呕吐、进食外,几乎甚么也没做过。

他不自觉回想起第一次引见希特勒的时候-----

「贝利斯,往这走廊行到尽头,就是元首的办公室。」英挺地昂首走着的恩师特,一边带领贝利斯去见希特勒,一边为他介绍沿途的各个地方。

「呀……上校。」贝利斯口气里尽是怯意和紧张,他现在就要去和他最崇拜的人见面了,理所当然地感到不知所措,「……我……我还未准备好。」

「放轻松。」恩师特亲切一笑,细长的蓝眸运转着算计的意味,在元首的办公室敲一敲门,便进去了。

「日安,元首。」

「日、日安……」贝利斯在身后也一同打招呼,但他却不安地垂下头,彷彿连一眼也不敢看眼前的人。

「他就是你说的孩子吗?」上头传来一道非常有威严的声音,贝利斯心头一紧,他认得!在无数次的演说里头,就是这道声音诉说出非常有说服力的演词,令到德国上下子民也都为之动容。


「对,是混血儿。」恩师特抬起贝利斯的下巴,让他富东方轮廓的雪白脸庞及灰得几乎透明的美丽眼睛逞现在上司面前,「如何?喜欢吗?」

贝利斯已经听不到恩师特和对方的谈话,因为在他抬起头的一刻,就已经被梦寐以求能见上一面的元首迷住了。

那有着相当魅力的棕色眼眸,尽是精明及理性的象徵,而他那不怒而威的脸容,就如神祇一般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即使他已经是中年了,但仍有着异於常人的魄力。

阿道夫.希特勒!

贝利斯兴奋得浑身颤抖,他最崇拜的偶像,竟然能够亲身见面!喜悦之情实在难以言喻。

希特勒扬唇一笑,他打量着贝利斯的眼神里尽是诡异,「哼………不错。」

当希特勒的眼神放在自己身上时,贝利斯几乎全身一窒,太惊讶了!没想到自己真的可以和元首见面,他到现在还是仿如置身在梦中一般。

见希特勒似乎很满意,恩师特也露出浅笑,把失神的贝利斯推前,「那么,答应了的事就这么决定吧?」

「嗯。」希特勒随口应道,「你想要……」

「陆军总司令部部长。」恩师特挑了挑眉,美丽的脸庞艳丽却有着明显的狡狯。

「好,你退下吧!」希特勒挥手遣退了恩师特,接着才凑近犹在怔呆的贝利斯,「你的名字……叫贝利斯.伊斯坦吗?」

「呃、是!」贝利斯连忙应道。

「呵,可爱的孩子。」希特勒伸手轻抚贝利斯如白玉般的脸颊,「听恩师特说…你很崇拜我吗?」

「是的,能在元首身边工作,我感到非常荣幸。」贝利斯不住地点头,「我从以前就立誓要效忠元首,现在被赋予这么重要的职务,更加会全力以赴。」

「好,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希特勒咧嘴一笑,对於贝利斯的单纯感到有趣,他倏地完全抱起了贝利斯。

「哇………」贝利斯尖叫一声,矮小的身子马上攀住了对方,「元、元首?」

「我们到床上去。」希特勒眼眸里闪着兴奋的情欲光芒,「孩子。」

X X X X

自那天开始,贝利斯就莫名成为了希特勒的玩具。

因为有拉裴尔的先例,贝利斯很清楚希特勒想对他做些甚么,他拚命的挣扎,死命的喊叫、求救,可是谁又会来打扰元首的雅兴?而希特勒因为受不了贝利斯的反抗,后来索性用绳子缚住了他,强行侵犯,自此以后,贝利斯就再也没有反抗的念头了。


即使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怜悯他,帮助他。

因为在德国,特别是S.S里,没有人会违反希特勒的命令的。

贝利斯终於明白到为甚么那个时候,拉裴尔那么强烈地反对自己独身进入S.S,而贝利斯也瞭解到自己会被提拔,是因为多么可笑的原因。

恩师特.勒姆,在S.S里其实是出名的希特勒的男妓,把贝利斯荐示希特勒,也是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地位。

只是,希特勒对於恩师特的兴趣已经淡了,因此他假意答应恩师特,以贝利斯和升军阶作为交易,让恩师特暂时小人得志。之后没几天,希特勒便派秘密警察捸捕恩师特了。


「恩师特,勒姆,你真是愚蠢,愚蠢得要命。你以为像我这样的人,会因为你小小的威胁而害怕吗?」记得当部下压着恩师特来到希特勒面前时,那位伟大的元首,正以狠毒如蛇蠍的表情冷瞪着曾经宠信过的部下。


在旁看着的贝利斯不忍地别开脸,恩师特落泊的表情实在太令人心痛。

「阿道夫……希特勒………」也许是受到了殴打,恩师特原本美丽的脸佈满了瘀青,「你骗我……你竟然……」

「好说,我是元首,我为甚么要和你下交易?」希特勒挑起眉,以挂有钢条的军靴把恩师特的头往地上踩,「我记得我有跟你讲过,和我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

恩师特狠瞪着希特勒,以毫不保留的恨意。

「很好,你终於用真心的态度来对待我了。」希特勒冷笑,「你一直对我哈腰奉迎,也是为了官位吧?若我不是元首,只怕你早就把我一脚踹开了?」

「对,希特勒,除却你那徒有虚名的元首之位外,你只是个被残渣还不如的男人而已。」恩师特不屑地道,反正他是一定要死的,那么就算放尽狠话,也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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