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六、七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流云沁雪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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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师傅两口子跟我和柳挚、魏章在大营里喝茶,冒铭他们已经把雁门关周围游览遍了,就准备趁着现在春暖花开,回琼谷去享享清静。

我想走,柳挚不依,说这春训规模太大,他跟魏章两个恐怕力有未逮。

魏章却有不同意见,他说:“蓝翎不是说那天坑极其险要,琼谷里面又地势复杂,那里地处大荆和西秦交界的山区,荒山野岭的,是个谁都不管的地带,不如就将这次演练的地点选在那里。先练习大部队隐秘潜入,再练习复杂地形攻守、阵法排布以及合理布兵等等。借此机会带过去大批人手,还可以圆了蓝翎修建药厂的梦想,何乐而不为?”

柳挚眼睛一亮,提出了问题:“那雁门关这里怎么办?”

我点头接口道:“这次让铁甲军留守,黄南和秦啸虎他们把守一个雁门关是绝对没什么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潜入。十万大军,就算只是夜行,也不可能完全避开他人耳目。”

柳挚沉吟道:“野外生存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是大部队行进恐怕会落人口实,要是能有个什么名目,那就好办了。”

岳宗山皱眉说道:“我们去琼谷是要找清静,你们这么闹腾下来,还有什么清静可言?”

冒铭却兴奋的拉着他说道:“清静什么时候都有,这十万大军长途拉练,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咱们就跟蓝翎他们一起去看看热闹么!”

岳宗山无奈摇头:“要找清静的是你,要看热闹的还是你,你这个小家伙,还是这么不安分!”

冒铭撅嘴道:“有这么多孩子在这儿,我才不是小家伙呢!再说这热闹可不是随便能瞧见的,你到底看是不看?”

“看、看、看,你要做什么都由你,我现在就只听玉面神医的话,要我往东就去看日出,要我往西就去看夕阳,这总行了吧?”

“哼!”冒铭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我们三个在一旁哈哈大笑,开始商量找个什么名目的问题。

我们用隼儿给上京传去了消息,五日之后,一道特旨颁布下来,说大荆与西秦边境盗匪猖獗,只因西境没有大规模驻兵,因此命北境雁门关守军前往西部剿匪。

我虽然有些害怕如此阵仗会触怒明基,不过有旌旗十万为后盾,就算硬碰硬,西秦也讨不了好去。

如今就算与他战场相对,我也能硬下心肠,绝不会再任他宰割。

琅琊军得知了长途拉练的消息,个个跟要去郊游一样兴奋,自觉自愿的收拾打点,铁甲兵则怨声载道,恨不得立即都转到步兵去。

准备了足足十天,大队开始拉动,为免扰民,尽量在荒山野岭中行进。

五个大队分别开进,陆续抵达预定集结地点——山寨。

总是要做做剿匪的样子的,在山寨里留守的花和尚早就收到了消息,敞开大门迎接大军的到来。

我们几个进驻山寨,士兵们则在周围的荒山上安营扎寨。一时间,全大陆最精良的军队扎营剿匪的消息不胫而走,倒是引起了不少的猜疑。

我们才不管那么多呢,高高兴兴的在山寨周边扫荡了两天,抓住了几拨消息不灵光的土匪。花和尚顿时成了匪首,开始按照凤九天的办法来训练那些倒霉的家伙,一心要重现山寨风光。

我也不管剿匪变教匪,镇日跟冒铭他们一起研究行军路线。

大军重又开拔,我们先找到琼谷,在谷里驻下十万精兵,给他们安排好演练科目,我这才开始寻找地宫的位置。

由于那里面的地道弯弯曲曲,我根本不知道具体的方位,只得拉着冒铭他们俩满山遍野的乱找,耽误了两天时间,也没有找到。

琼谷中柳挚他们的对抗演练已经拉开了序幕,我着急上火,却就是找不到地宫。

冒铭望着天坑说道:“实在不行,就从这里下去,反正你那些兵什么都办得到。”

岳宗山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容易?这天坑深不见底,光是搓绳子都得费去不少时间。”

元帅叼着我的裤脚不松开,硬是拉着我往前走。这家伙长的极快,力气又大,把我拉得一趔趄。我嗔道:“臭元帅,做什么拉我?”

那家伙理都不理,继续拉……

岳宗山说道:“蓝翎,这小家伙颇有灵性,咱们跟着去瞧瞧也好。”

我们三个于是便跟着元帅转过了一个山脚,钻啊钻的进到一个山洞里面。

这山洞不大,里面却很整洁,再往里面好像还套着一个小洞,洞口却很小,连元帅都钻不进去。

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不禁问道:“元帅,你领我们到这儿来干嘛?”

话音刚落,内洞中突然传出一阵急响,接着一道白光嗖的射了出来,直冲向我。

元帅怒吼一声,却没有白光疾速,转眼间白光便投入了我怀中。

我被冲得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试探的问道:“九尾?”

怀中的白狐两眼水汪汪的望着我,像是满含委屈一般,还用鼻头蹭了蹭我的衣服。

冒铭在一旁惊叫道:“这白狐行动好快!”

我不禁苦笑道:“这是只吃过朱髓的白狐,就连那丹药都是因为它而命名的。”

冒铭点头笑道:“原来这就是你说过的那只害你掉下天坑,后来又跟你作伴的白狐呵。”

“是啊,这家伙怎么还待在这里呢?”

岳宗山在一旁说道:“不知它记不记得去地宫的路?”

我闻言一喜,抱着九尾问道:“你还记得去地宫的路吗?”

冒铭大笑道:“它又听不懂,你这不是对牛弹琴么?”

我望着九尾灵动的双眸,认真的问道:“你是牛么?”

九尾似乎对冒铭很是不满,扭头瞪了他一眼,然后猛地从我怀里跳下,向外疾奔。

我不敢迟疑,紧跟在后,冒铭抱起元帅、岳宗山拉着冒铭,跟在我身后向九尾追去。

也不知道翻了几座山,九尾终于停在了一处花丛前面,我四处望望,如今满山的野花怒放,哪里还有当初的萧条样子。

我试着问九尾:“入口在哪里?”

九尾先扭头瞪了冒铭一眼,接着便钻进了花丛。

我试了试,钻不进去,只得扫开障碍,终于见到一处眼熟的所在。

九尾居然真的把我们带到了地宫出口处!

打开机关,我抱起九尾,让岳宗山他们跟紧,一起进入了地道。

打开一道道陌生而又熟悉的机关,我有了一种久违的感觉。

终于抵达地宫,岳宗山跟冒铭琢磨了半天,终于得出以下结论:

1.本陵墓主人身份不详,以岳宗山的阅历之广,居然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精通机关算计的皇室中人;

2.此墓只有一具棺木,可见这机关算尽的墓主人是个寂寞的天才;

3.这里空气不流通,元帅有些支撑不住了,我们得赶紧出去。

关上黑玉门,我们一路向下,到了天坑下面的岩洞之中。

石钟乳长势良好,却只有极少量的朱髓泌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拉着元帅喂了几口,然后把它撂进岳宗山怀里,让他帮忙化解药力,我则往寒潭走去。

到了水边,丝毫感受不到一丝寒气,我正纳闷呢,九尾突然朝着水里示威般的叫了起来。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几条巨大的鱼儿潜到了水边,不禁高声叫道:“师傅啊,快来看,这鱼怎么和琼谷里面的那种大鱼长的一模一样呢!”

冒铭闻言过来一看,惊道:“不错,你不是说这里有寒潭,还有银鱼么,怎么变成琼谷里的大鱼了呢?”

岳宗山已经搞定了元帅,走过来说道:“这不是寒潭,只是一般的湖水而已。”

我心中诧异,将九尾交给冒铭,下水查看。

潭水一点儿都不象以前那么冰冷,我轻松的找到水下的一处巨大的裂缝,这里好像与外面相通,我绕过大鱼,从裂缝中钻出,向着光亮处游去。

我从水中哗啦一声窜出,只听周围尖叫声不断,我四下一看,居然是白锦廉和孙研秀带着一帮子士兵正在水里抓鱼,却不料我突然从水里冒了出来,倒把他们吓了一跳。

看来是某次剧烈的地震将寒潭与琼谷之间的山壁震裂,导致两处水流混合,寒潭里面的银鱼不用说,肯定都进了大鱼的腹中,如今两处连通,再也没有什么寒潭了!

我跟抓鱼的弟兄们打过招呼,继续潜入水中,回到天坑下面。

冒铭得知寒潭不再,十分惋惜那珍稀的银鱼,直道那鱼乃是疗伤圣品,却白白便宜了那群大笨鱼……

寒潭不再,银鱼无踪,朱髓也只有一点点,我们扫兴的从地道出来,绕回了琼谷。

晚上,大伙儿都坐在草地上聊天,冒铭说到那陵墓的主人,在场之人没一个不惋惜的。

柳挚不禁感叹道:“任他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只落得个孤单无名的下场,倒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他一场,无论褒贬如何,总是在青史之中留个名字,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上一遭。”

我心中一动,想到我们这些人,谁会留名,谁会湮没,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磨不过岁月的无情。

回到营帐,我依旧躺在那里想着那无名的陵墓主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做过什么事情,就算我们能从他留下的机关绝学之中受益,却连他的生平都不得而知。

那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俊杰,就这么默默无闻的孤单长眠,任后人怎么都无法揣测他生前的辉煌。

我从现代穿来这里,本是个无根的浮萍,却被层层关爱围绕,这里有我的亲人、爱人、朋友、战友……我是幸运的!

我总是羡慕闲云野鹤般的自在,却终于在此时产生了不同以往的想法。

我身怀绝技,又有别人求都求不到的机缘在前,若是就这么默默而终,那跟深山中的璞玉又有什么区别,白白浪费这许多奇遇。

我不想像那墓主人一般,在死后被人无端揣测。

子惠总说要我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陪在他身边,我这时才算是明白了他的苦心。

他是要我陪着他青史留名,要把我们的传奇人生载入史册,不论后人羡慕也好、唾弃也罢,我们光鲜亮丽的人生都会鲜活的存留于世人的记忆中。

不会就那么轻易的被埋没、被遗忘……

子惠为了任我为所欲为才去争位,我却总是有些退缩,畏手畏脚不敢放肆,只想自在遨游,不愿承担责任。

可是,既然我有这样可以挥洒的天地,为什么还要固步自封,画地为牢呢?

我的脑子里装着满满的各种知识,现代的、古代的……若是能因此而改变这里的历史,不也是乐事一件?!

如今子惠在京城为我们真正自由的未来而努力着,我也要尽力发挥,叫这世间永远记住刘子惠和刘蓝翎的名字,让我们的传奇人生变成神话一般的存在。

一夜无眠,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入,我精神一振,跃身出帐,拔地而起,清啸出声。

十万大军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大将军兼杏陵候童鞋在半空中如蛟龙遨游一般的自在身影。

自此,大陆迎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新局面

8 基地

九尾用它的智慧降伏了元帅,使之成为它的忠实走虎,大伙儿天天看见九尾狐假虎威的到处逛悠,都觉得好笑。元帅如今已经长的几乎和成年老虎一般大小了,却整天给个狐狸做跟班,还表现的乐此不疲,实实在在的证明了“劳心者制人,劳力者制于人”这个道理。

我是定下了心,踏踏实实的在琼谷中练兵。

琅琊军的单兵战术和联合作战久经训练,几乎找不出什么破绽,各大队之间的配合也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最薄弱的还是工兵这一项。

琅琊军一直没有深入的训练过工兵,这次我利用琼谷的地利之便,开始对他们进行规范化的布阵、设伏、掩护、御敌等等各方面的训练。

我研究了三天,排出了九种富含变化的阵势来,先教会工兵们如何利用地利来做好前期工作,再让步兵进驻配合。前后用了两个月时间,终于使工兵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让其他兵种对工兵的作用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不再对工兵存在的必要性提出质疑。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兵,我深深的体会到琼谷的好处。这里地势复杂,几乎涵括了所有战争中可能出现的地形地貌,又可以同时训练高海拔作战和两栖作战,陆战、水战都能兼顾,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全方位、多功能练兵场。

直到所有的兵种都再也没有什么缺陷,我这才跟冒铭他们俩商量在琼谷中建设训练基地的事宜。

这琼谷是岳宗山和冒铭的定情之地,他们俩对这里的感情都很深,本就对这块风水宝地被大军践踏心怀不满,如今听到我要建造什么基地,干脆是要毁了这里的宁静,两人都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我也知道这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可是,如此适宜的地点叫我再到哪里找去?

我拉着柳挚、魏章和几个队长来做说客,好话说了一大车,可是人家连个脖子都不给。

我们继续软磨硬泡,魏章劝到:“二位哪里能只在这一处盘桓,总是要去纵情山水的。再说我们只是把这里作为一个训练基地,并不会破坏药庐周边的一草一木。

这里地处荒山,位置偏僻,地形复杂,有山有水,用来练兵实在是再合适不过。您二位行行好,就借我们一片地儿用吧!”

冒铭白了他一眼,撇嘴说道:“这里本是一片净土,哪里能叫你们那么糟蹋?不行,我不同意!”

柳挚顺着元帅的颈毛,不紧不慢的说:“我们都知道二位情比金坚,这药庐更是不朽的见证。可是这里毕竟人迹罕至,对于养胎育儿来说太不方便啦!”

一段话说得在场的众人都一头雾水,不知所云,只有冒铭惊讶的望着柳挚,讶声问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挚还是一点儿都不着急,慢慢的说道:“我义父曾经说过,那个配方毒性极烈,只有清虚宫传人才能够破解,但也只能在产后解毒。不过,蓝翎深恨此毒,曾经配制出来一种解药……你也知道,蓝翎对医药之学极具天分,这解药么,恐怕连师傅你本人也没有把握能配得出来。蓝翎孝敬师傅,肯定不会藏私,可是亲兄弟还要明算帐,这报酬么……”

岳宗山总算是听出来不对劲,一把拉过冒铭,厉声问到:“我就说最近你怎么老是不舒服呢!你当真吃了那生子药?”

见冒铭低头不答,岳宗山急得吼道:“蓝翎,快过来给他把脉!”

我赶紧照办,随即发现冒铭竟然真的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岳宗山气急败坏的冲我嚷道:“你还不赶紧给他解毒!”

我连忙答应,这就准备出去配药。

柳挚却又发话了:“不知堡主对这琼谷……”

话未说完就被岳宗山急急打断:“你们愿意怎么折腾都随便,现如今我只要能保得铭儿平安!”

柳挚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满头雾水的几个大队长,跟我一起出了帐。

等到出了大帐,我一把拉住柳挚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几天冒铭师傅时常躲起来干呕,被我撞见过好几次。联想到小时侯义父常常讲述的燕叔叔当年情形,再加上冒铭师傅一直对岳堡主那句——‘无有妻室,如何养子?’耿耿于怀,我这就大胆的赌了一把,没想到还就真中了!”

“你小子……!”

放柳挚去给那些队长们讲解男男如何生子,我赶忙跑去配药。

三天之后,冒铭所中之毒尽解,被岳宗山强行压回震天堡去安胎,琅琊军中却出现了许多“夫夫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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