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六、七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流云沁雪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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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队:工兵只侧重于事先布局,临敌时不能快速布阵,只是作为一般士兵作战,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五大队:工兵在短兵相接的时候,没有起到什么具体的作用,可以考虑撤销这一兵种。

看来李亮的弓弩队需要加强搏击训练;岳德胜的工兵队得在临敌布阵方面狠下功夫。

这两旬的营区卫生可是找到债主了!

子时已到,魏章开始宣读演练结果,还没读完,台下已经打起来啦!

一大队费尽力气,从无名谷开始一直到擒住紫衣,中间力战不歇,最后却被二大队得了分,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岂能不打?

二大队虽然取了巧,却扎扎实实的蹲了三天的点儿,一个个都被叮得满头包,也是憋得满肚子的气,一点就着。

石千里更是把万基尧扯到了高台上,要叫我们给评评理。

子惠给了他们俩申诉的机会。

石千里委屈的说:“我们的弟兄们转战了那么久,吃不饱、睡不得,累得要死,好不容易盼到了赢的希望,却被他们给抢了去。若是这样也行,那我们今后只留守伏击,再也不受那个罪了!”

万基尧见石千里气得脸都红了,摇头说道:“你以为留守伏击容易么?首先,你要做好全盘皆输的准备;其次,你得安抚躁动的军心;第三,漫长的等待还不能暴露行踪,就连方便都变得不方便,再别说什么吃饭、睡觉了;第四,要随时瞪大眼睛,说不定就被目标从眼皮底下溜了;第五,伏击也得有真功夫,哪个都不是软豆腐!”

石千里怒道:“不就是留守伏击嘛,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要是以精打疲,能比你们做的更好!”

……

看来还是有争议啊,不过没有关系,实践出真知。子惠当即宣布所有兵士回去休息,大小领导则集中到大帐开会。

子惠先让魏章简单介绍了争议的来龙去脉,之后看了看那俩斗牛,扭头冲我们大家说道:“都说说吧。”

魏章:“就说是诡道啦!无论过程如何,战争只看结局。”

柳挚:“干脆你们俩好好打一架,以输赢论英雄。”

紫衣:“都是兄弟,别伤了和气!不如一家算一半分好啦……”

我:“如果这不是演练而是真实的战斗任务,那么最后的胜利的确是属于二大队的,隐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那么多的蚊虫……)”

铁甲军的正副首领黄南和秦啸虎都认为战争只看重结果,过程虽然重要,却不能影响全局。

王子腾认为二大队的确有投机取巧之嫌。

马岭认为二大队在短兵相接的时候实力很强,就算一大队养精蓄锐之后,也不一定比二大队强。

李亮认为二大队一向善于潜伏,队员们的耐性和个人能力都不弱。

岳德胜认为战场上没有什么理由可讲,赢便赢了,输便是输。

白锦廉认为每个队长都有自己的风格和策略,这次若是一大队抵御伏击成功,那么二大队就只能垫底,也并不都是侥幸,还是有真功夫在里面的。

武豹认为首要任务是想办法让自己赢,让别人无论如何都破坏不了。

孙研秀认为几乎同时回来的四大队就成功的抵御了伏击,说明二大队并非无坚不摧,一大队还是要从自己身上找不足。

石千里还是不服,子惠望着他说道:“一大队在以往的十一次演练当中,有七次垫底,这次能够战胜三大队和五大队,抢回紫衣将军,确实是个突破。前面的奋战的确消耗了不少战斗力,也是造成如今的局面的一部分原因。

不过,石千里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能够全程警戒,想办法保存体力,甚至能像武豹他们四大队那样,将人员合理分配,侦察、阻击、防御各各方面都安排妥当。那么,万基尧这次恐怕就会空手而归,你们也就不会这么委屈。

打仗不只是比力气,更要比脑筋。别总是执着于一次的输赢,如果你实在是不服,认为自己的确该赢,那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有一次,你同不同意?”

石千里猛点着头说:“同意,同意!”

万基尧静静的坐着,也不出声。

好几个队长却都在一旁出声反对,认为胜负已分,哪里还能更改?

子惠却说:“此次演练胜负已分,不能更改,必须按照计划进行奖惩。

不过,我的琅琊兵只知向前,绝对不留遗憾。一大队这次的确尽了力,既然心有不服,那就跟二大队一对一的比试一次。至于要比试什么,就由石千里和万基尧你们自己说罢。”

石千里跃跃欲试,万基尧却只说随便。终于定下了一个还算简单的任务——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谁能将子惠的紫金冠挂到雁门关的匾额之上,谁就算赢。

子惠亲手将紫金冠戴在头上,宣布散会之后,领着我便去了后帐。

那些人也不好久留,便都走了出去。

几日的劳乏,令琅琊军们睡得很香,却也有人求胜心切,趁夜来袭。

我懒得理会,只自顾自睡自己的,子惠不胜其扰,干脆出去将金冠挂在旗杆顶上,任他们去抢,自己则跑回来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拉起子惠,一起去看热闹。

军营里已经传遍了这次的比试,金冠传递的位置变化更是人尽皆知,大家都在看着善于以静制动的二大队跟风风火火的一大队如何争斗。

明抢、暗夺、软磨、硬泡……

终于在时间就要截止的时候,紫金冠被二大队端端正正的挂在了雁门关的“关”字之上。

一大队愿赌服输,倒是没再多言,在平时的训练中却从此多了一股子冷静沉稳,成绩也不再总是垫底,改变有目共睹。

整日练兵,秋去冬来,转眼就到了子惠二十一岁的生日。

正值过年期间,闲来无事,去年二十整寿没有过成,今年大家准备给他好好的过一过。

我马上就十六岁了,已经长的跟子惠一样高,虽说依旧稚嫩些,声音却已经变了个完全,喉结胡子一样不少,平添了几许英气。虽然我并不邋遢,却也引来紫衣的惋惜:“好好一个美人祸水,硬生生变成个大小伙子,真真可惜了的!“

柳挚依旧总是跟他斗嘴,闻言笑话他说:“哪里像你,二十几岁的人啦,还是一副少年身量。”

惹得紫衣撅嘴不依,柳挚又巴上去连声抚慰……

这半年来,紫衣和柳挚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变,任谁都看得出柳挚对紫衣爱怜的眼神,任谁都瞧得明白紫衣对柳挚依恋的目光。

可是当事人却死不承认,就这么暧昧的耗着,反正他们不着急,我们急也没有用,大家也就都权当没看见,任由他们闹去。

正在商量五天后怎么给子惠过生日,信使到了。

一封贴着红纸的信封呈到了子惠的面前,子惠展信一瞧,乐了。

原来是祁绣生了个大胖小子,正比子惠的生日早了整整一个月,五日后便是满月,恰好跟子惠的生日是同一天。

一伙人都想去看孩子,最后干脆让各大队自治,铁甲军和蓝军负责营区警卫,不负责任的领导们跑了个干净,全数去往韩城。

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上了满月宴,青衣乐得只见牙齿不见眼,抱着儿子显摆个不停。

青衣已经满十六岁了,个子虽然还比不过他爹,却也跟竹竿好有一拼。

这小子在十六岁零两天的时候就抱上了亲生儿子,真真令人羡慕不已。

祁国国君和祁绣的母妃挂心女儿,竟然将国事交给太子,轻车简从的跑来看外孙。这一看可看出了感情,他们本就最爱幺女,如今又加上隔代亲,更是把这个外孙疼到了骨子里。就在前几天,居然决定就此禅位于太子,两人要待在韩城带外孙玩。

大家也没有过于在意,只是感慨祁盛一去不返,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满月宴办的极为热闹,大家欢聚一堂,凑热闹的给胖小子起名字。

什么——小虎、狗头、波波、大雷……

青衣倒也不恼,只是胸有成竹的总结道:“大名叫罗祁,小名就叫麒麟。”

我们起哄叫他干脆嫁给祁绣算了,这么狗腿!

青衣却正色道:“你们不知道,绣儿为了生下这孩子,难产了三天,好不容易才母子平安。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孩子却姓罗,我又怎能不补偿她?孩子名字里带个祁的音,也是为了叫他记住自己母亲的恩情,长大以后要好好孝敬母亲才是。”

我们这才作罢,只闹着灌青衣的酒,正玩得欢,门房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指着外面结结巴巴的说:“来……来……啦!”

青衣连忙问道:“谁来了?说清楚!”

这大冷天,门房硬是急出了一脑门的汗,实在是说不出来,拉着青衣便走。

我们赶忙跟上去,却不料见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5 难离

青衣打头,我们几个一路来到大门,只见一架马车停在门口,正摇摇晃晃的发出吱吱的声响。

我的脑海中顿时映出限制级的画面,这大白天的,也太那个了吧!看把人家门房给惊的……

青衣一把掀起车帘,我定睛一看,顿时只觉从头凉到脚,连忙抢上前去。

马车里面有两个“壮士”(很壮实的人),正紧紧的压制着一个猛力挣扎的人,那人披头散发,状似疯狂,口中啊啊叫着,像是个不会说话的哑人。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他双目紧闭,两个眼窝充满了紫黑色的污血,眼见已是盲了。

而这个似乎又疯、又哑、又盲的人,正是我们惦念许久的祁盛。

我跃上马车,认准穴位,终于将祁盛制住,他软绵绵的往下便倒,那俩壮汉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让他们抬着祁盛回到客房,祁王和王妃听说之后呼天抢地的赶来,祁绣见到哥哥的惨状直接昏倒在地。

我将绣儿救醒,安顿她去休息,赶紧来看祁盛。

祁盛身中奇毒,又曾强自运功逼毒,致使毒素入脑。我用九尾丹解去毒性,叫柳挚和紫衣帮他运功疗伤,这边才有功夫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俩壮汉自报家门,我们这才知道他们隶属于青衣楼在祁国的分支,受命在暗中保护祁盛的安全。不料祁王退位诏书尚未颁布,太子便已开始铲除异己,将祁盛搞成这副摸样。

青衣楼拼尽全力,折损了十几个人,才终于将祁盛抢出,如今追兵也尾随而至,恐怕就快到了。

祁王怒不可遏,直道要废了自己的长子,却被告之那太子凭着那封亲笔退位信,已然登基了。

祁王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还要安慰一旁伤心欲绝的王妃,神情一片惨淡。

青衣安顿两老去陪着祁绣和麒麟,何九拿着一封青衣楼的急报,风风火火的进来,不住嘴的喊着:“蓝翎,蓝翎,上京要召回琅琊王啦!”

一时之间,兵荒马乱,祁盛躺着床上生死未卜,追兵转眼既至,子惠又要被召回京,所有的事情聚在了一起,让我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魏章见大家都乱的不可开交,朗声叫到:“别慌,咱们开个会商量一下吧!”他在军营里待了许久,嗓门早就练得极响,此时一喊,倒是镇住了全场,看来开会这方法古今通用,深得大家的“推崇”。

大家聚在书房,闷头喝茶,子惠皱着眉头问何九:“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上京到韩城如今是由隼儿送信,最早也就是一天之前的消息。等到正式下旨,再送往雁门关,总得要过个一二十天不可。王爷再以收整部队为名,还能拖些个日子,总之也就再过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就得回京。”

柳挚急忙问道:“蓝翎,你看那祁盛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刚才已经帮他运功打通了淤塞的经脉,可是他怎么还不醒?”

紫衣瞪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柳挚赶紧拉着紫衣的衣袖说道:“我早就听说丐帮少帮主武功盖世,是小一辈里难得的高手,一直想跟他切磋切磋,却始终没见着人。义父当年曾经说过,祁盛跟我走的都是刚猛的路子,我是以豹为母,他是天赋异禀,也不知终究谁强谁弱?

再加上当初蓝翎和子惠因为他而受伤的事情令我记忆犹新,所以对他很好奇,并没有其他意思,你可别多想!”

紫衣啐道:“你爱干啥干啥,我有什么可多想的?说什么想要切磋,怎么不找蓝翎和子惠呢?”

“那俩根本不是常人,哪里能算数?好紫衣,别生气了,会生皱纹的……”

两人拉拉扯扯,再也说不清楚……

青衣不再理会他们,扭头问我:“你说祁盛伤到脑子,那会怎样?”

我无奈的说道:“他耽误了好几天,能保住性命都算万幸,如今我已经用药解去了毒性,只有等他清醒之后再看,是不是影响到了神智、视力和语言能力。”

何九问道:“那少帮主还能不能恢复呢?”

我摇了摇头道:“都要等他醒来,观察两天才能下定论。”扭头望着子惠说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先让魏章回雁门关去周旋,我等到祁盛的情况稳定下来再走,来得及!”

魏章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如今各国太子都已成气候,大陆恐怕就要开始变天了!”

祁盛睡了整整一天,祁王、王妃和祁绣的情绪都十分低落,大家也都很紧张,我更是时不时的为他诊脉,忙着斟酌药方。

祁盛终于醒了,青衣过来叫我过去,我正让子惠往雁门关传信,让人把从药谷采来的灵药取来,闻言连忙拉着子惠往客房跑。

屋子里满都是人,祁盛的双眼明显的没了焦距,神智和语言倒是恢复了正常,正在跟他的父母说话。

我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可好些了?”

祁盛下意识的转头过来,才想起自己看不见,急地伸出双手叫到:“蓝翎,蓝翎在哪里?”

我握住他的手坐到床边,叹道:“你这个老江湖也有上当的时候啊!多少次叫你回来,就是不听,这下受罪了吧!”

“蓝翎,我怎么看不见了,以后能不能治好?”

“我先用药给你调理调理,总能找到法子恢复的!”

子惠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还以为他不愿我跟祁盛太过亲近,不料他却开口说道:“我已经传信叫武豹带药过来,顺便带几个你用着顺手的人来,祁国的追兵就要到了,我只能帮你几天,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祁盛闻言接口道:“子惠要去哪里?”

“上京。”

“子惠啊……天家兄弟非狼即虎,你可要千万小心,我这前车之鉴可就摆在这里呢!”

“我知道。”

外边传来柳挚和紫衣的喊声和兵器撞击声,我叫青衣陪在屋里,和子惠一起出门查看。

十几个黑衣人围着那俩,打得很凶,映着阳光,可以见到他们兵器上的虹光,看来是淬了毒的。

我连忙出声提醒,却招来了墙外的另外一拨杀手,子惠迅速出手,解了燃眉之急。

我恼怒他们出手狠毒,便也不再留情,三十几个追兵都折在我们四个手中,只叫何九带人清理现场,我们则回去清洗沾上的血迹。

一连五天,祁国的杀手绵绵不断,一天三顿饭外加下午茶和宵夜,半夜还加送一次点心,闹得人心惶惶,烦不胜烦。

武豹终于到了,这家伙居然带来了一支两百人的队伍,还说大伙儿其实都想来凑凑热闹,这些人还都是猜拳赢了的呢!

我们总算是睡了几个安稳觉,京里却传来钦差已经前往雁门关颁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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