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也弄得浑身湿透,才算是完成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子惠终于得以光 溜 溜的站在水里,手里还扯住我的湿衣服,说了声:“脱掉!”
这一声说得极为清晰,我以为他醒了酒,忙抬头想要跟他解释这一切,却不防被他也拉进了浴桶。
算了,我就自觉一点,自己更衣吧。
打掉那双帮着倒忙的手,三下两下把自己扒拉干净,再拉开易容扔到一边,趁着还有一丝清明,连忙舀水把我俩清洗干净。
站直身子,感受着那炽热的欲 望之源,我凝望着子惠,启唇低语道: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子惠,你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子惠早已情动非常,一听这话,哪里还能耐得住,紧紧的箍住我,前后摆 胯,就在我身上磨蹭起来。
我可不想第一次就在浴桶里解决,连拉带拽的把子惠弄上床,自己躺在下面,倒有些献 祭的感觉。
子惠的欲 望涨的发紫,不停的在我的两 股之间蹭着,我抬头一看,见他紧皱着眉头,貌似极为痛苦。我知那药性厉害,能忍到此刻已是不易,便打开双腿,对子惠说道:“快进来吧!”
子惠却摇了摇头,汗水落在我的胸膛上,我不解其意,以为是他不知该如何进行,嘴里埋怨着:“我说要是不会做怎么办吧,你还说什么到时候一起练,我就说开始恐怕会没有快感的,你还不信,看吧看吧,现在连门儿都进不了!”嘴里念叨着,手底下也没闲着,尽力发挥以前从书本里得来的知识,一只手颤抖着轻轻握住那根孽 龙轻抚,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身下,慢慢的开始替自己扩张起来。
子惠的身体在我抚上他的那一刻猛地顿住,然后便开始剧烈的颤抖,喉咙里更是发出了压抑的呻 吟,抬手似乎想要拨开我的手,却又因为难以抗拒那强烈的快
感而放弃,挣扎着说道:“你会痛!”
我这才知道了他如此挣扎的本因,望着那被药力折磨的无比痛苦的面孔,到了此刻,都到了如此地步,这个痴人儿还在为我着想,我心里一暖,上身支起,吻了一下那殷红的双唇。
子惠的身子跟着压了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先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两下,随后便不再离开,辗转轻启,用舌尖轻舔,随后用力一顶,撬开了我的牙关。我只觉得一根滑溜溜的灵舌伸进了自己的嘴里,绕着牙关打了个转,之后便与我的舌头纠 缠了起来,相互缠 绕、吸允。一股热气渐渐弥漫开来,我清晰的感受到子惠光滑的身躯与我紧紧纠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巴蜿蜒而下,一丝凉意居然让我觉得分外的刺激,发觉自己的分 身也抬了头,我将自己与子惠的分 身对在一起,缓缓的摩擦起来。
再也没有别的念头,只一心想要追求更强烈更刺激的感觉,我与子惠交换着唾液,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越来越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却丝毫不觉得羞耻,摩擦着彼此的身体。我感觉好像有液体从铃 口流出,润滑之下,摩擦更为舒畅,聚集起来的快感快要将我淹没,猛地一片白光闪过,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我惊叫出声,弓起身子承受这灭顶的快 感。
我无力的倒回床上,浑身汗湿,手脚酸软,小腹上一片黏腻,手里却依然握着一根铁棒。子惠见我动 情 泄 身,眼睛都红了,用手握住我握着他分身的手,迅速的上下套弄起来,喘息声响得吓人。
过了好久,我觉得手都酸了,他才怒吼着将一股一股的白 浊 喷在了我的肚腹之上,然后身子轰然倒在了我的旁边,剧烈的喘息着。
我还在庆幸逃过了一劫,子惠却又蹭了上来,难耐的对我说道:“不够!”
我望着那又变得无比精神的粗肿硬 物,也不知道是子惠天赋异禀还是药力所趋,看来我今夜的任务还远远没有结束。
罢了,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哪管是劫是缘。
我反正是豁出去了,谁叫我想要偷鸡呢?如今只得蚀进去一把又一把的米!
8 卸甲
我将子惠推到在床上,先轻吻他的双眼,再是挺鼻,再到红 唇,伸舌头进去与他搅 缠,直到喘不过气才放开,也不管那气喘如牛的人儿,顺着脖子吻到了前 胸。先用舌尖挑了挑一边的突 起,直到那里硬的像个小铁豆一样,这才转战到另一侧,子惠呻 吟着用手把我的头压得更近,让我更深的辗转吸吻着那两个凸 点。感觉着子惠强劲有力的心跳,那么的快,那么焦灼,我扭头摆脱开他的手,继续向下亲去。舌尖在他的肚 脐上打转,双手轻抚着他的腰 侧,探寻着敏 感,然后再往下,先将两颗玉 球先后含在嘴里,轻 舔 吸 允,然后支起身子,用舌轻触那紫龙的尖端,只见那巨 物一阵轻跳,子惠惊叫一声:“蓝翎!”
我跪伏在他腿上,张口将那巨物困难的含入嘴中,先用舌轻 舔 铃 口,再趁着子惠吸气弓身的一刻,低头吞进了大半,舌绕着头儿打转,拨弄着系 带深沟,子惠再难忍耐,用力一挺,我只觉喉间一痛,居然被深 喉了。
子惠任由本能驱使,一下一下的向上挺着胯,我实在受不了啦,张口将凶器吐了出来,怕子惠不依,右手连忙接班,左手也不住的抚摸着子惠的前 胸和腰 间,到了敏 感处,子惠难 耐的扭 动起来,我越发套 弄的迅速,过了许久,终于又帮子惠释 放了一会。
我累得气喘吁吁,子惠也是气喘吁吁,我躺下身子,准备在子惠怀里好好睡一觉,耳边却传来了穿耳魔音:“还不够!”
神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扭头望着子惠充满红丝的双眼,不自觉的又替他把了把脉,除了兴奋了点儿之外,倒是也没什么别的不妥,这药不错,下次搞点来研究研究,最要紧的是把解药配出来!
子惠痛苦的望着我说:“蓝翎,我好难受!”
我用手肘撑起半个身子,望着他说:“子惠,你今晚喝的那壶酒里面加了料,我原本是想帮别人的忙,不料却中在了你身上,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配不出解药来,我知道你快受不住了,别忍了,我给你!”说完一翻身,骑 跨在他小 腹之上,也不再费力替自己扩张,扶着那硬 物便往身子里送。
子惠猛地翻身,侧拥着我说道:“傻蓝翎,会伤到的!”
“没关系,我就是医生,还有最好的药,大不了休息个几天,又是活虎一只,来吧!”我就势一转,两腿 缠在他腰 间翻了半圈,仰躺在了床上。
子惠满眼怜惜的望着我,却依然不敢动作,我心下一横,凑上前,用手抓住那铁 棒,挤了进来。只进了个头,我便疼的不敢再动,子惠却箭在弦上,再难忍 耐,低喝一声:“忍着!”深吻住我的唇舌,腰 下一挺,我只听“噗嗤”一声,瞬时下 身剧痛,我难耐之下甩开子惠的唇舌,高声痛呼:“啊……不要!”
子惠尝到了人间至美,哪里还舍得放开。
“啊,好痛,不要……不要!”我扭动臀 部想摆脱插 在里面的异物,子惠慢慢将那活 儿抽出来一点,然后又猛的插了进去,我难受得只想往后躲。 后 庭因异物的侵入而剧烈的收 缩着,子惠却被刺激的更加兴奋。
我紧紧抓住被单,痛得哭了出来,后 庭却还是被无情的塞入硬物,当子惠用力将分 身顶入最深处时,我呜咽出声:“呜……好痛……好痛……啊啊……呜”
子惠的分身被我的后穴紧紧夹住,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伸进我的两 腿间,轻柔的扶 揉着我那因巨痛而疲软的分 身。
“嗯呐……子惠……住手……啊啊”
我因前面的拨弄扭动身子,可后 庭马上传来的一阵阵巨痛让我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无助的摇头。子惠抓住我分 身的手激烈的上下运动,腰 部也跟着慢慢的前后摆动,我因前面的刺激传到后面而产生阵阵收缩,紧紧夹住子惠的巨物。
我的分 身在一阵激烈的抖动后射 出了浊 液,后 庭紧紧的痉 挛,夹住了子惠的分 身,他全身一阵悸动,将热液狠狠的射 进了我的体内深处!
“呜……呜……”我在激情后无助的哭着!
子惠的分 身并没有离开我的体内,随着粘膜一下一下的收 缩,他情不自禁地摇动了一下腰身,又在我的体内变 硬扩充。
“啊啊……不要……呜……我……不要了……”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后 庭阵阵收缩让子惠咬紧了牙根,开始加快速度挺进。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多了精液的润滑,我的后穴越发敏 感。就在这时子惠将分 身完全抽出复又顶入,摩擦到了突 出的某一点,我因这个动作感到极大的愉悦,忍不住娇 吟出声,“啊……子惠……我不……行……啊啊……子惠!”
全身激起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 感,前面的分身在没有抚弄的情况下也涌出大量的液体,流到后面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后 庭,让子惠的进出更加顺利。
在子惠分 身的磨檫下,传遍全身的快 感让我弓起了身体,“啊……不……不行了……要 丢了……子惠……啊啊……啊……啊~~!”
我终于在巨大的快 感面前丢盔弃甲,昏了过去。
9 只影
我在浑身剧痛之中醒来,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扭头望见子惠沉睡的面容,心里却甚觉甜蜜,想要伸手去摸摸他那微挑的嘴角,却发觉自己连动一下手指都难,想要唤他醒来,却只能张一张嘴,嗓子哑的根本出不了声。
唉!这就是纵 欲的下场啊!谁让你晚上叫的那么卖力?
身体慢慢转醒,逐渐感觉到从胸腹间一直到大腿,都像是结了一层干痂一般,两股之间火辣辣的疼着,一定是撕裂了,稍微一动,竟然还有液体流出。
这子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折腾够的,那药力散尽之后,恐怕他也就跟昏迷过去差不多了,哪里还能帮我们清理?
我肯定是带了伤,要是异物留在体内感染了可就麻烦啦!
我挣扎着,想要起床,却被一双臂膀楼了过去。
子惠着急的望着我问道:“药在哪里?”
我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啊啊”的声音,子惠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的头,怒道:“都怪我!”
我连忙摇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赤-裸的身体,子惠腾地红了脸,连忙起身,晃了晃才站定了身子,拉起不知何时被踢到地上去的被子替我盖好, 随便披上一件外袍,把门拉开一道小缝,吩咐他的暗卫端来了早饭,又叫打洗澡水过来。
早饭被他亲手接进来,放在床头,转身坐下,连被子一起将我抱起,一手揽着我,一手拿着调羹给我喂稀粥喝。
我浑身像是被压路机压过一般的疼,只能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勉强喝着粥,慢慢才感觉到嗓子湿润了起来,不再干哑难忍。
喝完了一碗,我感觉不错,便轻轻的说道:“我还要。”
子惠瞟了我一眼,俯在我耳边说道:“还要?还不够?”
我腾地红了脸,嗔怒的瞪着他,费劲的说道:“我还要稀粥!”
子惠轻笑出声,我看着那冰山破了春融,想起他体贴的坚持,心里软做一团,只想就这么赖在他的怀里,直到白头。
外面敲门说送来了洗澡水,子惠让我睡下,把碗筷收到桌子上,将屏风拉开挡住外面的视线。让人把浴桶里的剩水倒掉洗净,再搬进来倒入干净温水,挥退侍卫之后,又收起屏风,使力将浴桶搬入内室。这才走到床边,将被子慢慢打开,打横抱起我来,放进了水里。
我身上多处淤血青紫,恐怕昨夜我昏了之后,子惠尚未尽兴,在药力控制之下,还不知道怎么把我摆弄了一番,这一入水,到处都疼,当然最疼的还是那需要方便的地方。
子惠见我无力动弹,忙脱了外袍,赤-裸着也进了水,一边帮我清理,一边懊恼的叹着气。
我知道他还在自责,连忙吃力的出声说道:“不怪你,怪我自己下了药。”
子惠摇了摇头,伸手探向我的下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只觉得刺骨的疼痛伴随着液体流出,桶里的水竟然混了。
我明白是出了血,叫子惠抱我出来,到床头暗格里取了两粒九尾丹,一颗碾碎了外敷,一颗口服。
子惠找出干净衣物帮我穿好,让我躺在窗前木榻上,又随便找了件衣服穿到自己身上,系上腰带就开始收拾床铺,见到染血的床单眼睛又是一眯,手底下倒也不停,把床收拾的只剩下了光铺。
接着再出去叫人进来,搬的搬、扔的扔、换的换……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总算消停下来。
我又被抱上了床,子惠帮我盖好被子说道:“你再睡一觉,我去去就来。”
我初尝云雨,那程度又着实激烈了些,此刻真的困极,便点了点头,任自己沉入酣甜之中。
等我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我慢慢睁开双眼,感觉着九尾丹造成的热流正熨抚着我遍体每一处的伤痛,身体正在迅速的复原中。
我坐起身来,盘腿运气,将药力催发,遍行周天,直到再也不觉得疼痛。然后径自吐纳作势,慢慢的做着犹如瑜伽一样的动作,恰当的呼吸保证能量均衡的流过身体,使得肩、背、腰、臀的肌肉得到充分地伸展,牵扯、按摩肺、胃等内部器官,刺激腰椎周围神经、肌腱、骨骼、肌肉恢复着肢体的柔韧性,运功解除浑身上下的僵硬感。
刚摆了个山岳式,伸直双腿,双脚并拢,身体向前俯卧,臀部翘在半空,头低下,使它位于两臂之间。“哐啷”一声,我的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将桌上的烛台点亮。
“翎儿,你怎么样了?”是父王的声音。
我连忙收势,下床来到他的面前,娇声说道:“我很好啊!”
“真是个傻孩子!听子惠说你用上了灵药,有效吗?要不要再请大夫来?”
“我的好父王,我就是最好的大夫,还有最好的药傍身,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您就不用担心了。”
“你呀!”
“咦,父王,你的凤尾到哪儿去了?”
哪知父王居然脸色一红,低头掩饰的咳了咳,含糊的答了句:“在房里呢。”
我察言观色,再联系昨晚这两人的表现,几乎可以断定是我们的女王陛下把那只可怜的凤凰给吃了。
我低头笑了笑,抬眼问道:“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我去看看?”
父王的脸色更是灿若云霞,摇头摇的我看着都晕,还连声说着:“不用,不用,他没事。”
“真的没事?你昨天醉成那样,还不知道怎么糟蹋人家来着,可得清理彻底了,别留个病根就麻烦啦!”
父王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念叨着:“儿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我实在忍不住大笑出声,他那边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见我的身体确实没什么问题了,父王才扭扭捏捏的同意我跟他去出诊。
我们来到他的卧房,一探之下,凤九天已经有些发热。父王舍不得浪费我的九尾丹,我只得开了个药方,使人敲开药店去抓了药来,煎好给老凤凰服下,眼见他发了身透汗,我这才叮嘱了父王几句,准备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