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四、五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流云沁雪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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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全望着台下满眼惊奇的人群,得意的继续说道:“今天我们还有幸请到一位绝世美人前来助兴,大家欢迎!”语毕率先鼓起掌来。

只见台下人头攒动,还有许多回去叫人的,场下秩序一下子又乱了起来。

我是想要一个轰动的效果,一个能流传很广的传闻,可是现在临到出场,却胆怯了。

我拉拉刚回到我身边的柳挚,轻声说道:“锦州不是还有花魁吗?不一定非要我上吧!”

柳挚这下是真的叹气了:“蓝翎啊,这锦州城里唯一能与你比肩的花魁,在地震中被砸断了腿,其他的那些个不提也罢,哪里比得上你?你就牺牲一次,为咱们挣个光鲜的开门红吧!”

“我不喜欢这身装扮!”

“我喜欢!”

“你懂个屁!”

“屁?你那里只有琅琊王才懂!”

“柳三郎!!!”

我飞踹过去,却被他巧妙的一闪,我一时收力不住,直接从后台飞到了前台。

台下骤然间变得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愣愣的盯着我,我只得敛起衣袖,施了一礼。

齐全找回了他的声音,指着我说道:“这位翎儿美人,是专程来为汇全行开奖而来的嘉宾,现在我们便有请他来为第一期奖券抽奖。”

有伙计捧来上有一个圆洞的纸盒,另一个伙计则端着一个大盘,里面盛着十个不同颜色、相同大小的小球,每个小球上面写着一个不同的数字。

齐全说道:“下面哪位上台来检查一下这小球,看看是不是没有差别?”

台下挤挤嚷嚷的送上来了一名书生和一名老者。

那两人想是颇有威望之人,检验了小球与盒子之后,都对着台下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待那两人下台,齐全便要我开始抽奖,这时台下有人高声叫道:“且慢抽奖,先让美人给我们跳个舞吧!”

顿时,附和声铺天盖地,齐全无措的盯着我,眼中却难掩期盼之情。

我本是想借美人效应将抽奖活动推向高潮,却不料被推向高潮的却是我自己。

跳舞?

燕娘的话跳入我的脑海——“我哪里会跳什么舞?要是让我耍耍鞭子还凑合!”

跳舞我是不会的,耍鞭子我也不如那青蛇郎君,可惜紫衣不在,他的鞭子耍得不错,就不知道现在人在韩城是不是也亲自上场了?

怎么办呢?

我扭头望见那一盘彩球,顿时计上心来。

于是乎,后来人们传说汇全行当日胜景的时候,总是这样描述的——

只见那位白衣飘飘的翎儿美人,漫步取过三个彩球,转身面对大家,露出了颠倒众生的笑容。

一扬手,彩球依次向上飞去,左手抛、右手接,右手抛、左手接……看得大家眼花缭乱之际,只听那美人轻喝道:“三郎,抛球!”。

这时从台下上来了一位小伙子,拿起那盘中剩下的彩球,一个接一个的朝翎儿美人抛过去。那翎儿并没有停下手里抛球的动作,有条不紊的一一接住了彩球,再继续向上抛去。转眼之间十只彩球便如同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一样,被那翎儿抛作一个彩圈。

虽是白衣却难掩绝世的美颜,衬着彩球更显得秀美非凡。他抛着球,居然还能吟诗,好像是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 ”,什么“会向瑶台月下逢”的。真像是下凡的谪仙,那叫一个绝美!

大概过了盏茶功夫,只见那翎儿美人双手一招,双手各接住三个彩球,腰一翘,右腿向后,用右脚面接住了两个彩球,空中仍有两个彩球正要落下,只见他不慌不忙,轻启朱唇,用编贝一般的牙齿叼住了一个红色的彩球,又一侧头,最后一只紫色的彩球被他夹在颈侧耳旁。

缤纷的彩球映着翎儿美人的身影,竟然叫人觉得喘不上气来,直到他取下了所有的彩球,又对着台下笑了的时候,人群才爆发出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叫好声,大家都被深深地震撼啦!

我努力对台下众多灼灼的目光视而不见,抬手将十个彩球放入盒中。齐全在柳挚的帮助下终于再次控制住了场上气氛,语气激动的喊道:“现在,有请翎儿美人用他那双纤纤素手为汇全行抽奖!”

一个个的号码被抽出,作为不同面额奖券的获奖号码。

台下已经有人兴奋的手持奖券大声喊叫着自己中奖了,与齐全对照着购买时登记的姓名住址,按照奖券面额多少得到了价值不同的奖品。

这次活动吸引来的人委实很多,而其中更是包含着十之七八的中奖者。

眼见中奖者一一领到奖品,台下的众人更是激动不已,有许多人打探着奖券的购买方式,当场便叫齐全赚了个盆满钵满,乐得合不拢嘴。

最后有一个重要环节是颁奖给一个月来在汇全行存款最多的人和购买赈灾券金额最大的人。当齐全念出那人名字的时候,我只能呆呆的注视着排众而出的子惠,呐呐无语。

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是他果真做了皇帝,那还不得把国库送给我?

在得知琅琊王亲临现场之后,台下顿时群情激昂。子惠又将得来的一千两奖励,全数捐给了汇全行牵头组建的救灾基金会。

台下如山如海的人群高声欢呼着:“琅琊王、琅琊王……”

我站在子惠身旁也是激动不已。只有看过他给我写的信,才能明白那没说出口的心意;只有经历过他做的事,才能知道他的认真与实在。

子惠双手做下压状,令台下安静了下来,他双眼注视着前方,沉稳的说道:“我之所以捐钱给汇全行,是因为不想让一层层的盘剥毁了我的希望。

而我的希望便是,让所有的孩子都能认字,会算账,让孩子们的天分能够充分的展现出来。

现在,我们基本上做到了让所有的老人都不至于挨饿受冻,也让所有的灾民都有饭吃,有房住。

可是孩子们是未来,是希望。

十年、二十年以后,现在的孩子将会成为决定我们大荆国命运的人。与其令其明珠暗投,不如擦亮他的光彩,让他们为我们的国家添砖加瓦,也令他们自己名扬天下。

我的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算不上什么。可是大家如果也都能尽力而为,帮一帮这些孩子们的话,又何止千百万呢?

汇全行的善举是经陛下亲允的,我们也派遣了专人监督、监管善款的去向。可以说,只要是捐到汇全行基金会的钱,哪怕是只有一文,也绝对会被用在灾民,尤其是孩子们的身上。

现在我们就来清点首月筹集的善款,用来建造一所义学,学校的名字就叫做——希望。”

子惠的演讲引来了一股捐款的热潮,汇全行上下收钱收到手软。

子惠想在离开以前将学校的事情办妥,本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如今更是迅捷。

当天下午便将选好的校址买下,随即便购买砖瓦、聘请匠人、面试夫子……忙得连觉都顾不得睡,直到三日后一切就绪,只等房子盖好便可开学。

太子当然听说了此事,只是碍于是皇上亲旨,不能拿汇全行怎么样。

我也告诫齐全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叫太子抓着把柄。

十天以后,一所崭新的学校矗立在了锦州的东南角,校门上悬挂着子惠亲书的两个极为漂亮的大字——希望。

7 翻身

子惠顶着太子那边的排挤,硬是坚持到希望义学开张。

这所学校规模太大,子惠又要求尽善尽美,投入了众多的人力物力,才将学生的生活、学习都一一安排妥当。因为这次造势的巨大成功,义学的影响极大,太子倒也不敢在这件事上作梗,终于算是顺利的完成了子惠的希望。

待到一切投入正轨,子惠便将学校有关事宜放心的移交给齐全。跟太子告了别,带着我、魏章和柳挚上路,准备陪我先回一趟爹家,再去韩城,看一看紫衣那边的情形,最后一起回上京去。

对于那天晚上我骗他而得以出门的事情,子惠倒是绝口不提,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我们一行悠哉游哉的回到重花山庄,跟父亲和爹亲好好的享了几天天伦之乐。直到父亲嫌我总是霸着爹亲不放,吃醋不依。

我亲眼见到爹亲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在逐步恢复功力,除了眼睛尚有些夜盲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才跟他俩约定日后上京相见,便与子惠他们一起出发,向韩城而去。

柳挚那家伙解散了马贼,如今是铁了心的赖着我们。父亲笑他如今只认弟弟,不认义父,他也含笑默认。倒叫子惠很是不爽。

魏章更是个标准的牛皮糖,整天赖着我要看美人,最后居然被他搅成每日临睡前必须看我的真容一眼,更是叫子惠火大不已。

带着这两枚超级大灯泡,连晚上都时常有人听墙根,子惠的心情日益恶劣,濒临爆发的边缘。

这天傍晚,我们投宿在一座香火很盛的大庙里面。

佛门圣地不可亵渎,大家自然只能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了。

庙里面生活规律,僧人们早睡早起,我们也不好打扰,只得早早上了床。

无聊之余,我抓住子惠的手,问:“为什么只能你在上面,我就不行?”

子惠一顿,居然说了句:“我困了,睡吧!”便想打发我。

我当然不会罢休,缠着他说道:“我真的配好了药,而且现在咱们的技术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生疏了,保证不叫你受伤还不行么?”

子惠不理我。

我对于碰冰山是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依旧自说自话:“本来你不是还打算叫我先来的吗?要不是那该死的春 药,我早就当家做主人啦!不然这样,咱们一递一次,公平合理,谁也不欺负谁。”

子惠闷声答道:“我没欺负你!”

我连忙安抚着他:“我没说你欺负我,只是你我本就是你情我愿,没有什么高低强弱之分,所以还要你来我往才好。”

……

“你说嘛!好不好?好不好吗?”我猛摇着子惠。

“睡吧,这里是寺庙!”

“我不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霸王硬上弓,非得强上了你不可!”

“蓝翎!”

“怎么样么?我知道你说话最为算数,从来不曾骗过我,只要你现在答应了,我就不再烦你,也省得扰了这佛门清净。”

……

“好么!好么!”继续扭皮糖中……

……

“那我上了哦!”翻身骑上ing……

“好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子惠终于屈服了。

欧耶!翻身农奴把歌唱啊把歌唱!

我兴奋的睡不着,决定想首歌出来唱,想了半天,放声唱道:“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子惠猛一伸腿,我被飞踹到了床下,摔了一身的土……

第二天一早,吃罢素斋,我们离开大庙,继续前行。

柳挚神秘兮兮的驾马跟我并头,压低声音问道:“你成功啦?”

我莫名其妙的答道:“什么呀?”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咋了?”

“我听见你唱歌啦!”

“是唱歌啦。”

“到底成功了没有么?”

“什么事情成功了没有?”

“你还装傻!”

“谁装傻了!你把话说清楚么!”

我们俩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大家的注意。

魏章也驾马过来,笑问:“你们俩争什么呢?”

柳挚已经脸红脖子粗了,没好气的大声答道:“我问他到底上了子惠没有,可他就是不说!”

……

此举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子惠不理我了!

我多冤枉啊我!

都是毛驴惹得祸!

晚间投宿的时候,我们居然听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武林又要选盟主啦!

这里距离韩城只有三天路程,回去刚好赶上共襄盛举。

上次那场闹剧折腾了几天,却实在是水平太低,最后又被神秘人搅了局,不了了之。

现在年也过完了,大家也都闲极无聊,连这里的客栈都住满了江湖人,可见参与者甚众。说不定还有什么藏着的龙、卧着的虎,能出来斗他一斗,争出个实至名归的盟主来。

我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吃完晚饭,要了洗澡水跟子惠回房。

子惠依旧不理我,倒是也没拒绝我帮他搓背。

我搓啊搓、搓啊搓,搓着搓着就搓到了小缝缝那里,我是不怀好意的用手指打着圈,子惠则紧张的收缩着肌肉。

我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敏 感带,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是答应我了吗?”

子惠紧张的语带颤抖:“我没反悔!”

我心里一软,脱了衣袍,也跳进浴桶之中,环抱着他说道:“你看,我现在的个头才到你的耳垂这么高,等再过几年,我长成了,会不会比你还高呢?”我有意缓解他的紧张,他也放松了些,轻声答道:“你父亲与爹爹都是挺拔男子,将来你肯定要比我高的。”

“子惠,我比你小五岁,从小就是你在保护我,照顾我。为了让我高兴,你甚至连这河山都要争来!等我长大了,让我也来照顾你,保护你,为你撑起一片天,好么?”

“蓝翎!”

我覆上凑过来的红唇,双臂收紧,陶醉在爱人的深吻中。

微凉的澡水提醒了我,我拉着子惠起身,来不及擦干身体,便又拥吻在了一起。

我们相互亲吻着、抚摸着,跌跌撞撞的来到床边,子惠习惯性的将我压在下方,直到我哼出声来。

我们俩都停止了动作,静静相对,虎视着对方。

子惠迫于诺言,半晌后停止挣扎,仰面倒在床上,喃喃道:“来吧,都由你!”

我心疼他的可怜样,虔诚的俯下身去,从他的头发开始,一一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脖子……一直到脚趾。

等我终于抬起头来,子惠已经满身通红,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欲 望更是憋得坚硬如铁、肿胀发紫。

望着如此诱人的爱人,我的欲 火也高涨到极致,可是却不想逞一时之快而伤到他。

我取出配好的药膏,用一只手指蘸了,在子惠的洞口处慢慢涂抹开拓。

子惠开始有些害怕,欲 望也呈现出疲软的趋势,没过一会儿,想是尝到了妙处,那只紫龙又英姿勃发,蠢蠢欲动起来。

我见一根手指已经完全被子惠接纳,便又蘸了些药膏,深入了两根手指。

……

直到四根手指都能轻松的抽动,子惠早已被我找到了内壁上那一点敏 感的突起,每当我蹭过那里,他便忍不住的嗯呐出声。

我实在是忍不下去啦,见子惠已经适应良好,再看看我发育中还不是太大的宝贝。一狠心,一咬牙,沉下身子一杆进洞。

“啊!”子惠还是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停下身体的动作,安抚的亲吻着他的嘴角,手也没闲着,撸动着他又有点儿疲软的欲 望。

不一会儿,子惠便又难耐的扭动起来,我被他带的抽动了两下,只觉得舒爽无比,不自禁的摆 臀抽动起来。

我一边抽动,一边继续套 弄着子惠的欲 望,也不知进出了多少下,终于碰到了子惠的敏感点。

子惠猛然一抖,铃 口开始渗出精液。

我于是更加情 动,有意的猛力抽 插,次次都从那一点蹭过。子惠忍不住呻 吟出声,前端更是水渍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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