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四、五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流云沁雪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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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亲的情况太糟,我随时准备跟他一起走,便干脆就不叫你们得知我们的所在。我们对你一直牵挂于心,也时常打探你的消息,你抓周时我还送去了你爹亲当年用过的宝剑呢!”

原来我并没有被遗弃,顿觉心里好受了许多。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那个柳挚是怎么回事?”

“那年我进山行猎,见一只花豹悲鸣将死,身畔居然跟着一个健壮的男孩。我想起自己的幼子,怜惜他孤苦伶仃,便收做义子,闲时教他些文武艺,倒也是个安慰。”

“父亲原该是一国至尊,怎么却教出个马贼来?”

“那孩子野性难驯,我也不愿约束,就叫他自由发展,倒叫他整出了些规模。”

爹亲醒了,我得赶紧调药去啦。

我这里一时半会儿走不了,柳挚命人将魏章送去子惠处,并且带回子惠叫我好好陪伴双亲,等他腾出时间,也会过来探望的消息。

我守在这重花山庄,一门心思的钻研调养复健之术。

爹亲缠绵病榻十四年,如今却被自己亲生儿子治愈,高兴的不得了,只是身体委实虚弱。我一边用药给他调理,一边搭配合理的药膳,眼见他日渐丰腴,慢慢展现出那绝世的容姿。

爹亲本是个饱经情 爱的成熟男子,多年来却被毒素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现在逐渐恢复而立之年应有的俊朗丰神,常把我那久旷的父亲惹得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移不开眼。

这日我正扶着爹亲在院子里溜达,外面传来了沸腾的人声。

几个人转瞬既至,倒把我俩惊在了当场。

踉跄着首先冲进来的,是我的父王——刘景云,紧随其后脸上悲喜难辨的居然是当今皇帝——刘景辉。

我什么都忘了,只站在那里高声叫着:“父亲,你快来啊!”

父亲端着刚才帮爹亲煎好的补药,沉稳的朝我们走过来。

三双相似的凤眼相对,外面却又传来了人声。

第四双凤眼出现在我眼前,子惠也到了。

我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如此美满,再也没有什么缺憾。

子惠倒是没有料到会在此见到他父皇,赶紧过去一一见礼,我搀扶着爹亲回到屋里坐下,众人也陆陆续续的进了屋。

原来是一直跟着我的暗卫回去报了讯,父王连忙通知了皇帝,双方人马日夜兼程,竟一起赶到了山庄。

一群长辈互诉别情,几个跺跺脚地动山摇的挺拔汉子,此刻却都红了眼眶。

爹亲拉着我的手走到父王面前站定,对我说道:“蓝翎,来给你父王叩头。”

我毫不犹豫的双膝下跪,诚心实意的向着养父磕了三个响头。

父亲也走了过来,拍着父王的肩膀,感慨的说道:“景云啊景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凤九天站在父王身后答道:“不要你报答,放他自由就好!”

父亲微笑着朝当今皇帝陛下望去,刘景辉挣扎着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我顶多能再坚持三年,你们赶紧把子惠推上去吧。要不,蓝翎也行啊!”

我连忙表态对皇位毫无兴趣。

父亲也不勉强,只疑惑的问道:“你既然看重子惠,为什么不干脆立他为太子,却要叫他自立?”

刘景辉无奈的答道:“我有什么办法?子陵是皇后亲生的嫡长子,那帮人势力不弱,我又懒得去管,反正我也是混日子的,就让他们自己争去吧!”

看人家这皇上当的,随时准备下岗!

国不能一日无君,刘景辉只盘桓了半日,便依依不舍的走了。

父王终于可以卸任,却为了子惠跟凤九天定了三年之约。三年之内大家倾尽全力帮子惠扫平障碍,之后不论结果如何,那两人再不多管,携手遨游,江湖自在,如今还是一起先回京去,积极筹备。

子惠心系灾区,不敢多留,却舍不得我,恋恋不肯离去。

父亲将我们俩美美的嘲笑了一番。

在爹亲保证会乖乖吃药、好好吃饭、坚决不做剧烈运动之后,我决定跟子惠一起到灾区去。

父亲偷偷将我拉到一边,含蓄的询问剧烈运动的问题,我拿够了乔,直到他急得跳脚,才告之只要别太过分,已经无妨。

这下子落得只有柳挚前来送行,毕竟已是云开雾散,大家没了心事,都开开心心的一路调笑。

柳挚对子惠甚是佩服,子惠倒也很给他面子,两人谈论国事,针砭时弊,颇为投机。

这一送居然就送到了锦州。

4 救灾

魏章已经在锦州混得极熟,各种门道都搞的清楚明白,子惠见他的确有才,便叫他一边做自己的生意,一边帮忙物资调度。

魏章虽是商人,却极为爱民,眼见灾民可怜,倒是从自己腰包里掏了不少出来,整天忙的贼死,还高兴的不得了。

柳挚统御能力极强,我跟子惠提了,他就被派去带兵,维持秩序、帮助重建,倒也干得挺带劲。

地震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可是由于条件所限,许多地方还处于封闭状态。

子惠要到一个偏远的县城去看看,我自然随行。

为了方便,我们一行都是骑马。近来我的骑术请了家教,那位义兄倒是教的尽心,我的提高也是有目共睹的。

大早出门,却遭遇暴雨,大中午的能见度不到一米,我们已经进了山,只得小心慢行。

雨势居然越来越大,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再走,找到一处山洼处躲雨,准备等雨小些再说。

我正跟子惠讲解番泻叶与耳叶番泻叶的区别,忽然听到巨大的牛吼般的声响,我茫然抬头,却只能看到雨帘。

子惠说了句:“上去看看。”拉着我往山上纵去,谁知刚在山头站定,便惊觉水汽扑面而来,子惠大喝一声:“弃马,上山!”

几个侍卫架着向导刚上了山,我们方才所处之地便已被一股巨大的水流冲过,那水流夹着泥沙,咆哮着向低洼处冲去,我们一行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雨势渐歇,山下的洪峰也没有那么狰狞了,我这才缓过神来,询问向导前方是哪里?

向导告诉我,前方原本被倒塌的山体所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泊,今日遭遇暴雨,湖水恐怕就漫溢而出,倾泻而下,形成了洪灾。

我明白这是遇到堰塞湖溃坝了,当年有名的唐家山我可是关注了好久的。伴随次生灾害的不断,堰塞湖的水位可能会迅速上升,随时可发生重大洪灾。堰塞湖一旦决口会对下游形成洪峰,破坏性不亚于灾害的破坏力。

这里又没有大型机械,只能靠自然溃坝来分洪,还不知道这次又会有多少人失去性命,多少财产化为乌有?

等到雨势停歇,山下已是一条大河,我们沿着河岸朝下游行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我们才见到一群饱受惊吓的灾民。

他们的房子早已经被震塌,现在更是被埋进了滚滚洪水之中,有的丧了亲人,有的伤了身躯,饥寒交迫,茫然无依。

子惠叫两个侍卫领着互相搀扶着的灾民往锦州去安置,我们则继续前行。

又过了一夜,我们来到一处叫做理阳的小县城,这里一半都被那天爆发的洪水冲走,剩下的人都在废墟外挣扎自救。

子惠也不亮出身份,只是四处询问粮款发放情况,却哪里有什么救济?

我们一行找到县令,那家伙正搂着个女人瑟瑟发抖,怀里鼓囊囊的。

子惠示意侍卫上前,居然在他衣袍里面翻出一叠印着“赈”字的银票。

那侍卫一把提起县令的衣领问道:“粮食在哪里?”

县令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粮食就在我脚下的地窖之中,请大侠尽管拿去,尽管拿去!”

我见他如此贪财怕死,开口问道:“你这是拿官家的粮钱买自己的命吗?”

那县令居然答道:“发给我的就是我的,哪管他什么官家?大侠尽管拿去就是!”

围观的灾民义愤填膺,齐声高呼:“杀了他!杀了他!”

我尚在犹豫,却见子惠手起剑落,一手提着那县令的人头往上一举,朗声说道:“如此赃官,杀了便罢!我乃当朝琅琊王,专门来此给你们放粮的!”

说罢便叫侍卫们组织灾民将粮食抬出分发下去,又把银票按户分配妥当,在一片颂扬声中离开了理阳。

如此且停且走,我们一行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总算涉及到了蜀地全部的灾区,回到锦州。

一路上,我既见到了贪生怕死、视财如命的贪官;也见到了爱民如子、大公无私的好官。

子惠一一甄别处理,杀的杀、罚的罚、赏的赏、记功的记功,总之是以安顿灾民为第一要务,务必保证不会因为保障不利而造成伤亡。

锦州城倒是已经恢复的有模有样了,魏章和柳挚分工合作,一文一武、一商一兵,倒是将灾后重建工作进行的井井有条。

子惠回来以后,先去收容孤寡老人和孤儿的收容所吃住了两天。随后便召集相关人员碰头,磋商成立义学的事宜。

那么多孩子,若是放任不管,社会上会多出许多流民散勇不说,多少有才华的苗子也会被湮没,太可惜啦!

可是办义学也不是说说就能成事的,从选址、建房到管理,从师资、后勤到综合保障,必须统筹兼顾、立足长远。

眼下就有一道难题摆在面前——钱!

朝廷发下来的救济也就能够个温饱,根本没有闲钱来办学校。当地的富绅大户虽说都有闲钱,可也是受灾之人,总得先顾自个儿。

大家都为了钱焦头烂额,固然有家底的如魏章之流愿意捐献,可是毕竟远远不够。

要怎么样才能既迅速又足量的筹集资金呢?

我想到了——彩票。

我找魏章商议,准备配合这里原有的暗桩,在锦州开设汇全行的第一个分行,并且开办新业务——有奖储蓄。

具体讲就是:汇全行将发行各种不同面额的有奖定期银票,采用这种方式,既保持了彩票具有面值的本性和兑奖的吸引力,也保证了储金能到期还本,没有彩票的风险性。上面印上不同的号码,每个月按照面额的不同,分别抽奖,开奖后,持有中奖号码银票的,可按规定领奖。

另外单独发行一批赈灾券,为期一年,面额从一文钱到十两银子,算是为灾区人民募捐,但也会在每个月开奖,让人们在做善事的同时,也可能收到惊喜。

如果能够被大众所接受,那么就有可能在较短的时间内,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实现子惠树人的梦想。

魏章明白了我的意思,直叫“好计!”,强烈要求参股。

我倒是没意见,只不过跟他约法三章——

1.参了股,就是汇全行的人,不论什么时候需要你做什么 ,都不能有二话。

2.一年之内,所有利润划归灾区特用,绝不允许个人挪用、分红。

3.不得个人代表汇全行发行同类银票、债券,以谋取私利。

魏章是不住的点头,我于是去找子惠寻求政策支持。

子惠听罢我的建议,想了想说:“倒也值得一试,我可以请旨特批你一家为之,但不能叫你白辛苦,一年以后的收益五五分成,一半用于继续赈灾救济,一半归你汇全行,也好实现你汇通天下的梦想。”

“子惠最好了,来亲一个……”

就在我与魏章联系韩城的总行,积极的进行彩票发行前期准备的时候,锦州出事了。

本来我配合子惠将卫生防疫做的很周全,可是有几个偏僻的山村成了漏网之鱼,灾民涌入带来了可怕的瘟疫,虽然隔离了病人,但恐慌的情绪却蔓延开来。

我被子惠从钱堆里拽出来,加入到配制防疫药物的队伍之中。

我是个医生,可怎么着也不能凭空猜想着治病吧!子惠却说什么也不让我直接接触病人,只叫我看着脉案下药,这隔皮看瓜可真是没砝码。我争取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得求助于现在负责锦州安全的柳三郎。

柳挚一听我要去疫民那里,头摇的跟拨浪鼓有一拼,直道:“义父会宰了我的!”

我赖在他那里不走,直道:“你若不叫我去,我现在就宰了你!”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好歹也算得上是牡丹花下死吧!”

“那你就去死吧!”

“不行啊!我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你有什么梦想,我帮你实现,你也帮帮我行不?”

“我的梦想就是逍遥自在的四处游走,走到喜欢的地方就多住两天;寻到合口的美酒就多喝两坛;遇到喜欢的美人就多陪两夜;找到合意的差事就多做一点,总之四个字——随心所欲。”

“欲你个头!现在是火烧眉毛,疫情若是得不到控制,蔓延起来,那咱们就是千古罪人!我知道你们是心疼我,可都是爹生娘养的,我既然能帮忙,为什么不放我去呢?”

“你不是娘养的。”

“你去死!!!”飞踹中……

好说歹说,总算是批了一个时辰的假,柳挚偷偷摸摸的瞒着子惠,亲自陪着我检查病人。

当我从疫民的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外面负手背对着我站着琅琊王。

柳挚没义气的溜了,留下我独自面对子惠的怒气。

不管怎样,承认错误先。

“子惠,别生气了,我就进去了一小会儿,已经基本摸清了脉路,不会再去了。”

……

“子惠,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见你整日发愁疫情蔓延,不也是想帮帮你吗!”

……

“子惠,别生气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

“子惠,我自己是医生,知道怎么预防,回去我就把相应的预防药物配制出来,大家都会没事的。”

……

“子惠,我知道你好久没发泄了,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任你左右还不行?”

“你呀!”子惠无奈的叹息着,揽着我回到营地去配药。

我配制出来的预防药物终于奏效,瘟疫的蔓延趋势得到了控制,然而已经发病的疫民却仍然遭受着病痛的折磨,我急得要命,恳请了许久,终于得到了子惠的首肯,再次进入隔离区。

我仔细的一一诊脉,叫旁边的医士记录下来,从一个帐篷到下一个,从清早忙到了傍晚,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

终于看诊完最后一个病人,我迈步出帐,夕阳把负手背立的琅琊王映照得更加挺拔。

疫民的病情复杂,症状纷呈,着实叫我为难。子惠却不管那些,只将我揽着,先去好好清洗了一番,又饱饱的吃了一顿,然后便扔到床上熄灯、睡觉,天塌下来等明天再说!

我苦苦钻研了两天,试验了几十种药物,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治愈大多数人的配方。

五日之后,医帐之中便只剩下九名重病人,也都在痊愈当中。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睡过一大觉之后,精神奕奕的去找魏章,想要问问彩票进行的情况,却见到了两只熊猫。

那日柳挚偷放我越界,事后便被子惠发配到魏章这里来打下手。

这两人日日忙完白天还熬夜,虽然心甘情愿,却也满嘴埋怨。这下一见我来,柳挚直接拽着我,就要撕我的易容。我岂能容他得逞,连忙闪开问道:“你疯了吗?我又怎么招惹你啦?”

“就让我看一看美人,积聚一点力量吧!”

魏章在一边诧异的问:“柳三你做什么?哪里有什么美人,你想死啊,敢欺负蓝翎?”

柳挚轻蔑的看了魏章一眼:“你知道什么?这小子是易了容的,底下藏着的是一张绝世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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