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孽緣 (穿越)————纪千秋
纪千秋  发于:2010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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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的后背很痛,就像火烧了一样。”
温流袖顿感不妙,将其扶起,一看他后背有道道血丝,不免心疼起来。温流袖将温诗仙的身

子扳过来,让他趴在床上,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口了。
温流袖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
温诗仙缓缓抬起屁股,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暴风骤雨呢,还天真地问:“哥哥,这

里臭臭,你要干什么?”
“哥哥给你检查身体呢,看看你这里为什么臭臭,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第 5 章
边说边把食指和中指深入洞穴之中。
“嗯……嗯……”温诗仙小声地呢喃着,双眼一闭,一种奇妙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
温流袖的心像融化了一般。这里温软得简直让他感到惊喜,说来也怪,明明穴口狭小却异常

有韧性,只是手指被包裹舔舐的感觉都舒服的不得了。他立即将分身挤了进去。
“啊……痛啊……哥哥……饶了小仙……呜……”温流袖嫌他呱噪,干脆拧过脑袋亲吻潮湿

的小嘴,让他再发不出求饶声。
上面吸着软昵的唇,下面被炙热而温润的小穴紧紧包裹,温流袖感到说不出的舒爽,立即像

野兽般抽闒起来。
“呜呜……嗯……啊呜……”昨夜旧伤未愈,今日新伤又起,温诗仙痛得难以自已,奈何嘴

唇却被牢牢封住,想发泄地喊出疼痛都不能,只能乖乖地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温流袖亲了好一阵子忽然坐起身,下体被温软如棉的谷道包裹得不够过瘾,他干脆双手抓住

温诗仙胯间,往自己硕大的孽根上狠狠撞击,力道像是推刨子一般猛烈。
“啊……啊……哥哥……好痛啊……哥哥……呜……呜”温诗仙真的是痛极了,扯破了嗓子

喊。温流袖正爽到了最后关键时刻,哪里停得住。
身子像筛糠一般的上下颠簸,生怕这种抽魂一般的快感稍纵即逝。忽然间他打了个激灵,整

个人往上一顶,在温诗仙的体内泄了出来。
第 6 章
等他爽够了,温流袖几乎快晕厥。方才还痛得直哭喊,现在怕是没了力气,奄奄一息了,软

趴趴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眼泪汩汩地流着。
温流袖把他抱在怀中,又搂又亲,一个劲儿地哄着:“小仙乖了,小仙不哭,哥哥给你当马

骑,好不好?哥哥和你玩武松打虎好不好?”怕是哄不住了,温诗仙默默地哭着,声音硬是

压抑不出。这样哭下去怕是要憋坏啊。
正当温流袖心急如焚之时,温诗仙忽然 “哇”的一声爆发出洪亮哭声,把温流袖吓得抽了

一下。“呜呜……哥哥你对小仙坏,哥哥你欺负小仙……”
“好了好了,不哭了。”温流袖草草帮他擦了擦眼泪,仅有的耐性马上就要失去。
温诗仙一边哭一边点着头,脑袋钻进温流袖怀里,鼻涕和唾液蹭了他一身。温流袖眼睛一闭

也就忍过去了。
温流袖筋疲力尽,蜡烛一吹倒床大睡。半夜三更听见身边哼哼唧唧的声音,温流袖怒了:“

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丢进狗屋去!”
温诗仙拉了拉温流袖的一角,喏喏道:“哥哥,那里疼得睡不着……”
温流袖吓唬道:“你再敢哼哼哈哈地不让我睡好,我就继续欺负你,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狠话撂下,温诗仙果然不再出声了。
这一夜,温流袖一边睡觉一边哄着温诗仙,自然是一夜没睡好,翻来覆去地发了一身虚汗,

做了一宿的恶梦。
第二天一早,温流袖感到自己身下湿凉一片,伸手一摸,褥子上湿了大片。揭开被子才知道

,原是温诗仙那家伙尿床了。
温流袖这下可气坏了,眼睛圆鼓鼓瞪着温诗仙,那人却睡得香喷喷的,时不时咂么嘴,一副

万分享受的表情。
温流袖大喝一声:“春儿,赶快进来收拾一下!”
温诗仙吓得哆嗦一下,眼皮撑起来随即又合上,像什么事没发生一般继续睡觉。温流袖拽着

他的衣服将他托起来,温诗仙睁来惺忪睡眼,委屈道:“困……睡觉。”
温流袖喝道:“你还想睡觉!我问你,你怎么会尿床?是不是那里有病?”
“啊……”温诗仙捂住嘴,唯唯诺诺道:“我憋、憋不住了。”说罢低下头,满脸臊得通红


他不甚懂事,也不知羞耻,只是这件事引起温流袖的愤怒,他便知道他干了一件坏事。
“怎么会憋不住?没看见地上有夜壶?”
温诗仙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问道:“公子说这东西不能流出太多,流太多伤身子。”
“啊……”想到前日夜里在他射精之时确实告诫此话,却害得他不敢撒尿。
温流袖原本还一脸怒气准备道貌岸然地教训一番,现在却啼笑皆非:“以后如果是透明的水

就可以随便流,如果是白色的或者黏着的水,就不可以随便流。知道吗?”
“知道。”温诗仙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随即觉得不对劲,追问道:“可是我怎么知道什么

时候是透明的水,什么时候是白色的?”
温流袖已经开始抓头了:“呃,这个……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的。”
温诗仙来到尚书府之后,温流袖有个貌美如仙的弟弟这一事很快便传出朝堂。一时间闲言碎

语满天飞。
这一天温流袖早晨朝拜的时候,太子就站在他前面,袖子向他摆了摆递给他一张字条。书道

:退朝之后来我府上。
皇帝说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之后众人便稀疏散去。
太子和温流袖两人一前一后,倒像是有愁似的不愿亲近。终于到了太子府邸,温流袖再也避

不开了,便恭恭敬敬作揖道:“不知太子唤来卑职有何大事商议?”
太子莞尔一笑:“哈,没有大事就不能请尚书大人到我府上一聚吗?难不成尚书大人公事缠

身,连与我喝杯淡茶的时间都挤不出?”太子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大人,言语间极具讥讽。
温流袖俯首道:“卑职不敢。”
太子有些怒意:“你是怎么答话的?我又没问你敢不敢!”
温流袖一愣,知道自己是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太子继而一脸神秘笑意:“听说尚书大人的

弟弟近日来到府上,其人美貌绝伦,脱俗如仙,我倒想亲眼一睹仙容呢。”
“太子阅人无数,舍弟蒲柳之姿,恐怕碍了太子的眼,扫了太子的兴致。”
“哈哈哈……弟弟,这已经是你第几个弟弟了?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温流袖不说话,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记不清我告诉你,这已经是第三十六个了!”说罢,在温流袖小腹部位轻轻一拍:“尚书

大人可要保重身体啊。”
温流袖苦笑道:“太子对卑职还真是关怀备至,卑职感激涕零。若是太子今日让卑职来此只

是表示关怀,那么卑职心领。卑职有正事要办,就此告辞。”
太子讥诮道:“尚书大人是急着回去‘照顾’弟弟吗?”
“舍弟资质愚钝,确实需要好好开化,卑职会尽力教诲,将其培养成一个国之栋梁,为朝廷

效力。”
“哼!少给我打官腔了,谁不知道你的恶劣事迹?”
“太子教训及是,卑职会尽我所能,趋利避害,直到太子满意为止。”
“你……”太子怒目而视。这个可恶的温流袖,竟然不卑不亢做到滴水不漏,让他找茬的机

会都没有。
“下官告退。”温流袖恭恭敬敬第俯首辞退,太子冷笑道:“尚书大人的弟弟,如果被大人

你玩腻了,还请分给我一杯羹,我也尝尝有幸被尚书大人压在身下的人是如何销魂入骨啊,

哈哈哈……”
太子自顾自地嘲讽,温流袖早就离开十丈开外,脚步从容不迫,丝毫不为那些污言秽语所动

容。
临近门口无意间听到守门的侍卫竟然再讨论这些事。
只见那人一脸痴醉深情:“唉,若是能见上温尚书美艳的弟弟一眼,就算折寿也愿意。”
“你瞎说什么呢,你见过人家吗?”
“怎么没见过!呃……没见过本人也见过画像!靖远侯府上请了十几个画师,整日不眠不休

地为他作画,画出来的美人眼带狐媚貌若桃花,比狐狸精还迷人呢。据说靖远侯十分生气,

说是画师愚钝,画不出真人姿容的十分之一。怪不得尚书大人从来为提及自己的弟弟,原来

是这样的一个美人,简直是想让人看一眼便粉身碎骨也要扑上去。温尚书一定是藏着掖着关

起门来自己享用了吧。”
另外一个人听罢饶有兴致地凑上来道:“你粉身碎骨也未必扑得上去,前方壮士前赴后继,

你去连个衣角也够不着。”
这些人整日闲来无事闷得发慌,只能嚼舌根过过嘴瘾,却不幸被温流袖听到,只见他不嗔不

怒,面带微笑,却笑得人骨头发寒:“我把他送给你,你给我来个粉身碎骨看看?”
侍卫吓得脸色煞白,双腿直哆嗦,自己狠狠掌自己的嘴,边掌嘴边求饶道:“小人该死,小

人该死,大人饶命!”
温流袖仍然笑得不动声色:“谁说你该死了?”
他不笑便罢,一笑便知,其他人笑不出来了。那侍卫吓得面无血色:“小人……不该死……

小人……”
“哈哈……”温流袖猖狂一笑:“你可知造谣生事,恶语中伤朝廷官员是要棍杖六十,连降

二品?”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你知道个屁!一个六品都尉,还怎么降!”
不看那人已经变得猪肝色的脸,温流袖长袖一拂,愤愤然转身离去。
第 7 章
温流袖一路上心里不痛快,却说不出为什么不痛快。原本那多嘴的侍卫是夸赞温诗仙相貌之

美的,可从那三人口里说出却变作龌龊不堪,怎么听怎么觉着下流。
走近府宅一看,更让他心里郁结。李靖远正和温诗仙打成一片,两个人抢夺一个抖嗡的竹筒

,在草地上滚成一团好不热闹。温流袖无原由的却异常反感,故意扯着嗓子大声咳嗽两声,

道:“恭迎小侯爷。”
李靖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得一脸神采飞扬。眼睛看的是温流袖,表情却还沉浸在方才嬉

闹的欢愉之中。
温诗仙见温流袖回来了,立即窜上去想抱他,不料被他狠狠推开,身子甩出两丈远,踉踉跄

跄地跌倒在地。
李靖远立即躬身想将他扶起,温流袖冰冷的声音响起:“小侯爷还是莫要理他,自己跌倒了

便自己爬起来,这样都需要人扶,以后如何立足于这乱世?”
李靖远只得甩了甩袖子,低头叹气。走到温流袖身边低声说道:“温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风风火火地来到大堂内,各怀心事,却带着相同的怨气。
温流袖积郁难发,只得对侍女发火:“如意,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小侯爷上茶!这么不

懂事,长眼何用!”
如意看了看温流袖又看了看李靖远,一脸委屈地退下去了。
李靖远打量着门口侍卫,对温流袖说道:“今日所说之事,我希望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温流袖明白他的意思,走到门口将侍卫喝退,大门轰然关闭。
温流袖沉郁的声音响起:“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们不必客套,开门见山吧。”
“我喜欢小仙,将他带回去。”李靖远直言不讳。
温流袖先是一愣,转而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李靖远,一字一顿道:“不行,我也、喜

欢得紧。”
李靖远心中一痛,眉心紧拧:“你既认作他做弟弟,便要把持有度,有些事不要做得太过。


“我自家的狗,喜欢关了门打,干你何事?”
李靖远神色一敛,收起了他彬彬有礼的笑容:“我查过大人两年前曾有一次家变,亲人丧尽

。恐怕小仙也并非大人的弟弟。”
“不错,他是我在庙宇里捡来的傻瓜,如何,现在是要我还回去吗?”
“尚书大人气魄不凡,魅力非常,原本找来一个漂亮娈童带回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近

日我去户部调过卷宗,暗查一月以来的失踪人口,共二十三人,除去老幼病残,并无特征与

小仙相似之人,且不知大人是在哪里捡到小仙的?”
温流袖目光幽深地看着李靖远,哑然道:“小侯爷,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李靖远顿了顿,沉声一叹,继续道:“自我第一次听到小仙的名字便觉出怪异,回头一想,

便忆起一段陈年旧事。”
“小侯爷的陈年旧事,关我何事!”温流袖隐隐露出不满之色。
“大人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小倌?”李靖远语出突兀。
“不记得!我睡过的男人那么多,我如何一一记得?”温流袖已经失了耐性,面带愠色。
“那我便点醒你!那人是万花楼魁首,品行清雅,才貌不俗,单字一个闵。大人看上他便千

方百计将其纳入幕中,说辞官之后与他归隐山林,花言巧语将他骗上了床。”
温流袖双肩微微一颤,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变,却故作一脸的风清云淡:“欺骗吗?他

喜欢来还不及,这种身份的人被我睡几日也是他的福分。我待他不薄,不是给了他银两让他

衣锦还乡,他还要如何?一个妓馆的小倌难道真妄想与我厮守一辈子?做人不能太贪心。”
李靖远有些激动:“他可是一个清倌!他才情风流品貌具佳,略通琴棋书画,尤喜吟诗作对

,何其不幸遇到你这个薄幸之人,你始乱终弃,害他抑郁难发之下 患了痨病而不自救,郁

郁寡欢。”
“小侯爷那么喜欢,当年为何不把他接回府上疗养,养好了就是你的人了。我不介意别人捡

起我不要的东西。”
“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吧,已死之人还是还他清明吧。即使我愿意,他却死心眼说什么这辈

子非你不可,下辈子也要生死相随。”
“那又如何?死了那么多年,骨头都化成灰了,你说来何用?”
“我相信如此精明的尚书大人不会有小仙这样的弟弟,他的来历你最清楚不过。”说到这里

李靖远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大人为何叫他温诗仙?”
温流袖心中一凛,镇静道:“风神庙上的落款之字,信手拈来罢了。”
“呵呵……看来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李靖远发出一阵苦笑:“三年前那小倌生来便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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