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孽緣 (穿越)————纪千秋
纪千秋  发于:2010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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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袖紧张地喊道:“庭玉,赶快下来,黑灯瞎火的很容易摔倒。”
温庭玉身形一闪,轻身落地。
温流袖见他穿得单薄,立即将身上披帛脱下给温庭玉披上,问道:“这么晚不睡,有心事吗?”
温庭玉摆了摆手避而不答,却神秘兮兮地说道:“我闻道了一种气息。”
“什么气息?”
“怨气。”
“不要胡说。”
温流袖瞳孔缩了缩,显然是害怕了。
“今晚这里会有人死。”
温流袖嘴角翕动了一下,本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温庭玉只是淡淡一笑,笑容很快便隐去。
第二天一早,温流袖在如意的惊叫声中醒来。
偏院之中,他的两个侍妾、三个孩子身体僵直,脸色青灰,早已没了气息。
温流袖跑出屋外,蹲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身上的血液一点一滴冷却。
许久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大步流星直闯温庭玉卧房。
温庭玉端坐镜前,一丝一丝打理自己的长发。黑眸柔媚、长发如瀑、手如琼脂……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此时的温庭玉却让温流袖和美好联系不起来。
温流袖嘶哑地吼道:“是你害死他们!”
“什么?”
“侍妾死了,孩子都死了,一定是你害死他们。”
温庭玉神色不变,微微闭上眼叹道:“我的预感果然灵验了。”
“不必装腔作势,自从你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搞鬼,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们?”
“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你怎么一进门就说什么,一月之内会死人,你说得神乎其神,什么扶乩掐算,根本不是,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你没看见门楣上的镇邪镜破碎了么?这本是震慑妖气的镜子,现在镜子碎了,必是有人触犯神灵,神灵降罪,你的孩子才会被害死。你不知道,只是你缺乏观察罢了,而我提醒你你又不信!”
温流袖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不知道哪句该信,哪句不该信。他抓住温庭玉的衣袖,用几乎是哭求的语气道:“你有办法,你会法术,你有办法救活他们!”
“我不会什么法术。世界上根本没有法术,一切都是人为卖弄手段罢了。”
“那日在集市,我明明看到你双眼看着那个公子,他就乖乖地听你的话了。我知道你本事很大,你现在帮他们复活好不好?”
“你死心吧!我在他身上施用离魂针而已。细弱牛毛的纹丝针,上面涂着具有迷幻作用的药物,我拍他肩膀的时候就将离魂针刺进他体内,所以他才会瞬间失神。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要做的是查找凶手,帮他们报仇雪恨!”
温流袖听得毛骨悚然,不可置信地看着温庭玉道:“你太可怕了,竟然可以害人于无形之中,一定是你,神不知鬼不觉杀死他们。”
“杀他们脏了我的手。”
“你不必动手,远远地施一根针就行了。”
温庭玉冷笑道:“好啊,你请仵作来验尸好了,看看究竟是谁杀了他们。”
温流袖指着他的脑袋,愤恨道:“好,你等着,我会查出真相的!”
第 32 章
第二日一早温庭玉只身来到偏房想一查三个孩子死亡真想,没想到大门上了封条,温庭玉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闯进去,刚走到门口,只听温流袖大声喝道:“庭玉,别进去!”
“你怕我破坏证据?”
“不错。”
“我不过是怕这种酒囊饭袋查不出线索而已。”
说罢对摆弄尸体的两个人大喝一声:“你们要干什么!”
仵作眉眼不动道:“浸泡尸体,若是身上有细微的针孔,伤口处会出现蓝色。”
温庭玉冷哼一声:“你们怀疑我施针,这个方法分明只是针对我,但有没有想过,若我不是凶手,这个方法会破坏尸体,到时候,什么都查不出来。”
仵作面无表情道:“还有其他尸体可供查询。”
温庭玉无奈一叹:“虽然死了,却不可不敬,你们这种玩法不怕遭到报应吗!”
温庭玉坐在屋中魂不守舍,他一直在思索究竟是谁害死了三个孩子,又有什么目的。这时见温流袖面色铁青地走进来。
“有了结果吗?”
“用蓝色药水浸泡尸身之后,尸身的小腹、腿肚、脖颈处出现许多蓝色斑点,证明真的是离魂针所为。庭玉,我不知道你为何怨恨我,你要报复找我一个人就好了,那些孩子是无辜的啊。”
“这些蠢材,什么真相都查不到,只会冤枉我。”
温庭玉眉头紧皱,露出苦楚之色:“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你怎么还不明白。你以为真的是我?我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我有必要杀他们?”
“可是仵作验过尸体……”
“仵作验过,我也验过,你相信他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三个孩子身上虽然有离魂针的伤口,离魂针上的迷幻药不足以致命,一定是另有原因。伤口处骨头发黑,说明是毒素侵便全身导致毒发身亡,所以针刺处会流出和紫色瘀血,同时造成一种错觉,他们是被毒针所伤。实际上是中毒身亡之后才被人施针。”
“这……你说的属实?”
“现在不是还有一句尸体未动吗,何不再试试。”
温流袖抵住额头叹道:“究竟是什么人要害死我的孩子。”
说到这里温流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死死抓住温庭玉的手问道:“记得案发当日你很笃定地说‘今晚这里会有人死’,你为何如此肯定?庭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那一次我口出此言真的只是预知而已。”
“即使是有预知能力,也应该有一定的心理暗示,当时你是如何想到,收到什么暗示呢?”
“我只是觉得冷情儿眼神很绝望,而绝望之人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她怨恨自己不能生孩子,忌妒侍妾为你生孩子,在怨恨和忌妒之下会导致她的疯狂。女人疯狂起来是很可怕的。所以我脑中闪现出三个孩子死亡的场面。”
温流袖愣道:“真的是她,她对我太无情了,这么多年来我小心翼翼隐瞒她,就是怕她受不了这个刺激,我宁愿让他嘲笑我,也不愿伤害她,没想到到头来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爹,现在也不能肯定就是她,不过我们可以诈她一诈。”
“她若有心隐瞒,定不会被你糊弄。”
“世上本无鬼,行恶者心中却有鬼。”
温庭玉说罢,嘴角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笑意。
初一,月殁,风高。
半夜三更冷情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额头伸出涔涔冷汗,显然是做恶梦了。此时她感到有人剧烈晃动她的身体,她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一个白影在房中飘来飘去,冷情儿“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她用力推搡着温流袖喊道:“大人,大人,有鬼!”
温流袖醒来揉了揉眼睛四处观望,漫不经心道:“哪里有鬼,夫人做恶梦了吧,别怕,睡觉吧。”
冷情儿却再也无心入睡,双眼紧紧盯着门口,过了一会儿她只觉得门吱嘎一声开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明明没有人进门,忽然白影出现在房中央,冷情儿疯了一般尖叫起来。
温流袖划来火折子,一个白影在屋中喊道:“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我死得真冤枉啊。”
这声音竟然是死去二娘!此刻不但冷情儿吓得浑身发抖,就连温流袖也冷汗直流。白影转瞬飞出门外,温流袖一探究竟,壮着胆快速跟了上去。
冷情儿死死拉住他的衣袖道:“大人,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我要跟上去查出真相,害怕就跟着我。”
冷情儿死死拽住温流袖的衣袖,紧握的双手因为汗液有些湿滑。
两人被引入树林,只见白影时显时无,每一次闪现都跳跃数十米,两人吓得心脏快蹦出来了。
“大人,这一定是鬼魂,我们斗不过她的,我们走吧。”
温流袖怒道:“有鬼也是装神弄鬼罢了,我不信戳不穿这个鬼把戏!”
顿时白色灯笼从四面八方涌来,一时间树林里有如白昼。二娘三娘的声音轮流响起:“好冤枉啊……夫人,我们死得好冤枉啊,为什么要害死我们,为什么……”
冷情儿双腿一软,匍匐在地,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对你们下毒手,为什么回来找我……”
冷情儿如疯似魔,双手在空气中一阵乱舞,脸色因为过度恐惧而有些变型,身体一痉挛,眼白翻弄一阵,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见冷情儿晕倒,白影立即奔上前来,见温流袖面色惨白,浑身抖得厉害,温庭玉大笑道:“哈哈……你也太孬了,你怎么吓成这样?”
温流袖慌张道:“庭玉,你……究竟……是人是鬼……你是……怎么……做到的?”
温庭玉冷哼一声道:“每个人都可以是鬼。”说罢将黑布往身上一蒙,整个人与暗夜融为一体,看似无物。将黑布扯下,白衣暴露空中,立即闪现出一个人影,如此反复,便造成“鬼影”忽闪忽现的情景。
“我明白‘见鬼’的原因了,但是我不明白你如何发出大娘二娘和弟弟妹妹的声音?”
“这个嘛……教学费。”温庭玉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错捏两个,让温流袖“意思意思”。
“人命关天,别再耍爹了。”
“你忘记小时候教书的王夫子?那个老学究,别的本事没有,不过他精通口技,我也就学会这么一点本事了。”
“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这么一点本事,差点要人命!究竟是吓唬她还是吓唬爹的?”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看你吓成这样,是不是坏事做太多啊?”
“现在情儿晕倒了,也无从拷问。看来今晚白费功夫了。”
“不过至少可以知道,她绝对不是凶手。”温庭玉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
“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若你是凶手方才情形会怎么做?”
温流袖不安道:“别做这种假设,我不是凶手我如何知道?”
“只是假设而已,何必这么紧张?若她是凶手,大难临头肯定跪地认错求饶,而不是急着为自己开脱。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是无辜的。不过或许她知道真相也未可知,回去好好照顾她,等她醒来再细细问过。”
第 33 章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情节含有强暴、乱伦,慎入!!
温流袖回到府中却不敢进入房间,第一件事是来到西院偏房,祭拜温诗仙。
上香之后他喃喃自语:“生来无伴,老来无后,那句话真的应验的吗?我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庭玉千万不能再有事。你千万不要害他,若真的是你做的,你直接取我的命好吗?你便是日日夜夜折磨我我也毫无怨言,我求你了!”
温流袖说完猛然跪地,锵锵锵接连三个响头,落地有声。
温流袖行完了祭拜之礼,心中惴惴不安,眼下只希望温庭玉平平安安衣食无忧,儿子就是自己的全部。若不是怕流言四起他恨不能搬去与温庭玉同睡,时时看着他确保万无一失。
温流袖不知不觉来到温庭玉房间,脸上惴惴不安之色丝毫未见
他走到床前轻轻给温庭玉盖上被子,不料温庭玉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见他眼波流转,秋水横生,黑发流垂,如玉的面容半遮半掩。令他惊喜的是,温庭玉的目光与以往咄咄逼人的凌厉大为不同,柔和中透着哀怨。
温流袖却猜不透这哀从何来。
他刚想开口,不料温庭玉身子与软倒在他怀中,柔声道:“哥哥……
温流袖当即愣住:“你、你叫我什么……”
“哥哥,你想小仙了吗。”
温流袖忽来一把力道将怀中之物紧紧包裹,像是要将他融进骨子里一般。“小仙,小仙,是你吗?你终于回来找我了?”
“哥哥……你当初为何要害我,你可知道……我有多苦?”低眉顺眼间,哀怨纵生,唇间樱红栩栩动人,温流袖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啄了一口
大脑哗然炸开,理智全无。一口一口啜着如丝如棉、柔软甜腻的唇瓣,一发不可收拾,浅酌变成酣饮。全然看不见怀中之人脸色大变,扭滚挣扎,温流袖突然将他按倒在床,三两下除去衣服,在那雪白的颈子上揉吻起来
“小仙,我好想你。”
温庭玉已看出温流袖失了理智,陷入丧心病狂之态,却悔之已晚,他试图用力踢开温流袖,奈何庞然身形压在他身上,不留空隙,四肢百骸像是被钉在
少顷他的右手努力挣脱束缚,在褥子下面搜寻离魂针,半天摸不到,心中大惊:那离魂针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拿走了!
温庭玉毕竟年幼体弱,身形单薄,哪里抵抗得过身强体壮的温流袖,眼下只能恨玩火自焚,把自己生生葬送,睁着大眼睛惶恐地瞪在温流袖,眼泪不知不觉之间流了出
温流袖细细抚摸身下之人每一寸肌肤,口中喃喃道:“小仙,如果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天睡好觉,你信不信?我一闭上眼睛就想你的模样,可爱的,无辜的,可怜的,哀怨的,每一个表情都忘不了,忘不了,我怎么能忘?你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在我脑中盘旋,甚至有很多次我看到白衣男子纤弱的背影,我就把他们当成你,立即上前去抱。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无论在床上躺着的人是谁,我一压到他们身上,他们的脸便毫无障碍地变成你的,我知道你一直没有离开我,一直在我身边,我知道很对不起你,你是想报复吗?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这辈子我们好好过,好不好?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
说罢将身下柔软的身子抱在膝头好一阵摆弄,手指在双股间一顶,一根、两根、三根……一下一下都让温庭玉胀痛无比。实在痛得紧了,他一边哭一遍咬着手指,生怕自己忍不住咬坏了舌头。
“啊……小仙,好紧……”声音中夹杂着丝丝苦楚,更多得却是不胜销魂的舒爽的发泄。按说温流袖也是风月场上老手,自是懂得怜惜调情,轻重缓急拿捏有度,可是今夜却不知怎的像是鬼迷心窍一般,贪得身下温软火热的身子,身心完全不能抑制,憋足了劲儿猛力戳穿。身下清泠的叫喊声越是嘶哑越是凄楚温流袖就越是兴奋,整晚像是中了春药的公牛,挺起了腰杆一刻不停地默默耕耘,一下一下都铆足了力道。
眼下温庭玉已然是泣泪连连,本想装神弄鬼好好作弄温流袖一番,趁机查得当年那场冤案背后真相,哪知道这一次却是惹火烧身,温流袖像中邪似的打骂不醒,倒是想在一夜之间将憋屈了十年的精血顷刻泄出。一开始温庭玉还有力气呼号反抗,到了后来声嘶力竭,只能像玩偶一般任由摆布。
手指快被他咬断了,他便狠狠咬住手背,顷刻间出现一排排深红的牙印,闭上眼双目泪水汩汩而流。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排山倒海地袭来,双眼微闭已然晕死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庭玉只觉得下体被用力一顶,惊痛之余醒了过来,温流袖仍然坚持不懈在自己身上力搏,这会儿却把自己抱在怀中猥亵。温庭玉攒足力道,低下头在温流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鲜血“嘶”的一下瞬间喷薄,被褥之上染得惨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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