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小子竟然真不听我的话,一个劲儿的摇头,摇的根什么似的。我渐渐在失败的游说中灰心丧气了。可是头一歪,瞅着他手上的听诊器,我顿时恍然大悟,心中泛起狞笑的涟漪,心想我真是聪明。
"凡哥哥,你不要那个游戏,那么我们玩刚才那个游戏吧,不过是新的玩法!"我兴冲冲地枪过他手里的听诊器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边说:"你躺下,做病人。"一边将他压了下去。然后我跟他说让他撂起他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啊!"他大叫起来,那声音真是清脆又刺耳。
我刚要解释,由于门没有关好,风吹起来呼呼作响,门也鬼使般的打开了。我吓了一跳,以为是表哥的奶奶爷爷进来了,缩回了刚要去抓凡的衣服的手,心虚的不行。
这么光天化日的玩这个游戏真的也是我第一次,不紧张才有鬼呢。
"我冷了,去关门。你等一会,别起来,千万别起来!"编个好听的谎言,除掉隐患。关门的时候真有把门反锁的冲动!可是我知道不行,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别看我那时只有5岁,我已经看过整的一套儿童版成语故事,对这个字数特别长的成语更是记忆犹新)。
之后,我蹦着跳着回到原处,看见表哥固执地不肯拉起衣服,于是以身作则,撂起了自己的衣服说:"就这样,你怕什么啦!"终于我的"真诚"感化了他。
我还装摸作样地学放假前体检的医生那样的腔调在凡哥哥的身上捏两下,然后一点点往下一边摸一边捏,大概是我手势不专业,表哥居然被我弄了发痒,双手抱起腹部直笑,断断续续地说:"这......这有什么......好玩的......"我一听,立马又讨好般地说:"那你来做医生,我做病人!"
我毫不犹豫地躺了下来,把听诊器还给他,发出号令:"首先撂起我的衣服--"
他照做了。我的腹部有些紧张的发抖。不知真是冷的还是什么的。
"捏我,就像刚刚我捏你一样。"
他照做了,我惊奇的发现他温柔的小手在我腹部的地方以无可阻挡的诱惑使我全身通电。
"把听诊器放在我身上按几下,就像医生给我们做体检的时候那样,你做过体检吧!"
他这回倒是来了兴致,拼命点头:"我懂我懂!"果然他做的很好。
不过听诊器什么都是噱头,关键的还是后面。
"你的手往下伸一点。"我在诱情。
他似乎看来很不明白"往下伸"是什么意思。
我明确地说:"你把手伸到裤子里去吧,也捏几下,干脆把裤子往下拉一点吧。"
他温柔有温暖的小手就这样按我的指示深了下去,喃喃说:"医生有这样做过吗?"
我可不管他怎么想,只是被越来越挑动的感觉攫住了。"照我说的做,这个和医生的那个有些两样的,否则怎么好玩呢?"
"这样?......这样行吗?......还要下去一点?"他的节奏开始凌乱,我有些被捏了不舒服,于是不由自主地伸进自己的裤子,我握住他的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应该怎么做,怎么用力,怎么移动,最后带着他的手慢慢再往下,我就是对此期待已久了......
虽然他要我教,却比我们班那些不学就会的男生干得漂亮的多,我完全融化在下身温暖的柔和的有韵律的抚慰中,快感四起将我带向天堂。
突然他的手抽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凡凡,洁洁,睡觉了哦!"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是吴家爷爷。我差点要抽搐着断气了,心脏像被锤子重击一般。他皱着眉头看看我,又看看表哥,说:"凡凡,你别欺负你妹妹,听到了没?"电视机的声音此时显得那么明显,刚刚我们投入得居然忘记关电视,隔壁大概就是听见电视还开着所以这么闯了进来打断了我的淫乱行为。
"哦!"表哥乖顺地回答。我估计他也知道刚才我们做的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心虚地抽开了手,这个回答也是很奇怪。
之后电视被关了,灯也关了。我暗叫不爽,真不过瘾!
耳边此时传来了表哥的委屈的声音:"我没欺负你,是你怎么要我这么做的。"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个游戏而已!好玩吗?"我想尽方法安慰他,千万要给下次进行找机会。
"还可以......嗯......下次我做病人你做医生好吗?"他有些理直气壮地提出请求。
我一听,开心还来不及呢!他竟然主动跟我要求玩这个游戏!自然是答应的。
"明天?明天我们玩好不好?"我急切地问。
"什么时候?"
"早上,一醒来就玩好吗?"我得寸进尺。
"说好了。"他竟然也这么同意了。
此时我觉得我们两个就像坏小孩聚在一起策划阴谋的感觉,又怕又忍不住要期待。要不是累了,我一定会说现在马上继续之类的话。黑暗和疲倦中我和表哥抱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来,我在朦胧和清醒间意识到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万一表哥和他的父母说我们玩了这样一个游戏怎么办?那我父母一定会知道然后气急败坏地跑到这里把我揪回去拳打脚踢一番,然后像上次那样把我托起来走向3楼的窗口威胁说"再敢这样把你扔下去!"(上次,我不小心把手里的书掉到了地上,三秒以内没有捡起来,结果......)
我庆幸我有这样的觉悟!我于是盘算着要怎样措辞和表哥说千万不要告诉他父母我们玩过这样一个游戏。我不能说得太直接,否则会让我感觉自己偷鸡摸狗的像个坏蛋。
然而这天折腾了好久,先是被叫去喝什么大米粥加白煮蛋(这配法还真新鲜,不过那时只管吃不懂饮食的道道),接着是被看着做暑假作业--10道算术题,过后是吴家特训连带我一起咱们背唐诗"床前明月光......",正当我以为什么都结束的时候被奶奶一语道破:"洁洁,你什么时候拉琴啊?你妈妈说你每天要拉的。"我猛然,瞄了一眼被我遗忘在角落的琴盒,天哪!刚刚逃出魔爪,就不能让我放松几日?!
我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大钟:9点25分。如果11点吃午饭就还有一个半小时多了,要是我答应去练琴的话就整个早上就泡汤了,我就要爽昨天和表哥的约了。再说,我不想练。
所以无论怎么样,我都必须这么回答:"我下午会练的,现在我们可以玩一会儿吗?"
"那么你下午练吧,玩的时候要当心,还有凡凡,"奶奶转头一边起身要走一边不忘叮嘱表哥一句,"别欺负洁洁,听见了吗!"
我正要兴奋地跑远,又听:"奶奶去买菜了,爷爷在睡觉,别太吵了哦!"
天赐良机!我都不感相信自己的好运。
"哦!"我和表哥此时是异口同声。
房间里,我迫不及待地挖出来那些玩具,开心得无以言表,就等着表哥履行诺言。
"我当病人,说好的。"他倒是先发制人。
原来他也念念不忘这个游戏啊,哼哼。
于是他这回很主动地躺到了床上,而且拉起了一半的衣服。
我按着程序就这么进行了,和昨天一模一样。但是这次我学他的手感,柔柔的、有节奏的,尽力使他别笑出来。虽然一开始他还是要忍不住"噗嗤"几下子,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我的手就在不经意间渐渐往下往下,再往下,钻进了他的裤子,靠近那个地方,他看上去很镇定,而我几近欲火冲顶了。
碰到了,我便开始了轻轻的触摸那里的嫩嫩的皮肤,缓缓地又摇动他的前部,然后开始很有艺术感地较大幅度的全方位的抚弄起来。我已经飘飘欲仙了,然而却突然听见表哥问:"你什么时候用听诊器啊?"
我这才想起我还是个医生呢!"那我脱了你的裤子,哪有医生给你捏你不脱衣服的!"
"哦。"他没有反抗。
连发抖也没有,我就这么拉下了他的裤子。
阳光明媚地洒进我们的小房间,多么欢快的气氛!我欢快地端详着男孩子的器官,小巧又奇特,比女孩子的果然有意思多了!我真的是第一次,一边接受触感和温度在手中四溢,一边接受真实的视觉带来的不思议的效果。
我拿来了一大串玩具,配合着我的手一起与他的下身缠绵,真是刺激!
大约30分钟过后,见他不只一次地问我好了没,我的兴奋度在超刺激的第一次中也慢慢褪去,于是就帮他穿好裤子,说:"检查好了,你没病!"我不知那时我有无掩饰住激动的声音。手上的感觉还没有隐去,心中满是幸福。
可是他还没满足我呢!昨天因为他的爷爷,不,因为可恨的电视机,我的好事才被打断了,今天要补回来!
"换我做病人,继续昨天的下去哦!"我还特意提示他,要继续昨天的那种美妙的感觉。
他的脸上浮上了几丝少见的愉快表情,果然我们一大家子都一个样!不过当时我把这似笑非笑的愉快表情归功于我的游戏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我躺好了,他的动作显然麻利很多,有经验了嘛!
的确他又有了长进,还独创了双手并用制-- 一手伸进我的裤子抚弄我,一手拿着听诊器的下头在我腹部轻轻痒痒地按着。两只手的工夫都不错。幸福的感觉终于要满盈全身了。
为了方便他,我也叫他脱了我的裤子,于是表哥开始一边仔细研究起女生的器官的构造,一边更大胆地完成手上的触感运动。有时他还会请示我接着怎么"给我看病",我自然不肯那么快脱离这天堂般的享受,于是让他随便摆弄我的器官,用任何的器具都行,我们就这样进行到奶奶回来......
怀着抖擞的精神,我下午练了2小时的琴,不过当中偷偷休息的时间一个钟头超过;接着看电视,吃晚饭,洗澡,和表哥谈论各自幼儿园的好玩的东西,后来又看了会儿电视睡着了。
此后,我们每天上午都例行公事地"看病",我完全依赖和表哥一起玩这个游戏的感觉,而且因为表哥是个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每天这么下来,我的下身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以前曾经因为对方不太干净而下身发炎,不过母亲不知道是因为手淫的缘故)。后来,随着技术的娴熟,我们的适应性的变强,我们干脆就把看病的动作都省了,直接上来就互相抚弄。表哥在一次一次的游戏中逐渐显得兴奋和主动起来,动作别出心裁,为了让我感到舒服和快感,他的手势千变万化,可以把我整个覆盖的感觉,渐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我自然也不亏待他,他也一定早就沉沦在这淫乱的肉感中了。
直到有一次,我故意用细棒戳他的器官,以尝试给他新奇的快感,可是没想到,男生的器官居然那么脆弱!他"哇"的一声捂住下身,表情扭曲地责怪我说:"你要干什么!痛死了!!!......哇......痛......"
我脑中猛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但却差点忘记的事情--如果他被我弄伤了,他一定会和他父母说,那么我们的事情就暴光了,天哪!我此时更紧张我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他的器官成为我将来命运的关键因素,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装出很心痛的样子,且带着讨饶的语气恳切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没事吧!"
"你......别......再这样了!......没什么了......"他越说越轻,眉头也慢慢松开,不过表情却仍然不怎么好看。
我趁着这次想起这重要的事,决心一定要和他说明白。我一手轻轻抚摩着他的下身给他温柔的触感让他平静下来,一边一手抓着他的手说:"这游戏一定只能我们两个玩知道吗?"
"知道,"他的声音有丝奇怪的抖动,"你有和别人玩过吗?"
我一惊,不过在我思考完毕之前已经脱口而出:"当然没有!"算了,说谎是家常便饭。
"哦。"他似答非答地样子。
可是我担心他口是心非,于是再重重地强调:"你不要和别人说这游戏,他们不会明白的,这是我们自己的游戏!"言外之意,这是我们两个秘密,秘密是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包括我们的父母。
"晓得了--"他显出有些不耐烦,似乎我的话是多余的。或许他那时本来比谁都担心这秘密被发现。谁知道呢!我可一点也不了解凡哥哥,至今以来都是如此,他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行为出乎我意料,虽然我们的兄妹情明明看上去那么好!
就这样,我们每天仍然继续着必修的功课和游戏。还有几次例外,我们玩到一半,就有人闯进来,把我吓个半死,我们都心有灵犀地故作镇定地看着进来的人,有时他们几秒中就出去了,我们就继续"看病治疗";有时他们会惊讶于我们所进行的奇怪游戏,不停说:"你们别弄伤了对方!"于是通常是我一个劲儿地点头答应着。他们出去以后,表哥总是会对着我露出他那罕见的笑容,嘴角翘得那么莫名,不过我简单地认为这是他示意"没事了"。游戏结束后,我们总要躺一会儿,因为这游戏在我们的演绎下十分累人。然后等大人们叫我们吃饭,顺便看看电视。
愉快的暑假在每天的淫乱中流逝,我究竟做了什么也不太记得了,吃饭睡觉学习拉琴,还有例行公事。我和表哥的感情自然是日渐发达,我们那时一定是在众亲人中关系最亲密的。
直到某天,我早上爬起来,就听见表哥疑惑地问:"洁洁她的身体为什么那么烫?"之后的记忆就停留在蜂拥而来的大人们身上、停留在充满酒精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停留在被戳了十八个洞的双手上。我好象一直在哭,在冷冰冰的医院里陪我的支气管炎共同度过了暑假盛夏的剩余时光。
就这些在医院里的日子,我似乎完全被病妖包围了。忘却了快乐的暑假,忘却了吴家的生活,忘却了我和表哥锲而不舍的游戏。只是焦急地等待出院的那一天。而真正出院的日子来到时,一切晃如隔世,秋风拂面而过,以前的记忆一起被这和风轻柔却不留情地吹散了,只记得白白的床单,高高的盐水瓶,还有刷刷的眼泪。我好象什么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