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受辟邪 上————上古遗风
上古遗风  发于:2010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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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东海一隅,梦飞烟。

辟邪魂断,三界情!

这样的极品,千年难遇!

五将哪里肯轻易放过?

言下之意,要轮流与之玩上一玩!

貔貅,你可愿做吾的坐骑,日夜被我骑乘吗?

++++++(前世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第一章:天王戏妖

逾越岱泰二山,涉足丽水三千,便就是那东海。

他驾了一翩墨云袅娜而来,迤俪之处似有雨意。

夜雪初霁,此处正是季当隆冬,他顾盼回眸,苍茫大地皆是一片素缟之色,复轻吁一声,敛了术法,坠落云顶。

他名唤貔貅,(貔貅píxiū古书上说的一种凶猛的野兽。)灵力非凡,艳冠三界。号令雷霆、兴云布雨乃是他天生修带而来的本事,即便是不经意的螓首微蹙,都会引起凡间一阵可大可小的水烟缭绕。只是,今日着实来的很不凑巧,四季本有纲常,凭他一介下界修行不足千年的妖魅,怎可破了这天地轮回不变的规矩?

东海海面尚不见风浪,是日冬潮夹带北方一股暖流奇袭而来,那海面上便是一番烟波浩淼的海市蜃楼。貔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芳唇微翕,从肺腑当中吐出一枚元丹,丹形尚还完全,浑圆里细看之下竟还有一颗星子绕着那蔟红不断的打着旋。他将那元丹捏于指腹之间,又顿了一顿,默念心咒,遂化了自己的原形出来。毛色灰白,鳞甲齐全,龙头麟脚,乍看之下形似狮子,却偏偏在前日里的灵山脚下,斗不过观音菩萨的那尊犬形坐骑朝天吼,被对方尖牙利爪伤了左胛,吃痛不迭。貔貅想到此处,肩上的伤更觉痛彻三分,他忙运了意念将那元丹的光华聚集在患处,紧咬牙关,忍着那灼炙难抑的苦楚,直熬到次早晨曦微现时,方才将那血肉模糊之处调理着好了个大概。

那一面天空现了道霓,不多时却见一朵五彩祥云飘然而至。貔貅此时已卸了一身戎甲,恢复了人形,就在那海里浸泡着小憩。忽闻四周风生水起,即知来者道行匪浅,想是十之八九为着那“宝物”而来。

貔貅诧异,想抽身离去,无奈对方已迫在眼前,一身装备又散放于岸,他身上既是寸缕未着,便就被生生困在这水域里动弹不得。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北方多闻天王毗(pí)沙门,他周身翠绿,身披甲胄,手持宝幡,带了几名叱咤天将住了云舆,落上滩涂,与此同时,便将手中那金光闪闪的伞形法器对着沐濯正欢的貔貅横空一指,厉声喝道,

“妖孽,交出天书,或免一死!”

貔貅口上虽不答话,但心上十分明白,这来自六欲天的多闻天王道行就有上万年光景,自己天生灵力固强,但绝非若辈对手。

他俯首垂目,将心中的惧意或藏或掖的全数掩起,指尖轻划带起几股水流幻作七色霓裳,从头至踵将自己的冰肌玉骨遮个严实。貔貅披了水氅,一径来到毗沙门等人面前,美眸横波,犹笑非笑,接道:

“太昊伏羲、女娲采天地之精、日月之华,造了天、地、人三书,自上古以来皆是有能者居之,我九黎一族与黄炎二帝战了数千年才得了这么一个金贵的物件,汝等天界所谓正义之师,却不辨黑白,三番两次要来争抢,究竟是何道理?”

貔貅眉梢眼角晕着抹杀气,却又恰到好处的诠释出骨子里那份清冷,长发浣了海水,正被海风拂的有些半干,几缕青丝不甚服帖的浮动穹宇,看在毗沙门的眼里竟是风情无限,心道:貔貅美貌素有耳闻,但久不歇见,今日得见,果然所传非讹,即便是瑶池仙子,在他面前也要逊色三分。于是就乐得收了那法器,只管拿眼细细的瞧他。

貔貅见那多闻天王豹目环眼滴溜乱转、神情一片就停在自己身上,便料知他贼心未泯,色心又起,一怒之下,召来东海斗升之水,握在掌中化为利刃。

毗沙门未曾料到貔貅居然可以随意驾驭三界江河湖海,道行虽浅,但灵力颇甚,再看他以水裁衣、以冰为伍,面上又似挂了冰霜的艳梅,外妍内秀、清丽可人,竟越发的喜欢了。非但毫无愠色,反倒进前几步,将冗袖之中的银鼠抖落出来化作一幕结界,把貔貅圈在当中。

貔貅大惊,执起水刃连劈那术法烟雾三下,铿锵几声,才裂了道微痕,须得他化作轻烟,才容他摆脱了开来。

貔貅跌倒在地,元气大损,只得将那水刃插进细沙当中,勉强支撑起身子站起,经过方才那番较量,他饶知多闻天王只是略施小计,便已然使自己吃不消了,那银鼠平日里喜食蛇蝎,早就一副五毒心肠,适才挥剑去断它灵力汇集的长尾,却是一时疏忽,被那灵畜伤了腕骨。

貔貅注视腕上四道齐齐血痕,正化了黑青几处扩散开来,渐渐竟凝成了个六芒星相印上皮肉,先痛后麻,最后知觉尽失。貔貅脸色大变,昨日里运气疗伤已是耗了不少体力,哪里受的住一星半点的毒侵,他慌忙捏掐中指、口中念念有词,将那水刃分做千丝万缕的冰针,戳入骨髓,借以封住任督二脉。

这一施法,便又消耗了不少神元,周身的妖气脆弱到不堪一击。貔貅被冰魄寒针蛰的裂痛无比,额角有汗微汲,却只是暂时克制住了毒蛊不至在体内游移,他痛的紧了,仅剩下大口喘息的力道,匍匐在地,打望着毗沙门的双眸光华散尽,却依旧寒气凛人。

多闻天王见貔貅有伤在身,灵力全无,身上借着术法幻化的七色霓裳正被骄阳似火灼的灰飞湮灭,那玲珑纤丽的身子,不多时便已陈列于斯。

毗沙门既是贪恋貔貅美色,心上便多了份狎亵的臆念,又恐他伤的太重,现了原形,那便就不好玩了,遂定了定神,勉强按耐下旁的心思,一径直来到貔貅身侧,俯下尊身,起掌与他送了些护身的仙气。貔貅神智微恍,只觉得缕缕暖流,贴着背脊,经皮肉、经络徐徐由外导入体内,这股子真气说也神奇,和煦如二月春风,绵软似春蚕吐丝,不多久便和方才进入体内那蛊毒浃洽了一番,突如其来的阳气令他血液翻腾,体表的温度也高的怕人,至阴之物随着流淌的汗液排出体内,他倒觉得身上松快了不少。

多闻天王见身下人面色稍和,虽还泛着些须憔悴颜色,但姗姗玉骨因了那层渗着的薄汗,却是凭添了几分成色,心下暗道:乖乖!好个磨人的小妖!下一刻便也忍不住了,貔貅身子柔软,嘤咛着匐在原地挪了下腰身,毗沙门便觉得像触到了条上好的绸缎般爱不释手,竟不由自主的用那粗糙大掌摩挲起貔貅裸露的肌肤来。貔貅还当他好心救治,虽是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紧咬了牙忍了须臾。多闻天王哪里猜得到对方心思?见他也不拒,难免心花怒放,也不管随行的侍从就近在咫尺,大着胆子将指尖沿他腰际滑向股间,抵上那紧窒的后庭,揉捏起来。貔貅虽为妖孽,亦从未有过欢爱的经历,但他在凡间呆的久了也多少知晓些事故人情,多闻天王此举分明是有心戏弄他,再看那不远处立着的几位天将,彼此皆相视一笑,饶有兴致的瞧着他似是正观赏一台好戏。

貔貅本是个心高气傲、桀骜不训的瑞兽,怎受的了眼下这份侮辱?趁着多闻天王色欲熏心、疏于防范的当儿,回首欠身,就是一掌,不偏不倚正打在天王左颊那侧,貔貅力大,又是气极,手下自然不留情面,毗沙门躲闪不迭,脸若焰焚,用手一摸,满是鲜血,他又羞又恼,忙趔趄着急退了几步,貔貅得空抽身,幻出个等人高的狮身兽形来,意欲与多闻天王一决高下。

“好个不识抬举的小妖精,做什么不好,偏要与天为敌?你以为凭你区区几百年的修为,便可窥测天机,扭转乾坤么?”

毗沙门冷笑着起手化了道华光,点在被貔貅毁了半壁的面容上,片刻那掀翻了的皮肉已自行修复的完好如初,不着一丝痕迹。

他见貔貅眼中满是诧异之色,也越发的得意起来,言语间尽是挑衅的意味,又把这貔貅的原形仔细打量了个来回,顿了顿,说道:

“纵观三界,貔貅之美,果非旁人可以企及,想不到即是幻了原形出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与其下界为妖,哪如随本天王回去罗山得道修仙来的淋漓酣畅?貔貅,你可愿意做吾的坐骑,日夜被我骑乘么?”

言毕,众人同他一道哈哈大笑起来。

貔貅面上一红,鼻翼开歙,怒火中烧,血盆大口一张,喷出道数丈长的火焰来,袭向人群。

“三昧真火?”

多闻天王大吃一惊,心道:水火本不相容,为何却可在他体内共存?五大瑞兽,另四位他也见过的,神龙、凤凰、灵龟、麒麟,不然属水,不然属火,惟独这貔貅是水火兼容,真是怪哉!

这火势来的凶猛,已伤了他手下几位副将。多闻天王用那宝幡快速一挡,才躲过一招。

“多闻天王,休得无礼!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天界的三流小仙,这神仙也要分个高低贵贱的,想当年执掌天经地纬的紫薇大帝要收我为座下灵兽,都被我一口回绝,你居然存着这样的心思,真是痴心妄想!”

貔貅重负戎装软甲,恢复人形,手执冷月寒霜冰棱剑,煞气逼人。

东海海面此刻狂风大作,巨浪乍起,皆因貔貅法术灵力倍增所至。

紫气东昭,云海奔腾。

貔貅与多闻天王各执法器,驾了黑白云朵,占据一方,摆好了阵势。

他借了适才天王不经意导入自己体内的护体真气,吸化了个彻底,使得体内元丹拜其所赐凭白增了百年道行,妖气萦绕周身,迫的毗沙门也有些惶恐,不免暗自嘲讽一番:悔不该当初色迷心窍,糊涂一时,竟便宜了这小妖精?

多闻天王心有不甘,又好面子,心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既是遇到了,貔貅这样的美味我怎能轻易放过,况且在部下面前若连个小小妖佞都制服不下,传将出去,岂不要在天界落为他人笑柄?

毗沙门思量再三,把眼一睃,眸色黯淡,笑言:

“好貔貅,爷爷不忍伤你,刀枪无眼,适或划破个油皮,可怎么办才好呢?爷爷心上喜欢你,给你指条康庄大道,交出天书、做我塌上的专宠,日日夜夜琼浆玉液、朝朝暮暮尽享极乐,多少下界的妖魅求之不得?你……”

“呸!好个不爱脸的下作神仙!”

貔貅此刻已是忍无可忍,速速打断对方轻佻言语,驱云而至,举起冷月寒霜冰棱剑直刺天王左胸。

多闻天王微微一笑,轻盈转身,貔貅一剑击空,复又再劈一剑,然而对方行动犹如风驰电掣般迅速,根本不待他近身已是晃到别处。

“哎呀!貔貅啊貔貅,你这剑出手太慢,这种程度的功夫怎么可能伤的了本尊呢?”

毗沙门笑的轻蔑,便伸手展开宝伞,射出金光万丈,貔貅被面前耀眼光辉刺的睁不开双眼,用手一挡,却恰好让多闻天王有机可趁。他一把擒了貔貅纤细无骨的腕子,大力回撤,貔貅娇怯站立不稳,就跌入毗沙门怀中。

“小妖精,且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爷可没那么多耐性侯着你应承,陪你玩玩倒也不错!”

多闻天王说着便将鼻尖凑进貔貅玉颜贪婪嗅闻,不想非但没有寻常妖孽的腥臊膻气,反倒清泠的透着股淡淡馨香,全是感慨天地造化的灵秀,万年才生了这么个“活宝贝”出来,销魂的令他腹下略感一通躁热。

毗沙门吞咽了口涎水入肚,另一手牢牢把着貔貅蛮腰不容他逃脱抗拒,当下就咬上了貔貅双唇,重重啃噬。貔貅不明所已,不知对方为何不就地将他绳之以法,反倒和他贴切的如此之近?天王见他未经人事,青涩难当,愈加暗自欢喜,玩心兴起。遂探了舌尖撬开玉人珍珠贝齿,勾其粉舌,与之戏耍。貔貅被他撩拨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子骨登时绵软下来,倒在多闻天王臂弯,大口喘息。

毗沙门见他脸上红霞渲染,妖冶非常,早就将正事抛诸脑后,也不管他貔貅在三界里受谁青睐、由谁宠幸,就将他一把打横着抱起转到那巨型礁石后面,欲行不轨。

貔貅脊背贴上柔软的细砂,仰面朝天躺在一处,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天王沉重如山的身躯就已压将过来,也不费甚气力,就使了术法便将貔貅身上披挂的戎甲,毁了个七八。

第二章:五犬强取

貔貅暗叫不好,万万没有想到多闻天王当着众人面前会做出如此越矩之事。可他修为和对方差的极远,丝毫反抗不得。多闻天王双眸充血,大掌压上貔貅臂膊,那力道几欲令这美兽痛的流出泪来。他凝视身下人冷傲、羞涩的绰颜,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将他占为己有,遂低沉一吼,俯首舔其樱红乳首。酥麻感觉瞬间通彻貔貅全身,他不由得呻吟出声,传到天王耳中无异于盛情邀请。

“你这惑人的小妖精!”

毗沙门声音嘶哑,轻叹一声,见貔貅胸前两朵红梅皆因他狎戏逗弄的坚挺起来,身上亦像是用桃花胭脂水洗礼过一般,透着诱人春色。天王立即觉得兴奋无比,即刻扯了貔貅脚踝架上自己双肩,握住他柔韧的腰肢,即往下压,毫不犹豫的强迫貔貅紧窒的后穴吞下自己较之常人大约三倍的硕大性器。

“唔……”

股间钻心裂痛令貔貅大呼出声,汩汩鲜血顺着他白皙修长的玉腿蜿蜒而下,毗沙门赞叹貔貅体内的温度竟灼的他险些精出,只怪貔貅太美、太倔,磨的他这位六欲天的北方天王连做足前戏的耐性都消失殆尽。

貔貅唤疼,剧烈挣扎。

天王已是兴致盎然,剑拔弩张,怎容他不从?

他一手握住貔貅半勃分身,捧在掌心细细把玩。另一面身下自有一番动作,全然不顾貔貅初次试爱,顶弄抽插急剧癫狂。

貔貅痛的眉梢轻颤,想不到自己一身傲骨冰心今日竟毁在这畜生手里?他痛恨这三界的不公,鄙夷天界的假善真恶,恨只恨自己势单力薄不能改变九黎妖族被人亵渎的命运,这一感伤,眼底竟有泪渗出。

毗沙门方才已磨的精出了数次,貔貅虽不情不愿,但也承受不住天王一番套弄,迷离恍惚之中,流着泪水在仇家手里也交出了自己的。

貔貅这一哭,倒唬住了多闻天王。

素闻他冷若冰霜、心高气傲,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败的彻底,他多闻天王也不是那不解风月的莽夫,见貔貅天生的绝色风姿因了羞耻和疼痛而泪雨涟涟,心上也有些不忍,遂捏了他尖削的下颌,安抚也似的,与之缠吻。

多闻天王见貔貅杏眼含威,哭的似个泪人,饶知他今日初经人事,猜他乃是因为痛的紧了,才情不自已泪流满面。

天王念他虽入凡尘但却不趋炎势,不由的对貔貅也心生怜惜,想那下界的寻常妖孽,哪个不是为了早日得道成仙而费尽心机?甘愿承欢于诸位仙家榻上的妖精灵怪难道还少么?眼前的貔貅倒是洁身自好、不与众同。

听得盛传那四御之一的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每逢百年岁首,都会差人送来烙了北辰紫薇宫神印的信札交与不周山上的一位“瑶台璧月俏佳人”,以笔代步,以墨诉情,聊表相思之苦。

多闻天王想到此处,不免心跳如鼓,又把方才貔貅所言婉拒紫垣君一事细细琢磨了一回,忽而似有所彻悟: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无双佳丽,不正是艳冠三界,久居在不周山上的九黎族的貔貅么?

毗沙门愈想愈怕,心中暗道:这可怎个好?那可以号令三界星神和山川诸神的紫薇大帝可是好惹的么?他既为三清之首原始天尊座下红人,又与玉皇大帝称兄道弟,不消说自己今日一时心生邪念狎亵了貔貅,就是平日里多看他几眼,传到紫垣君耳中,那可是好玩的么?

多闻天王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与貔貅说些好话,适或可将此事易过去,诚心向他陪个不是,再不济就送他座金山、银山,求道德天尊爷爷饶些灵丹妙药助他千年修行,他总也不至于在紫薇大帝面前编排自己的不是!

天王心中存事,一心两用,手下的动作自然就缓滞了下来。貔貅原也瞧他分神,那滑腻的舌尖又在自己口中搅弄个来回,心上好不厌烦,便故作顺从,伺机一雪今日胯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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