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雷米————no_mind
no_mind  发于:2010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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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我用沉默来逼他招供,他果然招了。
“我是和东尼在一起吃过饭,聊过天,很有认同感,觉得东尼和我在许多方面很相似,比如说我们都有相同的心理历程,所以对人生,对哲学和艺术的感受就很易交流,这种谈话愉快的朋友我也有几个,只能是朋友。但我后来发现东尼有些偏执,有些狂燥不安,他可能是处在艺术成长的低谷时期,他想超越自己,看到了自己未来的高峰,却又找不到路去攀越,因此他烦躁,想尽快解脱,就像一个临产的孕妇一样,很痛苦,又想别人帮他尽快解脱。他求我,要我拯救他,说只有我才能给他他最需要的。他以为这样是在向我献殷情,可我觉得他太自私,我当时心里也不好受,我也没打扰谁。所以我对他说:‘每个人都是自己拯救自己,烦恼也好,徬惶也好,痛苦也好,都不能让别人来帮你逃避,谁也救不了谁的,只有自己去面对,才能超越自我。’他就直截了当地说他爱我,他可以不要我回报他,只要我接受他。我也坦城地告诉他,这不可能,因为接受就意味着在感情上要认同,而我对他没有这种感觉,只能做个可以交流感悟的好朋友。我就再没和他见面了,怕他在这种脆弱的时候易陷进自我设置的误区。”
别人理智地追求他,他是很睿智,很理性的。但如果别人用感性去袭击他,比如说用性服务来猎他,他是很难把控自己的,这个圈子的猎手很擅长这个,我自己就能把一个守身如玉的年青喇嘛袭击到为我口交,而只要求我为他用手淫。因为男人太了解男人了。
见我仍然没说话,他侧身一支手撑着头看着我说:“你不相信我吗?”我说:“我完全相信你的理性,但我不信任你的身体,人的身体往往会背叛理性的。”
   “你又来了,我又不是你,可以什么人都上。”
他一念这紧箍咒我就软了,反过来赶快哄他说:“我知道东尼不是你的对手,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干嘛要跟你说这个?,这东尼是这么个偏执狂,疯了一样每天都要给我来电话,你要知道了更小题大做,我不想这么烦。你今天见到东尼了?他不是还在伦敦吗?”“没见到。别谈他了,睡觉吧。”
  
我开始特别关注雷米的美臀,他的腰和腿俢长,髋部很窄,圆圆的屁股诱人地上翘着,摸起来手感很好,看着也很养眼睛,特别是中间那朵睡菊花,让我总想探进花心去。我的阳具在花面前确实显得太大,佷难想像它怎么能插得进这朵小小的睡菊心中去。方海那句话提醒了我,要我管好雷米的屁股,但这人见人爱的美臀,到如今还是未开发的处男地,我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对不起所有爱这美臀又吃不到它的圈内朋友们。
况且东尼又使我感到压力,他混血儿的身材和俊美的外貌,是他在圈中成为猎手的资本,只是略为徧瘦了一点。更何况他俩这么有认同感。他可能比我大几岁,脸上总是有一种忧郁和沉思的表情,让他看上去很成熟。他算得上是我的表兄了,因为我和他有过一夜。在深圳时,我晚上回香港,白天过深圳来,常和他在一起玩儿,那时我正属于越玩越没分寸,到哪都想打倒一片,忘乎所以的时候。那个喇嘛就是在那时被我上的,他是被请到深圳和香港去做法和传道,和我们住在一个酒店,我的杀手称号也是那时被封的。有一晚上我和东尼在酒吧玩儿得太晚了,就没回香港去,和东尼在阳光酒店开了一间房。我喝得太醉了,东尼一直照看着我。半夜他上了我的床,我们就做爱了,怎么做的我真的没印象,只模糊记得他压在我身上抚弄我,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话。
第二天起来时,我隐约想起头天晚上的事,但东尼不提,我也不提,我们俩太势钓力敌了,谁也不会臣服谁,都知道对方的把戏,虽然都贪恋对方的美色,却又都怕败在对方手中。因此那一夜后,我们都在心里达成了一种默契,在心中把对方当兄弟,表面上谁也不提那件事。我们只有在那样的夜里才有了那样的事。
但是现在他对雷米是动了真情了,我怕他总有一天会得逞,一定要占有雷米的一切,否则怎么对得起这跨世纪的恋情呢?还让东尼笑我没有杀伤力。
 我这几天每晚做爱时都要仔细地玩味一番雷米的处男地,欣赏,按摩,抚弄,挑逗,他一点都不知道我的阴谋,只是感怀地说:“为什么男人更懂得欣赏和爱护男人?第一夜你对我身体的赞赏让我很吃惊,连我老婆都不会这么关注我的,她只是笼统地说我很性感,很美。我的健身教练也赞扬过我的身材,但那是以专业眼光来看我,只有你用这种色情的美学观点和爱的情素来看我,才让我陶醉,我觉得我真的只该属于你。”
我乘机说:“你还没完全属于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一个处男。你不觉得对不起我吗?”他警觉地说:“你还是想那样做吗?我们已经试过了嘛,很疼的。”我温柔地吻着他说:“那是方法不对,准备也不充分。我们可以用另一种姿式,面对面的那种,一定不会让你疼的。”
他还是不愿,说:“哪有不疼的,你放手指进去我都觉得难受。”我说:“我也觉得难受,但心理体验就不同,觉得和你连成一体的感觉很让人有全身的快感,我们再试一次吧,我很想体验一次进入你身体的那种幸福感。只一次,好吗?如果你接受不了,以后永远不做。”
他不语了,我再三哀求:“阿雷,好弟弟,就一次,我保证万分轻柔,不让你疼的,好吗?好弟弟,哥哥求你了?”他经不住我的软语哀求,最后终于答应明晚上做。
第二天,我一整天都情绪亢奋,在办公室看着他和客户、下属们谈话,大家对他一脸臣服和崇敬时,我更坚定今晚要他的决心,同时也更激动,不断地找机会抚摸这今晚将要属于我的美臀。
几乎从吃晚饭开始,我们就进入了做爱程序,听音乐,说情话,让他和我都进入了柔情蜜意以身想许的意境。回到家又泡按摩池,抚摸,看GAY毛片,又是两个多小时。
终于等到了上床!.............
我想他一定很快感,因为这种亲密的体验真的让人销魂。可是当我抽出来时,他的话像浇了我一盆凉水。他说:“刑罚终于结束。”我又看到保险套上有鲜红的血,真让我吃惊又难受。我说:“你流血了,是不是撕裂你了?”他说:“怪不得那么疼,我看你那么激动,又不能叫你停下。你以后要再叫我这样做,你就杀了我奸尸吧。”我内疚地抱起他说:“对不起,宝贝,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娇嫩,咱们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征服了这个伟大的处男,对得起GAY的列袓列宗了。而且,看样子东尼就是有本事和雷米上了床,也吃不到这一口。
我的雷米(十六)
这一夜让我回味了好多天,现在写到这我的爱神都从梦中醒来,高昂着头,兴奋地和我一起回味着。我们更难在人面前掩饰我们之间的柔情蜜意,看对方时总是一副甜蜜幸福的崇拜表情,特别是我经历了这一夜后,更依恋他,归顺他。只要一没有人在,我就会抱着他说:“你的处男膜破了,你真正是我的人了,以后要乖乖听哥哥的话。”他说:“哪有上司乖乖听下级的话?你信不信今晚我就操你?”

雷米原来只要在北京,每个周末都回家和二老过的,但自从我们在一起后,他就很少回去了。今天老爸打电话来要我们都回去。
再不回去是说不过去的。我们才坐下,老爸就说:“今年过年叫伊妍早点回家,不要等到三十晚上才回来。”雷米头也不抬地说:“她不回来了。”“为什么?”他仍然心不在焉地说:“我们离婚了。”
可想而知二老的反应,都盯着他同声问:“什么?你是说真的吗?”他说:“什么真的假的,离了就是离了。”老爸放下手中的报纸说:“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什么时候离的,为什么?你把婚姻当儿戏是不是?”他躺在沙发上说:“婚姻本来就是儿戏嘛,制造小孩儿的游戏。”老爸提起桌上的果盘过来了,他才起身说:“说着玩的,是她自己不来了,她说要刻苦读书,不信你打电话问她。”老爸指着他说:“你别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你要敢在外面玩到要离婚,我照样揍你。”
他搂着老爸说:“我要真离了您也犯不着这么生气嘛,您好好在家过您的好日子,管那么多闲事干么?您有多幸福啊,身体又好,儿子又乖又孝顺,从小被你打都不记仇,还大老远地回来身边守着您,上哪找我这么好的儿子去?”老爸被他润得不说话了。
我叫他今晚在家住陪陪二老,他送我上车时,我说:“他们要知道你离了,该怎么交待?”他说:“我的生活犯不着向谁交待,他们也总是接受我的。” 我也想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放心下来。谁知我们都想得太天真了。

  
我和雷米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这就注定了我们之间会有许多相互棑斥,我们在爱的狂热过后经历了很艰难的磨合时期。很不幸我们两人都不愿扮妻子,因为分别后都经历了各自的人格成长时期,都成了只能接受别人顺从的人。现在两头相爱的公狮住在一起,该是多么地精彩,我们常常不由自主地和对方比谁硬,谁更酷,逼对方就犯。要不是那浩瀚的爱包容了一切,我们恐怕一个月都相处不了。
 雷米在经历了我给他的一系列冲击和逼他放下自尊之后,对我的恨也与日俱增,尤其是我沾沾自喜地说他的处男膜被我破了之后,他更是开始感到屈辱,有几次他冷冷地对我说:“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如果我不再尊重你,瞬间你就是个丑陋无比不值一提的人。”我也对他说:“我是臣服我自己的感情,不是屈服你,你更别得意!”他仔细打量我一番后说:“哪天我要好好地揍你一顿!”我说:“我也是常常想半夜把你拖起来扁一顿。”
我怎么会不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呢?我本来在自己的王国里神頣气使,被人顶礼模拜发号施令自由奔放惯了,现在和他在一起,一切都要按他的规则办,还老把我当千古罪人劳改犯一样对待,更别提工作有多烦多累了,有时跟本就没有休息日,还最让我怕的是下去考查项目,都是些不太开放的省份,条件很差,我以前只爱呆在香港深圳,最多就是北京,而我们有的项目方还是在很落后的小县上,虽然只是去几天,但也够受罪的。
因为有我挡着,他就可以尽量不去,他自己不了解下去工作的难度,还老说:“怎么还办不好?都多长时间了?你不要在那里贪玩了,我们还有好多事呢。”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我真想抽他几大耳光。本来我每年都要有几个月的时间到处消闲,自我陶醉在圈内朋友的崇拜中,现在我就像受苦受难婆婆妈妈的唐僧。 
要不是因为我觉得他是一异性恋被我争取过来的,我才不会让他这么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呢。
这些矛盾一天天在激化,最后终于有了一根导火索引发了爆炸,我们都如愿以偿地出了胸中这口恶气,和千年仇人万世冤家同在华山论剑南山争霸于滇中大理国。
这次是去云南,那儿有一个很大的项目,需要二十亿美元的资金来建一个直升飞机游乐城。都是大刚一直负责的,他当然希望雷米能亲自去考查。我就和他把雷米挟来了,我是要让他尝尝在基层办事的难度。
到那儿一谈才知道,对方跟本就不相信我们,又不想到北京来考查,把我们骗去那探虚实要划算多了。我们几乎被软禁在市委招待所,各级领导轮番盘问我们,雷米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他不回答对方的提问,而是问大刚:“你不是说他们已经看懂了我们的合同样本,银行也接受条件的吗?这会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还不明白,这些问题只要业务员就可以回答的,还叫我们来干什么?”这些共产党领导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们拿着我们提供的证件立刻调查我们去了。
雷米开始发少爷脾气,摔手机,砸文件箱,在浴室里骂这水脏得不能洗澡。大刚委曲地申辩说:“他们催了几个月了,都说能接受合同条款的,我看他们的批文都齐了,项目很真实,才敢请你下来的。谁知现在项目到底由谁负责都没定下来,因为每一级部门都想来插手,如果咱们是假的,他们就互相推责任,如果是真的,就都想来分一点好处,没想到我还被这些边疆佬给耍了。”雷米说:“我本来明天要去纽约的,都被耽误了。我看他们要是去大使馆调查咱们,还没那么快,因为我没跟大使馆打过招呼,他们没这本事。不行还得请老爸帮忙了。明天赶快打道回府吧,这样的投资环境,就算企业领导人再能耐,项目再好,也不敢把资金往这放,因为连银行都是他几个说了算,企业将来也是婆婆多,怎么能良性发展呢?”
晚上我只好到他房间陪着他,他反把火发在我头上了:“这段时间我怎么这么不顺?工作上不顺,在家又老受你的气。”我说:“是我受你的气还是你受我的气?” 他躺在床上说:“我挺恨你的,因为没有你的时候我很自立,很强大,觉得自己无所畏惧,无所牵挂。更没什么好软弱的,可是自从有了你,好多时候让我不能自主,牵肠挂肚的,你还让我觉得有时自己像个傻B,更可恨的是你还让我在你面前哭,还只是为你那点破事。”
我爬起来说:“是不是我妨碍你当有野兽的勇猛神灵智慧的英雄了?你如果厌倦了我就明说。”他侧身向我说:“是你早就厌倦了我,成天对我没个好脸色,动不动就阴损人,我都心灰意冷了。你还没有跟人这么长时间不分手的吧?真是难为死你了。其实你对我的感情早一点耗尽也好,让我早一点重拾自我,反正我这人此生注定是要孤独的,在孤独的时候我很强大,也很有智慧,别人休想伤我。”
我再也听不下去,起来穿衣就走,他也没拦我。一夜他都没打电话过来。我想应该找个机会和这冤家好好沟通一下了。
第二天我睡了懒觉,想着反正下午才有回北京的航班,不如多睡一会。雷米来了,叉着腰眯着眼站在彩云之南的阳光里对我说:“你越来越大爷了,都我惯的。快起来吧,大刚走了,我叫他先回去,咱俩明天再走。”我起来说:“你不是多一分钟都呆不下的吗?干嘛还要呆一天?”他说:“他们一大早就到我房间里来道歉,非要跟咱们做,但他们条件还不行,留到以后做吧,今天就先跟他们上上课,让他们去做准备工作。”
下午我们就在雷米的房间跟项目方上了几小时的课,教了他们许多国际融资的知识,又把他们需要完善的手续理了个清单给他们,安排他们下一歩才能和我们做。他们千恩万谢,就请我们吃黑乎乎的各种野生动物肉,还把这些獐头鼠脑的野生动物照片拿给我们看,雷米立刻大倒胃口,教训了他们一顿:“你们干嘛要吃这些野生动物?吃什么不好?这野生动物是大自然优胜劣汰留下来的精华,人类是没有资格杀它们的。”对方又城惶城恐地换成本地傣味菜,酸臭恶臭的更难下咽,要不就是一盘盘绿油油的树尖和不知名的年青时的中草药。他们看我们吃不下,为了表示歉意和城意,就说安排我们晚上去夜总会。我们想闲着也没事,就答应去看看吧。
这个夜总会不怎么样,但却很有异国情调,越南妞,缅甸妞,泰国小姐都有。我最不喜欢雷米在我面前泡妞,现在大刚也不在,用不着装什么异性恋。就故意难为他们说:“有泰国人妖吗?”没想到那个市委负责人马上说:“有啊有啊,不知道二位喜欢这个,我们马上去叫来。”他们就出去找人妖去了。雷米说:“这地方这么穷,色情业却这么发达。”我说:“这就叫穷乐呗。”他审视了我一会说:“你干过人妖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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