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羽和区白月的灵异事件簿————试管罂粟
试管罂粟  发于:2010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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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怨灵大白天都出来活动,可见你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现在要救的是它,不是你!”
他刚转过身,就发现那怨灵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己那张符飘落在地上。居然连我的缚鬼术都挣脱了,看来要变成厉鬼了。正想着,脚下的人开始大声喘息起来,就看他几乎看不见的粗短脖颈上凭空出现几条勒痕,一张肥脸憋成了猪肝色。不好,冯羽赶紧从口袋里又掏出张符,燃起三味真火打在他身上。只听一声凄厉的鬼叫,那附身的怨灵又被逼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阻止我!”空洞的眼眶中流下两行血泪“为什么……”说着,竟扑向冯羽,冯羽向后一避,没想到绊在雨槽上一下失去重心直直地跌下楼去,底下传来一片惊呼声。

还没待自己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体悬住了,一只手被楼顶上的人抓住。抬起眼看,惊对上一双非人的金色细眸。他单手轻轻一提,就把冯羽拉了上去。
怨灵已经不见了,那肥猪般的男人也早就昏了过去。冯羽站在楼顶上,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的妖怪,不知道他想怎样。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冯羽犹豫着问道:“你……不是人类……”

男人怔怔地看了他没有说话,听他问话也不回答,眼看着转身就要离去。冯羽看着这个明明应该很陌生的背影,忽然觉得胸口像被什么钻过一样的疼痛难当,眼前发黑的忍不住摇晃了一下。那个银发男人也似乎忽然非常痛苦地跪倒下来,撑着地喘息着。

冯羽忽然觉得脸上湿漉漉的,用手一抹,居然不知何时起泪水不受控制地流着……真的好奇怪……他走上前,想看看那个人的情况,他也抬起眼来,好看的脸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看到他关切的眼神,他勉力笑了笑:“不要紧,我没事的,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那释情丹的药性……”

他在说什么?冯羽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过既然他说不要紧,那应该就没事了。他抹了把脸,也笑笑:“没事就好,谢谢你救我……”
男人站起身,舒了口气:“那怨灵已经被打散,不会再出现了,我也要走了。”
冯羽越看越觉得这个人漂亮,这么漂亮不知道是什么妖怪呢:“你叫什么名字?”好奇地问上一句。
男人顿了一下:“区白月……”
“区白月……”好名字,默默咀嚼着这三个字,眼泪还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不停地流着,看来要去看看眼科医生了。清风吹过,带来一阵清新的菊香……
“白月……”
——END——
中秋.桂花酿
夜深沉,一轮圆月当空,窗下几声虫鸣。刚从水乡泽国的新奥尔良回家的家严携家慈出去逍遥了,空留下冯羽看门。在这万家团圆的日子,空房独守,他心中好不凄凉。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网也没什么好上,翻了两页书就往床下一丢:“唉……”长叹了一口气,真不应该昨天把它气跑了,搞得现在孤家寡人,茕茕孑立。

想起昨晚的事,心中又是忿忿,还能有什么,为的当然依旧是那个至今悬而未决的攻受问题。区白月一双凤眼挑着:“就你也想上我?再去修炼个五百年吧……”语气中的满是轻蔑之意。

“凭什么年纪小的就要受!”冯羽自然不依不饶。
狐妖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说着伸手过来揽他的颈子。
冯羽眉一拧,一手打开它的狐爪:“我不管,明明你长得比较像女人……”话一出口,他就心知不妙,这死狐狸精最讨厌别人说它长得像女人,现在自己在这种时候扶它的逆鳞,无异于找死,他是吃过这个亏的,赶忙住嘴。

果不其然的,这狐狸冷哼一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说的好,那谁又规定长得像女人就一定要受了?”
“这个……”书呆子真的开始搜肠刮肚地回忆有没有什么科学著作论证过“美人必受”的理论,下一刻就被剥夺了发言权。区白月两片薄唇压下来,带着戏谑地轻轻一吻。稍触即离,金眸中映着两片酒瓶底上的反光,秀眉一挑,把他的眼镜一把扯掉:“早就让你戴隐形眼镜了,这眼镜真碍事……”

冯羽只觉眼前一花,连忙把丢到身侧的眼镜摆到床头柜上,没好气地说:“在家里带那东西干嘛,太麻烦了……”
“我可记得,以前有个人天天追在我屁股后头说喜欢我的时候,整天都戴隐形啊……”狐狸眯着眼。
那时不是还没追到啊,腹诽着,冯羽不甘示弱地回瞪它:“你别转移话题,今天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我是你区白月的主人,所以我一定是要在上面的!”
“噢?”区白月心中暗笑,就你这小样,十个都不够我塞牙缝的“这算是主人的命令吗?”
冯羽脸色一滞,以为自己这话又开罪他了,可他死要面子不愿认错,半晌踯躅道:“是……是命令又怎么样……”
区白月忽地坐起,摇身变作那狐狸的样子,站在窗台上冷冷地说:“那就恕我不能从命了!”说完一纵身就消失在夜色中了,整整一天都没有回来。
“唉……”冯羽又是长叹一声,怎么就没想到今天是中秋节呢“月白风清,如此良夜,何渡。”禁不住吟出下午看得明代小说中主人公说的一句话,却正是契合了当下的心境,文人的自伤心理又作祟起来。

“你是闺中怨妇吗?”那个熟悉的声音骤然自窗外响起,冯羽猛地一惊“不过这句话很耳熟,以前似乎在哪里读过……”
这狐狸精书读过不少他也不奇怪,现在自己正想它的时候它就适时出现了,说实话,他心里的欢喜早就盖过了对那毒舌的怨毒“你也想到回来啦……”话虽如此,自己总不能先投降的。

区白月也不进来,就在那窗台上支着颐,笑吟吟地看他:“我怕你一个人孤单才回来的,你不想的话,我就走了……”
“要走就走。”死鸭子嘴硬。
“那我真走咯,佟乾和星星可还等着我去呢……”话一说完,窗外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还真敢走,这简直是没王法了!冯羽大急,翻身下床就奔到窗前,极目向外张望。不料狐狸精不过是矮身蹲在窗下,等他探出头来的时候,猛地一下立起,两臂将他后背一锁,一张微翕的嘴就被轻薄去了。冯羽大睁着的双眼在区白月细致地逗引下慢慢闭下,两人都投入到这口舌的纠缠之中。他忍不住抬起手捧着狐妖的脸,深深地探索进去……

皎洁月色下,两人一里一外地立着,缠绵了良久才微喘着气放开彼此。冯羽见区白月颊上也泛起红潮,在夜色中更加美艳地不可方物,正看得有些痴了,不想立刻被砸了个头槌。“傻啦……”区白月说话间,两手还圈在他背上,略一施力。冯羽肋骨正抵着窗棂,吃了痛,有些不满地看着它,却也挣不开。

“我可是特意去仙界讨了帝青的桂花酿回来找你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想到乌鸦大叔发现自己唯一一坛准备自己偷偷享用的极品桂花酿不见时,全身青烟直冒的样子,区白月就禁不住要偷笑。

“仙界的酒?”冯羽一听就来了兴致“在哪儿呢……”
看他一听到有好东西吃,那副贪婪的嘴脸就毕露无余,区白月心中升起些不快,却也不说什么,从地上拎起一个白玉似的瓷坛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冯羽心急地探身去捞没捞到,却又被区白月趁机又赚了便宜。狐狸舔舔嘴:“在这里喝多没意思,我们出去喝……”

冯羽正奇怪这会儿华灯初上,大街小巷都是人上哪里喝还不一样,人就已经被区白月拦腰带了起来。两人如武侠片中飞檐走壁的轻功高手一样,在楼宇街道间三蹿两跳,来到一处僻静之地。冯羽揉揉眼,面前一片宁静湖面,湖水倒映着明月,一顶九曲桥连着的黑漆大门深锁着“沧浪亭……”冯羽看看区白月眉目间带着笑意,好风雅啊,真亏它想得出来。

区白月也不说话,一手抄起他,就翻进了院内。这园林本是古城中最老的私家园林,最近几年陆续有网师园等园林开辟了夜游的项目,可这里的晚上却甚是清冷。沧浪亭因亭前的小湖得名“沧浪之水清兮,清则可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浊则可濯吾足”,园子不大,进门一座假山,山上有一古老的石亭。冯羽跟着区白月七绕八绕地上到亭子里,看它变戏法般地在石桌上摆了酒坛酒盏,在这静谧的气氛中竟有一种穿越时空回到古代的错觉。他站起身来,虽然经常来,不过还是第一次在深夜里观赏这个园子,那假山上两棵百年老树在如洗的月光下显出别样的沧桑。

“本来想和你到那临湖的廊子上喝的,可是湖边有人经过,还是将就一下吧……”区白月已经自斟自饮了起来。
“不用了,这样已经很好了……”冯羽却不急着落座,绕着亭子欣赏着难得一见的美景“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远山皆有情”吟着亭柱上一对联子。
“既然如此就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区白月走过来递上一盏酒,就见那小小的酒盅里倒影着一个银币般的小月亮,一阵浓郁的桂香扑鼻而来。
“好香……”他说着把酒抿入口中,顿觉香气盈腔,满口生津,这酒清甜的滋味刺激得每一颗味蕾都陶醉了,一时间感觉已飘飘欲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区白月见他闭着眼满脸陶醉的样子,偷笑了一下,这也难怪,仙境里造的桂花酿岂是凡间可比的,更何况这还是帝青这个花神的私藏,连自己都是第一次品尝。“如何?好喝么?”再不叫他,这家伙的魂都要飘出来了。

冯羽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死命点头:“好喝啊……太好喝了……”语言都匮乏了。
“那这又如何?”区白月促狭地一笑,仰头自饮了一杯,一把拽过还在感动的冯羽就把脸贴了上去,那口含在口中的琼浆在下一刻被度到他口中。冯羽从头颈上开始发烫,感觉这吻中强烈的芳香都要让他晕眩了。那口酒还没有咽下去,区白月一条灵舌已经借着势滑卷进来,吮吻间,一小半佳酿就顺着冯羽的口角流了下来……区白月放开他的唇,一路追那酒痕吻下去,舌尖直舔到他的颈肩。

“呵……”冯羽轻喘一声,此时那酒的后劲才上来,一下有些脱力地软在区白月怀里。
区白月扶他坐到亭外的一方大石上,回到亭中取了桂花酿出来,却看月色中那冯羽眼神迷离,唇色润泽,衬衣的前襟也开了,慵懒地斜坐着,在婆娑树影下别有风情,心头不觉一动。可那家伙却对自己此时诱人的样子毫无自觉,一看到那瓷坛就两眼放光,孩子般伸出手来“白月……给我……”

这话也说的撩人,想不到此人这么不胜酒力,区白月顿时生了坏心,把酒坛子往身后一藏:
“你要什么?”
一看它居然把桂花酿藏起来了,他赶紧站起身去它身后抢:“我要嘛……给我,给我……”结果区白月向后一退,他立足不稳,一个踉跄又扑在他怀里。
“那你说,谁是攻?”
彼苍者天,这狐狸精是不是老天爷派下的克星,冯羽真是气煞,转念一想,不就是口舌之快么,让它逞逞也无妨。想到这里,他抬起眼来看定它:“是你……总行了吧……”

狐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的小羽乖乖……”腾出一只手绕到他臀际的耻骨上轻轻一按“说出来的话,可是要兑现的哟……”
冯羽脸上顿时火烧般的红起来,区白月凑近了他的脸:“不错不错,今天就晓得戴隐形了,真听话……”接着把嘴凑到他耳边吹风般地说:“我要你在这里就给我兑现了……”

冯羽听了这话吓的立刻醒了酒意,这可不得了,且不说什么攻受问题。此处已是申报成功的世界遗产,如果在这里打野战,要是明早被发现了,别说自己,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尽了。“白月,你不要说笑啊……这里是世界保护遗产,每天都有许多人来往的……不要……不可以……”话说得没头没脑,皆因为那狐狸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在他身上游移起来。

“什么世界遗产,我看它造起来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住人的地方”继续在他耳中吹着气“是人住的地方,自然就要用来做这事的……”其实这话已经说的无赖了,怎奈论力气,论武功,论身

高,冯羽都没有一点优势,仅存一张犟嘴,也顷刻就被征服了。
头脑发热的时候,冯羽已经被按倒在那一方石台上。区白月把酒坛在地上一摆,单手就把他固定住,三两下,那件段袖衬衫就和他的身体分离了。天气微凉,冯羽赤裸的脊梁接触到石板,禁不住向上一挣“好冷……”区白月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弹着腰,好像案板上挣扎着的白花花的鱼,不过前者似乎更加美味一些。“一回儿就让你热起来……”俯下身深深浅浅地吻着,直到胸前,恰好他一个挺身,正把一颗红樱送进它口中,如此积极配合自然要奖励奖励,区白月微微一笑就咬住了它轻轻厮磨起来。冯羽轻哼一声只觉得先是一痛,接着酥麻感一拨拨向着股间去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抬手遮起眼来。

区白月越发觉得他可爱,把他的手拉下,对上那双汪出水的眸子“你这是讨厌我,不想看我吗?”
“讨厌……”小声道。
“这里明明很喜欢啊?”狐妖狡黠地挑着眉,一只手隔着裤子就把冯羽那觉醒的欲望握在手里。
“啊……放手……”冯羽急忙坐起身,伸出两只手想去把那魔掌掰开,却被早有准备的区白月一把擎了两只手反扣到头顶复压下来。这下双手被制,弱点又被掌握,冯羽心中也知道恐怕大势已去,也不再挣扎了。区白月自然乐的轻松,那只下面的手就趁机滑进裤子里,更加直接地逗弄起那个火热的欲望来。不多时,就听到一声声的喘息传来,冯羽侧着头,颦着眉,胸膛上下起伏着,月光下红潮已经遍布全身。区白月感觉到他颤抖着渗出些黏液来,知道差不多了,一下子褪光了他身下的所有遮蔽,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冯羽下身一凉,急睁开眼,就被吻住,区白月一边侵犯着他的口舌,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冯羽两条腿架了起来。

身子腾空,私处洞开加上又在室外,冯羽脸上烫得可以煎鸡蛋。可着羞赧的样子看在狐妖眼里却是最催情的刺激,它低喘了一声就要挺进,直到穴口才发现这未经开发的所在更本进不去。不忍心伤他,刚想用手沾些唾液,忽然瞥见地下的瓷坛,计上心来。冰凉凉的桂花酿顺着手指润滑着流进入口,冯羽惊得身子又是一弹“区白月,你要干嘛!”馥郁的桂花香气从身下传来,刚想责备他糟蹋东西,下一刻就感觉到一阵窒息。那个火热的东西已经冲了进来,冯羽痛呼出半声,就觉得眼前发黑,两手死抓住石板两侧。区白月也被夹得满头大汗,这才进去一半,只好再倒些桂花酿在他股间,轻轻揉捏,一手又去套弄他的分身,待他逐渐放松了些,才又缓缓地推进。冯羽只道是自己要痛死在它手里,正等着重返黄泉,忽又闻得那桂花香夹杂着狐妖身上散发出的菊香,这才把他的神志召了回来。“再忍一忍……”区白月咬着牙,哑声道,它自然知道冯羽此刻的辛苦,可自己也忍得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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