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每次他一开始讲课,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然后没多久,我就开始梦游,继而就呼呼入梦。
课堂都是皇族的兄弟姐妹们,悉达多却不在这里上课。我本来还很期待和他一起上课,让他帮我应付学业的,没想到他居然是另外
有特别的老师专门给他单独上课。想到这里,就觉得有点不公平了,难道他是第一皇子就有特殊待遇么?
法课的内容不是用无聊二字可以形容的,完全就是不知所云。但每次放学后,都还会留下作业。对此,我实在有点头疼。起初,还
可以让身边的陪读帮忙解决。后来给爹爹发现后,那陪读被剁了两根手指,他就再也没肯帮过我。
“我将献我自己的我于众生之中,而众生亦将复归于我自己之我之内……”抽搐。这鬼话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啊……
“阿刹迈,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无力地看着梵书中如蚂蚁般的文字。头疼。转眼看向阿刹迈求助,他却正出神地看着窗外,完全
没听到我的话。
“阿刹迈?”
没反应。我丢下书本,跳下椅子,拉了拉他那头玫瑰色的长发。阿刹迈转过眼来看着我,恭敬地垂下眼。
“提婆达多王子殿下,有什么吩咐么?”
他的语气听来总是清冷得令人不舒服。虽说是爹爹指派给我的陪读,但听下人说,他是个怪物,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原本我并不
以为然,不过自从上次他的手指被剁以后,又奇迹般地重新生长出来,我才开始相信那些鬼话。
我看着他那双了无波澜的墨绿色眸子,散发着如同翡翠般的光泽,虽然是下人,却丝毫未见目光中透露出应有的屈服和奴性。
“我在问你话呢。”我有些不悦于他的态度。
他依然恭敬地垂着眼,窗外的金色光束穿过镂空的雕花窗户照在他的身上,落下漂亮的花形光斑,仿佛点缀在那玫瑰色长发上的金
色花蕊。
“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他恭敬地半跪下身子,我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我的目光转向他手腕上那串黑色的铃铛,是黑色金属制成的奇怪铃铛,表面刻着如藤蔓般的纹路。听人说,这东西是专门用来控制
阿刹迈的。
“罢了。”我可没那么喜欢责罚下人。不过,让他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对王室的冷淡情绪,甚至可以称
之为无视的冷漠感,令人感到十分的不愉快呢。
顺着镂空的乳白色窗户向外看去,我发现了方才阿刹迈走神的缘故。
窗外,不远处的沙罗双树下,悉达多安静地靠在树边,一身雪白的袍子闪着漂亮的银色光泽。他的周身围绕着各色的蝴蝶和漂亮的
禽鸟。蝴蝶安静地扑动着彩色的翅膀,落下身子,停落在附近。
翠绿的树叶遮蔽着金色的光芒,漂亮的金色光斑落在那随意散落在地面的雪白衣袍之上。偶尔飘落的淡黄色花瓣,随风洒落在周身
。一片沉静美丽,仿佛画彩般迷人。
我怔怔地看向那里。
许久没有看见悉达多了。好象,自从六岁那次他急匆匆不告而别后,就未曾来过我这里。
六岁那件事啊……
我脸上微微一红。那还真是令人感到窘迫的一件糗事呢。
不过,阿刹迈方才那般游离的神色?
我不悦地扫过阿刹迈的脸庞,路过他身边时,狠狠踩过他的手背。他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吭声。
哼,竟然敢用那样的眼神来窥探王室的人?真是不知贵贱的蠢货!
……
……
走出屋外,径直走向悉达多所在的方向。我心下其实是很兴奋的,但为了作为他许久不来看望我这个弟弟的惩罚,我决定要好好吓
吓他。
越靠近那里,我的脚步放的越慢越轻。目光却一刻未曾离开过他的身影。
悉达多又长高了许多,容貌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越发清秀了。按宫内侍婢私下里的话来形容,就是“悉达多殿下美得像天神一般
”。我是从未亲眼见过天神的。即使见过,也就是雕像和画像里的。那些画上的人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就是魁梧得像野兽,实在
无法和眼前这个美丽而沉静的少年联系在一块。
悉达多看样子是在浅眠,尖细的下巴枕着细白的手臂,另一只手随意地搁在腿边,一只画眉停落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扑动了下翅膀
,仿佛生怕惊动了梦中人一般小心翼翼。
我走近前去,周围的蝴蝶呼地一声都飞走了,鸟儿受惊似地盘旋着飞上树枝,悉达多微微睁开了眼。
“哥!”我张开双臂笑着扑了上去,他一惊,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给我扑了个正着!
悉达多的怀里很暖和,带着阳光的味道,还有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有点类似于水仙的淡雅芬芳,还带着股新鲜水果的甜香味。
我吸了吸鼻子,颇享受地抱着他,问:“哥,你怎么那么久不来找我玩?我一个人在殿里都快闷死了!”
我抱怨着,悉达多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这些日子要学的东西太多,总也没时间过来看你,你不是也开始上法课了么?怎的会
无聊呢?”
我撇了撇嘴,放下手来,侧靠在他的腿上,抓着那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发在指尖绕来绕去。
“就是因为上法课才会无聊呢~!那些书看的我头都快炸了!”
悉达多不说话,只是微笑着摇头,我干脆懒懒地趴在他身上,继续抓着他的头发玩。
“那哥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是想我了么?”
悉达多脸上的表情一僵,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暖如春光般的明媚笑容。他习惯性地捏了捏我的脸,将
我抱起,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哥自然想你,不过今日来,是来向阿刹迈道谢的。”
阿刹迈?
我不悦地皱起眉。
“哥怎么会来向一个下人道谢?”我盯着悉达多的眼睛,他敛了笑,有些严肃地说:“提婆,不要总把人分各等,他们和我们都是
一样的。”
“一样?怎么可能一样?”
“众生平等,自然都是一样的。”
悉达多的话让我越发不悦起来。他怎么可以将阿刹迈那种贱民和我们高贵的王族相提并论呢?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悦,悉达多转移了话题,道:“上次去查阅典籍的时候,是阿刹迈替我找到了《薄伽梵歌》,我一直想谢谢他
。方才见他在你书房,所以未来打扰你读书。”
我随意“噢”了一声,悉达多见我不接话,又道:“他现在在么?”
“不在,方才我让他出城去给我买香料了。”
我看着悉达多,他的表情看起来居然有那么点遗憾?
哼。
阳光洒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微蹙的眉微微下弯,红润的唇片抿成一线。
“提婆,我一会儿便要随同父王回去了,你替我向阿刹迈转达我的谢意吧。”
谢意?好啊。
我违心地点头一笑。
“还有一件事,明日在南瞿布罗我要陪同父王去会见来自远方的贵客,希望阿刹迈能够一起去。”
我皱了皱眉,问:“为什么要他一起去?”
悉达多笑着解释道:“只有他懂得那一国人的语言,历来都是他陪同的,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吧。”
我闷闷地点头。
“哥,那明日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悉达多愣了片刻,随意摸了摸我的脑袋,微微笑道:“提婆,你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自然会一起去。”
******
我压着心下的怒气送走了悉达多,便叫了随身的两个黑脸奴隶,转身返回了书房。
阿刹迈依然跪在那里。
我坐到椅子上,冷笑着看着他那张白皙的脸和那头令人厌恶的玫瑰色长发。虽然不清楚为何他这个该死的贱奴会拥有和贵族一样雪
白的肌肤,但贱奴毕竟只是贱奴。
“把门关上。”
我冷冷地吩咐着。
门被关上了。阿刹迈没有抬头,仍垂眼跪着。
“阿刹迈,悉达多殿下让我转达他对你的谢意。”我语气冷淡地转达着悉达多的话,“明日,你需要陪同悉达多殿下前往南瞿布罗
会见贵客,千万别出差错才好。”
阿刹迈垂着眼道:“属下多谢悉达多殿下的惦念,定当不负殿下们的厚望。”依然是一股透着清冷疏离的淡漠语气,令人不悦。
我抬了抬眉,问:“阿刹迈,你没有读过《摩奴法典》么?”
阿刹迈恭敬地作答:“回提婆达多王子殿下,属下读过。”
我走向前,指尖缠绕过他那头细密而卷曲的玫瑰色长发,抓起发丝轻轻一嗅,发间散发着清冷的香气。
“那,你不知道除了王族以外的人是不能留长发的么?”
阿刹迈目光淡漠地看着地面,神色依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回提婆达多王子殿下,属下知道。但是,属下的头发,无论剪掉多少次,都会重新长成原样。”
我淡淡一笑。他不说我也知道。不光是他的头发,他的手指,包括他的眼睛和皮肤,无论被割裂了多少次,都会长回原来的样子。
哼。怪物。还是个令人厌烦的怪物。
“噢,原来,是这样么?”我用力扯起他的发,强迫他抬起眼来看我,他皱着眉,虽然看着我,目光里却没有丝毫敬畏之意。
“回殿下,确实如此。”
我笑了笑,丢开他的发,在他身边缓慢地来回踱步。
“我听说,你替悉达多殿下找到了珍贵的典籍,是么?”
“回提婆达多王子殿下,那是属下的荣幸。”
呵……
我冷冷一笑,“那你不知道,王族的藏书阁,身为贱民的你,是没有资格进入的么?”
阿刹迈又恭敬地垂下了眼,淡淡回话道:“属下知罪,任殿下责罚。”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蛋,目光扫过立在一旁的两个黑脸奴隶,笑道:“那可是你说的,随我责罚?”
阿刹迈的背脊一紧,却未说话。
我笑了笑,看着那两个黑脸奴隶道:“随你们怎么玩,别弄死他就好。”
******
看着那两个贱奴兴奋地撕裂阿刹迈淡蓝色的外衣,和雪白的亵服,以及那张清冷的脸蛋上露出一抹惊慌失色和厌恶之时,不知为何
,我的心情特别的好。
“你们两个,如果不想我把你们在后山所做的那些丑事告诉王父的话,就卖力点干他。”我语气轻漫地吩咐着。
黑脸奴隶惊恐地看了看我。其中一人匆忙而粗鲁地撕去了阿刹迈的裤子,露出那两条白晃晃的腿和挺翘的臀部来。
自从知晓了那件事的真正意义后,我对此一直很感兴趣。所以,虽然我不爱上法课,但《欲经》却已经差不多看完了。
阿刹迈厌恶地闭上了眼,我撑着脑袋看着他,命令道:“阿刹迈,睁着眼看我。否则,我就把你丢到坦陀罗去。你应该很清楚那里
的人并不只对女人感兴趣。”
阿刹迈依言睁着眼看向我,目光里满是羞愤。我满意地欣赏着他的表情,看着那具漂亮的身子被两个贱奴玩弄。其中一个黑脸奴隶
想要拉开他的腿,他却挣扎着想要并拢。另一个黑脸奴隶制住他的双臂,跨坐在他的身上,压住他的上身,才勉强抬起他的双腿,
迫使他两腿分开成一个猥亵的角度。
黑脸奴隶费力地抬起他的腰,迫使他翘起臀部,露出内里的肉红色和紧缩的菊口。而另一个则是压着他的上身,正翻覆揉搓着那胸
前的红色凸起,和身下那受到刺激肿胀而起的不齿欲望。
我愉悦地走上前去,看着阿刹迈那张因为羞愤而变得苍白的漂亮脸蛋。
“阿刹迈,你是不是很想骂我?嗯?”我笑着蹲下身子,欣赏着他的表情。
“回……殿下,属下……不敢。”
不敢?笑……那眼里充满怒意的冰冷目光,居然还说不敢?
我退立到一边,黑脸奴隶看了看我的脸色,一个俯冲,身下那巨大的黑色丑陋物件猛地刺穿入那粉色的菊口之中。阿刹迈闷哼一声
,脸色变得煞白,紧紧咬着嘴唇。
“我说你,难道是想让他的嘴闲着么?”我冷眼看向另一个黑脸奴隶。
黑脸奴隶惊慌地站起身子,立马来到阿刹迈的面前,半跪下身子,一把抓起他的下颚,手指翘开他的嘴,伸入他的口腔来回抽动,
迫使他张大嘴,又一根丑陋的黑色物件猛地冲入了他那张粉嫩的唇口之中。
强烈的抽拉,过度地律动,使得他的身子禁不住猛烈颤抖而起。淫靡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银丝挂在他的嘴角,顺着下颚滴落。
我看着他,看着那头玫瑰色的长发,在那具散发着淫靡气息的雪白背脊上厮磨,滑动。看着他无助的目光和眼底的羞愤和屈辱。看
着那具肉体无力地颤抖着,反复地经受着令人羞耻的折磨。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的,却是悉达多裸露的躯体,和带着情色欲望的弥蒙
目光。
我晃了晃脑袋。突然非常期待自己能够长大。能够拥有强有力的四肢和无人可敌的力量,去征服那个人。
“啊——”
两个黑脸奴隶同时释放了欲望,气喘吁吁地向后倒去。我看向软倒在地面的阿刹迈,他的嘴角趟下了浓稠的白色液体,身下一片血
红混着白浊。他无力地喘息着,厌恶地想要呕去口中的浊物。我拿起挂在书桌旁的佩剑,走到他面前,冷冷地俯视着他。
“吞下去。否则,我会找更多的奴隶来享受你的身体,直到你昏厥为止。”
阿刹迈狠狠一咬牙,将那嘴边的白浊吃干舔尽,冷冷地瞪视着我。我很满意他的反应,笑了笑,用剑尖指着他的喉咙,继而顺着胸
膛一路下滑,画出一道漂亮的血红,停在了那依然在搏动的肮脏物件的顶端。
他颤抖着身子,却无力反抗,只能愤恨地瞪视着我。
“阿刹迈,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他咬了咬牙,愤愤道:“回殿下,属下……不敢。”
“呵呵,不敢?”我欣赏着他那张因愤恨和羞辱而扭曲的脸庞,问:“你知道,你今天到底哪里错了么?”
他依然愤恨地瞪视着我,却逐渐敛去了目光中的怒气,淡淡道:“回殿下,属下不该越矩进入王族的藏书阁,属下领罪。”
我轻轻勾了勾嘴角,剑尖在那处轻轻一划,他无力地抖动着双腿,却不敢动弹。
“阿刹迈,日后你若再敢对悉达多殿下露出那样的眼神,我便把你丢到坦陀罗,让那里的人教教你,究竟该如何伺候主子!”
阿刹迈猛地抬起眼来,目光里交织着复杂的情愫。
呵……
我将剑丢给阿刹迈,指了指他身旁那两个黑脸奴隶,淡淡道:“杀了他们,我知道你很希望那么做的。”
第三章
春去秋来,六年时光晃晃而过。看着窗外天际那细而卷的白云和湛蓝通透的天色,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阿奢迈,你说,我穿这身衣服好看么?”我负着手,扬起脸,享受着照入屋内的温暖阳光,微微眯起眼来。
“回提婆达多王子殿下,很好看。”阿奢迈垂眼作答,安静地站在我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