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帝妃(穿越)第二卷————蓝裙兰钗
蓝裙兰钗  发于:2010年08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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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哭得壮怀激烈点顺便把眼泪鼻涕口水什么的往翱身上蹭了蹭么?他都没介意,你们瞪什么瞪?不就是久别重缝小别新婚我表现得淋漓尽致了一点么?他都没吓到,你们这群亮晶晶的电灯泡那是什么表情?哼!
不行!还没进门就被他们瞧不起将在我和翱以后的婚姻生活中带来绝对负面影响!
"翱,我没原谅你哦,不要以为我梅德蘅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顺手就拿不顺手就放的人哦!少爷我一堂堂大男人,我才没有......"
"住口!大胆刁民,还不快从太子身上下来!"终于回过神来的"依仗队"对我开口就怒叱。
讨厌!我明明已经在神情冷淡的说着决绝的台词了嘛!
(某钗:显然你的动作不符合你的台词。
小蘅:再罗嗦,我告你歧视八爪鱼!
某钗:儿子,难道你没注意到最重要的一点么?那些人喊翱叫什么?
小蘅:啊?什么?我一般不太注意跑龙套的台词......)。
要是动作也曲高合寡深山寂寞地一副远远离开翱孑身孤立的样子--万一他真的再给我一个无奈苦笑慨然一叹什么的转身跑了,那我怎么办?坚决不干!
"没关系"微微露出那个浅浅酒窝的翱,把我打横抱在怀里向外走去。
"等等!"突然从他怀里跳起来的我大喝一声,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床边揭开枕头,把下面的一大把银票一股脑揣在怀里,然后以绝对优美地蛤蟆跳姿势回到翱的怀里一脸甜蜜微笑地说,"好了,走吧"
"............"翱,你怎么又僵硬了?
"这些是我挣的钱!当然要拿!"
"小蘅你......呵呵,还是这么好玩"
"好玩?......"喂喂,这是形容爱人的词么?"翱,你想我么?"
翱低头看着我,眼神似远似近,沉吟半晌才认真地说了四个让我吐血三年的字"我不知道"
"............"他一定是在害羞!
"我们去云雨馆,胡卿他......"
"你是要让我去云雨馆?"
"恩,胡卿说......"
"别说了,求你......"
一阵撕裂的痛窜过心口,眼前一片昏黑,恍惚中仿佛置身事外的我看着那个本来一副心满意足表情躺在他怀里的我面无表情地推开曾经千回梦转的怀抱,拖着双腿向外走去--茫然无向,只为远离。
"小蘅"
"呵呵,皇甫羽翱,我的爱给你,随你要也好丢也好踩也好踏也好,哪怕就是垫在你脚底下,少爷我也心甘情愿!老子高兴犯贱谁都管不着!"
"可我梅德蘅不是对谁都那么贱的你懂不懂?爱情这玩意少爷我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我自己想卖都卖不了!你就算不稀罕也没权利把它当货物似的转转送送买买卖卖!"
"少爷我签给胡卿的是卖身契!不是卖心契!"
..................
听着自己声音从假笑到吼叫,从愤怒到委屈--真是奇怪,这一次却没有泪水涌出,得不到怜惜的泪,流了也是白流吧。
翱,你这个笨蛋,你不爱我的话来做什么!干吗不回家看看对着镜子你自己的眼睛?那种表情是对一个不爱的人能有的么?你是那种可以任不爱的人在自己身上抱来抱去的人么!
我靠!你这个白痴!
我靠靠!我这个喜欢你这种近亲婚姻的弱智产物的大白痴!
难道自己爱一个人都不明白么!
怔怔听我说话的翱,直到我已经跨出内院大门才反应过来,喝退那些聒噪的仪仗队,轻身跃到我面前,如一段突兀在黎明中的夜,华丽的黑袍刺痛我干涩的双眼,那英俊得刻骨铭心,曾一如无澜死水的英俊面孔上有种让我莫名心动的惊惶,"小蘅,我是说......"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假传圣旨骗我进宫!太子了不起啊?你想对我的人做什么!"此时一声仍带着嘶哑的暴怒嗓音从外面炸响。
(翱:喂!某钗:咦?你素第一次主动和为娘的说话,我好开心哦
翱:......蓝裙兰钗,你不觉得这么久才让我出场,台词只有喊几声小蘅然后就光被两个小白骂太过分了么?
某钗:恩,确实过分了点,让我想想,好好想想......边思索边慢慢走远渐渐消失在远方...... 翱:......)
往外一看,赫然是气急败坏的十王爷站在外面,只是他那气鼓鼓瞪眼睛尽力威严阴森的表情在粉红色可爱衣服的衬托下......呃......台词是"代表月亮消灭你"更合适。
第四十三章
人生得意须变态。
-----------线的心变态了,分割的队伍就不好带了--------
"果然是你这个混蛋假传圣旨骗我进宫!太子了不起啊?你想对我的人做什么!"此时一声仍带着嘶哑的暴怒嗓音从外面炸响。
"羽飞,谁让你穿成这样?"
"谁是太子?"
翱和我看到他都呆了一下,同时对他发问后,僵直转过头对望了一下又同时问道,"是不是你?"
敢作敢当的我条件反射地点了一下头,轻笑一下的翱伸手捏上我的鼻子--肌肤接触带来一阵阵轻微却直抵心底的酥麻(某钗:小蘅是大色狼!)。
不过此时此刻,已被他伤得有些心寒的我对这个我俩之间最亲昵的小动作带来的诱惑只有更多愤怒,头向后一缩,扬手打掉翱的手,冷冷却低哑地说:"别碰我!"
"就是,混蛋你不许碰我的人!"十王爷在旁边气得跳脚,但苦于挪动缓慢--尤其是骑马回来。
仿佛半僵在那个被我打开姿势的翱,无视十王爷的叫嚣,一双深邃幽远的黑眸多了一丝迷茫几分痛楚,直直刺穿我的眼刺痛我已经哭泣的心。
你也知道被拒绝会痛了么?哼,你痛你痛痛死你!但是反盯着翱的我却无奈地发现,在他瞳孔中的我表情似乎随他的痛而更痛,占不到什么便宜。
敌伤三分自残七分。
僵硬着脖子的我拖着灌铅般沉重的不舍,转身离去--不是怕再多看他一眼的痛我承受不起,只是再多看他一眼的痛中有着太多诱惑让我飞蛾扑火死心不熄。
本还在他面前强力维持的冷淡决然不料在甫一扭头背过他的眼时,被双眼控不出倾眶而出的泪水里冲得一干二净,口鼻怎么努力都还只觉窒息,维持着平稳步行就已经耗尽我所有气力。
这感觉真讨厌,闷闷地流下的一行又一行的泪仿佛积郁在心头一层又一层让人透不过气的油脂牛皮纸,要是能和以前一样"呜呜"哭出几声,也许心里痛也能痛得痛快些,只是真想哭时却未必哭得出来。
这时候似乎该下场让天地无光日月失色的倾盆豪雨,重重落下狠狠冲刷--顶起码也该有点什么"泪和雨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楚是雨还是泪"的感觉,可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白云朵朵阳光灿烂......连花花草草都一派欣欣向荣......呵......
竭力转移注意力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旁边的十王爷为什么看到我表情后,居然放弃了向我扑来的举动,反正我眼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想快点快点离开这里,也许远离他就可以远离这让人讨厌的感觉。
"小蘅"
背后突然冲过一股强势的力量,一对在华丽黑袍下让我道似无力却无心挣脱的手臂,用一种仿佛瞬间就能把我和他都压成片片碎屑或是直接把我按进他体内合而为一的力量,紧紧拥住我抑制不住颤抖的身躯。
整个被黑色包住的我明白了为什么在豪雨中会有种肆无忌惮放声痛哭的冲动,对着抱住我的手臂奋力挣扎拳打脚踢又啃又咬又哭又叫却说不成语句,文字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描述情感。
翱的"仪仗队"被勒令不许靠近,我的眼中只有翱的胸膛--温暖却不会反击地任我捶打撕咬发泄。
只是无论拳脚牙齿再怎么用力,那双手臂都没有把我松开,终于痛哭出声音的我,终于筋疲力尽的我叫累了打累了匍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
翱始终认真地看着我,一言不发,随着我最后无力再闹窝在他怀里气喘如牛,本来紧蹙的眉川才渐渐平复,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浅浅酒窝,肌肉却不再如前紧崩,那怀抱虽依旧强势却更温暖。
"不许你动我的人!听到没有?"终于回过神的十王爷挥手也招出呼啦啦一大群"仪仗队"。
"什么你的人!"
"梅梅是我的人了!不许你动他!你没看他多讨厌你碰他么?"
无视十王爷叫嚣的翱,一手把我藏在他的衣袍下,轻轻对我说:"走吧"
还没等我有反应,十王爷已经指着一群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怒呵道:"太子殿下!你不是想现在就和我撕破脸皮比个高下吧?"
"比高下?"翱抬头看向十王爷的表情已经一如往昔地冷淡漠然,高贵而不可侵犯--呃,虽然头发被我挠得乱了点、手上被我掐得淤青了点、衣服被我扯得破了点、身上被我鼻涕口水蹭得脏了点,脸上还有清晰可辨的牙印和指甲划伤若干......
"你少装糊涂!只要今天你敢抢我的人,我们立刻见个高下!"也是一脸贵胄子弟皇族傲气的十王爷虽然还带些幼稚的脸上,也重现了在云雨馆初见时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呃,虽然他的造型也特别了一点,衣服颜色可爱了一点,走路姿势诡异了一点,两腿分得太大难看了一点,还有那声音也实在沙哑粗砺气势不足了一点。
(小蘅:唉,这凌慕国的皇子们似乎都不怎么样嘛
某钗:= = 你这个原凶!还有,不许在我码字时候打岔)
"小蘅不是你的人!"
"梅梅就是我的人!前天晚上就是了......"
本来还冷淡神情的翱眼中突然闪过一瞬狂怒之色,深邃睿智的黑眸里仿佛突然亮过一道电光燃起一星燎原之火,十王爷在翱的逼视下不自觉地吞了下后面的话。
翱低沉性感地声音因克制着怒火而被冰到零点,良久,深呼了一口气的翱才将一个字一个字迸出唇齿:"前天晚上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从小就被蓝丞相关在王府,除了皇宫和相府,十几年来不曾外出。虽然一直听闻蓝丞相对你纵容无度。但念着你这些年的委屈,我也懒得和你计较,想不到你竟行如禽兽!"
"前天晚上我禽兽?!"差点跳起来的十王爷狠狠盯着翱,却瞬间被翱严厉的眼神击溃,只好愤怒地骗头向我盯,"梅梅,你告诉他前天晚上到底谁禽......"
"住口!"翱捧起我双手,阳光下我细细白白的手指上,十个指甲下被大面积撕开过的黑红淤伤触目惊心--这两天没注意,原来亮光下一看这么吓人,难怪当时疼成那样。
这时,看到我双手的"仪仗队"们,不管是翱的人还是十王爷的人都对着我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哪怕是十王爷自己的人,虽然不敢拿责难的眼神去盯他,也不由低下头。
"这个是不是你弄的?祈王殿下?"翱冰冷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威压却越来越重。
"是又怎么样?但前天晚上其实是......"
"你把他折磨凌辱后关在内院禁人入内,他躺在血迹斑斑的床铺上昏睡不醒,却无人行医问药稍加诊疗!"翱沉稳的声音居然略有颤抖,语速也渐渐加快,"只要有眼睛的人一进那个房间就明白前天晚上发生的是什么了!今天我既然来了,那你有生之年就别想再碰他一下!"
"不是的!"十王爷气得直咬指甲,厉声大叫。
"不是?那你说前天晚上发生的是什么!你堂堂武爵祈王该不会说,是整夜和手无寸铁不谙武艺的小蘅在床上打架打得血溅五步吧?"
"............"直翻白眼的十王爷此时一定抑郁之极有苦难言,这种事情要如何开口?即使是前夜做出禽兽行,对一个王爷来说,貌似也远胜被一小倌压在身上一夜"血拼"后,居然因虐生情芳心暗许来的正常些、自然些。
看到十王爷充血的眼神向我盯来,无辜的我对着他的目光把双手手背对着他用力张开,指甲淤伤显而易见--喵的你不是很嚣张么?那就把你受伤的地方也露出来给大家做个见证嘛......
看着十王爷屁屁的我,脸上又绽放出了露着八颗牙齿的小蘅式灿烂微笑。
第四十四章
"梅梅就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买下小蘅了?"
"没有!"义愤填膺的我大叫了一声,"他连包我两个晚上的钱都没付给云雨馆呢!每晚八两,一共十六两!哼"不给钱狐狸也会毒杀你全家的!
"............"本来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翱和十王爷听了我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表情都呆滞了一下。
莫名其妙的我无辜地看看他们,总算翱的承受能力强一些,最先回过神来,轻咳一下正色对十王爷说:"这下清楚了吧"
"就算梅梅不是我的人,那他又关太子殿下您什么事情?他也不是你的人吧?哼,不过是你借故来找我茬的吧?"
"小蘅今天早上起就是我的人了,他的卖身契已经被胡卿转让给我了"翱掏出一叠纸张递在十王爷面前,冷冷道。
十王爷面带不信,拿过那跌纸仔细翻阅,边翻边喃喃道:"不可能啊,云雨馆所有上正牌的公子卖身契都在胡卿手里,舅舅连我都不许进私牢,你怎么可能碰到他?"
"谁说我一定要进私牢才能碰到他?"翱淡淡的语气若有所指。
"在舅舅的看管下,哼,你总不会让我相信他能越狱吧?"
明明对面而立,同站在平地之上,翱看着十王爷的眼神却是居高临下一般,"十弟,此次是我最后一次以兄弟的身份给你警告,别太相信蓝舸之!"
听闻此言的十王爷脸色怒色更重,忿忿道:"皇甫羽翱!你不觉得自己嚣张得早了点嘛!现在你只不过是个太子兼监国而已!居然敢当众污蔑当朝丞相四帝元老,他可还是你的岳父大人呢!不要以为死了一个拜案蓝夙兮你就可以撇得清楚,你后宫还有个拜台蓝萼如呢!"
"啪!"话音未落,十王爷的脸上已经重重挨了翱一记耳光,"你不识好歹本与我无关!不是看在夙兮和萼如的份上,你以为你能平安活到今天?"
"你打我?你真的打我?"摸着自己脸的十王爷嚣张愤怒到极点的表情就是两个眼睛充满水气,"你居然为那两个婊子打我?"
"你胡说什么?她们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表姐!"
似乎十王爷越说越过分了啊,为什么翱你看到他这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就打不下去了呢?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羽飞!以前的事情......"
"什么以前的事情?我早忘了,现在是讨论梅梅的问题!"冲上来瞪着两只水淋淋圆眼睛的十王爷一把扯住我就自己怀里拉。
"还有什么问题?卖身契你也看到了"
"当然有问题!"我和十王爷同时喊出声来--十王爷听我说话后居然对我妩媚一笑,本来这梨花带雨破涕一笑是风情万种,只是可惜又哭又笑,鼻子冒个泡泡。
"嘿嘿,羞羞!"扮鬼脸的我无良坏笑,有人撑腰的话欺负人就是爽啊!(羽飞:喂!你以前欺负我的时候好象也很爽吧?)
十王爷噌得一下,脸和脖子全红了,眼泪又开始在眼睛打转转,手忙脚乱地找手帕--轻叹一声的翱,掏出一方描银边的黑缎帕给十王爷擦擦眼泪和鼻涕,动作驾轻就熟自然而然,"你怎么十几年下来还是不喜欢带手帕?"
"哼"脸收拾干净的十王爷把头一扭不理翱--忘恩负义啊!用眼神鄙视他的我心在默默滴血,这么好的缎帕居然用来擦这只禽兽的鼻涕......奢华啊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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