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II(穿越)————菲(TTM)
菲(TTM)  发于:2010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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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臣从户部主管京城粮草的官员手中所得账本。京城每年的粮草消耗是9千万担。东北各省的消耗大约是10倍于京城。而现在每年东北各省上贡给国库的是2万8千万担。现在除去正常花费的粮食以及赈灾消耗的,还余1万7千万担。这些粮食是10万大军3个月的口粮。与其把些存粮放在仓库中,不如把它们运往河南应急。等江南的粮食运到之后,就可以补充京城的粮草”
司徒源随手拿起白玉镇纸摸索了一会,点点头说道:“好,爱卿这件事你全全处理。对了,务必在2个月内办好,否则耽误了战事,朕可唯你是问。”司徒源严肃的看着刘明熹,又补充道:“你今天就去东北。对了,你的家眷,朕会好生照顾的。”
“谢皇上,那臣告退了。”刘明熹恭敬的行了个礼,正要下去,司徒源又说道:“爱卿,你没有其他事要禀报么?”
“没有,不知皇上所谓何事?”刘明熹一幅茫然的表情。
哼,老狐狸看你能忍多久。“好了,那下去吧。”司徒源不耐的点了点头。
 
“大人,皇上到底打的什么主义。东北都在怀疑山东巡抚被杀一案与大人有关,现在让大人去东北不是让您去送死?那些都是高太师一派的人,一直视大人为眼中钉肉中刺。大人,您这一去凶多吉少。”率直的肖福彦在一旁忿忿不平的述说当今圣上的险恶用心,“那小皇帝莫不是要拿大人作饵,好借机除掉中间派的最后势力,好一石二鸟?说不定当初山东巡抚的案子就是他暗中派人干的!”
“肖大人!”刘明熹突然厉声制止肖福彦,“管好你的嘴!当今圣上是被先皇和监国候看重的当世明君,你怎可口出狂言,肆意诬蔑?”
“这……”肖福彦自知理亏,堵气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
“刘大人,肖大人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才会口不择言。不过,即使东北不出事端,短短两个月,就要跑遍东北各省以及河南、陕西两省,还要监督粮仓建造、粮草运输,仅仅您一个驻京官员,怎么可能一次同各省地方官员达成共识呢?没准皇上到时候以此为由,怪罪大人,后果不堪设想。”
汪凡也忧心忡忡的说道,“要不大人就称病,请皇上另换人选吧。”
刘明熹叹了口气,摆摆手说:“让各位大人担心了。可是统一全国是先皇的遗愿,也是监国候的心病。我深受圣恩,此刻又逢新朝初建,理当为此鞠躬尽瘁。而且,皇上已经对我们网开一面,否则当日午门斩首的就不仅是林大人了。”刘明熹慎重的站起来向在座的刘派诸臣行了个礼说道:“我刘某人多年和诸位大人同朝为官,如今恰逢我朝危难之时,如若刘某出身未捷,还请各位大人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照顾我的家人。刘某在此,先谢过诸位大人了。”
刘明熹言辞恳切,让人不禁感伤不已……
送走各位大人,刘明熹回到内室,只见陈文秋正躺在床上。他听到刘明熹的脚步声,冷冷的说道:“刘大人,请问现在可否帮陈某解毒了?”
刘明熹站到床边,对这陈文秋行礼道:“还请陈大侠见谅,现在实属非常时期,还请陈大侠委屈几日,到时刘某定当披荆谢罪。”
“哼,到时?刘大人你还活的到那时么?”陈文秋嘲讽的一笑。
“刘某深知归期将近,我已吩咐家眷,好生照顾陈大侠,如若刘某到时无法回来,也会有人给陈大侠解药。只是刘某欠陈大侠的,来世再还。”
陈文秋挑了挑眉,冷冷的哼了一声:“欠我的?不敢当。恐怕大人是认错债主了。”
刘明熹眼神一黯,对陈文秋拱手道:“陈大侠,你好好休息,刘某出去了。”
陈文秋一听气上心头,大声吼道:“刘明熹,你把我困住不要紧,但你要他以后怎么做人?现在外面的人都把他说成什么了?娈童,男宠!那么高贵的人,你我如此敬佩的人,你要他以后怎么做人!刘明熹,你这个迂腐之人!……”
强作坚强的走到门外,关上门,隔绝里面不断的骂声,刘明熹身形一晃,颓废的靠在墙上,抬起头远远的望着禁宫的方向,苦涩的笑了,心中那个名字一声一声的响起,仿佛一把重锤不断的蹂躏着自己悲苦的心。终于一个趔趄,鲜血喷涌而出,刘明熹缓缓的倒在地上,“云飞……”
 
 
 
39.危机(1)
“刘太妃您的琴艺真是不减当年。此曲真是只应天上有。”凌云飞含笑的看着庭前抚琴的贵夫人——先皇贵妃刘研玉,刘明熹的亲妹妹,先皇宠爱长达5年的一位贵妃,以琴艺擅长。

这位二十五六的贵妃,丰满圆润,目若星辰,面如花冠,仪态大方。此时面对着传说中最神秘迷人的监国侯,刘研玉双颊微微泛红,一付似笑非笑,含羞带怯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和刘明熹不同,她从小在深闺中长大,即使嫁入皇家,也由于先皇和刘明熹的缘故被保护得非常好。故而整个人非常单纯,此时面对凌云飞欣赏的目光,居然有点举足无措,半天才小心的开口说道:“十九王爷过奖了。”

“皇嫂客气了,不如皇嫂就称我为王弟可好?”
“这……”刘研玉正要开口回答,突然外面的太监尖利的嗓音传报道:“皇上架到!”刘研玉身性胆小,立刻站起来,走到门旁迎候皇上。凌云飞却嘲讽的笑了笑,微微垂目,漫不经心的继续品茶。

待司徒源踱着步子走进来,目光直指凌云飞,看到他漫不经心的样子,立刻撇下正在行礼的刘研玉,大步走了过去。“皇叔,你可见到朕?”
凌云飞抬起眼帘:“皇上好久不见。”
司徒源看凌云飞如此无理,不怒反笑:“皇叔这么挂着朕阿,既然如此,朕请皇叔到御花园一聚可好?”
凌云飞微微一笑:“如此甚好,可惜,我今日答应刘太妃在此聆听琴艺。皇上想必也是刚下早朝,不如一起?”
司徒源瞟了瞟刘研玉,转头说道:“也好,刘太妃的琴艺可是被先皇大加赞许的,那今天还请刘太妃受累。”
刘研玉微微低头,小声回道:“是。”
只见美人如葱玉指轻抚琴弦,优雅的琴声响起.
凌云飞状似沉迷得看着刘研玉,司徒源则目光如炬的盯着凌云飞,间或面无表情的看看刘研玉。特别是当凌云飞眼中流露出赞许的神色,司徒源影在桌下的双手渐渐握成拳状。

刘研玉也明显感觉到司徒源眼中的波涛汹涌,整首曲子弹得战战兢兢。
 
凌云飞却仿佛浑然不觉有异,一首弹完,立刻准备再邀一曲,司徒源立刻咬牙切齿说道:“皇叔,你的身体才好还是先回房休息吧,万一伤了筋骨可不好。”
凌云飞却慢慢悠悠的答道: “劳烦皇上挂心了,臣已经康复了。不如……”
“康复?”司徒源冷冷得笑了笑,走过来一把扣住凌云飞的手臂,一股内力冲涌而出,凌云飞一时不查,一口鲜血涌动到喉口,血丝慢慢的从嘴角渗出。
刘研玉立即大惊失色,“王弟,你……”司徒源一定这两个字,猛地回头瞪了刘研玉一眼,刘研玉身子一抖说不出话来。
凌云飞本想帮她解围,可司徒源在他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竟然一口气上不来,硬生生定在当口。司徒源冷冷的对刘研玉说道:“刘太妃,宫里还有宫里的规矩,起架!”说罢,拽着凌云飞匆匆走出了葵香殿。

走出好远,凌云飞才微微缓过气来,对着司徒源行礼道:“皇上,君臣也有君臣的规矩,还请皇上放手。”
司徒源眯着眼睛看了凌云飞许久,才放开手,狠狠地说道:“朕还以为皇叔不懂呢。皇叔这几日在温柔乡里过得可好?”
凌云飞挑了挑眉:“皇上,他们可都是您父皇的妃子,臣的皇嫂,皇上口出此言,可是不妥?”
“不妥?皇叔那您流连于他们之间可是合适?”
“臣十多年未尽兄弟之仪,如今皇兄已去,对皇嫂,理应拜见。”
司徒源嘲讽的一笑:“皇叔说得可好,但是如此频繁的出入各位太妃寝宫,可知外人会如何评述皇叔?”
\"噢~原来皇上是为臣好,那就请皇上送臣回府。”
司徒源的双眼渐渐泛红,语气生硬的说道:“皇叔身体未愈,还请在宫中好生养病。来人送监国侯回祁圣宫!”说罢,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凌云飞看着他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目光。
撇下凌云飞,司徒源一个人走进御书房,一挥袖子,摔碎了一桌的东西。
小桂子慌忙跪在地下:“请皇上息怒。”
司徒源气的双目赤红,厉声问道:“东西拿来了么?”
小桂子胆战心惊的答道:“回皇上,这是刘太妃刚才送到清房(洗衣服的地方)的东西。”
“发现什么了?”
“回皇上,还是一白纸。”
“什么?那发现是什么人接应么?”
“没有发现,洗衣服的太监正要把衣服送去洗的时候,我才把它拿下来。”
“好,把东西原封不动的送回去,朕倒要看看皇叔卖的是什么药!下去吧。”
 “是。”
待房中只剩一人的时候,司徒源阴冷的笑了笑:“皇叔,你这辈子不要想飞出我的五指山!否则”司徒源顺手拿起一本书,只一眨眼,书爆裂开来,只剩下漫天飞舞的白色纸屑,仿若一只只美丽的蝶……

40
危机(2)
“宫主,这是司徒公子传出来的,只是……”底下的教众有些迟疑地汇报他从宫中带来的消息。
 
“还是一张白纸?”清冷淡雅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只是透过层层地细纱,帘幕中的美男子左眼处一块淡而无光的紫玉代替了原本光彩夺目的深沉眼眸,悲哀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心中隐隐的担忧。

“是。”教众惭愧的低下头去,宫主的心思世人皆知,可使自己总是只能带给宫主这种似喜实忧的消息——司徒飞现在处于严密的管制之中,已经无法和外界正常联系,更有甚者那身傲人的功夫已经消失了,那么以前的传闻很可能就是真的了,宫主朝思暮想的人,第一次挂心的人,已经……想必宫主已经猜到。宫主是从不能容忍这种事的,可是现在仍然吩咐属下继续查探司徒公子的消息。第一次动心,却变成这样,怎能不让人心痛。

冷秋禅疲惫的摆了摆手,底下的人依次退下。他那双剑眉慢慢拧在一起。眼前的情况令人迷惑,眼前数张白纸透露着那个人的心思,可是到底是什么?现在可以传出纸条必然说明那个人的情况已经比登基大典的时候好很多,而且已经摸清宫里的形式,狡猾的人儿一定是在想对策,连自己派到宫中多年的探子都被他察觉了。

一丝难得的笑容爬上冷秋禅的嘴角,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这么快就向自己发出了讯息。当目光转到纸上时,眉头又不禁皱起。只是白纸,飞,你到底好还是不好,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告诉我什么时候来救你,好么?

冷秋禅心底翻动着苦涩的波澜,不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那是上次偷袭的时候落下来的伤,谁知到那个貌不惊人的小皇子居然有这种本事,把自己逼得这么惨。若不是欧阳凤天拼死保护,牺牲了许多教众的情况下,恐怕……不过不会有下次了,等我的月阴神功练到第9层,司徒源我一定要你把歉我的连本带利的还回来!冷秋禅一甩衣袖走进了密室。

而另一边,远在南海的萧无涯在得知外面的传闻后,正要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却收到了凌云飞的亲笔书信,叫他稍安勿躁,现在立刻赶到太原去查看司徒驰的情况,从字里行间居然完全没有屈于人下的样子,依旧是那个让自己倾心的俯视天下的监国侯,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萧无涯顿时放了心,带上几个门人赶去太原。

同一时间,刘明熹正在山东府,山东府的代巡抚伍盟连殷勤的侯在官驿门口,看到刘明熹一行人,他连忙迎上前:“山东代巡抚伍盟连参见刘大人。”
刘明熹忙走出轿外,对着他一拱手:“伍大人,好久不见。”
“刘大人还记得下官,下官真是惶恐。刘大人一路操劳,下官已经备下酒菜,还请大人到驿站休息。刘大人请。”
刘明熹微微一笑:“那有劳伍大人了。”说罢走到前面,步入客栈。
伍盟连看着刘明熹微弓的背,眼中闪过一道别样的光芒。
“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党说不当说。”待到伍盟连退下去之后。刘明熹的贴身侍卫,陈启升担忧地说道。
刘明熹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说道:“你说吧。”
“大人,属下觉得,大人应该小心这个伍大人。当初他在京城的时候大人与他并无私交,今日即使大人到访,从礼节上他也无须如此,我觉得他无故献殷勤一定有问题。”

刘明熹略带倦色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大人,属下告退。”陈启升轻轻关上房门,刘明熹立即疲倦的倒在床上。
 
窗外的天空不似京城那般狭小灰白,看起来如此的蔚蓝空旷。可是刘明熹仍然觉得令人窒息,心里焦躁的完全无法冷静,就像回到了先帝驾崩前的一刻,蚀骨般的疼痛又涌了上来。他赶紧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明熹紧紧握拳,片刻终于冷静下来,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窗外戒严的士兵,对着门外吩咐道:“启升,叫他们把菜送到屋里来。”

“是。”
不久一行人把菜端到房内,陈启升正要离开,刘明熹说道:“加一副碗筷。启升,留下来陪我吃饭。”
陈启升看看了不动声色的刘明熹,恭敬的说道:“是。”
待下人下去,陈启升对刘明熹小声说道:“大人,现在没有人,您请说。”
 
刘明熹随手用筷子沾了点酒,在桌上写了几个字,陈启升一看,立刻站了起来,刘明熹转动筷子隔住陈启升的手臂,“不急,吃完饭再说。”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笑意,夹了些菜放到陈启升碗中,轻柔的说道:“别被门外的人看了笑话。”
陈启升敬佩的点了点头,主仆二人都会心一笑。
41
危机(3)
吃过饭,已是傍晚,刘明熹向陈启升点点头,他立即会意的走下楼.不久楼下传来陈启升的声音:“来人,备轿,刘大人要出去。”故意放大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几个士兵的注意,刘明熹透过窗缝,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士兵偷偷摸摸的离开。于是,他从容的步下楼,走入轿内。陈启升待他坐好,吩咐轿夫道:“去西四胡同李府。”

不久,陈启升在外面轻声喊道:“大人,李府到了。”
随即拉开帘子,刘明熹步出轿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早已经站在外面,刘明熹一看,连忙迎上去,扶住老人,恭敬地说道:“老师,学生来看你了。”
李肖云颤巍巍的笑了笑:“明熹,来我们进去。”
“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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