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爱————果果小豆丁
果果小豆丁  发于:2010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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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聪义赶快从包包拿出计划书,手太急,文件在离开包包的时候散开,白色的纸张散得美丽,聪义的眼神却定在韫君仪拉住自己手腕上的手。那微热的温度,足以让聪义行为慢半拍。

韫君仪看着,聪义慢慢抬头看相自己,画面不知道被谁放慢,很美。同时,聪义发现韫君仪在自己眼中闪闪发光,怎么了?这都怎么了?

“对不起。”韫君仪慢慢松开自己拉着聪义的手,转身蹲下捡地上的文件。

“不要。”聪义慌忙的拉住韫君仪,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是应为韫君仪一离开自己的视线,自己就开始紧张起来。

韫君仪回头。“聪义?”

聪义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

“没事,到是你,怎么了?”

“我——”

“啊?”

“文件——”聪义马上转身捡文件,“我的天——我的文件——我的几个通宵啊?我怎么忘记装订呢?我——”

“捡好就好了。”

“我——”

“你不马虎。”韫君仪仿佛知道聪义要说什么一样。

聪义笑笑,还能怎样?聪义承认自己面前的男人有多优秀,多有能力,多认真。认真得聪义的心多跳了一拍。韫君仪正弯腰捡着地上的文件,怎么知道聪义在呆呆的看自己。聪义明白自己陷进去了,这又怎样?聪义能怎样?

即便聪义不忌讳这个,韫君仪是个有家室的人,一个有家室的人,自己要是搭上去,就是第三者,第三者,一个聪义从不想道的字眼,在韫君仪的出现,而不能逃避。

“我怎么就这么背。”聪义突然说。

“什么?”韫君仪听道了,怎么会不听道聪义的话,聪义在自己身边开始,从聪义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韫君仪都不成错过。

“没。”怎么能说呢?说我喜欢你,说我——说我不能做第三者?还是“不要突然打扰我好吗?”

“聪义不是说没什么吗?”

“是啊,我怎么忘了。”聪义觉得自己很矛盾,一边是想离开他,一边是想——天啊——我怎么能,我怎么会——我——

“聪义——聪义——”韫君仪轻推聪义的肩膀。

聪义回神,看到的是韫君仪担心的表情。愣住了,心扑通——扑通的好大声。韫君仪微笑,身子前倾,聪义猛然后倒,坐在地上。“对不起,我突然想到,公司里有事要忙,我先走了。”

“计划书。”

“您看吧,我也是打算让您看的,刚好您都拿着了,我走了。”

“聪义,等等,刚才是我用车裁你来的,也让我——”

“不了——”让你栽我,现在哪成呢,现在的自己,都让自己感到麻烦,“不麻烦您了。”聪义快步的来到路边,上来——这里刚好到站的公交车。聪义跑得太快,上了公交车,心还是跳得很快,看着公交车后韫君仪身影慢慢变小,消失,聪义心被什么一揪一揪的好难受。聪义握紧扶手,聪义啊,聪义啊,会好的,不就是喜欢他嘛,会过去的,会的,一定会的。聪义——加油——

聪义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把这天的心跳当一辈子,要是当一辈子,可就完了。

那天后韫君仪就没在找聪义了,韫君仪不是不想见聪义,是自己没有这么快去见聪义的借口,看着手里的文件,发了好一会的呆,笔就是那么顿着,仿佛文件里没有什么可以改的建议一样完美无缺。

韫君仪叹气,放下笔,拿起摆在桌上的照片,那是自己和父亲的合照。“是你回来找我了吗?要是是,留在我身边不可以吗?我什么都答应你还不成?还是不成?”

“什么成不成呢?”

韫君仪没有回头,“怎么这么早?”韫君仪计算自己妻子——晓伊义回来的时间还要有一段距离。“你不是去接韫朔和韫郗了吗?”

“去了啊,不就接回来了吗,怎么想我了。”

“伊义。”韫君说不上来,只有无奈的叫着她的名字。

晓伊义知道,从仪韫君身后,揽住仪韫君的脖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都这么年了,孩子有了,你还是没变,我们这是怎么了?还是这么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不介意,我能说,我习惯了吗?”

“对不起。”韫君仪知道自己欠晓伊义的不只是对不起三个字。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我和你结婚到现在,没一天不听到过你说对不起的。”

“这样吗,我没发现呢。”韫君仪笑起来,放下相片。

发现也好,不发现也好,晓伊义都没想过要和眼前这个男人离婚,不是因为他有钱有势,是应为爱——无法得到回应的爱。

沉默在他们之间散开,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晓伊义默默承受着韫君仪给自己的淡漠。韫君仪也许永远不会发现晓伊义心理的那个寂寞。

“爸爸,妈妈——”

进门的是自己的大儿子——韫朔,韫朔怀里抱着的小东西是自己的小儿子韫郗,韫君仪的笑,只有现在,晓伊义再了解不过了。韫君仪抱起两个孩子,晓伊义说要做晚饭离开了。韫君仪和孩子门的笑声在晓伊义关门后安静下来。

晓伊义没有哭,想起了自己和韫君仪相遇的时候,没有谁先提出交往,没有谁先说爱谁,怎么结婚了,晓伊义真的记不起来了,自己的感情没淡,只是一直过着——不会厌倦。

第 4 章

在公司里,韫君仪还是会发呆的,不时站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很久。

“怎么,想无病呻吟啊?”推门近来的是韫君仪的好友——郡赫。

“我爱上个人。”

“啊——”郡赫马上关上门,深怕传出去一样,“君仪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我认真着呢。”

“是男的?”

“你以为女的不成?”

“啊——”郡赫没有惊讶,只是意外,“他呢?怎么想啊?”

“我知道,他对我也有点意思。”韫君仪仔细想想。

“哦,别霸王硬上弓就好。”郡赫松了口气。

“你以为我什么人啊?霸王——你才霸王呢。”

“我——我哪有?”

“没有?你还好意思,多可爱的孩子啊,竟然被你这看不出的狼给吃了。”韫君仪走过来。拉开办公椅坐下,一幅,“你那点小聪明,我还不知道?”

“得了吧,你也不怎样,你敢说你没有袖手旁观?”郡赫也坐下,“帮凶——凶什么——”

“要是我不袖手旁观,你能有今天?不谢谢我也就罢了,还把我和你摆在一块,还真吃亏。”韫君仪很吃亏的样子看着郡赫。

郡赫皱眉,摆摆手,“你说谁吃亏啊——啊——你小子。”

俩人开心的斗斗嘴,是常有的事,习惯这样的相处,也不伤和气。韫君仪真笑起来的样子恐怕只有郡赫常看到。

郡赫知道韫君仪很多事情,从小学到大学,大学到工作,他们无所不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家都会喜欢上自己的近亲关系,郡赫和韫君仪的话题从不拘束,或是保密。

郡赫笑着,“君仪。”

“嗯?”

“我一直有个错觉。”郡赫像害羞的少女,玩弄着桌子上的钢笔。

“你别这样啊,感觉怪怪的。”韫君仪见郡赫这样,很不习惯。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还这么好,你说我们怎么就不成一对呢?”

“我——”韫君仪以前不是没发现这个问题。“我哪知道啊。”

“不,你知道,你知道我们很好,好得可以超过好朋友的关系。”

“可惜我们没有。”韫君仪说得认真。

“嗯,你没这么做。”郡赫点头。

“不谢谢我?”

“这个也要谢谢你?”郡赫叫起来,“占我便宜啊!”

“没呢,你不是坐在那吗,又不是我大腿上。”韫君仪挑眉。

“色狼。”郡赫直接的说。

“没你狼。”韫君仪看到郡赫瞪自己,韫君仪更乐了,“我都不色,怎么狼了?”

“混蛋,都有俩小孩了,还不狼啊?”郡赫不是故意的,真的,可是说出的话,想收,真的不行,“君仪——我刚才太过了,对——”

“没事,我没事。”

韫君仪是难过了,郡赫知道,但这又能说什么呢?叫韫君仪离婚,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做为个外人也许可以,作为一个朋友,能吗?拿起韫君仪办公桌上的文件看看,又是这一分文件。韫君仪叹气。“君仪。”

“嗯。”

“你可有为她想过?”

韫君仪看着郡赫拿着这分自己整天放不下,写不进的文件,表情糟透了,自己还没难过,这个做朋友的就先难过起来。“他?还是她?”

“说实话,你在想哪个他?”

“我在想他——聪义,”

“——”郡赫沉默一会,“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和他——你总不能让他做第三者吧?”

“这我不是没想过,一但我看着他,我就想——真的——”

“那怎么办?”

“我不会让我爱的人做情人的。”

“放弃?”

“不。”

“就知道。”郡赫无奈的靠上椅背,“你的家人呢?离婚?”

“是。”韫君仪很坚定,“离婚。”

“你——”郡赫不知道说什么好。

“郡赫,支持我吗?”

“——”

“郡赫。”

“那还用说,都几十年好友了,不会这个时候出卖你的。”

“呵呵——你小子——”韫君仪伸手就是要摸郡赫的头。

“别摸我头。”郡赫拍开韫君仪的手,“你以为你比我大多少啊?”

“呵呵——郡赫你好可爱哦。”

“可爱?本少爷帅着呢,敢说你没看到。”郡赫起身,来到韫君仪面前,故意伸手摸韫君仪的头发。韫君仪没躲。静静的,郡赫不笑了,“要追他啊,很辛苦的哦。”

“知道。”韫君仪见识过聪义的逃避手法,“不是一般的厉害。”

“要是不行,就——”

“我不会放手的。”

“君仪你这该死的个性,能不能改改啊,真让人不爽。”

韫君仪笑起来,拿走郡赫在自己头上安慰似抚摩的手掌,“都习惯了,习惯难改。”

“你要怎么追别人啊?死缠烂打?”

“算吧。”

“行啊,君仪——有耐性哦。”

“有耐性的不只我一个好不好?”韫君仪话有所指的意思。

郡赫最怕,“别——别把这事和我放一块,我可是不一样哦。”

“呵呵——”韫君仪笑得很贼。

“得。”聪义拉韫君仪的手,认真道,“我认了,没什么,你呢?说说你的计划啊。”

“计划?”

“装傻啊——”

“没呢。”

“说啊——我想听。”

“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兄弟我替你高兴啊,追上了,更高兴哦。”

“就你——少来。”韫君仪一幅我早看穿你的样子。

“哈哈——”

韫君仪和郡赫一搭没一搭的斗嘴,韫君仪才乐得轻松,郡赫没等韫君仪下班就走人,至于原因,韫君仪没问,大家都是朋友,没什么可以问的,问了也是白问,韫君仪知道在郡赫心里谁最重要。

郡赫走后,韫君仪就寂寞了,在办公桌旁发了好一会呆,在回神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杯,泥红的色彩,在白衬衫的对称下很鲜明。韫君仪没生气,站起来,扶正咖啡杯,不让它把盛在里面的咖啡水也给撒出来,拉些卷纸擦擦。

韫君仪将自己打翻的杰作搞干净之后,来到休息室,随便挑选一件衣服。将衬衫脱掉,丢进垃圾筐。韫君仪就要套上衣服的时候,愣了一下。韫君仪拿下衣服看看衣服,休闲衣?是休闲衣?韫君仪惊讶的表情。

韫君仪记得父亲在的时候,总是说“看到你穿休闲衣,我就感觉,我又年轻了。”

父亲去逝后,韫君仪就不再穿西装之外的衣服,说什么稳重,韫君仪其实是不想触物伤情,穿过的休闲衣,韫君仪也没丢,舍不得,是的,舍不得。里面有自己和父亲的回忆,韫君仪怎么丢得下?现在又拿起西装之外的衣服,韫君笑笑,是意外还是暗示?

韫君仪穿上休闲衣,拿下还挂在那的休闲裤子,最后是运动鞋。搭理一下头发,站在落地玻璃面前,韫君仪仿佛看到以前的自己。韫君仪笑不出来了,有几分难过,衣服上有淡淡的香味,韫君仪父亲在世的时候喜欢的味道。韫君仪好久没用了,都放在柜子里,没想到气味飞发出来,留在衣服里,永久的,仿佛韫君仪的爱一样,永久的刻写在父亲的身上。

韫君仪叹气,看是躲也躲不了了。韫君仪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公司里没什么人,韫君仪看表都12点30了,下班好一会了,怪不得。

聪义你近来是怎么了,魂不守色的——”聪义一个女同事说着,“聪义——聪义——”

“啊——”聪义回神应着。

“看看——又走神了,我说聪义,你是怎么了。”一个男同事说着。

“我没啊,我好着呢。”聪义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

“要是真没什么,就不用老走神那么久了,都快2个星期了还是这样。”女同事担心的口气让聪义很不好意思。

“呵呵,我说你啊别那么关心聪义,到时候你那口子看了,想必会难过的。”另一个女同事说。

“你们别乱传就好,”聪义笑笑,“别八卦了,吃东西。”聪义要是接到大工程,就会忙到和下属一起吃饭。

“哦——”突然一个男同事说,“你们看,包女士们绝对喜欢那一款式的。”

“什么?什么?”俩三个女同事看向玻璃窗外,“啊!模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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