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仪,我爱你,”
“我没怀疑过你对我的爱。”
“那,你想怎么了解我。”聪义真的很关心韫君仪对自己的想法,“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韫君仪一时之间想不到自己要知道聪义什么。聪义是孤儿。韫君仪害怕触碰到聪义的痛处,“不知道也没什么。”
“君仪?”
“只要,我们相爱,没有什么秘密是最重要的。”
“嗯。”聪义亲吻韫君仪。
聪义发动车子,韫君仪看着聪义的侧脸,聪义时不时回头向韫君仪微笑。有什么不满足吗?韫君仪问自己,韫君仪找不出不幸福的污点。
时间过得很快,韫君仪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韫君仪生意做大了,自然也忙,聪义的工作也不提有多忙,即使平常聪义也会画图到半夜。这样使得韫君仪很不放心,韫君仪找不到时间和聪义谈,大家都太忙。韫君仪一回到家就想睡觉,聪义呢,就会到自身的工作房里工作。聪义即使回到卧室睡觉,韫君仪根本不知道。
韫君仪听闻晓伊义过得很好,还交了新男朋友。离婚看是不久的事。今天天气不错,韫君仪提前回到家,疲惫的来卧室,倒头就睡觉,在迷梦之中韫君仪听到有东西震动,韫君仪以为它会停,过了很久,它仍然在继续,韫君仪心烦的起身,四处看看,原来是掉在床和床头柜旁的手机,是聪义的。
韫君仪接起电话,“喂。”
“聪义,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里面是焦急而又柔和的男声。
“你是?”
“我是聪义的朋友,博素言,聪义他不在吗?”
“他不在,我是韫君仪,有什么急事可以和我说。”
“你是他爱人啊,呵呵——没什么急事,只是我家装修,想改改现在的格局,你知道建筑这东西乱打门是不好的。”
爱人?聪义他,韫君仪心理还真开心,“哦,那这样吧,我给你他公司的电话,啊,不,要是你打通了,干嘛还打他手机。这样吧,他回来我就和他说,他会给你电话的。”
“好的,谢谢你。”
“不用。”韫君仪挂了电话。又躺倒在床上。
聪义回来的时候,韫君仪已经睡得很沉了,聪义看表,1点多了。聪义不想打扰韫君仪,韫君仪的肚子很重要,但睡眠更重要。聪义在给韫君仪盖被子的时候,看到韫君仪手盖住的手机。聪义拿起来看,是自己的,里面有几个未接电话。
聪义看到号码,离开卧室,拨打刚才那个号码。
韫君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吃饭的时间了,一出卧室,就闻到外面有很好闻的菜香,从厨房走出来的聪义,“起来了。我给你公司打过电话了,一些事情,你秘书会处理。饿了吧,中午都没吃。”
“天。我还真能睡。”
“呵呵——能睡不好?”聪义放好菜,来到韫君仪面前。
“好啊,只是你不陪我嘛。”韫君仪抱住聪义,“我很需要你的。”
“知道了。来吃饭。”聪义抱起韫君仪,到凳子上。将筷子给韫君仪。
“对了,聪义,今天有个叫——”
“博素言是吧,我知道了。”
“你给他打电话了?”
“是的,放心了,吃你的饭。”
“以后别忘了带手机。”
“好。”
“我很难找到你的。”
“知道了。吃饭啊,别老叮嘱我。”
“好的,啊——怎么是鱼。”韫君仪看到桌子上有条好大的鱼。“啊啊——还有蘑菇——啊——还有——天啊!我不喜欢吃。”
“你太偏食了,以后要改正,其实这些都很好吃的。”
“不要。”
“吃了,真的好吃的。”
“不要。”
“真的好吃——”
“不要——”
就这样韫君仪坚持不吃自己不喜欢的食物,聪义劝了好久,韫君仪还是一样不吃,韫君仪苦着脸,坚持到底的样子。最后聪义只好做了韫君仪喜欢的菜来,韫君仪才吃饭。
在一间不错的咖啡厅里——
“你说,这个药快没效了?”聪义把自己常吃的药全拿过来。
“是啊,要是有效,博素言,会那么紧张催你出来?”
“那应该是博素言出来见我,江含,你打什么乱子啊?”
“你以为我想啊,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萧家这当子事,博素言可走不开。”江含认真的将那些药拿回来,再给聪义新的药,“素言说了,你要是吃旧药,就要多吃,不过加数量容易被你那口子发现,所以,这新的,吃的数量一样。”
聪义不说话,定定看着江含。
“干嘛啊?”江含摸摸自己的肩膀,看看聪义,“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样,我感觉毛毛的。”
“江含,你行啊,要不是那一次,我还真不知道你是——”
“得了吧,那次算我倒霉,拆穿身份不说,还被——”江含撇过头叹气,“算了,算了,你也不是不全错。”
“这个——谢谢啊。”
“别这样,咳——突然觉得这样和你相处很不自然哦。”
“是啊——”聪义说话也僵僵的。
“聪义,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别这么——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呵呵——”聪义笑起来,“其实你也挺好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一见到你,就想斗嘴。
“呵呵——”江含点头,“我也是。”
“我们还真搭在一块了。”
“本来就是一块,还搭什么啊?小心吃不消哦。”
“呵呵——”
“呵呵——”
在互相笑看的时候,有个人慢慢向聪义走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韫君仪。这个时候聪义见到韫君仪,别提有多惊讶了,不是聪义做了什么坏事,是聪义怕韫君仪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聪义看着桌上摆着的进十罐的白色药瓶子,看是收也收不回来,这怎么办呢?聪义的表情在抽筋,是的,在抽筋,还非常严重的勾动嘴角。
“我去了你的办公室,他们说你在这里,你又忘了手机,和你说了,怎么还那么马虎啊?”韫君仪把手机放在桌上,看向聪义对面的男人,张得很不错的人,“你是——”
“江含,见过的,就那天——”江含起身,同时的聪义也起身。
“哦。那个女的啊。”韫君仪想起来。
“我是男的,不是女的,呵呵——”江含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事,男的女的都一样。”韫君仪声音温柔,表情平静。
正因为韫君仪的平静,聪义才决得恐怖,常人说,暴风雨来临的前奏,都是相当平静的。“君仪我和江含——”
“放心,我没乱想,”韫君仪微笑,“我只是来给你手机,这些是你的药吧,我是要回家的,公司今天没事。药我帮你带回去吧。”韫君仪伸手拿药瓶,“没袋子吗?”
“有,那——”聪义拿出江含刚才给自己的白袋子。
韫君仪接过袋子,把药瓶很快放进袋子,“没事,我走了,聪义。”
“啊——”
“晚上回来吧?”
韫君仪话里是在暗示什么吗?聪义想着,“嗯。”
韫君仪没说什么,聪义看韫君仪微笑转身的背影,是韫君仪对聪义的信任,还是纵容?聪义心情复杂,即使这样聪义还是不能够让韫君仪这么离开,跑上去,拉住韫君仪的手臂,出了咖啡厅,在一个比较安静的小道子里停下。
“不管你是误会还是不误会,我都要解释——嗯——”
聪义的话消失在韫君仪的吻里。
唇片分开,“君仪,对不起。”
“干嘛道歉?”
“我和江含,让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
“没生气,你问我晚上回家吃不吃饭,做什么啊?”
“关心你才说的啊。”
“随便说的?”
“嗯。”
“没有暗示?”聪义想确认。
“你想到哪去了——呵——”韫君仪觉得聪义好好笑。
“啊——那更糟。”聪义一副晴天霹雳的样子。
“怎么,我不生气,你不开心啊?要我生气你才开心啊?你受孽啊?”韫君仪真笑出来了。“呵呵——”
“有暗示就是证明你在意我,叮嘱我不要做错事,没暗示,就是无所谓,有没有我都可以——君仪,别笑了,好不好?”
“呵呵——好好——呵呵——你还真是不一般的可爱啊。”韫君仪拥住聪义,“别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药,好不好。”
“那些药是好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就算是好的,你也要让我知道你去哪里买,买什么药,好不好?”
“这些药和上次的一样啊。”聪义就要拿药瓶给韫君仪看。
韫君仪拒绝,“我的意思是说以后。”
“哦。”
“还有,以前的药吃完了嘛?买那么多。”
“那些过期了。”
“哦。”
“君仪。”
“嗯?”
“我——先回公司了。”
“好的,路上小心。”韫君仪再吻一下聪义。
“你也一样。”
互相挥挥手,就分开走了。
第 16 章
时间过得太快,韫君仪和妻子离婚后,妻子很快结了婚。前妻的婚礼韫君仪没去,韫君仪不想让大家尴尬。忙忙碌碌的,过了多久,韫君仪没算,韫君仪的大儿子韫朔已经有22岁了。韫朔的成绩很好,提前出来实习,韫朔是学建筑的,韫君仪当然会找聪义帮忙。韫君仪在想怎么开口的时候。路过浴室,停住了。聪义在镜子前琢磨着什么,一下又皱眉头。
“聪义,你没事吧?”韫君仪进浴室。
“啊——”聪义几乎是吓一大跳。
还好韫君仪急忙拉住聪义。“小心,我的妈啊,要是摔了,不就是上药的事了。”
“哦,我不是没摔嘛,你着急什么?”
“不着急?都40多岁的人了,你以为自己还小啊?摔倒可是大事。”
“那你儿子的事是不是大事?”
“聪义?”
“不用和我说我也知道,我已经全全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聪义笑着拍拍韫君仪的肩膀。
“聪义,我好爱你哦。”韫君仪抱住聪义。
聪义只是笑,不说话。
“聪义,我明天要出远门。我外面的生意要我亲自去打理。”
“出什么事了?”
“没是什么大事,就是分和约,说什么要当面谈,早知道就不把酒店做大,老是跑来跑去,都没办法在家好好陪你。”韫君仪抿唇,摸摸聪义衣服上的牌子表示。“也不能常常一起去逛街。”
韫君仪和聪义的外表并没有因为岁月的变化而大变化。在英俊的脸廓上刻画着成熟的魅力之外,更多的是让人无法忘记的气质。时常的笑并没有给韫君仪带来更多的鱼尾纹。“那,君仪工作回来,我就放自己长假陪你好不好?”聪义宠爱韫君仪的程度,已经满出了幸福的标准。
“聪义——”韫君仪抬头,就这么看着聪义。
“嗯?”
“你比我还要像个父亲。”韫君仪觉得自己剥夺聪义做父亲的权利,感到内疚。“真是麻烦你。”
“哪里的话,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别和我说不是。”
“聪义。”
“不许眼红红啊,我会心痛的。”
韫君仪淡笑着拥着聪义,就是亲吻,至于下面的就不用说了——
隔天,早上。聪义送韫君仪上飞机,聪义叮嘱了很多韫君仪要注意的地方,韫君仪觉得聪义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韫君仪习惯了,婆婆妈妈却成了聪义的优点。韫君仪拉着聪义的手就是不舍得走。
“上飞机了。”聪义提醒,“再不上去,飞机就走了。”
“走就走,大不了,我叫人开私家飞机去。”
“要是和约晚点,不行的。”
“晚就晚,让他多等一下又不死。”
“君仪。”聪义温柔的声音,手轻轻柔着韫君仪的手,即使在公共场所,俩人也不会回避,和一般夫妻、情侣一样,有着别人插手不了的暧昧气息。“不要耍性子了,不就一个月,我会天天给你打电话,你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啊,要不常视频,你说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走。”韫君仪红着眼拥住聪义,“一个月,一个月啊——天啊,好恐怖哦。”
“你也不一定非要满一个月,才回来啊,你可以忙完就回来啊。”
“啊——聪义——啊——”
“别鬼叫鬼叫的,人家看了笑话。”聪义好笑的拍拍韫君仪的背。
“我一个月不在,聪义不许外带哦。”
聪义知道韫君仪的意思。“你都够新鲜了,还外带什么啊,你不怕撑死,我还怕。”
“啊——不管了,先答应我,不许外带先。”韫君仪当听不懂。
“好,不外带。”
“聪义最好了,亲一下,可以不?”
“可以。”聪义说完就吻韫君仪。
韫君仪是笑着上飞机的,至于跟着韫君仪的秘书是不是笑着上飞机的聪义不知道。聪义认为韫君仪在公司理的形象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聪义笑笑,从工作包里,拿出韫君仪大儿子的质料。自从自己和韫君仪的关系定下来,聪义就很关心韫君仪的事。
现在好了,韫君仪的儿子要来和自己学习,聪义觉得这是个机会,趁这个机会,聪义可以和韫君仪的亲人搞好关系。和韫君仪生活这么久,聪义没要求过韫君仪带自己去看孩子。现在有机会见到了,聪义仿佛回到年轻时候的自己,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聪义想着韫君仪的大儿子什么样,就听见有人敲门,“近来。”
“你好,聪总监,我是韫朔。”
聪义打量着进门略带青涩的韫朔,样子有说不出的斯文,和温和,没有韫君仪的帅气,有着淡淡的清秀,和母亲很像吧,是的,聪义想起韫君仪的妻子,“坐,不用叫我什么总监,叫我聪义就好,我很随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