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韫君仪怕急了,“怪不得,你怪怪的?”
“君仪。”
“去你的,你真他妈的该下地狱,你来了又走,当我是什么东西啊。”
“我害怕你知道我——”
“父亲的身份?”
“是我的药对我没用了,我的样子是不会因为年龄的增加,而老去的。我怕你知道我不老不死的,吓着你。”
“混蛋,就为了这个?”
“嗯。”
“你是我见过的最白痴的人。”
“君仪。”
“我真他妈的想打你。”
“对不起。”
韫君仪沉默一会。“除了父爱,你真的没爱过我?”
“我爱你母亲,可我更爱你,”是的,韫杰丰在逃离韫君仪身边的时候,韫杰丰发现了,“五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没有一小时不叫人向我报告你的消息。”
“你调查我?”韫君仪把手放在韫杰丰衣服的扣子上。
“对不起。”韫杰丰的胸口跟韫君仪的手上下起伏着。“我常去你去的地方,却又怕被你遇上,要怎么和你解释,我很矛盾,我——害怕说慌。”
“那还和我说?”
“我已经做不到看你老去。”
“是人都会老的。”
“我想你和我一样。”
“一样什么?”
“不老不死。”韫杰丰的衣服被脱去。
“那为什么不用在妈妈身上。”韫君仪亲吻韫杰丰的锁骨和胸口。
“嗯——她不是你,嗯嗯——”
“原来第三者是我。”
“嗯——不——嗯嗯——不是——嗯嗯——”
“那你是移情别恋了?”韫君仪解开韫杰丰的皮带,拉开拉练。
“君仪——嗯——嗯嗯——”
“我想要你。”
“嗯啊——”韫杰丰伸手揽住韫君仪。
“君仪——”
“帮我脱衣服。”
韫杰丰有帮韫君仪脱衣服,但君仪不安分的手指跑到韫君仪衣服里。韫杰丰没拒绝,突然手僵住了,“别突然,嗯——啊嗯——”
“手别停啊。”
“嗯,嗯啊啊——”韫杰丰脱韫君仪衣服的手好抖,好不容易脱完韫杰丰的衣服。韫杰丰就要接受韫君仪的,这样太快,韫杰丰不抗拒,但不适应的感觉让韫杰丰哭泣起来。
韫君仪没停,韫杰丰紧紧拥着韫君仪。韫君仪的声音仿佛回荡一样不停的,“你会习惯的。”
韫杰丰知道韫君仪会让自己习惯的。
一个月后——
韫杰丰的身份是翡业的地下工程师,一般不出面谈生意的。你想啊,韫杰丰不老不死的,要是让熟悉的人看到。不吓到才怪。韫杰丰会把工作带回家做,同样的,是为了陪韫君仪。
这一清早,韫君仪起身去洗脸刷牙的时候,“啊——啊——”韫君仪从浴室跑出来,来到床边就掀开韫杰丰的被子。
“干麻啊?”韫杰丰拉回被子,“冷啊,你知道吗?”
“7月天的,你叫什么冷啊?”
“那你星期天的,一大早叫什么啊?”
“你——你没看到吗?”
“什么?”
“我——我的脸。”
“嗯,没什么啊?”韫杰丰认真看看韫君仪的脸。
“我年轻了。”
“是啊,你应该年轻啊,我说过了。我把你是我儿子的事报上去,要求你和我一样的来处理,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弄那么久。现在好了。”韫杰丰抱住韫君仪,“现在你和我一样,不老不死的,要一直在一起哦。”
“在一起是一定的,但是用得着恢复到20多岁吗?”韫君仪摸摸自己的脸,“我怎么去公司,我——我要怎么和孩子们说啊?”
“直接的说啊?”
“直接?我——”
“他们都看过我什么样子了,你还介意你自己?”韫杰丰拍韫君仪的头。
“你好意思说我,刚回到我身边,死都不想见我儿子的人是谁?”韫君仪想到韫杰丰刚回家时见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害怕的样子,“你躲起来了。”
“我——我这不是紧张嘛。
“紧张?紧张什么?”
“紧张他们不喜欢我和你在一起啊,你想想,我聪义的身份去了那么久,你又带个年轻的回家,他们怎么想啊?”
“小白脸。”韫君仪挑眉。
“君仪。”韫杰丰被韫君仪压上去,韫君仪的手在挠韫杰丰的痒痒“哈哈——君仪别——别——”
“别什么?”
“痒啊——我要——哈哈——睡觉——”韫杰丰努力抓住韫君仪骚扰自己的手。“晚上我太晚睡了,我真的想睡久点觉。”
被韫杰丰抓住手的韫君仪,向前靠,“太晚睡觉了?”
“嗯——”韫杰丰低气不足,是因为韫君仪靠得很不的地方,韫杰丰不拒绝,韫君仪抬腿,刚好顶到韫杰丰害羞的位子,“君仪——你——”
故意的,韫君仪是故意的,“我怎么了?”
韫杰丰轻笑着,放开韫君仪的手,环上韫君仪的脖子,“温柔点哦,要是像晚上那样,做饭的事不要拜托我哦。”
“那我们出去吃。”韫君仪的手不安分的放在韫杰丰大腿上。
“你抱我去啊?”
“没问题。”
“可是——啊嗯——我看我——走不动了——啊啊——”
“那叫外卖,哈——爸——爸——”
“君仪——嗯——嗯——轻点——”韫杰丰皱眉。韫杰丰不知道韫君仪干吗那么急就进入自己,“啊——啊啊——”
“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习惯?”
“这——”这叫我怎么说啊?韫杰丰双脚绕上韫君仪的腰。
“爸——”
“啊——啊——”
“爸——哈啊——”
“别——嗯——别叫我爸——别——啊啊——啊——”
“我喜欢叫你爸,你本来就是我爸。”
“不要——啊——啊啊——”
“爸——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
韫君仪叫什么都好了,韫杰丰即使抗议,也是一时,很快就会跟韫君仪一起走。
第 20 章
“爸。”
“嗯?”
“你是翡业的人?”
“是啊,怎么了?”韫杰丰放下报子,摊开双手。
韫君仪靠近韫杰丰怀里。“我听闻,我听闻哦,公司里的人很——很——”
“很漂亮,很聪明。”
“是真的不?”
“你看看我,是真的不?”
“真的。”韫君仪亲吻韫杰丰的脸庞。“不许花心哦。”
“呵呵,遵命。”
“讨厌,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我好奇,你公司那么多有才有貌的人,母亲走后,你还单身了27年?”
“这个——不能怪我。”
“怎么说?”
“我记得我在本公司做过一段时间,后来分出公司,我就出来了,分公司可没你想的那样,虽然有关系,但没什么事是不会来往的。”
“啊——”韫君仪失望的表情。
“怎么?有了我,你还想——”韫杰丰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还想借你在去看看呢。”
“可以啊。”韫杰丰微笑起来。
“你什么意思啊?还有表情,”韫君仪捶韫杰丰。
“别——别打我啊,我这不是担心吗。”
“担心你的死人头。”
“要是你真改方向了,我真的担心死人头了。”
“——”韫君仪郁闷起来,起身。
“君仪,我带你去还不成吗?”韫杰丰拉住韫君仪。
“真的带我去?”韫君仪笑着,坐下,又靠向韫杰丰。
“那么高兴做什么?”
“没——没呢——”
“没?”
“我——我只是好奇。”
“好奇?”
“是啊,特别是你老总。”
“很好奇?”
“嗯。”韫君仪发现韫杰丰在坏笑。“只是关注没别的。”
“是特别关注。”
“是——啊——不是,不是啦。”
“今晚上你死定了。”
“别啊——嗯——我错了——”
“没机会了。”
“啊嗯嗯——”
韫杰丰温柔的笑,“我呢?”
韫君仪瘫倒在韫杰丰怀里,“对你,嗯——我特殊关注。”
近周末——
韫杰丰的总公司搞什么晚会,其实是新员工见面会,不知道公司发什么神经的,出去很多老员工,新近人员有一排要带,说什么新资源,新思想。韫杰丰觉得没事找事。出去的人大都是自己走的,不是老板不好,至于内幕,谁都不敢说。
公司为了这个见面会办得低调,包下一个不大的酒吧,韫杰丰拉韫君仪近酒吧,韫君仪很不好意思,怎么说这里都是韫杰丰的朋友和同事,他们知道不知道自己和韫杰丰的关系,韫君仪不知道,只是害怕他们不喜欢自己。
“君仪,这里的人都很友善的。”是韫杰丰带韫君仪近门之前的话。
韫君仪近门后,所看到的画面,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他们身边都带着。“爸——”
“嗯?”韫杰丰回头看韫君仪。
“我没看错吧?”
“什么?”
“同性伴侣?”是的,这里的人身边几乎都站着相当亲密的人,他或她拉着他或她,在和朋友交谈的时候,不时回头很温柔的看着手中拉着的他或是她。
“有问题吗?”韫杰丰笑笑拉韫君仪到自己朋友面前,“我介绍,我爱人,韫君仪。”
“你们好。”韫君仪很恭敬,韫君仪想到韫杰丰的年纪,想必是前辈。
韫杰丰向韫君仪介绍,“这是云攸其、简、潭稀、萧云、萧叙、疏佶鹌、疏青、夜节、夜狼、倬珉义、博素言,博城言、倬凉、昔卡斯、昔哲辛、昔浪、昔德、还有——”韫杰丰看了四周,“神秘和衅孟呢?还有——”
“别理他们,忙得很。”云攸其摇着玻璃酒杯。
“要是知道神秘在哪里就不是神秘了。”倬珉义微笑搂住倬凉。
“衅孟孤独惯了,你不用担心。”昔德浓厚的声音,“再来一杯。”
酒保推杯子过来,昔德伸手要接,却被昔浪先一步,“爸,注意身体。”
“真是的,儿子惯起老爸的事了。”简挑眉。“没大没小。”
“儿子管父亲的事,招惹到你了?”说话的是昔卡斯。
“卡,别生气。”昔哲辛微笑。
“今天是怎么了?全偏题了。”博素言无奈的摇头。
“不许吵架啊。”潭稀开啤酒瓶盖。
“回原题,有通知他们来不?”博城言出声。
“通知了。”一位笑容亲切,长相英俊的男人走过来,“你们,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的?”
“关心你?殊诺,你可是老总面前的大红人,我们可忘不掉你。”韫杰丰微笑。
“不就是个秘书,别乱抬举我。”宗殊诺拍拍韫杰丰的肩膀,韫杰丰就要介绍韫君仪。“韫君仪。”宗殊诺微笑,“你好,我叫宗殊诺。”
“你好。”
“小子,你可定下了。”宗殊诺话里有话。
“殊诺。”云攸其知道韫杰丰不好说自己的事,“奇了,你今天怎么来了?”
“全体搞政治联姻,我能不来么?怎么说我这大好青年还单身呢。”宗殊诺难过的来到台吧叫酒。
“还大好青年?整个一个大叔。”简笑起来。
“不是吧,我忙是忙,但是我有注意外表的哦。”
“你继续做你的工作狂,不要学人家小男生谈恋爱。”一位举止幽雅的好看男人,坐在宗殊诺身边。
“宗令其,你少丙我一句会死啊?”宗殊诺无奈。
“谁叫你乱说话。”宗令其说话不慢不快的很好听。
“我乱说什么了我?”
“行了,你们不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吗?见了面怎么就这么冲啊?”云攸其看不下去。“令其,你就不能少说点吗?你想殊诺拉你下台啊?”
“放心,我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宗殊诺在暗指谁呢。
“你都听见了,他的话也多。”宗令其微笑。
“你——”宗殊诺气得站起来。“和你这么近,人品都低很多。”
“怕我啊?”宗令其看向宗殊诺。
“谁怕你了。”
“那坐下啊。”
“干嘛听你的?”
“那干嘛不听我的?”
“我是你哥。”
“我不认同。”
“你——”宗殊诺真快疯了。
“来劲啊,你们?”过来就听到两人在抬杠的神秘先生。“今天就不能安静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