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系列之霸主御情————冰岚
冰岚  发于:2010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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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諭臻将她的纤纤小手往任亦皇伸去,还不露痕迹的撒了些不明的粉末在任亦皇的酒杯裡。
而平时警觉性高的任亦皇,却因为正在想念西门昱而没有注意到。
「很抱歉,妳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任亦皇一口气将面前的酒一乾而尽,索性直接了当的拒绝了龙諭臻。
龙諭臻倒也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反而是笑颜以对。
过了一会儿,便大胆的离开自己的座位,改坐在任亦皇的腿上。
「您不试试怎麼会知道呢?」她边说还边将手指贴在任亦皇壮硕的胸膛划啊划的。
「妳放尊重点!走开!」任亦皇皱起眉头,他实在很讨厌这种会自动黏上来的女人。
但………
任亦皇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种突如其来的衝动,由下腹缓缓升起。
「妳下药?」该死!太大意了!
任亦皇不是笨蛋,所以瞬间他就惊觉发生了什麼事。
「等明天,咱们就是夫妻了。」龙諭臻一脸的陶醉,她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成为(五易阁)阁主夫人的风光模样了。
任亦皇忍住满腹的慾火,冷冷的一笑。
「可惜妳(鹰帮)打错如意算盘了,明天,(鹰帮)将会从道上消失。」猛地推开愣住的龙諭臻,任亦皇快步的走出饭店。
将车开回了(易水嵐璃),任亦皇马上往自己的寝室走。「雨路!今晚别来烦我!」
为了不让自己失去理智而乱来,任亦皇对著今天的守卫裘雨路命令著。
「是的!阁主!」裘雨路虽然觉得他们的主子不太对,但身为手下的他也不好问太多。
回到寝室的任亦皇,非常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慾望。虽然他可以随便找个人洩慾,但他不願让西门昱伤心,所以他选择了忍耐。
「嗨!雨路,任回来了吗?」西门昱来到了(易水嵐璃),对著裘雨路打招呼。
「阁主回来了!」一看到西门昱,裘雨路平常冷淡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那我进去囉!」一听到任亦皇回来了,高兴的西门昱打算进去糗他。
「西门先生,阁主好像怪怪的,你………」裘雨路把他的担忧告诉了西门昱。
虽然阁主下令别去吵他,但应该不包括西门先生吧?
「没关係啦!我早就习惯他的怪异了。」西门昱笑著对裘雨路扬了下手,就走到了任亦皇的寝室。
这一夜,是他无法磨灭的恶梦………
「任,雨路说你怪怪的,怎麼啦?被美人拒绝了吗?」西门昱笑嘻嘻的坐在床沿,揶揄著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情人。
「……………」任亦皇没有任何的回应,依旧一动也不动的躺著。
「任?任?奇怪!他一向很浅眠的啊!怎麼今天这麼的难叫?」西门昱叫了好几声,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大概累坏了吧?」西门昱以为任亦皇是因为太劳累,便不想再吵他,於是打算打道回府,让任亦皇好好的休息。
但他才一站起来,就发觉他的手腕不知在何时已经被坐起身的任亦皇抓住了。
「任?你不是睡了吗?」刚刚叫了半天他也不理,怎麼他要走他就马上起来了?
任亦皇没说话,只是将西门昱有些冰凉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怀裡。
「幹嘛?才一天没见你很想我吗?」自从两人坦承了感情之後,西门昱学会了对情人撒娇。
冬天的天气很冷,西门昱乾脆就窝在任亦皇温暖的怀抱裡取暖。
只是他觉得很怪,因为任亦皇到现在都不说一句话,而且抱著他的手劲越来越用力。
「任,会痛………」西门昱从他的怀裡抬头,打算抗议他的使劲拥抱。
但才一抬头,唇瓣就被吻住了。
这个吻失去了以往的温柔,任亦皇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
「唔………」就在西门昱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时,他突然张大了眼………
因为他的衣服猛然的被应声撕裂,整个人甚至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压在床上。
「任,你做什麼?」西门昱望著与自己对看的任亦皇,赫然发现他的眼神狂乱、连他整个人也让人感觉到一股阴气。
怎…怎麼回事啊?他…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任,你怎麼了?」对任亦皇完全没有警戒心的西门昱抚上他刚毅的俊脸,关心的问。
任亦皇依然没任何的回应,反而更加疯狂的扯开他的衣物,手也开始在他白晢似雪的肌肤上游移,动作更是一点儿都不温柔。
「任…啊!---」西门昱突然尖叫。
他…他竟然咬他?
脖子、胸膛,他已经赤裸的部位全都在瞬间被任亦皇咬得通红、还留下了吻痕。
难怪雨路会说任怪怪的………
「任!住手!」惊觉任亦皇在拉扯他的裤子,西门昱惊慌得开始抗拒。
「闭嘴!」不耐烦的任亦皇对著不停抵抗的西门昱大吼,让西门昱被不同以往的任亦皇给吓了一跳。
他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亦皇,只是他哪知道,任亦皇已经被药物蒙蔽了心智,根本就不晓得他是谁了。
而且平时的他就已经敌不过任亦皇了,更何况是现在已经发狂的他呢?
任亦皇粗暴的行径,很快的就让西门昱衣不蔽体、几乎全身赤裸了。
「任!你别再捉弄人了行不行?」西门昱以为这又是任亦皇的恶意捉弄。
但当他看到任亦皇撑起身子,俐落的拉下自己下身的裤子时,他才发现他是玩真的。
来不及阻止,任亦皇将西门昱纤瘦的身子翻过,毫不留情的将被药物激起的慾望埋进他的深处。
「啊!---不要!」刹时,西门昱淒厉的尖叫声佈满室内,只是並没有传到被药物左右的任亦皇耳裡。
被慾火烧得无法忍耐了的任亦皇,开始像发狂似的在西门昱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体内肆虐。
「呜…不………」如被利刃划过的痛楚,让西门昱的泪水无法克制的滑下脸庞。
任亦皇粗暴的在他身上律动,他碰过的地方都被他强力的手劲抓得发红、瘀伤,连唇瓣也被咬破了。
「任…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的…为什麼………」即使痛得快失去意识,西门昱还是想知道任亦皇为什麼要如此对待他?
趴在任亦皇身下的他,紧抓著床单承受肆无忌惮的猛烈撞击,呜咽声和呻吟声更是不停的从他带著血丝的嘴角流出。
「好痛…啊!---」西门昱痛苦的叫著,初尝人事的窄穴因无法承受有如强暴般的对待而撕裂,鲜血一滴滴的滑下雪白的大腿、然後在白色的床被上散开。
一次…二次………
等到任亦皇拔除了药效压趴在他纤细的身子睡著时,西门昱早就因为无法忍受的痛楚和伤害昏迷了。
第五章
清晨的阳光由窗帘的缝隙溜了进来,照射在身体相叠的两人身上………
「唔………」醒来了的任亦皇头痛不已的呻吟,闭著眼回想著昨晚的事。
该死的女人!竟敢对我下药!
紧皱著眉张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压著一个人,而自己的分身还嵌在此人紧窒的体内。
不会吧?难不成昨天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随便拉了一个人发洩?
任亦皇努力的想忆起昨晚的一切,但他的记忆只到他回到寝室为止,其他的全想不起来。
身下人儿的面孔被头髮遮住,任亦皇一时並没有看清他的容貌。直到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蓝光………
这条项鍊………
不会吧!?
「昱!」任亦皇连忙抽出自己的火热起身,将趴在床上的人翻过身。
天啊!任亦皇瞠目结舌的看著自己失控下的傑作………
西门昱身上的肌肤,几乎都是吻痕、瘀伤、不然就是抓伤。眼角带著泪、唇瓣有未乾的血迹、下身更是血迹斑斑。
「唔………」一声囈语从西门昱的唇瓣逸出,也连带的拉回了呆愣住了的任亦皇。
西门昱缓缓的张开哭得有些红肿的大眼,当他一触到一脸担忧的任亦皇,便像发疯了似的大叫。
「走开!你离我远一点!」不顾身体的疼痛,西门昱用被单裹住自己赤裸裸的身躯,不停的往角落退缩。
昨晚的一切是他无法抹灭的恶梦,他最信任、最爱恋的男人不顾他的意願对他施暴。
「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任亦皇面有愧色的想抱住他,确换来西门昱给他的一巴掌。
「走开!别碰我!」他强暴他!他竟然强暴他!
拳头不断的落在任亦皇的身上,自知理亏的他也只能任由西门昱打了。
「昱,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是因为我被下了药………」该死的女人,我非宰了她不可。
西门昱根本什麼话都听不进去,忍著身体的疼痛与不适,穿上自己早就已经被撕裂了的衣物。
「我们到此为止!从此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他转身就走,不顾原本很有耐性的向他解释的任亦皇,此时已经蒙上了怒气。
抓住正想离开的人儿的细瘦手腕,「你给我再说一次!」为什麼非把事情弄得如此一发不可收拾?他们是两情相悦的情人不是吗?
「你再说一次啊?我就是搞不懂,你到底是为谁在守身?否则为什麼接受了我的感情後,还是不让我抱你?」既然承认三年前就已经为他心动,为什麼就是不願突破最後一道防线?
「反正不是为了你!让我走!」要不是为了弟弟们,我何尝願意让你忍耐?
不是为了我守身?西门昱语焉不详的曖昧言词,让任亦皇真的发怒了。
面露冷笑的将纤细的人儿往床舖扔,用绳索将他的双腕绑在床头。
「我不会让你走的,我要将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我心爱的昱。昨晚的一切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我看我们再继续好了!」瞬间,西门昱刚穿上的衣物又再次离了身。
「放开我!变态!禽兽!混…啊!---」被撕裂的伤口再次被扯开,他的挣扎对任亦皇来说根本不算什麼。
西门昱就这样被任亦皇给囚禁、蹂躪、摧残了好几天,直到他的弟弟暂时处理掉一部分的麻烦後,来到(易水嵐璃)带走伤痕纍纍的他。
「唉………」任亦皇後悔万分的在议事厅发呆,这几天西门昱不吃、不喝、不开口,都怪自己不该一时失控再次的伤了他。
想到西门昱那张满是痛楚的泪水的脸蛋,让他更加的懊恼自己的衝动。
强要了昱的隔天,他在盛怒之下要手下们捣毁(鹰帮),但也挽回不了什麼了。
前几天南宫燁来找过他,跟他问(御血盟)的南部大本营,看来南宫燁这次真的气疯了,不然怎麼会连将来可能由他来接掌的组织都想要毁灭?
「死狐狸!你把我大哥吃乾抹淨的帐,等我处理完(御血盟)再来跟你算!」
那天南宫燁气呼呼的来,也透露出他知道西门昱在他这裡,看样子到时候可能会有三个恐怖份子来跟他要人吧?
唉………
南宫燁悄悄的潜入(易水嵐璃),想要带走被任亦皇囚禁了好几天的大哥。
他刚刚和三弟毁了(御血盟)的南部所在地,未来的日子他可能得和(御血盟)及南宫焱司大肆周旋了。
为此,他必须要安顿好自个儿的三个兄弟,不让他们受到南宫政广的骚扰与报复。
「大哥,我………」南宫燁一看到全身赤裸裸、只有下身有遮掩,躺在床上睡觉的西门昱便出声喊他,却被他狼狈不堪的模样给惊得住了口。
双腕被拉於头上绑在床顶上的柱子,至於身子看的到的地方全是抓伤、瘀伤,用膝盖想也知道那些伤痕一定都是任亦皇的傑作。
「那隻死狐狸!竟然这麼对我大哥!」南宫燁原本以为大哥是被半强迫的软禁在这裡,看来情况根本就没有他想的那麼简单。
被南宫燁的怒吼声惊醒的西门昱,面无表情的看著快要哭出来的二弟。
「燁,帮我解开绳子,我们该回去了。」全身赤裸的西门昱,脑海中已经顾不得羞耻了,他只想要离开这裡。
南宫燁立刻帮他解开绳子並整理衣物,半搂著伤痕累累的他踏出任亦皇的寝室。
「阁主!您快看看新闻快报!」(易水嵐璃)的两名护卫长,匆匆忙忙的闯进议事厅,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正经形象。
任亦皇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麼大事,立刻遥控打开他的七十二寸的电浆电视。
新闻快报
本台特报,据相关人士証实,佔亚洲黑道组织中极有份量的(御血盟),其位於屏东的根据地在昨晚遭不明人士夷为平地。
根据了解,很有可能是道上恩怨或为大老级地位的关係所引发杀机,目前警调单位正密切注意後续的发展,必要时,不排除约谈(御血盟)大老南宫政广。
这是目───
关上电视,身为亚洲黑道调解者的任亦皇,冷著脸将从电视上得知的消息,努力的传送至大脑中消化。
「真没想到那小子真幹了,要命啊!」
「阁主,现在该怎麼办?依南宫政广的性子来看,铁定不会放过燁先生的,就算燁先生是他的亲生孙子。」裘雨路苦笑的看著自家主子。
唉~叹了口气,「让人暗中盯著燁及灝这两个小恐怖份子吧!依我对他们的认识,他们铁定还有下步的动作,说不定到时连(闇冥门)及展少扬也会插一脚。
如果真的变成这样,我想(御血盟)大概会跟黑道历史说拜拜了。真是的,南宫焱司谁不惹竟然去惹燁,白痴一个。」任亦皇感到有些没輒的下达指示。
呵呵呵呵!突然的,一阵轻笑声传来,「哦~那我该感谢你的护航囉!」下一瞬间,南宫燁冷冷的音调传到了议事厅,门口则是出现了西门昱虚弱的身影。
「昱?谁让你出来的?回房去!」任亦皇不高兴的命令著,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头了个大了,昱还要跑出来搅局。
「是我让大哥出来的,你想怎麼样?」南宫燁伸手圈抱住他虚弱的大哥的纤腰,怒不可遏的瞪著任亦皇。
说什麼爱他大哥,结果确是如此的伤害他。
任亦皇没想到南宫燁这麼快就来实现他的承诺,著实有些惊讶。
「燁,别把昱带走,留在这裡会比较安全。」南宫燁现在都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如何能保护西门昱呢?
「少囉嗦!给你一个警告,这几天小心点,没事(易水嵐璃)最好不要留人。」南宫燁冷笑的看著眉头紧皱的任亦皇,他知道任亦皇会知道他的意思。
「燁,走了!」西门昱催促著南宫燁快点离开,南宫燁立即扶著西门昱就要走。
「昱!等等!」他不能让他带著对他的误解离去,否则他将永远的失去他。
「别过来!任,在我还没克服对你的恐惧之前,请你别出现在我面前。」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任亦皇错愕的看著两抹渐渐远去的纤细身影,他…不願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某天,正在外头主持会议的任亦皇,接到了一通驻守(易水嵐璃)的守卫打来的电话………
『阁主,大事不好了。刚刚东方先生和北堂先生潜入主阁装置炸弹,他们扬言要炸了主阁………』守卫话都还没说完,立刻就传来一连串的爆破声响。
任亦皇知道他的(易水嵐璃)铁定完蛋了,马上结束通话。
「立刻回主阁!」竟然真的敢炸毁(易水嵐璃),可见四方这次真的是气疯了、也豁出去了。
任亦皇回到了(易水嵐璃),脸色发青的看著被夷为平地的主阁。
「有人受伤吗?」那几个小子真的疯了,难道他们不怕他们不为人知的身份洩露出去吗?
「没有!他们要引爆炸弹之前,就有先来电要我们撤离。」一名手下恭敬的回答。
「那就好!」任亦皇揉揉发疼的额头,这下子光要堵住那些媒体的嘴就很伤脑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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