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系列之霸主御情————冰岚
冰岚  发于:2010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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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快吃!要是真的得自己付钱,当心我扣你的零用钱!」西门昱忙裡偷閒看到他的二弟死盯著任亦皇却不吃,一时也没有想太多,只是要他快点把这堆食物山给解决。
算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南宫燁摇了下头,开始埋头猛吃,他可不想被扣零用钱呢!
吃完了一顿差点儿撑死人的大餐,任亦皇又带著四人到某家百货公司裡的遊乐场。
西门昱看三个弟弟玩得那麼开心,心裡对任亦皇不禁充满了感激。
小澄就不用说了,他正值活泼好动的年纪,玩得疯是可想而知的。
但燁和灝就不一样了,他们总是强迫自己要成熟、稳重,根本就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可是今天,他看到了燁那向来总是冷淡的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连灝也是,这让他也感到很开心。
「今天很谢谢你。」回到了他们所居住的公寓,西门昱让弟弟们全上了楼,他对任亦皇道谢。
「别客气,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你们四处去走走。」和这四个人在一起,能够让他忘却自己的身份,让他觉得很轻鬆。
西门昱没说什麼,转身打算要上楼。
「等等!」任亦皇抓住他纤细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的怀裡。
「你想幹什麼?」好不容易让他对他有一些些的改观,他又想对他做什麼了?
「我已经跟手下交代过了,你们四兄弟可以自由进出(易水嵐璃)。要是有不能解决的事,就来找我吧!
还有………」任亦皇用手指轻抚著西门昱的唇,让西门昱有点想逃。
「还有?」幹嘛让他们自由进出他家啊?幹嘛摸我的嘴巴啊?好恐怖喔,怎麼有种会被吃掉的感觉咧?
西门昱警戒的看著任亦皇,就怕他突然的对他扑了过来。
「要点儿谢礼啊!」说完,就在大马路边吻住西门昱的唇。
不会吧!?
西门昱瞪大了眼,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傻傻的望著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俊脸。
过了好一会儿,任亦皇才放开气喘嘘嘘、脸色酡红的他。
「下一次吻你时,记得要把眼睛闭上喔!」知道他吓傻了,任亦皇有些坏心的揶揄著他。
「你这个有恋童癖的大变态!」西门昱丢下了这句话、推开他温暖的怀抱,匆匆忙忙的跑回家去了。
望著他慌乱的背影,任亦皇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走进他的车子,驾车回到他的(易水嵐璃)。
「大哥,你怎麼了?脸好红喔!」东方灝看著他大哥带著娇羞的豔红的脸蛋,不解的问。
「没…没什麼,早点睡,明天还得上课呢!」西门昱说完,就跑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那个大变态!怎麼可以随便吻一个男人啊?
捧著自己发热的脸庞,西门昱觉得自己怪怪的。怎麼才请他们吃一顿饭而已,他的心就好像被任亦皇给收买了?
伸手抚上自己的唇,怎麼才刚分手,他就有种想念他的感觉咧?
心跳得好快啊!我到底是怎麼了?
西门昱无法釐清自己现在的思绪,只当自己是不好意思罢了。
第三章
这天,是个豔阳高照的温暖天气,任亦皇又带著四兄弟来到大湖的草莓园………
「狐狸叔叔,这裡的草莓真的可以随意踩吗?」北堂澄一脸的兴奋,他长那麼大,第一次亲眼看到草莓田。
「嗯,随你们怎麼採。」任亦皇摸了摸可爱的北堂澄的头,这个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子真的很惹人爱。
「太棒了!」兴奋不已的北堂澄,马上拿著篮子走到草莓田,开心的猛踩草莓。
他不知道原来草莓除了拿来吃外,还可以踩来玩呢!
「小澄!你做什麼?」西门昱大惊失色的制止住小弟怪异的举动,不好意思的看著一群跟他们一样,趁著假日来採草莓、此刻却全都盯著他们看的人。
「踩草莓啊!」北堂澄不解的看著西门昱。
狐狸叔叔不是说可以随我们怎麼踩吗?为什麼大哥要那麼的紧张啊?
「……………」西门昱无言以对的呆住了,他该说些什麼咧?
为什麼小澄会那麼的笨?把採跟踩给弄错了咧?
南宫燁和东方灝则是赶紧离北堂澄离得远远的,就当做不认识他吧!好丢脸呐!
「哈~哈~哈~」刹时爆笑声时起彼落的响起,裡面还包括了任亦皇的狂笑声。
西门昱红著一张脸,瞪著自家的笨小弟;北堂澄则是满眼的问号,根本不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
「小澄,草莓是要用手把它採起来吃,不是用脚踩啦!」这小子真是太有趣了,有了他生活完全不会觉得无聊。
「哦~早说嘛!」北堂澄兴冲冲开始弯下腰採草莓,根本不把刚刚闹的糗事当成一回事。
「你怎麼那麼容易脸红啊?我吻你时是该脸红没错;不过你老弟耍白痴时,你就别帮著脸红了。」任亦皇轻戳著西门昱的酡红脸庞,笑著揶揄他。
脸红的他像颗可口的苹果般,让人很想咬他一口。
「无聊!」西门昱的脸又更红了,连忙弯腰採草莓去了,不想去理会任亦皇那爱怜的亲密动作。
「你怎麼那麼的閒啊?」东方灝没好气的瞪视著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任亦皇。
自从二星期前,他们家大哥给了任亦皇一次请吃饭的机会,这个脸皮厚到不行的傢伙,几乎天天晚餐时间就来到他家报到。
「吃饭时间就是休息时间囉!走吧!吃饭去了!」任亦皇一付痞子样,一点儿都不像个人人惧怕的黑道大人物。
「你钱多啊?要是钱多就捐点钱给育幼院吧!来!划拨帐号拿去!」东方灝老早就把照顾他们的育幼院的划拨帐号准备好了,反正任亦皇钱多到吓死人,捐点钱也是应该的。
「好啊!我明天就去捐,我们大家一起去吃饭吧!」任亦皇坚持要把四兄弟带出门用餐,因为他决定要把他们弱不经风的身子骨给养胖一点,免得大风一来就把他们给吹得无影无踪了。
况且,上次西门昱说他再半个月就满二十岁了,他们认识到今天正好半个月。
所以,今天应该是西门昱的生日吧?
这个人怎麼脸皮这麼厚啊?
东方灝无可奈何的和任亦皇玩起大眼瞪小眼的遊戏,他实在很不想让大哥继续和他纠缠不清了。
虽然任亦皇真的对他们很好,但他的身份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负担、也是一种危险。
两人就这样僵在大门口,一个想进门;一个挡住门。
「灝,谁来了啊?」西门昱正在大扫除当中,这几天他白天出门找工作,却老是碰钉子;反正就快要过农曆年了,他索性就先把家裡打扫乾淨,等过完年再说了。
「还有谁?有恋童癖的变态老头子啦!」东方灝知道任亦皇绝对不会对他们动粗,所以便口无遮拦的学他家大哥这麼叫他。
「任先生?」西门昱惊讶的越过东方灝的肩膀,看到了任亦皇一脸的沮丧。
因为他已经被贴上了恋童癖、变态、老头子这三个大标籤了,可是他根本就不是啊!
恋童癖?西门昱已经二十岁了,跟儿童应该扯不上关係了吧?
变态?只不过是误会他而强吻他、把他压倒而已,应该不至於要叫他变态吧?
老头子?比他们大个六岁以上,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老头子了吗?
「任先生,你怎麼又来了?」就跟他说不要每天都带他们去吃饭,他偏偏就是不听。
不但把来路不明的他们带到(易水嵐璃)去参观;每天晚上还带他们去吃那种贵得要命的大餐,大概过不了多久,他就要破产了;连他们兄弟也都要变成大肥猪了。
任亦皇对於西门昱称呼他的方式,似乎很不满意。
「就跟你说叫我任就好了,别再加上先生了行不行?」叫任先生多生疏啊,他比较喜欢西门昱用他独特的嗓音叫他的姓,而且就只有他有这份殊荣而已。
「我…算了!任,今天燁临时被叫去代班,所以………」西门昱觉得对任亦皇很抱歉,但他不願丢下一个弟弟,而自己跑去享受好的食物。
况且,他也不希望任亦皇再把钱花在他们的身上了。
「这样啊,那今天可以单独和我出去吗?」每次出去都得带著三个小灯泡,至少今天给他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吧?
「不行!大哥,你绝对不能跟这个有恋童癖的………」
「灝!」西门昱大声的制止三弟的无礼行为。
「灝,你和小澄先拿冰箱裡的点心吃,大哥马上就回来。」西门昱言下之意,就是打算要和任亦皇外出。
但他可不是要和他去吃饭,而是有些事他必须要快点解决。
这几天,他仔细的想过了。任亦皇说他喜欢他、对他有好感,而自己也惊觉自己竟然在短短的几天,对他由厌恶变成了一种依赖;他更怕这种依赖会变成了离不开他的爱。
他虽然迟钝,但还没有蠢到看不出自己对他的感情。
但是,他不能承认自己的感情,他的责任是让三个弟弟有好的生活环境,直到他们独立、有了合适的另一半为止。
西门昱觉得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毕竟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就不应该给他任何的希望。
更重要的是:必须在两人的感情还没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时赶紧斩断,否则他将无法专心的完成自己的责任。
「你…不要再来了。」西门昱不去看任亦皇总是带著明显的爱意的眼,那会让他说不出决绝的话。
「什麼意思?」紧抓住西门昱瘦弱的肩膀,任亦皇原本带笑的脸,在听到了西门昱的话,立刻蒙上了一股不解与怒气。
这几天他总是用要他的谢礼为藉口,半强迫性的亲吻他,而他也没有太大的抗拒,他还以为他已经慢慢的接受他了。
「对不起…我…无法爱男人,无法爱你………」多蹩脚的理由啊!但这却是唯一可以摆脱任亦皇的理由。
「无法爱我?那为什麼我吻你,你却不反抗?」失去理智的任亦皇抬起了他的下巴,厉声的问著他。
「我…我不想得罪身为亚洲黑道调解者的你。」西门昱闭上了眼,心中隐隐的作痛著。
原来自己真的在短短的不到二星期,就把心给了这个霸道、狂傲的男子了。
「你!」任亦皇挫败的看著西门昱那张让他心动的脸庞,想不到自己第一次承认爱上的人,却是不肯接受他的感情。
而且还因为惧怕他的恶势力,而心不甘情不願的献出自己的吻。
「我们…不能只当朋友吗?」西门昱轻声的问。
「朋友?」他要的不是这个啊!
狠狠的吻住他的唇,任亦皇放弃了。错在自己,不该去爱上一个不解风情的小鬼。
「我不会再来烦你了,但我发出去的命令不会改变,要是有无法解决的麻烦,就来找我吧!」再一次将西门昱纤细的身子抱在怀裡,然後放开他,任亦皇转身走到他的座车离去。
紧握著口袋裡要给西门昱的生日礼物,任亦皇的心微微的痛著。
望著缓缓离去的任亦皇,隐忍了许久的泪水,终於溃堤的流下西门昱的脸庞。
他用手摀住脸孔,失控的蹲在公寓的骑楼痛哭。
「大哥,既然爱他,为什麼不願承认?」下班後因看到大哥和任亦皇而躲在一旁的南宫燁,俯下身来抱住他痛哭的兄长。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任亦皇,但只要他大哥願意,他们根本也不会去阻止,只要大哥快乐就好。
「别问!你什麼都别问好吗?」西门昱不願让弟弟们知道真相,比起他爱的人,他觉得弟弟们更重要。
南宫燁不再发问,只是紧抱著痛哭失声的西门昱,直到他哭累了、哭够了,才将他带回家去。
二十岁的生日,西门昱选择挥别这份不成熟的爱恋………
两年後,为了救自己的小弟,西门昱首次来到(易水嵐璃)找任亦皇………
西门昱苍白著一张脸,站在(易水嵐璃)的大门,要不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他实在不願意用这种方式再和任亦皇见面。
两年前他拒绝了他的感情,他就真的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连四方事务所开幕他也没有出现,只是託人送来贺礼而已。
这些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专心於工作;至於任亦皇,听说他好像变得更加的冷酷无情,甚至连私生活都乱得可以。
是因为他吗?西门昱摇了摇头。
别再想了,先救小澄要紧。
深吸一口气,西门昱大步的走进(易水嵐璃)。就如任亦皇当初所说的,他真的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任亦皇所居住的寝室。
打开任亦皇房间的门,西门昱呆呆的望著他那更加冷漠、邪气的睡脸。
他…依旧让他心动。
走近任亦皇的床边,西门昱揪住自己胸口的衣襟,下定了决心,他颤抖的手慢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谁?
警觉性强的任亦皇早在有人开门进来时就已经醒了,他还以为是裘雨路、还是雷宇轩有事进来要找他。
但不可能是他们,因为若是真的是他们,应该会立刻叫醒他,而不是一直站在他的身边。
不露痕迹的拿出枕头下的防身手枪,迅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但身边还在脱衣服的人,让他愣住了。
「昱!你在做什麼?」望著比以前更加绝美、纤细的心上人,任亦皇伸手阻止西门昱继续露出引起他蠢蠢欲动的纤美身段,再将他轻轻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
这两年多来,他总是透过手下偷拍的照片看著他,他从没想到西门昱会跑来找他。
「你不是要我吗?我把自己给你,帮我…帮我救小澄………」西门昱用不停的发颤的手捉住任亦皇的胸襟,然後将自己的唇瓣贴在任亦皇的颈项,似乎是在挑逗他。
他的举动,迅速的引燃起任亦皇忍耐了两年多想要他的慾火。
被西门昱莫名其妙的举动,惹得慾火难耐的任亦皇终於忍不住推开他大吼:「西门昱!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当初,是昱说他无法接受他的感情,所以两人只做朋友就好,自己也因此好久没和他见面了,因为怕管不住想爱他、要他的心。如今他又来招惹他,叫他怎能不火大?
等等───昱刚刚好像说要救谁?小澄?小澄是………
对了,小澄!昱那个迷糊、可爱、惹人怜的小弟!任亦皇想起了那张总是呆呆的、傻傻的清秀脸蛋。
「昱,小澄怎麼了?」总算发觉事情不寻常的任亦皇拉起被他推倒在床舖上、衣衫不整的西门昱,想把事情问清楚。
西门昱早已急得无法再说一句话了,只把一直紧握在手中的照片拿给了任亦皇。
「该死的!谁竟敢怎麼对他?」任亦皇终於知道为什麼西门昱会这麼的慌张了,而且还放下尊严来献身。
照片中的北堂澄,让他无法和当年那个老是带著傻笑、惹得他哭笑不得的小子想在一起。
因为照片中的北堂澄,根本像个被玩弄後丢弃的破娃娃般,全身是血、伤痕纍纍。
「给你…你要的…我都给你…帮我救他…求求你………」西门昱再也忍不住失去弟弟的恐惧,眼泪不停的滑下他绝美的脸庞。
伸手拭去西门昱脸上的泪,任亦皇动手将西门昱之前褪下的衣物穿好。
「我会救小澄,别勉强自己委身给我。
但你要觉悟,你此刻的出现,让我对你还不能忘情的心再次甦醒了。是你给我缠著你的机会,别怪我将来缠你缠到你嫌烦。」
帮西门昱穿好衣物後,任亦皇将他不停的颤抖的纤细身子揽在怀裡,温柔的安慰著六神无主、担心受怕的心上人。
又过了一年,西门昱再度为了自己的弟弟主动献身给任亦皇………
「我用自己当筹码可以了吧?帮我救少扬。」将任亦皇从医院拉到了(易水嵐璃),西门昱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注意到任亦皇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点。
他怒不可遏的将西门昱压在床上,粗暴的覆上他的嘴唇。
「呃…呜………」西门昱因突如其来的刺痛而呻吟,因为任亦皇竟然咬破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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