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习御医(出书版)BY 樊落
  发于:2010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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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千裳惊慌地看向四周。
空中隐隐流淌着馨香,身旁筹火燃得正旺,火边倾倒着数个药瓶,药粉堪西。
突然想起前段日子帮聂琦配春药的情景,傅千裳心头一跳。
当时配了很多,记不太清了,备不住顺手把药揣进怀里也未可知。
「不要……」
想到因不小心之过,自己将要以身试药,傅千裳便心惊胆战,挣扎着想要逃开。
准知身子被压得死紧,后背疼痛传来,早没了力气,跟着胸前一痛,却是被聂琦咬了一口,气得他大叫:「该死的

,你咬人……」
傅千裳久与毒为伍,对药性的抵抗自然强很多,聂琦却是普通体质,早在春药一室蔓延时,便神智恍惚,此刻更是

情欲涌上,哪里听得到他叫喊。
聂琦将傅千裳的双手高举头顶压住,跨坐在他身上,又将唇移到他唇边,伸出软舌轻轻舔动,继而探舌进去,卷起

他的软舌,和自己舌尖相绕,竭力摩挲,软舌舔吮齿间的触感极尽挑逗,不多时,傅千裳便觉满口生津,喘息愈加

粗重,明明想推开这个趁人之危的家伙,确又抬不起力气反抗。
「松、松手,压得好痛……」
怨怼如调情般轻柔,听了傅千裳的话,聂琦松开了压他的手,转而抱住他腰间,软褥恋恋不舍的离开他口间,舌尖

轻点,用吻描绘着他的下颌曲线,顺着劲骨渐向下移,咬在他胸前。
软舌轻绕,极尽爱抚,间或用硬齿咬噬,疼痛中还有种迷乱的酥麻,傅千裳眼前一片空白,扭动着想躲闪开来。
聂琦的手却已按在了他的硬挺上,厚实手掌将硬物包裹住,顺着它的形状上下抚摸,并将自己的也凑过去对在一起

摩擦蹭揉,溢出的情液很快便沾满两人的小腹,药性弥漫于整个房间,情欲渐涌,傅千裳激烈的反抗也随之缓了下

来,髓着聂琦捋动的方向轻轻律动腰肢,主动迎合着,发出低微喘息。
体内有种难以言说的欢愉,只想让那份牵引动作快些,再快一些。
恍惚间,他的手搂上聂琦的腰.将他环进怀中,圆润的指甲扣嵌进聂琦细腻的肌肤。
热唇又凑了上来,傅千裳垂着眼帘,接受了聂琦的亲吻,一室淡香,却是最毒烈的情药,令人销魂。
神智在云端里飘荡,热情愈来愈高,只听到耳畔不断响起呻吟喘息,傅千裳有种坠入地狱的兴奋,全身火烧般的炽

热,已不满足单纯的抚摸蹭腻,他扳住聂琦的腰,想将他反压过去,谁知聂琦更快,抄起他的腿,叉开,没有任何

爱抚揉摸,只是顺应自己的感觉。将他双腿向两旁压开,然后分身向前猛递,利箭一般整个射进他的体内。
「啊……」突然的冲撞令傅千裳情不自禁扬起了下颌,发出一声悠长呼喊。
没有爱抚怜惜,脆弱内窒被巨物瞬间撑大,直捣他内心最深处,心房有种被捣撞出来的冲击,剧痛传来,连带着后

背也开始作痛,傅千裳抬起眼帘,看到聂琦挺压在自己身前,淡红色的分身咆哮狰狞,在抽出后,又猛然灌入,将

整个物体狠狠压人自己体内,带动出撕裂贲张的触感,如同利刃,每插动一次,似乎都会将他的身体轻易劈成两半


难言的痛在全身游走,肆虐而疯狂,不带丝毫怜惜的索求是聂琦此刻所有的热情,傅千裳想叫,张张嘴,吐出来的

却是沉重喘息。
热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钻心的痛反而如油滴入火,轻易点燃人的所有欲望,兴奋,还有疯狂。
情欲没因疼痛淡下,反而愈加浓烈,馨香中掺杂的血腥气勾起他潜藏在为心的所有情感,熊熊燃烧,傅千裳大声呻

吟着将聂琦抱住,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每一次,都同时撞在了他的心里,让他很快就将热情全部宣世而出


自浊喷射的同时,傅千裳软软侧倒在地上,眼前有些发白,腾起的火苗也影影绰绰,他轻微喘息着,借此舒缓。
酸软的身体再次被抱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聂琦抄在怀里,让他跪伏在前方,身子一挺,硬物重新没入他体内


「啊,混蛋……」
发泄过后,傅千裳神智渐清,此刻冲撞带来的痛就倍感清晰,他想推开聂琦,奈何酸麻的身体对尚处于疯狂的人毫

无影响,反而双手被反牵在后背,聂琦耸动腰部,躯体相互撞击的靡靡声静夜里传来,带出无边诱惑。
「小琦……」你这个混蛋!在聂琦的大幅度动作下,刚平息下的情欲很快就被再挑了起来,傅千裳骂人的话说到半

截,便喘息着遏止,换成了另一番意思。
「快些,别停……」
「嗯……」
低微的回应似乎只是情欲下的胡乱呓语,却满足了傅千裳的要求,聂琦从后面紧抱住他,环过他腰身,将他的手压

在双臂中,躯体紧贴,律动变得更加快速,一次次撞入他体内最柔软的腔壁,抽插带来的摩擦灼痛刺激的傅千裳全

身颤个不停,几欲昏厥。
两具躯体游离在欲望的漩涡里,紧紧相缠,契合的密致无间,双手互握.牵引着对方的热情,如身旁烈焰,每每燃

起,爆出炽烈光华。
清晨,傅千裳醒来,睁开眼,看看靠在他身边熟睡的聂琦,再看看一室狼藉,小由一阵苦笑。
篝火已熄,却不觉寒冷,因为两人赤裸相拥,而且还拥的那么紧,紧的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聂琦的晨勃,恶战了一

整夜,那家伙大清早居然又这么精神抖擞了,难道自己昨晚没喂饱他吗?全身都痛,尤其是后庭,似乎伤的比后背

那掌都重,这次见习真是亏大了,什么便宜没捞着,还莫名其妙把自己送了出去,他这辈子还没跟人做过,谁想到

第一个会是个男人,还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伪君子。
转头看聂琦,睡颜儒雅温和,跟昨晚的强硬跋扈判若两人。
什么仁义君子,根本就是禽兽,一点点春药就搞得兽性大发,做了一次又一次,虽然那药性是烈了点儿,唉,早知

药会用在自己身上,当初他就不该配那么烈的药……不,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答应老皇帝,管这小伪君子的事。
肠子都悔青了,傅千裳挣扎着爬起来找药,大半药粉都贡献给了火焰,还好金疮药膏仍有残留,于是蘸了些,涂在

后庭,清凉药膏让裂伤处不由自主收缩,他痛的抽了一口气。
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聂琦惯有的清和声音问:「你……还好吧?」
转过头,见聂琦已坐起了身,眼光扫过他腹下那个害自己丢了半条命的家伙,傅千裳就有种想将它一刀切下的冲动


「我帮你敷药……」
「滚一边穿你的衣服去!」
傅千裳心里正不舒坦,说话也没好气,聂琦却没在乎,上前抢过他的药,将他抱进怀里,道:「乖乖别动。」
被折腾了一夜,傅千裳也没多少力气去动了,于是乖乖趴在聂琦怀里,让他为自己敷药。神智清醒间,他对和一个

男人赤裸相拥有些排斥,而且后庭还被人轻柔爱抚,总有种怪异感觉,心突突的跳,内息又乱了。
傅千裳惊恐地看看早已熄灭的篝火。
难道那春药的药性还没过?他当初究竟配的什么药啊,功效这么持久?聂琦的呼吸声变成沉重的喘息,顶在他身上的

硬物似乎又大了几分,在他后庭涂药的手也恶意的伸进去,一点点的刮挠。
他配的金创药何时有调情的功效了?可以让那手指轻易地滑进体内,翅带动热流在身下回旋,燥热难当,看来发情

的不止是聂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再来上几次,恐怕不用别人来杀他,他也会被做死吧。
傅千裳挣扎坐起,将聂琦推到一边,狠狠吼道:「你要是敢大清早的发情,信不信我把你那家伙切下来喂狗。」
聂琦脸露尴尬,停了半晌,突然郑重道:「我会负责的!」
傅千裳正在穿衣衫的手一滞,喜道:「你醒了?」
聂琦点头。「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绝不会再伤害你,即便你是主子要杀的人,我也会保护你周全,哎哟……」
脑门被傅千裳狠敲了一记,他还想再敲,后庭却被大幅度动作带动的一痛,一阵咧嘴后,怒骂:「错,你是皇帝,

不是杀手!我是你的见习御医兼侍卫,我们来这里破龙脉,可是却有人想对我们不利。」
聂琦面露疑惑,揉揉头,皱眉道:「我是皇帝……」
「是!」
傅千裳将昨晚引发聂琦暴力的那个小瓷瓶拿到他面前,问:「这到底是什么?马上给我说清楚!」
他见聂琦仍旧神智恍惚,便想以毒攻毒,刺激他恢复,聂琦接过药瓶,想了半天,迟疑道:「我是聂琦,符水撒入

千绝山的溪湖里,可破它的龙脉……」
他忽然用力揉头,呻吟道:「不对不对,我是杀手傅千裳,奉命杀你……不,我不会杀你,我说过要保护你的…」
见聂琦抚头大叫,傅千裳吓得连忙上前抱住他,哄道:「不想了不想了。」
好半天才把聂琦安抚住,他却累了一头汗,苦笑自语:「杀手傅千裳?我会那么没格调.去当杀手吗?」
聂琦穿好衣服,将瓷瓶揣进怀里,御令却被傅千裳抢了过去,占为已有。
「你是皇帝,这种如朕亲临的牌拿着也没用,不如送给我吧。」
其实他是盘算着将来闯荡江湖时,可以用来混吃混喝,怎么说他也奉献了一夜,拿些赏头不为过吧。
聂琦神色冷峻,听了这话后,目光柔和下来,点点头。
「送给千裳。」
见他随口叫出自己的名字,跟着又神情迷惘,傅千裳忙拿起一个细筒状东西,岔开话题。「这是什么?」
其实他知道那是危难时用来求援的火信,可惜早被水浸湿,而且,就算能用,这冰天雪地的,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

他们。
「是召唤郦珠的……」
听了聂琦的茫然作答,傅千裳想起那个俏生生的女子暗卫,突然有些不快,将火信扔到了一边。
小屋里留有存放的卤肉,可能是看山人特意为迷路行人备下的,聂琦起了火,将卤肉烤热了,两人吃下,又盘算之

后的行程。
聂琦为傅千裳烤肉,傅千裳坦然受了,觉得昨晚的苦总算没白吃,只是这里不能久留,两人都受了伤,不是那些人

的对手。
聂琦提议去净湖,他神智时清醒时迷糊,不过破龙脉一事事关重大,一旦记了起来,便念念不忘,傅千裳见他对此

事如此执着,便点头应下了。
离开时,傅千裳取了卤肉和火折子,又将口袋里一些碎银留下,想起昨晚的荒唐,不由惘然。
山间多雪,放眼望去,尽是同一景象,两人顺着那川水前行,只觉寒风刺骨,说不出的冷意。傅千裳的内伤还好说

,只是后庭在步行间又作痛起来,他有些后悔急着赶路了。
聂琦将身上皮裘给他披上,那皮裘也是在木屋里取的,天然的狐狸皮,颇为御寒,可惜只有一件,走时傅千裳让他

披上了。
聂琦给傅千裳披好,又抱紧他,知他身子尚虚,那搂抱也极轻柔。
这家伙即使神智混乱,伪君子之风也依旧不改,不过,似乎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被照顾到,傅千裳心里甜丝丝的很受用,却仍将皮裘还给了聂琦。
「我没你想的那么弱,还是你被着吧,你可是万金之躯,要是有个好歹,我难辞其咎,只要你别一会儿再狂性大发

,拿刀子捅我就好。」
「自然不会。」
真不会吗?傅千裳很怀疑。
聂琦此刻的柔情只是下意识的举动,眼里依旧杀气阴霾密布,说不定下一刻便会杀机顿起,唉,简直就像在自己身

边放了颗随时可能会炸裂的火药。
按按怀里,凶器藏得很严实,傅千裳安下心,搂住聂琦,又往他身上靠了靠。道:「这样便不会冷了。」
相偎而行,虽然可以取暖,步履却慢了许多,好在没有再下雪,朗日霁风,山路并不难走。
两人在天黑之前寻到一个山凹处落宿,山凹附近都是杂木林,寻些枯枝倒非难事,再起火取暖,顺便将卤肉烤来果

腹。
相互靠在一起,皮裘各搭一半,身前又是燃燃篝火,倒不觉得寒冷。
聂琦道:「那些人一直没追来,可能以为我们已落水丧命,早知如此,该当在木屋里休息些时日才好,你也不必这

么辛苦。」
他辛苦,还不是某个兽性大发的人造成的?虽然始作俑者是自己没错。
若非担心留在木屋,聂琦可能会有危险,他哪会这样委屈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还坚持赶路.心里再次暗叹命苦

,皇室的钱可真不好赚啊。
傅千裳自小在山林里长大,最擅长走迷径,雪路对他来说并非难事,途中还有意做了手脚,希望能将追杀他们的那

些人引去歧路,这些聂琦自然不知,他也懒得费唇舌解释。
「是不是因为你是昏君,大家才都追杀你?」
见傅千裳沉默,聂琦又追问一句,却把傅千裳气得差点儿吐血。
「给我记住——他们要杀的是你,因为那个昏君是你!」
傅千裳话音刚落,手中一空,本来拿来切肉的匕首已被聂琦夺了去,他连忙躲闪,却被聂琦揪住,压在了地上。
匕首冷光闪闪,不过聂琦的眼神更阴冷了几分,一想到他的疯病又要犯了,傅千裳只觉头皮发麻,陪笑道:  「小

琦,我说错话了.先把匕首放下好不好?」
聂琦眼里凶光乍现,但随即便换成不快,「我不喜欢你骗我,不许再否认自己的身份,我已说过,不管你是谁,我

都会保护你!」
他哪有否认自己的身份!眼神扫过那匕首,傅千裳决定选择闭嘴,刺激聂琦对他来说半点儿好处都没有。
「哎哟……」下唇剧痛,却是被聂琦狠狠咬了一下,傅千裳吃痛,抹抹唇边,发现已渗出血珠,不由惊怒交极。
「你变态,居然咬人,唔……」
匕首被扔到了一边,聂琦的温热双唇凑过来,重新按在傅千裳唇上吮吻,「这是对你骗人的惩罚!」
亲吻随话音一同送来,吻舔着傅千裳被咬破的地方,继而舌尖也霸道地游进口里,将他的大骂之词都湮没在热热吻

中。
舌被卷住吻吮咬啮,别说骂人,连呼吸都困难,傅千裳只能用鼻音轻哼:「你这个伪君子……」
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又暴力又肆虐的变态,老皇帝一定是被他的外表骗了,才会把皇位这么痛快的传给

他。
躲避不了那恣然爱抚,尝着聂琦带给他的香吻,只觉抵在腹上的家伙在瞬间涨大,两人肌肤相触,傅千裳一觉察到

,立刻便想逃离。
昨晚胡闹了一夜,今晚再继续的话,说不定他真会死在这雪山上,他不足猫,没有九条命陪聂琦玩……
聂琦用吻描绘着傅干裳的唇型,又慢慢勾画到颈处,喘息道:「不做到最后,只是摸摸就好,千裳,别反抗好吗?


傅千裳一愣,忙推开聂琦仔细打量,但见他眸里柔情似水,全没了方才的戾气。
「小琦,你想起自己是谁了?」
亲吻重新落下,伴随着轻声呢喃:「我是聂琦,你是千裳,是我的见习御医……」
这回答让傅千裳大乐,用力点头,聂琦的手已趁机探进他的衣下,捋住他的欲望,和自己的紧密贴到一起,搓揉起

来。
「千裳,帮我,帮我……」
「喂,你又中春药了?还是积存太久,拿我做发泄?」
傅千裳随口应着,手却伸过去握住了聂琦的坚挺,那硬物在他手中似乎又涨大了不少,聂琦呻吟着,缓缓动着身子

,将两人的硬物不断搓和蹭揉。
空谷寂静,呻吟喘息声中,热情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在渲泄出来后,傅千裳愣愣看着旁边不断腾跃的篝火,欲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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